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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买的很顺利,基本上都是容姑挑选讲价,她只负责在后面拎着那大包小包的东西。
回到家,已经将近黄昏,容姑让她把床单被罩什么的都给叶川换了。
她按捺不住好奇,问:“家里不办喜事,为什么要布置房间?”
容姑一边忙碌着,一边吩咐道:“你不要多问,晚上就知道了。”
叶蓁讪讪闭了嘴。
待布置好,天色已经黑了,叶川也回来了。
一家人围着吃了顿非常丰盛的晚餐,竟然是叶老太请隔壁王勇他娘和刘大婶做的。
叶蓁更加疑惑了,一顿饭吃得七上八下,忐忑不安。再好的饭菜吃进嘴里也是味同嚼蜡。
在座的吃得最开心的莫过于没心没肺的叶川了,最后吃得都撑住了。叶老太带着他出门散步去了。
晚上,容姑走进叶蓁的房间,突然就夫妻之事对她细细讲解了一番。
她顶着一张红的滴血的脸问:“容姑,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个?”
容姑虽然装作一本正经的模样,实则脸上也有几分晕色,字正腔圆的说:“你也老大不小了,该明白这些事了。”
晚上,叶蓁洗漱一番躺在床上,脸上的热度有增无减,最后干脆下床,走到窗边把窗子打开,透透气。
这时,门外响起容姑的声音,“叶蓁,睡了吗?”
“还没。”叶蓁走过去开门。
容姑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摆了两碗莲子汤,对叶蓁说:“我做甜汤,你喝一碗吧,喝完以后,把另一碗端给阿川。”
叶蓁不疑有他,说了声谢谢,接过容姑递过来的莲子汤三两口就喝完了,把空碗交给容姑,端着另一碗去了叶川房间。
彼时,叶川已经睡了,她本想就算了吧,但一想这是容姑特地为他们兄妹俩炖的,再怎么也不能拂了长辈的心意。
于是把半梦半醒的叶川拖起来让他喝完了汤,再让他睡下。等她拿着空碗吹灭蜡烛打算离开的时候,竟然发现门锁了。
怎么回事?她试着推了推门,门竟丝毫未动。上次这门被她撞坏了,叶老太特地请了村里最好的工匠做了这扇门,不知道比先前结实了多少倍。
叶蓁试着喊外面的容姑:“容姑,容姑,你还在吗?我被锁在里面了,你给我开开门。”
回答她的竟然是叶老太,“叶蓁,本来我想再拖段时间,可是你太不安分守己,偷男人都偷到家里来了。”
晴天霹雳,叶蓁手里的空碗掉在了地上,砸了个粉碎。
原来昨晚黎修离开的时候正好撞见夜晚出来倒水的叶老太,两人大眼瞪小眼了半晌。
黎修竟然在气的发抖的叶老太面前大言不惭,宣誓着自己对叶蓁势在必得。然后连一句抱歉都没有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叶家。
那一夜,叶老太一夜未眠。她感觉自己的尊严和骄傲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打击。于是心一横,决定来个先下手为强,任他黎修有通天本领,也不能力挽狂澜。
她之所以如此自信,还是基于对叶蓁的了解。那孩子,一根筋,死认理。
叶老太的声音有些颤抖,却很坚决,“你是我买回来的,目的就是为让你给阿川当媳妇的,现在只是提前让你们洞房而已。你放心,我们叶家不会亏待你,日后的当家主母肯定是你。奶奶也相信你是个好孩子,不会亏待阿川。刚才那莲子汤,你喝的那碗没有下药,阿川那碗下了药。如果你实在不愿,奶奶也不逼你。但是凡是中了那药,得不到解脱,会落个半身不遂,断子绝孙。”
顿了顿,又接着说:“我老太婆这辈子对这个孙子已经绝望了,也不怕再遭受什么打击。你自己看着办吧。”
然后门外就没了声音。
叶老太的一字一句就像尖刀戳在了叶蓁心头。一瞬间,她突然想明白了很多事。
怪不得叶老太对她若即若离,怪不得容姑总是用悲悯的眼光看着她,怪不得总是有比较亲厚的长辈对着她唉声叹气,怪不得,怪不得……
叶老太出这么一招,不可为不高明。如果被下药的是叶蓁,以叶蓁的性子,是宁死不从的,但是中药的是叶川,那这洞房就是定了。
因为,她心疼叶川,舍不得他难受。
望了望房间喜庆的布置,这些全是她亲手弄的,虽然当时心里有些疑惑,心不在焉,但也花了心思在里面。想到这里,叶蓁为自己的傻狠狠自嘲了一番。原来一切都是注定的,那她还挣扎什么呢?
