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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心!”刚有那么一点失神,就踩到了一块烂木头。
还高段者呢!我狼狈地被刘川枫拉进了怀里。
“还好吧……”没有出言嘲弄,他又在我耳边低语了,熟悉的声音和气味,熏得我想马上睡觉……
到了二楼,真是窄得不象话,楼道上堆满了废弃的家电产品,天花板也造得很低,大约两米。
一共只有两间房间,我推开其中一间,是储物室,另一间大概就是李归农和他的妻子——杜妙之的卧室了。
没有经得他人同意擅闯民居是不对,但我们也是有原因的——毕竟这里根本就不象是人呆的地方——或许杜妙之早就命丧黄泉也无人知晓。
“枫?”刘川枫突然抓住我企图转开门轴的手,说:“宝贝,里面好象有怪味出来……”
听他这么说,我也闻到了,不同于刚才的恶臭——这种味道我在作警察时经常闻到……
莫非……
推开门——果然——
我们闻到的是——尸臭!
因为杜妙之的尸体就横呈在床上……
我和刘川枫交换了一个眼神:这是……?!
勒痕5
“报警。”我这么说,刘川枫马上打开手机拨号。
过去曾有类似的经验,知道这可能是凶案现场,我尽量保持不破坏现场。
我小心地绕过床,杜妙之就穿着睡衣,双目闭着,她的模样像是已经死了几天了,尸斑也显出来了——本来就不漂亮的面孔(她长得和杜赫烽很像)看上去老态龙钟——完全看不出是五十的人——简直就像个老妖怪(不是夸张),头发如同几年没有洗过,黑黑白白的纠结在一起,让我想起了事务所楼下经常出没的一只流浪猫——毛上一块块的。
刘川枫翻开了杜妙之的眼皮,对我说:“眼睑下皮下出血。”
我点点头,这种迹象倒像勒死时会出现的状况。
如果带相机就好了——我这么想着——
“枫,你的手机有摄相功能吧。”
刘川枫把手机递给我,我换了几个角度拍了照片。
“这里的房间透光度不是很好,”刘川枫说,“但是很潮湿,尸体很容易腐烂。”
冬天这里的气温也不低,我同意刘川枫的说法。
警察的办事效率还真是快,三分钟不到,就驶来两辆警车。
我和刘川枫到警局作了笔录,临走前还听到了又一个惊人的消息:李归农在离家三十里的郊外被人发现死于车祸。
这样的发展真是令人意外。
不过我却没有吃惊,因为这简直就像是排练过似的。
接下来警方打电话唤来了杜赫烽来确认尸体,他抹了两下眼睛,装出悲痛欲绝的表情,哭天抢地一番,然后例数他姐夫的种种古怪传闻,最后还不忘说一声:“李归农就是凶手!”
呵呵——听他这一出让人倒足胃口的话,我甚至觉得他才是真正的凶手。
不过后来镇民们也纷纷站出来说李的怪异,我看虽然还有些地方没有头绪,但案件几乎已被人肯定是杀人后自杀了。
我不相信这么简单。
当然法律程序还是要等到验尸报告出来后才能定下来。
我和刘川枫根本就什么也没有做,这件案子就宣告结束——因为我们通过楚金琴了解到:法医鉴定的结果是——杜妙之死于机械性窒息,她的眼睑皮下出血,外加脖子上有勒痕。
勒痕?
我当时和刘川枫发现尸体的时候怎么没有发现?
正当我陷入短暂的沉思时,楚金琴塞给我一个信封,看它的厚度旧知道里面的东西不少。
钱——正是我们需要的,但这些钱未免有点不明不白。
“杜赫烽说你们很卖力,这是镐赏。”楚金琴面无表情地说。
我没有高风亮节,而且这钱虽然不明不白,但是人家诚心送给我,不收的人是白痴。
“他还要我关照你们,以后不用你们关心他的什么事。”
这句话不说还好,一说我心痒难耐,这个杜赫烽难道不知道他这句话明摆着告诉我他有阴谋吗?
愚蠢的家伙。
我和刘川枫回事务所的路上他说:“宝贝,你想继续查下去吗?”
我点了点头,虽然“报酬”已经收到,可是明显的问题还没有解决,我不甘心。
“那……我们自己把这个游戏玩下去,如何?”
当然——没问题!
到达了我和刘川枫共同的“狗窝”——欣锐侦探事务所,我发现有个女人姿势难看地仰躺在我们的床上,还穿着我的睡衣,连被子都被踢到了床底下——
这个女人是我“可爱”的老姐,三十出头,至今云英未嫁。
她目前这个状态维持了三十秒,接着“扑通”一下滚到了床下。
刘川枫轻轻笑了出来,很有教养。
“你们回来啦?”姐姐睁开朦胧的睡眼,“枯滋枯滋”蚤了蚤乱蓬蓬的长发,简直像一个没长大的孩子。
“你怎么还没走?”这下要我和刘川枫睡什么地方?
