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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不停地按下楼的电梯,怒火中烧的林筱菡此时脑子里只有两个字——离婚!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应该早点更的,圣诞那章没更的也拖到了今天,今晚吃过晚饭本想码剩下的半章。可突然接到电话说外公紧急住院,就陪着妈妈跑去医院了。外公做过心脏支架手术,过冬至的时候还乐呵呵的,今天病情又不稳定了,夜里打了一针才舒缓过来。嗯,别的不多说了,家里有老人家的冬天特别要注意啊,别突然冷着心血管突然收缩什么的。。。
话说终于接上开头了~~~~另外,为晚更这么久抱歉,献上小剧场一枚。现在已经凌晨,等睡一觉起来,写好一章今天晚上还有一更。
小剧场之《我的女子高中生》 时间发生在小包子约半岁时
林筱菡去学校一向是穿得随意,理科女嘛~半身羽绒服、牛仔裤和自己画的帆布鞋。再扎个马尾辫,看起来跟本科的九零后小青年无异,而她天生的小嫩脸更让她经常被误认错年龄。
某日,聂团长带着小包子去接林筱菡放学,然后顺道回林家探望岳父岳母。林筱菡上了车,一直安静睡着的小榕镇刚落入妈妈的怀抱就滔滔大哭了起来。
林筱菡哄得不得章法,刚巧聂梓丞要下车买包烟。
林筱菡:我不喜欢闻烟味儿,小宝宝也不喜欢。
聂梓丞:不是我抽,回岳父家得买点好烟不是?
林筱菡:……那我去买,你哄小榕镇!
小宝宝就这样被妈妈转移到了爸爸怀里。
路边的便利店里,
林筱菡:老板,来两包中华。
老板(打量了老半天眼前的女孩):小姑娘,别以为不穿校服我就卖烟给你,走吧走吧,我这不卖给未成年人。
林筱菡:……你怎么知道我成年没成?
老板:啧……这旁边的附中像你这样的女孩儿多了去了,走吧,叔叔不会上当的。
林筱菡(额头冒出十字路口):我婚都结了孩子都半岁大了,你不信可以看外面那辆车,我老公儿子在里边呢!
居然说她是高中生!
老板(向外张望后再度打量柜台外的女……人,最后扔出两包中华。):我说姑娘啊,人的青春可只有一次,何苦做老男人的……那个(小三)呢?
林筱菡:什么……哪个?我们是合法夫妻!
交了钱回到车里,林筱菡朝哄着小宝宝的老公发泄。
林筱菡:刚才那老板真是太多管闲事了,居然以为我是高中生不卖烟给我。我说你是我老公之后还怀疑我是小三!
聂梓丞:我老婆显年轻不好么?多有面子!</
聂梓丞怀里的小榕镇应声“咯咯咯咯……”地笑开了。
聂梓丞:瞧,你儿子也为你自豪!
林筱菡:……
☆、第五十一章 醋好像白吃了
电梯很快就到了;门打开,里面满满的乘客看见外面哭得泪流满面的女人皆是惊讶着脸。人情淡漠,这样的情况下;竟没有一个人有要上前询问的意思。
还是大酒店的电梯小姐职业素质好;林筱菡进入电梯,声音甜美地询问她要去哪一层之后,按下楼层的同时从制服口袋里拿出一包纸巾抽了一张递过去。
林筱菡抽泣着道了谢,擦着眼泪,朦胧中看见有人要坐电梯;便往里挪了一步。而在她旁边的人好像怕她有传染病似的;身子挪得更远,碰都不想碰到她。
待外面的人进了电梯;远远的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林筱菡心下紧张,赶紧叫电梯小姐,“快点关门!”
整个电梯里的人又是一阵怪异的目光,落在靠门边这个伤心哭泣的女子、以及电梯门闭合前出现在门外的那个男人身上。
随后的电梯里依旧是沉默占据了主导地位,偶尔有人轻咳两声。电梯下降,失重的感觉让林筱菡一时有了自己在下坠的错觉,整颗心悬在半空,没有着落的地方。
第一次,闹了矛盾之后,她不希望听到解释,或者说,是害怕听到那类似于狡辩的解释。
电梯下降到一层,门开后,里面的人几乎都走了出来,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各走各的,不过是在酒店里发生的一段小插曲罢了。
来这个酒店的,不是高富帅富二代也是暴发户了吧,捉奸在床这样的狗血戏码还罕见么?
林筱菡拖着疲惫又沉重的步子刚走了几步,身后另一部电梯也下降到一层,听到“叮”的一声,她拔腿就头也不回地冲出了酒店的旋转门……
~~~
“丫丫的聂梓丞!”这道吼声一直回荡在聂团长的脑中,等他回过头去,那个会这样吼他的小女人已经跑得毫无踪迹。
面部肌肉艰涩地抽了一下,一手将丁佩佩的外套甩在地板上,拨开挂在他脖子上的双手,也不顾丁佩佩是醉死在床上还是热死在床上,推开半堵在房门口的席准,聂梓丞奔跑在空荡荡的走廊上。
接连两个人从眼前跑过,谢可薇顺着望过去,停下了对自家老公“暴打”的小拳头。席准钻了空子,捉住她的双手往房间里一拉,“老婆,不是你想的那样,进来再说,别在外面闹。”
房门关上,谢可薇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拳击攻势,“你还知道丢脸哈?有胆出来鬼混你就没想过丢脸!”
