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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必是想了许多事情,他也清楚萧寻心智过人,所以他说道:“薛某本来以为毫无希望了,没想到你恰在此时登门。” 萧寻淡淡道:“前些天薛堡主的喜宴晚辈就已经来过了,那时不方便暴露身份是改了装的。” 薛进仔细回想,恍然大悟道:“对了,难道你就是和云少侠一起来的那位蒙面女子?” 萧寻观察薛进的神情不似故意装出来的惊讶,难道薛进也是才刚知道他萧寻在鄂州? 薛进叹了口气道:“这么说来劫持小女之人,早已知道你的行踪?而且居然还提到藏宝图……” 萧寻道:“既然那人点名叫我去,他手里有薛小姐和我的义弟做人质,我责无旁贷。只是我身上并没有藏宝图,不知薛堡主……” 薛进明白萧寻的意思,他郑重言道:“萧寻,我知道你心机过人,薛某不妨明言,藏宝图确实在我手里,如果是你设下的局,想必小女在你手中也不会有危险,咱们可以坐下来好好商谈此事。关于你,藏宝图,还有你的义兄。” 萧寻微微一笑:“薛堡主,看来那个设局之人比晚辈高明。既然薛堡主不隐瞒,晚辈也可以直说,我是一直怀疑藏宝图在薛堡主手中,可是没有真凭实据还在调查阶段。晚辈可以发誓就算是调查,也绝对不会做出掳劫薛小姐这等卑劣的事情。况且我不会武功,若非万不得已,不可能孤身来薛家堡涉险。” 洪正德道:“薛伯伯,萧兄,可能你们都是受害者,这件事还是从长计议,不要相互怀疑猜忌。” 正在此时,门外家丁传报,说是如夫人求见。这个如夫人当然指的就是欧阳晴,她听说萧寻孤身一人投贴拜访薛进,心知一定出了紧急的事情,在这危险重重的地方,目前只有她能保护萧寻,估计萧寻唯一能真正信赖依靠的也只有她,她又怎能不在场?幸好她有如夫人的身份,想来薛进不会不让她参与大事。
云梦泽与薛晓茹在洞底用闲聊来打发时间。云梦泽忽然想起可以趁机套问一下有关藏宝图的事情,于是巧妙将话题引到这个方向。很快她得知连锦确实与薛晓茹单独见过面。薛晓茹对连锦的评价很低,说他是个只会吹牛的花花公子,还提到家传藏宝图之类的无稽之谈。 听到这句云梦泽小心翼翼问道:“这件事情你有没有向薛堡主提起呢?” “连家父子到堡中来做客,出于礼数我再不愿也只能耐心陪着。事后免不了向爹爹发牢骚说连锦的不是。咱们别提他了,听说齐贤庄已经遭难被人灭门,不知是谁做的倒是帮我摆脱了连家人的纠缠。” 云梦泽当然不会在这个当口提起苏旷的杀人事迹,含混两句又转入别的话题。她心想不管薛晓茹是否故意骗她,基本上能肯定薛进了解到了藏宝图的事情,说不定已经拿到真图。若是薛晓茹不知情,只是受薛进利用设这个陷阱,跌断了腿还真得有点可怜。 在谈话中薛晓茹越发觉得云梦泽温柔体贴,见识广博,对时局洞悉明确胸怀宽广,她情难自禁地靠向云梦泽的肩膀。云梦泽是女子,她没有躲开。她看得出薛晓茹眼中的情愫,她不想欺骗她的感情,她犹豫着是否应该说明自己的性别。她已经问到了藏宝图的事情,如果及时收手,薛晓茹还不会陷得太深。 忽然洞顶传来声响,巨石居然被移开,露出火把的光芒。 接着二人听到了苏旷的声音:“二哥,薛小姐,你们还好吗?”他的声音底气不足,似乎是受过重伤之后带出的疲惫。 云梦泽赶紧站起来高兴道:“三弟你没事吧?刚才我们一直担心你!” 苏旷道:“还好我命大,刚才装死蒙混过去。”他说到这里故意咳了两声,“虽然受了点伤,我应该有办法将你们救上来。” 不一会儿,一条重新接好的绳子顺着洞壁落了下来。 苏旷道:“绳子是接起来的,我又受了伤,恐怕拉你们两个人一齐上来不太保险。二哥,不如你先将绳子绑在薛小姐身上,我拉上她剩下你就好说了。” 云梦泽一想也对,就先将绳索系在了薛晓茹身上,同时嘱咐苏旷道:“薛小姐折断了右腿,你拉的时候小心一点。” 苏旷爽朗回答:“我知道了!” 在薛晓茹被绳索渐渐向上拉去的过程中,云梦泽凝神细听,她原本是想通过呼吸声判定一下苏旷的伤势是否严重,结果听得苏旷气息与正常时没有两样,而且附近似乎还有陌生人在场。她疑惑道:“三弟,上面还有别的人吗?” 苏旷知道云梦泽耳力好,加快了手上动作一鼓作气将薛晓茹拉出洞窟,解释道:“二哥,上面确实有我的几位朋友,你上来看看就知道了。” 云梦泽听得更是一头雾水,若是上面还有别人,应该是友非敌,为何不帮苏旷拉绳子,或者说那些人是普通百姓,不如受了伤的苏旷力气大?薛晓茹上去之后没了声息,绳索再次放下,云梦泽一拉绳子,迅速跃上洞窟。 原来上面除了苏旷,还有五六个黑衣人。