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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陈好脸型已经有些扭曲了,死死的盯着满头大汗的南斗,“你都不知道这药具体怎么用,就敢拿出来现?”
苏羽连忙挡住她,站在南斗的面前:“我相信,南先生不会害我的。”
“那是当然。这样吧,咱们去医院检查一下看看如何?”南斗实在是无话可讲,连忙提议。
到了医院进行了各种检查之后,医生看着片子觉得很奇怪:“上次你来检查的时候,这里的问题还是比较严重的。但是现在就像是完全没受过伤一样。不过,”他指指另一边,“只有看到这里这块空缺,才能让人想起来你上次的车祸。”
陈好挑着眉毛斜斜的看了一边擦汗的南斗一眼:“原来,你这个包治百病的大力丸,也不是那么好使。”
南斗叹了一口气:“毕竟这小子,还不是死人是不是?能恢复到这个地步,我觉得应该就算是能接受了。”
陈好摸了摸小肚子,低声笑了起来说:“我也不在乎,只希望他能和我平平安安的把我们女儿抚养大就行。”
南斗很无奈:苏羽这条命,现在基本上算是捡回来了,后面能活多长时间全看他自己的造化,如果这个药后面失效的话,那真是神仙都救不了他了。不过凭着一个肺,再活个十几二十年应该没问题吧。
想着这个事情。南斗跟在那两口子的身后走出了医院回家。
人体的奥秘,是十分深刻的,一个肺,平常人所调动起来的肺泡也只有很少的一部分,大部分肺泡都因为长期得不到使用而退化萎缩。所以如果能把这一部分能调动起来的话,用一个肺当两个肺使倒也没什么。
就看锻炼了。南斗并不是体能师或营养师,也不知道怎么才能把那些萎缩了二十年的肺泡调动起来,不过船到桥头自然直,剩下的事情他也不打算多操心了。
于是,南斗走了。回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再回来。
这让陈好感到有些寂寞和无聊。毕竟在苏羽去韩国比赛的这半个多月,一直是这个老骗子在陪她,跟她一起看棋一起聊天,每天还做饭洗衣比她妈照顾她都殷勤,怎么对孩子有好处怎么伺候,现在他走了,陈好还真有些舍不得:“多好的一个家政服务员,就这么走了。”
“算了。”苏羽也很舍不得,但还是安慰一下陈好,轻轻地抱着她,“南先生走了,就走了吧。毕竟,陪着你一辈子的人是我。”
“吃醋了?”陈好笑了起来,偎在他怀里懒洋洋的轻轻抚着小腹,“那老骗子听他自己说,都好几万岁了,你还在乎他干吗。对了,过一阵的名人决赛,你打算怎么办?”
“好办,等我过个十年八年的下累了不想跟他们费劲了,就让给他们自己玩去好了。”苏羽笑嘻嘻的说,“至于现在么,我决不会放弃自己的阵地,就像王文达宁死也要保住三星杯一样。你放心,这帮人的实力,顶多是个有惊无险。”
但事实是,这五盘棋下得有惊又有险,苏羽上来一胜之后,却被孔杰一个屠龙一个半目连胜两盘,吓得苏羽在第四盘之前连觉都睡不好,一个劲的失眠,脑子里面就像是上满了弦的闹钟,滴滴答答的走个不停,从第一盘到第三盘这三盘棋翻来覆去的在脑子里面转悠,无论如何也闭不上眼。
第四盘开始之前,当来到对局室的孔杰看到苏羽顶着一双黑眼圈坐在自己对面打哈欠的时候,很惊奇地笑了起来:“苏名人,您这是怎么的了?昨天晚上没睡好么?”
“没睡好。”苏羽苦苦的摇摇头,满心的无奈,“压力很大啊。以前身体不好的时候吧,心里面反倒没这么多想法,就是想着下一盘算一盘,但那时候却连个能赢我的人都没有;现在我身体全好了,一点毛病都没有了,脑子里面的念头却多了起来,每天晚上都是从一点东西开始想就越想越远,到最后就是睡不着。”
孔杰看了他一会儿,笑了:“你知道你这是什么毛病么?”
苏羽摇头:“不知道。”
“我告诉你。”孔杰慢慢的擦着棋盘,低下头努力的不让苏羽看清楚自己的脸,“你这是雄性荷尔蒙分泌过度,导致身体的应激反应。以前你身体不好,喘气都困难,所以不显。但你现在身体好了,这个问题就出来了。”看着苏羽侧耳倾听,孔杰继续说,“你跟陈好,多长时间没行房事了?”
苏羽一愣,却很认真:“差不多,七个月了吧。以前本来就不很多,现在她怀孕了,自然就没有了。”
孔杰一笑,拿起扇子直指苏羽鼻尖:“这就是原因!你就是憋的毛病!”接下来用极低的声音说,“要不然,我帮帮你?”
苏羽愕然满不明白:“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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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广州这个地方,有很多地方能让你合理的适当的释放你的荷尔蒙需求。”孔杰低低的笑了一声,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说,“如果你想去的话,我这边有几个朋友,倒是可以带你去。”
苏羽就是傻子也猜得出来孔杰指的是什么,大惊失色很紧张地说:“你就不怕朴志恩知道么?”
“知道什么?”孔杰无辜的面容上睁开清澈的双眼,“我可是从来没去过那种地方的好孩子。小朴又没怀孕,我不需要啊。”
苏羽看着他:“难道我就很需要么?”
