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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毛很老气地摇手指:“这你就是新手了,现在Zuo爱谁还会关灯啊?当然要找个漂亮妹妹才行。”
然后就说到怎样的女人才叫漂亮女人,阿通脸红红地说是帕米拉·安德森。我瞪眼问他那是谁,他很兴奋地说是啥“VIP保镖”里的大波女主角,胸部跟篮球有得比。
金毛忍无可忍,一巴掌扇过去:“瞧你那德行!假的也叫漂亮?!”
“那你说说,啥才叫漂亮?”阿通凶狠地问。
“切,仔细听着吧!”金毛很得意地说,“漂亮的女人,当然是拥有知性美,举手投足优雅……”
我们没理他,让他一个人滔滔不绝去。
这时,柚子看了我一眼,眼神很奇怪,视线转开一会儿,然后又转过来,仔细地瞄。
“怎么了?”我瞪他。
他皱了皱眉,问:“你们觉不觉得,阿圣比外头的很多女人都好看。”
“哐当”,我的勺子掉下去了,张大嘴,愣了半天也没回过神来。
锡纸上的粉末渐渐没了,我用力把最后的白烟吸进去,闭着眼向后靠在水箱上。咳了几声,我站起来,把锡纸扔进马桶里,按下键。
前几天柚子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被我掐着脖子晃了几下,保证以后都不说那种话我才放开。
“好看他ma咧!”我站在洗手台前,看着那面镜子,白晃晃一张脸,能吓鬼。
这时,我听到角落的隔间传来粗重的喘息声,还有压抑的呻吟,看来有人在里面办事。
不过,这家酒店是男女共用厕所的吗?我疑惑地看了看那边,甩干手,转身就走。
“……这里?啊……吸得真紧……你真的不是第一次?……”
“啊……少废话、用、用力……再来……嗯……”清晰的浪叫,虽然有压低,但还是听得很清楚。我一听那把声音,就有见鬼的感觉,没想到在这会碰上。
上次被他揍完,我在床上躺了整整一个礼拜才恢复过来,报仇的热血在身体里沸腾,趁他现在在搞,我怎么可能放过大好机会?
打铁趁热,我刚吸完粉,精神亢奋到极点,一脚踹开那扇门,大叫:“李陌!受死吧!”
作者: 鳄鱼的伤心泪 2006…12…24 13:03 回复此发言
7 回复1:这该死的爱情(原名《淫口》)by 草本精华
六
虽然说要报仇,可我没那闲工夫了。即将秋天时,老不死的中风了,他工作的酒楼给了笔退休金就把他打发走了,家里的经济出现了大危机,我不得不开始正经找工作。可我一没学历,二没经验,加上长得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根本没店肯请。
好不容易才在柚子的介绍下去了他一个亲戚的咖啡店打工,夜班,晚上七点上班,凌晨四点收工。我刚去时负责收餐具,有不长眼的老鸟惹我,我把他蒙了头关厕所里揍个半死,以后就没人敢惹我了。
端了几天盘子我就不耐烦了,店长是个四眼田鸡,店里的人都叫他阿林,听说跟柚子是表兄弟还是啥,长得挺娘,跟柚子还满像的。
后来阿林说要教我煮咖啡,还说啥我的气质还是什么的跟咖啡很配,绕了半天绕口令我也没听出来他想说啥。煮咖啡就煮,不过这里用的是咖啡豆,每次都要磨,烦都烦死了。
我也有想过去戒毒,可是毒瘾一犯,我就什么都顾不上,只想着翻箱倒柜找白粉。咖啡店的打工不能帮上什么忙,我就琢磨着搞第二职业。
有哥们给我出主意,因为我以前练过拳,现在才十七,身体的柔韧度很好,可以去跳艳舞,现在那个很吃香。
结果是那小子被我揍得爬不起来。
这天四点左右,我收工回家,在便利店买了个公仔面回去。老姐最近行踪成迷,连饭也不煮了,我吃了一个礼拜方便面才记起要不要去报个失踪人口还是啥的。
慢慢蹭到家附近,胡同里排了几个人,为首的尖嘴猴腮,印堂发黑,身上还穿着校服,挺眼熟的。
找老子干架?我可不认识他们。
我累得半死,想绕过去,其中一个闪身拦住了我的路。
我翻了翻眼皮,歪着头说:“好狗不挡道!”
那人印堂黑得更厉害了,粗声粗气地说:“你认识李陌?”
一听这名字我就想打人,然后仔细看他们,似乎是跟李陌有仇的,我心情那叫爽啊!不过我可不想跟他扯上关系。
“不认识!”我很干脆地说。
不过这话听到他们耳朵里好像变了样,旁边一个长头发的娘娘腔狞笑着说:“不认识?你他ma别睁眼说瞎话!说!李陌那混蛋在哪?!”
