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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力巴用的。还要替她请假……公假这个东西,真的有么?”摇摇头,接通电话:“王文达?我是苏羽。咱们公司,还有公假这个东西么?”
“有啊,要不然你以为你哪来的钱每年去青岛玩。”王文达那边很热闹,似乎在饭局上。
“吃饭呢?”郁闷为什么人人都跟他说这话的苏羽随口问了这么一句,也不等他回答就接着说,“我就是个传话的,毛毛让我告诉你,她要去青岛休公假,让我跟你请个假。”
王文达那边半天没声音,过了良久才急吼吼得说:“不行!她一个小经理要想休公假至少要等到年底,现在正是忙得时候她跑了撂下一堆摊子谁管?”
“我不知道。”苏羽耸耸肩,“现在要不然去再招几个人?”
“哥。”王文达苦口婆心,“问题在于,随便的找几个人,能顶了她部门项目经理的活么?反正这个假坚决地不准。行了,人家都等着给我敬酒呢,挂了。”
苏羽连忙叫:“我怎么跟我妹妹说?”但一切都晚了,再给王文达打,那边就关机了。无奈的哥哥只好给妹妹打电话:“毛毛,王文达不同意。”
“你是老总还是他是老总?”毛毛一句话让苏羽没话说。不过接下来苏羽就想到了历朝历代那些杀大臣的皇帝们,所有的原因大概也是因为这么同样的一句话。
无奈的苏羽只好换个话题告诉她李昌镐明天就可以去青岛了。这个答案让毛毛暂时忘了自己休假的事情,兴奋起来:“好哥哥,谢谢你。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
苏羽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连忙打断:“那就这样了,李昌镐去吧,我过几天也去。行了,白白。”在毛毛反应过来之前抢着挂了电话,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其他人都走了,只有可怜的苏羽一个人还呆在蔚山港等了三天才等到自己回青岛的船。
坐在自己的头等舱位里,苏羽闷得无聊,就想找人下棋。但他这张脸会下棋的认识不会下棋的也认识,在餐厅里面摆下棋盘却没人敢上来应战,就算有人应战也是战战兢兢的受让n多个子,对苏羽来讲毫无趣味。和当初坐火车到南宁的那次根本没有可比性。他只下了几盘就收起了棋盘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关上门睡觉。
晃悠晃悠晃悠的时间在海风中慢慢的流过去,苏羽每天百无聊赖的借了一套渔具坐在船舷边上钓鱼,除了啥也没钓上来之外倒是很好的锻炼了一下自己的耐性。而等他终于到了青岛之后,却发现李昌镐已经回韩国去了,偌大的小别墅里面除了警卫员之外连个跳蚤都没有。好在那个警卫是熟人,苏羽跟他一打听才知道两天之前李昌镐和将军就已经走了;那个高个子女孩子走得还比较早,一个礼拜之前就拖着行李气哼哼的上飞机走了。
“他们都去哪了?”苏羽蹲在门口递过去一根烟,郁闷的问。
警卫笑了笑:“首长回去了,李昌镐回韩国参加一个什么比赛。那个高个子女孩回北京了。据说是接到电话说公司里面有事情,让她回去。”这个警卫知道苏羽的公司,谈起来倒也没有什么避讳。
怎么办呢?苏羽蹲在那郁闷,最后找了个atm机查看了一下身上还有多少钱之后,买了一张机票准备回北京。但就在登机口,他接到了陈好的电话:“你在青岛呢?”
苏羽点头:“是的。”
陈好也点头:“坐火车回来吧,不能坐飞机。”
苏羽看看周围,确定没有人监视之后说:“我没打算坐飞机,我刚买的火车票,明天就到。”
“少扯淡。我刚才查了你信用卡的帐户,你买了飞机票了。”陈好不依不饶,一力坚持,“你给我买火车票回来。买完票告诉我时间,我去接站。”
苏羽目瞪口呆,拖着行李站在检票口外当机场标志建筑。
“你要知道,你的肺……”苏羽不等她苦口婆心的开讲,立刻打断她:“成了,我知道了。我这就买票去。”
等苏羽再回到北京,走下火车的第一步,竟然有一种再世为人的感觉:这片土地,很久没有踏上了。等他看到陈好的时候,突然有一种想笑的感觉:半个多月没见,就已经胖到了这个地步,如果再发展发展,估计就能达到60公斤大关了。
“姐姐,胖了。”苏羽笑嘻嘻的抱着陈好,低声说。
陈好一把把他推开,很是嗔怪:“你还有脸说。都是你那个师傅说怀孕的人要吃好喝好,天天给我炖鸡汤做各种吃的往我肚子里窓,现在弄得胳膊上全都是肉。”
“聂老还会做饭?”苏羽感到有些奇怪,沉吟起来,“原来他老人家还有这么一手。”
“谁啊,是那个叫南斗的。”陈好叹了口气,“那老骗子说这次药决不会出问题,所以给你带过来让你吃。这一段一直住在咱们家,还嫌我做的饭不好吃,还说要给我补,要给你闺女好好的添加营养,还说这是宫廷秘方。这老骗子。”说完还不解恨,扭头到一边恶狠狠的咬牙。
看来南斗的饭菜还是不怎么好吃啊。苏羽对于陈好中间的那句话更感兴趣:“闺女?你去做检查了?不是不允许么?还是说,这话是南先生说的?”