一听到我要赶她走,她马上又摆出一副姐姐的尊容,说:
“那么你们到LOVE HOTEL住一晚,在那里搞比在这种小地方搞要爽!”
占我地盘还嫌我地方小?真是个差劲的女人——怪不得没人娶她!
还有,跟她解释了千万遍——我和刘川枫不是她说的那种关系,她仍旧以为我们有染!
“不行,要去旅馆你去,我没那么多钱。”
这下,老姐又用“怀柔政策”,嗲嗲地说:“不然让我和小枫睡,你就将就点睡隔壁的沙发——”
这怎么行!
我看了刘川枫,他突然邪邪地笑道:“大姐,干脆我们三个人睡一道吧!”
他说完开始为我宽衣解带,衣服一件件被剥开,像剥洋葱皮似的,我觉得很有趣,他过去只有想捉弄人的时候才会这样笑得很邪门——
果然——刘川枫把我的衣服煽情地丢到了姐姐的头上,好象要暗示着接下去会发生少儿不宜的情节。
我看到姐姐吞了一口口水,好象很期待的样子。
这样岂不是让她赚到了?我们的表演难道是免费的?
不过接下来刘川枫更卖力地轻咬我的耳朵,大手移到了危险的部位(不过没有碰到)。
姐姐终于拿起一只枕头,跑到沙发那里去了。
刘川枫也停了下来,“大姐还蛮纯情的嘛!”
呵呵——原来姐姐也有被刹到的时候……
这一晚睡得很好。
当然,我和刘川枫依旧是什么也没有“做”。
勒痕6
我一过二十就有了严重的起床气——不知是不是低血压的关系。
和我睡在一起的刘川枫真是不简单,他从没让我有机会把“起床气”发出来,因为每天早上我总要在他怀里睡个饱,(冬天)等到起来的时候神清气爽,自然没有“气”了。
甚至有时候我发觉他的手臂都被我枕麻了。
今天,难得——有人把我压抑已久的“气”给激起来了——
“你们昨晚哼哼唧唧倒很爽啊!”一大早,有个我目前最最头大的女人正在摧残我的耳朵——我艳丽的不可方物的大姐——她一大早就在我和刘川枫的床前“粉墨登场”,打扮得花枝招展,然后像一只圆规一样两脚分开与肩同宽,双手还叉在腰眼上,活象一只大茶壶……
“你又干什么?”我恼火地低吼,要不是刘川枫讨好地轻拍我的背,恐怕我要“怒吼”了!
“你们两个荼毒良家妇女的耳朵的家伙,还好意思问我?有我在这房间里,你们还敢那么大声亲热——真是不可原谅!”
说到底她还在对昨晚的玩笑发牢骚啊——昨天刘川枫怕她半夜又原路谴回,特意和我“激|情演出”——呻吟了一下下而已,今天这个老Chu女就如此受不了了。
咦?我没有说过吗?我老姐虽然是有够开放,但是还是相当洁身自好的。
按她的说法:第一次应该是在新婚之夜……
呵呵……这点倒是蛮可爱的……
不过,我的“气”不会因此而消除。
“看不贯就马上给我搬走!”我丢下这句话又把头钻回了温暖的怀里。
“皇甫立鹤!你这个吃里爬外的小混蛋!”姐姐又开始了——这样的早晨在我上大学前是家常便饭。
又听到了怀中闷闷的让人安心的笑。
一个崭新的早晨从现在拉开序幕……
我吃着老姐做的中式的早餐,刘川枫看着今天的报纸,老姐在一边卖力地敲击键盘——早晨的奇妙景象莫过于此——两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的平凡日子。
“枫……那桩案子怎么办?”我填饱了肚子,还没把嘴里的食物完全咽下去,有些糊涂地说不清楚。
刘川枫放下报纸,用纸巾擦拭我的嘴角。
这样的动作虽然暧昧,但我早已习以为常,可是身边毕竟还是有个观众的。
“拜托你们一早上不要这样柔情密意的……”老姐头也没有抬,眼睛还是盯着笔记型电脑的显示屏。
我没有理睬她,接过刘川枫的纸巾,继续说:“是不是马上就要去调查?”
“等一下,我看先找个理由去他家。”他当然指的是杜赫烽。
我左思右想觉得没有借口再去接近他,何况他又“警告”过刘川枫和我,不要过问他家的事。
“他们一家子都像是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