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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依婷秀眉紧蹙,道:“这不关你事!好了,我要休息了,你请便吧!”说完“啪”地一声关上了房门。
虞晓峰还不肯罢休,在门外大声叫道:“总有一天,我要你死心塌地地跟我走!”
“无聊!”李依婷心中暗骂,待虞晓蜂愤愤地离开后,她才回到桌前,长叹一声,颓然坐下,萧逸俊那挺拔影子和俊俏的面容又浮现在眼前。
※ ※ ※
就在中原武林开始对天地教警惕而召开武林大会,使张舒恒、林秋竹他们为之惊心动魄的时候,同张舒恒比武失败的冷俊和沈剑华的妹妹沈秀琴却是另一个天地。
那日冷俊与沈秀琴别过谭祟义走了数日,冷俊想自己总不能再这么瞎逛下去,得好好习练武功才是,便对沈秀琴道:
“琴儿,我们到前面城里的客栈住下来吧!我要开始好好的练功了!”
沈秀琴望了望周围道:
“阿俊哥哥,再向前走穿过两个大集市便是洞庭湖畔,我们不如到那儿去如何?那里四周无人,岂不方便你练武功?”
冷俊想了想也是,便道:“那也好,我们快些走吧!”
冷、沈二人迎着烈日走在空旷的城郊,渐渐地远处出现了一个人影。
近了,才看清那人不过四十上下,光秃秃的大脑袋,一个尖尖的鹰嘴鼻子,下嘴巴蓄着一撮四寸长的山羊胡子,面上毫无表情,手中还提着一把剑,直径走过来。
冷、沈二人并末在意此人,同他擦肩而过,岂知还末及走远三步,便听得洪钟般的一声喝道:“站住!”
回头-看,那奇怪的人目露凶光,从沈、冷二人面上扫过。
在这前不着店,后不着村的城郊,乍见这么一个人,真让人不由打个冷颤。
原来,那人正是天地教中的黑木政王舒汇!他迎面遇上冷俊,觉得面貌甚熟,同他擦肩一过的瞬间,才想到莫非不是天地教寻了十几年的人冷思诘?
舒汇对冷俊冷笑道:“冷思诘?”沈、冷二人不由对里一下:他是谁?舒汇阴笑道:
“简直同十年前的冷思诘相差无几,你定是他儿子了!”
冷俊被他说得莫名其妙,问“什么冷思诘?他是谁?我从来没听说过,我哪里又有什么父亲?”
舒汇哈哈一笑,亮出宝剑喝道:“别装蒜了!不是又怎会那么像他?”
说罢,直冲冷俊一剑砍来。冷俊吃了一惊,慌忙拔出“寒光剑”挡在胸前。
舒汇一见此剑,冷冷地道:
“寒光剑”在此还赖得掉吗?把(霜雪夺命掌法)交出来!”说罢又是一招“春寒料峭”
直逼冷俊右胸要害。
冷俊被他迫得无奈,一招“冰封雪飘”反手为攻,向他胸前“天池穴”刺去。
沈秀琴当然不会袖手旁观,一声娇叱直刺舒汇背心的“至阳穴”。舒汇见自己被二人夹击,一招“飞花四溅””挥起宝剑与二人双剑相交,以拼内力,相碰之际,三人都险些仰面跌倒于地。
天地教中的政王武功之高完全可以与中原八大高手相并论,以冷俊的武功,还尚不能取胜于政王舒汇,只因有沈秀琴在一旁帮助,才能同舒汇战个上风,不至于惨败。
三个人打了几十回合,难分胜负,突然舒汇一招“白链飞鸟”将长剑晃成千百把,向冷排山倒海般地压了下来,冷俊心中暗惊,却并不慌张,一招“冰雪封路”护住周身以挡他利剑之刺,而后突然冲破他的剑式,一招“冰湖似镜”向舒汇迎面刺去。
舒汇未料自己的剑式能被他冲破,大吃一惊,不由自主地后退一步。
与此同时,沈秀琴抢先一剑砍向他的右臂,待舒汇反应过来为时已晚,舒汇大惊失色,慌忙向旁边闪去,还未及躲开,青衣袖便“嘶”地一声被沈秀琴一剑划破,右臂顿时血如泉涌。
舒汇左手捂着右臂,见自己受伤再难以支撑,恶狠狠地道:
“小丫头可恶!我以后会再来找你们算账的!走着瞧!”而后施轻功,一晃不见了,沈冷二人这才舒了一口气。
“阿俊哥哥,他是谁呀?”洗秀琴问,“他说得冷思诘又是谁呢?”
冷俊摇了摇了头,心下却想:莫非那“冷思诰”真是他的父亲?但那“霜雪夺命掌法”
又是何物?对冷俊来说,如同在雾中一般莫名其妙。
冷、沈二人稍稍休息了一会儿又继续前行,不多时便来到一城镇。二人刚刚踏进客栈大门,便听到一个人叫道:
“琴儿!”抬头一看,一位英俊的少年坐在一张桌前叫着沈秀琴,旁边还有一位美貌的少女,这二人正是与沈秀琴别来数日的沈剑华与毕月星。
“哥哥!月星姐姐!”沈秀琴一阵欢呼奔了过去,心里十分高兴,想不到她会同哥哥在此碰面。
沈剑华问道:“琴儿,你这些日子去那儿了?真让人担心。”
沈秀琴微微一笑道:“哥!我又不是小孩子、没事啦!”而后便拉过冷俊道:
“哥!这位是冷俊,阿俊哥哥,他救过我一命,现在我同他在一起玩儿呢!”