孔杰回看他:“难道你就不需要么?”
苏羽的脸颊缓缓地抽动,心里一难过,“哗”的一声,哭了。孔杰手忙脚乱的一边拿出纸巾在他脸上划拉一边说:“不哭不哭,哥哥疼你。”
刚走进门的裁判长俞斌看到这么个场面立刻愣在当场,过了一会儿等苏羽抽咽过去这阵之后才过去问:“你,咋的了?让人煮了?”
苏羽擦擦脸上的泪痕摇摇头,孔杰替他挡了下来:“这个话题不是很适合您,如果下次有机会环境合适的话,我会跟您说。”
俞斌看了他们一会儿,苦笑的摇摇头坐在裁判席上,看看两个人都已经正襟危坐的准备好,说:“那么,开始吧。”
不知道是赛前的痛哭让苏羽的心情好了很多能发挥战斗力,还是孔杰心有所系不能集中精神,这盘棋仅仅行进了一百二十多手孔杰便投子认输,让苏羽把比分扳成2:2。
但苏羽没心情去想最后一盘的事情,他满脑子里面都是孔杰所说的那种地方,心中充满了期待与恐惧。
“这样子,算不算背叛陈好呢?你说句实话,你以前去没去过那种地方?”坐在公交车上,苏羽紧张的低声问他,“你怎么知道那些地方的?”
“我知道,仅此而已。”孔杰看他两眼,耸耸肩说,“不过咱们现在是要去酒吧喝酒,你激动什么?”
苏羽愣了一下:“去酒吧干什么?”
“看看有没有好机会能勾搭上漂亮姑娘。”孔杰拍拍他的肩膀叹口气,“一夜情这种东西,总比去鸡窝那种不干净的地方好吧?”
苏羽愕然:“我还以为你说的是……”
“就是,你没以为错。”孔杰压低了声音说,“但是那种地方不好去,不如先去酒吧看看运气。如果酒吧不行的话,咱们再去。”
苏羽想了一会儿,想起来那些男人中的传闻,觉得这倒是很有道理:王文达不就是在酒吧里面勾搭上的韩清么?况且也方便,第二天拍拍屁股走人也不需要担什么责任。
但跟在孔杰身后距离那片灯红酒绿的欲流之所越近,苏羽的心里就越慌。往常来酒吧都是一帮一伙,目的也纯粹是为了喝酒,不像现在这样的动机不纯而竟然会让他手脚发抖,坐在吧台边上捏着酒杯险些把酒泼出来。
孔杰看他两眼嗤之以鼻:“你激动什么。不就是和小姑娘聊聊天喝喝酒么?看你吓的那个样子。”
苏羽深吸两口大气咕咕的灌下酒低声说:“主要是,以前我从来没干过这种事,心里面难免有些紧张,而且……你上哪去?”他眼睁睁看着孔杰站起身要走,心里面不知道为什么感到莫名的害怕,一把拉住,“你别丢下我一个人啊。”
孔杰好气又好笑一把甩开他:“我上厕所。你***又不是头一次来酒吧你怕什么。再说了,王文达怎么干的当初你也不是没见过,就是过去喝杯酒聊聊天,能说得上就出去开房过一晚上明早上起来各自走路,说不上就好说好散,也不伤你什么东西。那边就有一姑娘正喝酒呢,看见了么?去吧,行不行看你自己本事。”说完转身要走,又被苏羽一把拉住:“别介。你教教我怎么说行不行?你比我可有经验多了。”
孔杰挠头了。实际上他自己也没在这种地方跟人搭过讪真跟哪个姑娘玩过一夜情,他只是在外面混的日子比天天住家的苏羽多,没吃过猪肉常见到猪跑,对这一套比较熟悉。可他也没真的实践过,让他说还真说不出来,只好连敷衍带诈唬:“反正你就过去说:我能请你喝杯酒么?你好,我叫苏羽,你是哪人啊?我看咱俩挺有缘的,一起喝一杯怎么样?诸如此类就是这意思。”说完脱开手又要溜。苏羽又是一把拉住:“你给我找个方向啊倒是,满眼的人我都不知道该找谁。”
“你随意。”孔杰现在可真是尿憋急了,满脸通红的四处一指,“刚才不就给你指了一个么?那边,那有个小姑娘就是一个人呢,从后面看着也挺漂亮的,去吧去吧。”
连推带搡,把激素上脑的苏羽推到一边自己就往厕所跑。看他跑得急,苏羽也就定下心来准备开始他人生中的第一次一夜情经历。但是磨羁半天端着酒杯走过去,坐在那姑娘身边刚说完那句“我能请你喝杯酒”的话,就看见了那姑娘的脸,当场如五雷轰顶如身入火窟身上发烫火冲脸框,又有如被人劈开三瓣顶梁骨倒下一盆雪水来浑身发抖如啄米筛糠,哆哆嗦嗦抬起手指着她:“王文静?你在这干什么?你不是应该在北京么?”
王文静一样满脸惊奇的看着他:“苏羽?你在这干什么?你不是应该去香港下第五盘么?”
苏羽语塞,真不知道怎么回答为什么他堂堂名人这个时候出现在这个地方,看着王文静发愣。王文静倒是回答了他上面的话说:“分公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