陈好挑起眉毛带着他向外走着说:“我就想要个闺女。儿子不好,闺女大了才贴心,省得养了几十年儿子到头来就送人。”
这都是什么理论。苏羽在后面看着陈好大见丰满的腰身,颇有些哭笑不得:“但是儿子多好,传宗接代啊。生闺女才是送人。”
“老套!你跟那个姓南的理论是一模一样。”陈好恶狠狠的把苏羽塞进出租车,自己也坐进去说,“这东西,过时了!”
“当然,现在女孩确实比男孩好,只要长得不丑嫁得出去就行。而且要是嫁个好人家,还能倒贴家里。”不知道怎么,苏羽就想到了他妈妈的捷达和她妈妈的海景房,忆往昔思今朝不由得心潮起伏,“尤其是,能靠着姑爷吃饱饭睡好房啊。”
陈好叹一口气:“我知道你小子不服气,可这件事情我也是和你商量过的,就不要翻旧帐了。行了,名人挑战权决定了,孔杰挑战你。”
苏羽沉思了很久,低声说:“我是不是,应该放弃掉一些东西了?”
陈好不太明白:“什么意思?”
“我知道我自己是什么情况,而且也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苏羽声音沉沉的,像是在筹措着词句,“不过这件事情,我要好好得考虑一下。等见到了南斗再说吧。”
这次,南斗的药没有臭。苏羽看着那个小瓷瓶,打开瓶塞之后看了两眼又嗅一嗅,疑惑的说:“这东西,是啥?”
南斗跷着二郎腿高高在上傲气十足:“那当然。光说不练嘴把式,光练不说傻把式。我这是连工带料,连喝带吆,你吃了我这大力丸,不管你是鹰抓着,马趟着……”陈好直接打断:“别说废话,说重点。”
南斗似乎是怕了陈好,连忙打住:“得了。我这个药,是六万八千年前的灵验妙方,是我从某老头那里拿来的宫廷秘传,有肉白骨生死人的妙验。有病的祛病,没病的强身。像苏羽这种肺上创伤,说实在的这一丸药下去保证药到病除,就连切掉的那个肺也能重新长出来,苏羽就跟车祸之前一样生龙活虎。”
陈好从没听过这段,眼珠子瞪出来挂在胸前来回的乱转。苏羽也一样的闻所未闻,挠了挠头:“您说的那个老头,是传说中的太上老君么?”
南斗傲然的点点头:“总之,这个药是千金难买。把这个灌下去,死人都能救活了,就更别说你这种小毛病了。吃吧,用水灌下去就行了。”
苏羽把瓶口向下,小心翼翼的倒出来一个黑乎乎的药丸,看了一会儿,一口吞掉,从陈好的手里接过水杯喝口水顺下去。
紧张。陈好和南斗都睁大的眼睛看着闭上眼睛缓气的苏羽,连大气都不敢出的生怕他出什么问题。
过了一会儿,才看到苏羽慢慢的睁开眼睛,提起手摸着自己的胸口。南斗和陈好同时问:“怎么样,觉不觉得好点了?”
“很奇怪。”苏羽摇了摇头低头看着自己的胸口,“感觉很奇怪。”
南斗舒了一口气:“这就对了。只要你好好的睡一觉,明天早上你就会发现,你拥有了全新的一对肺!”说完,哈哈哈的大笑了起来。
“但是,我怎么觉得浑身发热呢?”苏羽坐在沙发上,奇怪的看看自己的双手。
“没什么。”南斗挥挥手笑着说,“一点点副作用。因为你身体要长新东西,所以血热一些也很正常。行了,睡觉去吧,楼上专门给你布置了一个房间给你休息的,上去睡吧。”
看着苏羽慢慢地走上楼,南斗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问陈好:“你晚饭吃什么?”
陈好瞪他一眼:“我不饿,你做那些东西,自己吃吧。”
南斗一张苦瓜脸:“我还特意给你留的上好的老母鸡汤和饭菜。苏羽吃了药不能吃饭,没想到你也不吃,真真的是白费了我一番苦心。”
陈好也不理他,转身走进自己的卧室:“从现在开始,只要你进厨房,我就把你顺着窗户扔出去。”说完关上了门。
得了。南斗叹口气坐在沙发上自顾自的看电视。
第二天,苏羽早上起来的时候,的确觉得有些事情不一样了。神仙就是神仙,弄出来的药都如此的不同凡响,苏羽只觉得自己身轻如燕有一种飘飘然的舒适感,每深吸一口气都能感受到自己的肺在愉悦的吸收着氧气。拉开窗帘看着外面明媚的阳光,他很有一种脱胎换骨的感觉。
只不过,现在的血似乎还很热。苏羽扭了扭脖子发现心底下有一点烦躁的感觉,但是他又说不出来是什么原因,只是浑身上下的有些不自在。
这是什么原因?
南斗有些愕然和尴尬,颇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我不知道啊,我只知道这个药很有好处,具体的东西,我也不是很清楚。”
“你说什么?”陈好脸型已经有些扭曲了,死死的盯着满头大汗的南斗,“你都不知道这药具体怎么用,就敢拿出来现?”
苏羽连忙挡住她,站在南斗的面前:“我相信,南先生不会害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