沈剑华朝冷俊点点头道:
“在下是沈秀琴的哥哥沈剑华,这位是我末婚妻毕月星。”
沈秀琴一愣道:“月星姐姐要嫁给你了?什么时候成亲呢?”
沈剑华看了一眼毕月星道:“三个多月后。”而后转向冷俊道:
“冷兄弟,多谢你救琴儿一命。”
冷俊淡淡地道:“没什么。”
沈秀琴心中高兴,道:“月星嫂嫂,我们好久没见面了,陪我出去逛一逛好吗?”
毕月星微微一笑点点头,沈秀琴高兴地道;
“好哟!哥,阿俊哥哥,我们出去玩啊!一会儿便回来!”说着便同毕月星出了客栈。
桌前,只留下冷俊与沈剑华良久。
※ ※ ※
在冷俊看来,沈剑华同沈秀琴一样,性格活泼直爽,十分无拘,但却隐隐觉得他这个人过于无礼。明明人家未婚夫妇都是婚前不再见面避亲,他却思毫不在意这些,带着未婚妻整日瞎逛,未免显得过于放肆。
沈剑华笑着对冷俊道:“冷兄弟,这些日子琴儿都是跟你在一起吧?”冷俊点点头。
沈剑华接着道:“喔……她没给你添麻烦吧?琴儿这孩子从小就很淘气,你可别太宠她,要不有一天她会骑到你头上的!”冷俊淡淡一笑。二人又沈默良久。
半响,沈剑华突然间道:“冷兄弟呀!你日后做何打算?”
冷俊道:“练好武功!”
沈剑华有些惋惜地道:“冷兄弟,我劝你应该多玩玩,不要整日围着武功打转,成一个光会打架的人。我们现在还年少。大一点儿再去习武不好么?“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当玩则多玩嘛!对了,冷兄弟,看样子你非常想练好武功,那又是为什么呢?”
冷俊淡淡地道:“为争天下第一!”沈剑华愣住了,他没有想到冷俊会说出这句话,见冷俊表情冷漠,容颜坚定道:
“天下……第一?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
“冷兄弟,这我可要插上两句话了。”沈剑华顿了顿道:
“其实人生在世,何必非要争天下第一呢?平平淡淡地生活不是很好吗?道家有句古语“不敢为天下先”,意思就是叫人们要安份守已,这样天下才会太平嘛!”
冷俊显出一副不削的神色道:“天下太平?,可我也听说过一句话叫“太平年代灭英雄”
平淡的生活表面虽然很快乐,但实际却是很空虚的。”
沈剑华笑道:“你虽然有你的道埋,但在下却略为不同,假若这世上人人都似你一般要争天下第一,那早就天下大乱了!人与人之间哪里还会有什么真爱?只会有仇恨与嫉妒了,是么?”
“天下大乱有什么?”冷俊道。
“乱世出英雄!一个人活在世上,为得就是要经过自己的努力,成为千古留名的英雄!”
在冷俊看来,生命可以无所谓而来,但是决不能无所谓而去;生命可以是短暂的,但决不可以是平淡的;即使冬日的水寒,远比夏夜的和风痛苦,但他仍将选择前者。
沈剑华截然反驳道:
“难道英雄两个字的份量真的那么重吗?值得你一生苦苦追求?古人云:“且乐生前一杯酒,何须身后千载名。”其实,所有的恩宠名利,自己的盖世武功终究都会化做轻烟飘然无踪,到头来心中总会有一种隐隐的空虚,当你成为天下第一的时侯,你难道一定就会高兴吗?为什么你不学隐世高人,闲云野鹤,浪迹天涯?过一番既平淡而又充实的生活!”
冷俊听得心中厌烦,不愿向他再这么争吵下去,因见他是沈秀琴的哥哥,还算留些情面任他去说,要不然他早以一拍桌子让他住口了。
沈剑华可不管这些,接着道:“我有一位义兄叫张舒恒,他的武功修为天下少有,但他却没有像你一样要去争什么天下第一!他就很看得开,知道这其间的利弊,他这种行为这才是智者所为!”
冷俊听他在自己面前夸张舒恒,心中十分不悦,冷冷地道:
“哼!只有胸无大志的人才愿意被历史的大潮埋没,他的做法只不是一种对现实的逃避!
你不知“丈夫志四海,万里犹比邻”吗?志当存高远,有志才会有成功,才会有无悔的人生!
至于你那位什么义兄,如果不是逃避,就是在沽名钓誉!”
沈剑华经他这么一说,心中不悦道:“冷兄弟!话怎么能这么说?难道你愿意见到天下大乱的局面吗?愿意见到处处都有杀戮?处处血流成河的惨像吗?你想过没有,为了你一人的“天下第一”名头,要有多少无辜的人为你做铺垫?”
冷俊微微一怔,但还是道:“哼,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既然技不如人,只能怨自己学艺不精罢了。这个世界本来就很残酷的,人人都为利而争、为富而夺!狂沙淘去始得金,弱者就一定会被淘汰!”
“什么?!你竟然会有这种想法?”沈剑华几欲跳起来,“人怎么踩在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