他们手持火把将四周照亮,薛晓茹原来是昏了过去被一个黑衣人扶着,与其说是扶着更像是挟持。苏旷看上去安然无恙毫发未伤。 云梦泽心中猛地涌起一个念头:“三弟,不会是你和大哥故意设的圈套,为我和薛小姐制造单独相处的机会,增进感情套问什么秘密吧?” 苏旷微微一笑:“二哥聪明过人,一看这场面就能猜出些许端倪。幸好我计划周全,否则真会误了大事。” 云梦泽见苏旷承认,不免有些气恼:“薛小姐现在只是跌断腿,若是出了别的危险咱们怎么交待?藏宝图的事情我大概问明白了,咱们送薛小姐回去吧。” 苏旷道:“二哥莫非假戏真做舍不得薛小姐了?咱们既然已经捉到了她,而且知道藏宝图在薛进手上,不如用她做人质交换藏宝图。” 云梦泽叹了口气道:“这也是大哥教你的?其实我觉得薛小姐毫不知情是无辜的,咱们就算是为了拿到藏宝图调查薛进,这样做也有点不够光明磊落吧?” 苏旷邪邪一笑道:“看在以往情分上我姑且告诉你,想要藏宝图的是我,而且我从来做事不择手段你应该清楚。绑架薛小姐一人相比齐贤庄那数十条人命我已经手下留情了。” 云梦泽从这句话中隐隐听出一些她不愿想不愿接受的信息,她颤声问道:“这个计划是你一个人做的,大哥并不知道对不对?大哥现在在哪里,他安全吗?咱们都不在他身边,万一有歹人作祟,大哥会有危险的。” 苏旷道:“不用担心他,如果我所料不错,大哥现在应该已经到了薛家堡,以大哥的聪明才智与薛进周旋一阵是没问题的,再说还有晴姐姐在,能暗中保护大哥。” 云梦泽恍然大悟:“我明白了,你设这个局是等不及细细调查,想用人质逼得薛进交出藏宝图,估计你给薛进的交换条件是让大哥拿着藏宝图只身一人到此吧?那时你会放了薛小姐吗?” 苏旷拍手道:“二哥,我一直在怀疑你到底是不是人,武功深不可测,记忆力惊人,思维冷静敏捷,三言两语就把我的打算摸得一清二楚。你若是也打藏宝图的主意,恐怕我就不会如此轻易得手了。我这也是为大哥好,他虽然心机手段都不比我差,可惜太善良太正义,不如我狠得下心来更行之有效。倘若薛进与谋害萧羽之事无关,只是偶然得到藏宝图,那么多半会真心拿图来交换薛晓茹,到时咱们兄弟三人拿了图就可以远走高飞,寻宝藏去了。如果薛进处心积虑图谋宝藏而且为此害了萧羽,他当然不能轻易罢手,多半会尾随大哥找到这里想方设法把藏宝图和大哥留下,这就不太好办了。所以我叫了些帮手,而且暂时不会放走薛小姐。有她在我们手里,薛进多少能投鼠忌器。” 云梦泽略微松了口气,又看了看那些黑衣人,一个个人高马大武功修为都不一般,她心中疑惑却是有增无减:“大哥在薛家堡不会有事吧?万一薛进比你还狠,舍了女儿性命不要,劫了大哥拿了藏宝图先一步去寻宝藏怎么办?还有,你好像从来没有提过你的这些朋友,可不可以介绍一下?” 苏旷道:“我赌大哥技高一筹,能安全带着藏宝图过来,说不定他已经猜出是我在耍把戏。况且我给的时间是明日午时,薛进他们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造出一张假图或者准备更多的对策。大哥能分辨藏宝图的真伪,咱们只管放心。”他仍是避开不谈那些黑衣人的身份。 云梦泽注意到此时有个黑衣人从外面进来,行色匆匆,来到在苏旷面前口唇微动用传音入密说了些什么。这难不到云梦泽,可惜他们之间的对话并非用汉语。云梦泽忽然想到了什么,她问道:“三弟,你不是汉人吧?听你们刚才交谈用的语言不像是蒙古语,你们的外表也不符合蒙古人特征,难道你们是辽国后裔或者是金国人?” 苏旷没有想到云梦泽居然能听到他们传音入迷的交谈,还能从细节和外貌推测出他们的大致来历身份。也罢,苏旷打算不再隐瞒,他不敢想象如果与云梦泽这样可怕的对手为敌是怎样的后果,所以他要尽量争取云梦泽能站在他这边。苏旷解释道:“没错,既然二哥看出来了,我也不好继续隐瞒。我的真实身份是大金国摄政王的儿子完颜旷,苏是我母亲的姓氏,这些人都是秘密潜入宋国的我的手下。” 对于金国人在云梦泽这个现代人看来,并没有当时宋国人那么强烈的民族仇恨,所以苏旷说出他是金国人,云梦泽没有太大的吃惊或者过激的反应:“原来你是金国人,而且你知道那个镯子的来历,也熟悉藏宝图的事情,难道你与曾经那个辽国将军夫人认识?” 金人偷入宋境,作为汉人一般都会表现出敌视情绪。而云梦泽对此反应很小,似乎在她眼中众生平等没有民族国界之分,她并不在意。苏旷发现这一点心中涌起强烈的欣喜,他对云梦泽不论是从音律武功还是才智上都佩服有佳,将云梦泽当成知己,他想也许云梦泽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