幸好……幸好她好没有对黎修用情太深。不然,她真不敢保证会不会像戏文里那样做一个贞洁烈女。
在门边怔怔的站得够久了,腿都酸了。浑浑噩噩的,叶蓁借着微弱的月光慢慢摸索到桌子旁点燃那一对红蜡烛,顿时屋子里亮堂了起来。
莹莹烛光下,叶蓁走到叶川床边坐下。现在他的睡容还挺安详,刚才那一番动静竟没把他弄醒,真是奇迹。
不知道药效什么时候发作,她就这样静静的守着他。脑子里想着晚上容姑交给她的一些夫妻行房之事,竟然有些燥热起来。
床上躺着的是自己十几年朝夕相处的哥哥,被自己视为最亲最亲的人,今天她才知道,这个人就是她自小定下来的丈夫,今晚她就要把自己完整的交给他,奇怪的是,她虽然有些不适应,但是也不排斥。
这种感觉很微妙。
渐渐的叶川额头开始冒汗,呼吸渐渐急促,手无意识的扯着自己的衣襟,眼睛却是紧紧闭着,想着该是困极了,再难受也不愿睁开眼睛。
看得叶蓁不禁好笑。她帮着他把上衣脱下来,一边给他扇风,一边用一块湿毛巾给他降温。她知道这么做没用,还是想让他好受一点。
不知道那要药效有多强,叶川难受的呜呜起来,手脚开始不安分的舞动。叶蓁看着心疼,心里开始埋怨起叶老太的硬心肠,对自己亲孙子都能这样狠心。
都这样还不愿醒嘛吗?叶蓁拍拍他的脸,只觉滚烫异常,那热度都可以煎熟一个鸡蛋了。
终于,叶川醒了,漆黑的眼睛在烛光的映射下闪着亮光,一片氤氲。看见叶蓁,他愣了片刻,发出沙哑的声音,“小小?”
作者有话要说:
☆、原来如此
叶蓁朝他嫣然一笑,“是我。”
她永远不会不知道自己的笑有多苦涩,有多苍白无力。
她在叶川火热目光的注视下,颤抖着手去褪叶川的裤子,却被他一把按住了。
“你要做什么?”他在质问她,眼睛里有迷惑,更多的是不容靠近的疏离。
叶蓁知道他不懂,可是自己又懂了多少,这种事居然让她一个弱质女流主动,可悲可叹。
她俯身靠近他耳畔,吐气如兰,“哥,你不难受吗?只要你乖乖的,待会就不难受了。”
果然,叶川呆愣了一瞬。在这一瞬,叶蓁一边努力朝着他绽放明媚的笑容,一边趁他不注意褪去了他的裤子。
以前在茶馆里听说书的说过世间有美女蛇,会使用媚术,专门勾引单纯的书生。叶蓁此刻感觉自己就是那美女蛇,而叶川就是那单纯的书生。
说书人没有具体说明美女蛇是怎样勾引善良书生的。但是叶蓁用的办法却是哄骗。
她快速的褪去自己的衣服,爬上床榻,将床账放下。
然后颤抖的带着胆怯的趴在已经傻住的叶川身上,在他嘴上轻轻一啄,在他要将她推开之际,紧紧搂着他的脖子说:“哥,我们来做个游戏吧。”
……
翌日清晨,叶蓁醒来就见叶川躺在身侧撑着头,傻不愣登的看着她,时而皱眉,时而傻笑,时而又在出神。
“怎么了?”叶蓁被他看得很不好意思,身子往被子里缩了缩。
下一秒叶川却翻身伏在了她身上,学着昨晚她勾引他的样子,在她唇上温柔一啄,兴奋的说:“小小,我们再做一次游戏吧?”
啊?叶蓁有点懵。随即红着脸点了点头。
她本来想着应该起来帮着做早饭的,但是不知什么心思作祟,她今天不想起来。
于是和叶川在清晨又来了一次颠鸾倒凤。
——
与此同时,叶家餐桌上,叶老太和容姑默声不吭的用着早饭,听着叶川房间里传来的悉悉簌簌的声音,老脸红了一通。
“阿容,尽快把他们的婚事办了吧。”叶老太说。
“不是要等农忙过了才办吗?”
“哦,改了。怕是等不到那个时候了。”叶老太若有所指的看了看叶川的房间。
“嗯。那今晚叶蓁是睡在自己房间还是阿川房间?”关系转变太快,让人觉得别扭,很不习惯。
“当然是阿川房间。现在他们就是夫妻,名副其实。等把婚宴办了,全村人都知道后,我就把叶家的家业交给叶蓁。然后我和你就等着含饴弄孙,颐养天年吧。”叶老太笑容满面,容光焕发,一下子仿佛年轻了二十岁。
容姑也欣慰的笑了。叶蓁虽然嫁了个傻丈夫,但是也得到了许多。叶老太实际上对她不算薄。
“对了,你今天去王工匠那边定制一套新家具,再去市集给叶蓁添几套新衣服。”叶老太吩咐道。
“知道了。阿川那学还上吗?”
叶老太眼神一暗,想起自家媳妇差点被人抢走,她就不舒服,没好气说:“那劳什子学,咱们不上了。你抽个时间去学校把学退了。以后阿川就待在叶蓁身边,形影不离。”
容姑一下子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
容姑摆摆手,开始收拾碗筷。脸上笑意不减。
其实这个时候看叶老太,跟叶川真的很像,占有欲很强,很幼稚。
叶蓁起床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一出房门就看见叶老太坐在院子里的躺椅上晒太阳,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叶蓁摸摸自己发烫的脸颊,深吸一口气,走过去弱弱的叫了声:“奶奶。”
“嗯。坐。”叶老太指了指身边的小板凳。
待叶蓁坐下,叶老太方问:“昨天睡得可好?”然后一脸揶揄的看着叶蓁原本红扑扑的脸又红了几分。
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