“关老子屁事!不认识就是不认识!”我不耐烦了,伸手挖了挖耳朵。
他们就开始骂骂咧咧,骂我给脸不要脸。真他niang的欠揍!不过我倒是听出了点事儿,李陌狗ri的把他们的帮派里的保险箱砸了,钱给卷走了,下落不明,还把他们老大的马子给奸了。
我kao!没想到那混蛋比我还狠,我光只是盯着我们老大的马子看,流流口水。
说了没几句就吵上了,“上!”印堂发黑忍不住了,大叫,扑了上来。我一侧身,顺势把他拳头给抓了,一脚蹬开,他滚到一边去。这当口我鼻子让人揍了一下,鼻血哗啦啦地流,把我眼睛都给染红了,我抓了面前人的领子,指甲往他脖子上死命抓死命挖,挖下一块肉来。
他惨叫着滚到一边,我扑了上去,扭打在一起,白粉的亢奋作用还在,我的血像烧得沸腾的开水,直冲大脑,我杀红了眼,就想把这人给打死,指甲钉入手掌,又痛又爽。
我一拳一拳地砸在他身上,剩下那几个人拉不开我,拳头棍棒往我头上身上招呼,血水流了满脸。当他们把我拖开时,那人已经被我打得半死,只会在地上抽搐了。
我尖锐地笑了声。这群狗ri的,要是单对单,我他ma把他们一个个送去见祖宗!我扯了眼角,把他们的样子记下来,钉入脑子里。他ma欠cao的东西,我就不信他们上茅坑拉屎也是蹲一起!
浑身都痛,我还想挣扎,一个让我踢到JB的家伙给了我一拳,我阴笑了一声,一动不动了。
“把他拖回去!”印堂发黑阴沉着脸说。
“是,余哥!”
我就让他们像死狗一样拖走了。失血过多搞得我头晕脑胀,李陌,老子不会放过你!
作者: 鳄鱼的伤心泪 2006…12…24 13:04 回复此发言
9 回复1:这该死的爱情(原名《淫口》)by 草本精华
八
“真他ma叫得浪,老子可让她勾起火了!”那帮狗日也兴奋起来,手往裤裆里摸,开始自蔚,呼噜呼噜地喘粗气。我蹭了一下两条腿,牛仔裤的粗糙质感摩擦着YJ,虽然不能根本解决,总好过没有。
胸口一阵发闷,忍不住又咳嗽了几声。他们转头看了我一眼,又继续回头看片子。浪叫越来越骚,JB胀得发痛,我吁吁地喘着粗气,在地上扭来扭去,一不小心把凳子上的饭盒弄倒了,瓷勺子掉下来,碎了一地。
这声音吵到他们,一个手臂刺青的走过来,用力踢我:“吵你ma个屁!再出声老子就把你给cao了!”
我kao!老子才没出声!换作以前我肯定会破口大骂,不过在我要开口时,李陌那混蛋被人cao的情景突然跳了出来,害我反了一下胃。
我弓着背,动了一下,手突然有点刺痛,被碎片割了。我手一张,把那块瓷碎片藏进手掌里。
“嘿,说到cao,我听说李陌是那个,经常跑出来卖屁股!”娘娘腔突然yin笑着,朝我看了过来。
其他人听了挺感兴趣,问他从哪晓得的,娘娘腔就说是听他一个朋友说的,说得有模有样,也不知是真是假。
当然是真的,我还亲眼看到咧!不过老子为啥要告诉你们?狗东西!我耐心地割着绳子,这帮家伙用的是麻绳,不算粗。
他们yin笑了一会儿,说李陌虽然干架不要命,不过那眉那眼确实挺勾人的,要不是男的,早让他们给cao了。
“李陌要是玻璃,那老大的马子又是咋回事?”
“甭让那表子给糊弄过去,那女人,只要是有JB的都能睡,老大只是想给李陌加多一条罪名。勾大嫂的反骨仔,道上不是最恨了?”
然后那话题不知怎样就扯到我身上来,娘娘腔不怀好意地问:“喂,你跟李陌爽过吗?”
我不吭声。
“问你话咧,哑巴了?!”刺青又踢我一脚,手上没留神,那瓷片扎掌心里面了,痛得我直吸气。
“爽个鸟!老子对带把的没兴趣!”我翻了翻眼皮,哑着声音说。
刺青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突然蹲下来,把我脸上的头发往旁边拨。
“阿和,咋了?”贼秃问。
刺青粗糙的手在我脸上擦拭,擦得皮肤一阵阵刺痛。我龇牙咧嘴,想咬他,被他抢先掐了下巴。
“南哥,这小子长得挺水的咧。”刺青惊喜地说,也不知道他为什么惊喜。
“窝谁泥嘛!(我水你ma)”我让他掐着下巴,发音也不准了。他一巴掌扇过来,左脸立刻肿了一块,嘴巴里面又破了。
“水有个屁用,又不是母的!”印堂发黑哼了声,贼秃明显没有兴趣,也不答腔,专心看他的A片。
“有洞插就好了,我现在胀得厉害啊!”刺青把我拖了起来,挂在手臂上,JB顶着我的屁股,“南哥,这小子让我用一下,成不?”
娘娘腔站起来,死死盯着我,然后嘴巴一弯:“反正没有妞,我也来试试。”
TBC
作者: 鳄鱼的伤心泪 2006…12…24 13:04 回复此发言
10 回复1:这该死的爱情(原名《淫口》)by 草本精华
九
我以为他们在说笑,看到相同的生zhi器官怎么可能硬得起来?不过冷汗还是飙了出来,我死命挣扎,刺青在后面给了我一拳,打得我眼冒金星。
“老实点!等下有你小子受的!”刺青恶狠狠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