床上不停扯着自己衣服的丁佩佩仍燥热不已,嘴里难耐地喊着:“热……好热。”
气得谢可薇好像一吸气,就感觉肚子胀气得快要生了似的,席准赶紧扶着她坐到沙发上。
“聂子~我爱你……梓惠……”丁佩佩嘴里零零碎碎地呓语着。
谢可薇刚才胀进去的气又泄。了出来,“这是什么状况?”她好像听到了什么了不起的惊天大新闻。
“字面上的状况。”席准回答道。
莫非自己那高傲的不得了的表姐,居然是……
谢可薇嘴张得足有豌豆射手那么大,就差没从里面吐出豆豆了。
~~~
聂梓丞追到电梯前的时候,只见了林筱菡的半边泪眼,电梯门便关上,可这仍是刺到了他的心。
他急忙去按另一部电梯,可电梯旁的数字一直徘徊在楼下几层,丝毫没有要上来的趋势。
消防通道就在几步开外,聂梓丞心一横,也顾不得酒后剧烈运动对心脏不好了,拿出部队里训练的精神和气势,解开了夹克外套挂在手上,从十二层狂奔而下。
大厅里已完全没了小母猪的身影,外面更是淅淅沥沥下起春天的毛毛细雨来,风依旧瑟瑟的,看不出任何春天到来的迹象。
林筱菡在雨中奔跑了一阵,认为不会被追上,便慢慢缓下脚步,嗓子又干又渴,她不得不走到路边,双手扶着膝盖弯着腰难受地干咳着。
不知不觉跑到人迹罕至的小街小巷,夜里方向感不好,再抬头,林筱菡已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整条小巷的店铺门口几乎都挂着红白蓝三色的转花筒,清一色的都是发廊,看着让人眼花。而更让人心里发毛的是,发廊的玻璃门后并没有顾客在理发,取而代之的是坐在椅子上俯首弄姿、卖弄风骚的女人们,个个穿着暴露。
偶尔,经过几个贼眉鼠眼的猥琐中年男人,眼不住地往玻璃窗里瞟。
林筱菡身后响起男人急促的喘息,甚至脚步声也清晰起来。前方是死胡同,没有去路。在这种地方遭遇变态是最糟糕的情况。
身后的男人好像越来越近,那股热热的猥琐气息都要爆棚了。林筱菡站在原地握紧拳头,眼神飞瞟脚下的几块大红砖头,一个弯腰捡起一块,大叫着回头。
“你真要谋杀亲夫啊?”聂梓丞迅速擒住她的手,砖头落下砸中了她的脚。
林筱菡终于切身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她顾不得脚上的痛,挣脱了聂梓丞的手,一瘸一拐地从他身边经过。
叹一口气,聂梓丞也跟上去,像昨晚一样把她驮在肩上,这老婆怎么就这么难搞定。
“放我下来你个负心汉!臭男人!”林筱菡爆发着骂出来。
“昨晚你也是这么骂的,我记得好像跟你解释清楚了,你也消气了,怎么还闹。”聂梓丞扛着她走出了这片隐匿在老城区的红灯区。
林筱菡气不过,别以为她会两次都这么被他扛回去,骗了她第二天又出来逍遥。
有时候小短腿也是种优势,林筱菡被拦腰倒挂着驮在聂梓丞肩上时,脚的部位刚好在男人某个致命的关键部位,只需一踢……
“唔……”聂梓丞吃痛地闷哼一声。
林筱菡以为自己马上可以逃走了,可身子却被固定住稳稳当当地继续倒挂着,脚也被捉住动弹不得。
“踢了那里你不怕生不出小猪,也该考虑一下你的下半辈子,想守活寡?”聂梓丞却并没有因此而动怒,只拍了拍她的屁股,以示惩戒。
“生个毛!不生了,我要离婚!”林筱菡像条大毛毛虫一样在他肩上扭啊扭。
打也好骂也好,聂梓丞都可以把那当作是夫妻间的小情趣,可唯独离婚二字,是不能轻易提及的。
“你说什么?你以为是你想离就能离?”他半眯了眼,短短的板寸头,根根发丝都被气得竖了起来。脚下的步伐没有停下,快步回到酒店门口,门童已经把车开了出来,恭敬地将钥匙交给聂梓丞。
接过钥匙,他一把将肩上的小女人塞进车里,快速上车锁了车门,一脚油门把车开到刚刚的巷子,调整了副驾驶的座椅,倾身过去紧紧压在她身上,咬牙切齿地说:“再提离婚我就在这里跟你玩车。震,想不想里面的男人女人都来围观?”
“你变态!”林筱菡才被突然弹了一下的座椅靠背吓了一跳,接着马上被压了下去。
聂梓丞故意按着她用力摇了摇车子,林筱菡看见外面两个谈好价钱走过的男女望着车偷笑着路过。
太羞耻了,可她现在更多的是愤怒!
“你无耻!恶心死了!”一巴掌印在聂梓丞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