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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考试的前一天,徐静要离开这座城市去工作的地方了。党丹、陈淼、时荣、井默,还有巫晨前来送行。
井默在躲着他,始终站在党丹身边。
徐静已经上了火车,从车窗里探出头来看着大家,“以后常联系啊?”
党丹说:“会的。你自己只身在外要注意安全。”
陈淼哭哭啼啼的,“徐静姐,我们下次是什么时候见面呢?要不然你别去了行吗?”
徐静笑了,伸出手来摸了摸陈淼的头,对井默说:“小默,你不跟我说点什么啊?从来了你可还没跟我说过话呢!我要走喽!”
井默支吾着,“我……”
徐静看向巫晨,“巫晨,你是不是又欺负小默了?”
巫晨呵呵笑着,看了眼她,“没……没有啊。我们……好……好着呢。”
站台发出了火车即将离站的通知。
党丹说:“徐静,到了地方后给我们来个电话。放假了,我们去看你。”
徐静说:“好!刚好那儿有很多有意思的地方可以游玩。那——你们也保重了!再见!”
火车缓缓开动了,徐静突然想起了什么,慌忙低头在自己身上找着什么。
徐静叫着井默,“小默。”
井默跟着火车小跑着。徐静找到了,将手伸到窗外,“这两个是给你和巫晨的。我走了!”
井默紧握着徐静给的精致的小口袋跟着火车跑了一段路程便停了下来,看着火车一点点驶离了站台,慢慢消失不见。
巫晨被党丹推了一下然后自己过来的,站在了井默身侧看着她,“孝……小默,徐静她给了你什么啊?”
井默将手背到身后,不去看他,“什么也不是。党丹,我们走吧!”
四个人从火车站出来,巫晨很识趣的自己选择了其他的回学校方式。
井默始终没看徐静给的是什么。她想看,只是,一想到里面还有给他的,顿时就没了想看的欲望。
考试的凌晨过去了。井默最先起床,洗过脸刷了牙,在等党丹和陈淼的时候拿出了那个精致的小口袋,倒出了里面的礼物——两条精美的手链。
一条缀着向日葵坠子的手链,一条缀着雏菊坠子的手链。
井默觉得只要不给他看到,或者知道就行的想法拿了一条戴在了右手腕上,翻来覆去的看着、欣赏着。
另一条,放回了口袋里,在屋里看了半天,最后装进了自己的短裤口袋中。
进考场前,马老师找到井默,等考完试找几个男生去帮着搬东西。
考试中,井默很早便打完了卷子,傻呆呆的在座位上等待着铃声,然后跟其他同学一起离开。每科如此。
考完试,井默听着找来的几个男生的抱怨,带着他们来到了马老师的办公室,敲了下门,“马老师。”
马老师正在和别系的老师说话,回头看向井默等人,“男同学过来吧!帮我搬桌子、椅子,还有一些书。”
有男生说:“老师,我们刚考完试,您就放过我们吧!”
马老师将办公桌上多余的东西往别的地方拿着,“放过你们啊?这个我可说了不算,要问井默同学才行。你们是她找来的。来两个人,搬桌子去楼上。”
几个男生同时‘啊’了出来。
马老师说:“啊什么啊?快过来搬!跟你们有话在先啊!积极过来搬桌子的,学分我不会掺水,要是不搬的,小心我扣你们学分。”
几个男生抱怨道:“老师,您这不是在公报私仇、以公谋私、蓄意谋害、假公济私嘛!”
井默在一旁看着几个男生和马老师没大没小的贫着、笑着,自己也跟着不自觉的笑了出来。
男生们开始往楼上搬东西了。马老师对井默说:“你们这几天没什么事吧?巫晨自从跟你交往后变了不少,但这几天突然脾气又回到了以前,有一点火就能把他点着……”
“井默……”有人在喊她。
井默回头,叫她的人跑到她跟前,喘着气,“马……马老师。井默,你……你们赶快去……去看看吧!又打起来了!”
马老师说:“你慢慢说,谁和谁又打起来了?”
那人捂着胸口喘了一会儿,说:“是巫晨在打人。”
第17章 第十七章 半路杀出
井默和马老师一起跑向了事发地。赶到时,巫晨已被人拉开了,在一旁死死的盯着躺在地上的井时洋。
马老师一脸难办的表情,上次在校外酒吧打群架的事是他费了很大的力气、磨破了嘴皮子,烦了相关领导很多天才没被记入档案,没想到这还没过多长时间又出事了。
井默来到井时洋身旁。井时洋别扭的拧着身子躺在地上,眼睛痴呆愣怔的望着天。井默蹲下身,“井时洋,身体没什么大碍吧?能自己起来吗?”
井默看着井时洋眼眶处的瘀青,脸蛋上也划出了血,身上衣服的衣领被扯开了个口子,头发也成了灰色,乱糟糟的。
井默说:“井时洋?”
马老师过来了,弯着腰看着井时洋,“伤不太重。来!时洋,我扶你。来,起来——”
马老师从井时洋的身后将他抱着扶了起来,“我送你去医务室。”
井时洋晃晃悠悠的站直身体,皱着眉推来了马老师,抹着嘴角的血,笑着一瘸一拐的往医务室的方向走去。
井默犹豫了一下,跑了过来,跟在他的身旁,“你……还好吧?”
井时洋冷笑着,一瘸一拐的走着,“你觉得呢?他打我你是不是心里特舒服!特开心?终于有人为你报了仇了!”
井默摇头,话到了嘴边可怎么也说不出来。
井时洋瘸着走到树下的木椅子旁,拄着椅子一点点坐了下来。
井默站在一旁,“你不去医务室了?你的伤……”
井时洋小心的摸着眼眶的瘀青,冷笑道:“坐吧!我想歇一会儿再去。这些伤死不了人。”
井默还是站着,井时洋往边上挪了挪,空出椅子的大半,抬头看着她,等着她坐下来。
等了很长时间,井默仍旧站着,看着别处,“我还是站着比较好。”
井时洋叹了口气,将自己往椅子上一倒,闭起了眼睛。
“喂,你怎么……”井默急了起来,可井时洋躺在椅子上,根本就是不打算起来的样子,“喂!你不赶快处理伤口,万一……”
井时洋对井默的心急如焚根本不理,平躺着享受着树荫下的凉爽。
井默说:“你起不起来啊?你身上还有伤!”
井时洋闭着眼睛,仍不理她。井默这回真的急了,“你要是再不起来……”话说到了一半突然觉得不对,明明是自己主动跟过来的,就这样把他扔在这儿自己走了,是不是不太像话了?
井默无奈,只能站着等着他自己起来。
天慢慢阴了下来,炎热瞬间变成了闷热。井默抹了下额头,手上抹下了水渍渍的汗。
看向椅子上躺着的井时洋,想喊他起来,又怕这家伙会装着听不见,动都不会动一下。无法,只能自己干瞪着眼睛。
井默走了过了,“井时洋……”
井时洋猛的坐了起来,险些与看着自己的井默撞在一起。
井默往后推了一步,说:“休息好了,走吧!一会儿医务室就没人了。”
井时洋从椅子上起来,“没人了好啊!”
井时洋在前面走,井默在后面一阵远一阵近的跟着。
两人保持着距离走了一会儿,在看到医务室的时候,井时洋停了下来,转身看着想着什么事情的井默,“井默……”
井默在想着事情,对于井时洋叫自己是根本没听到的,走到了他的跟前才察觉到他已经停了下来正看着自己。井默愣愣的笑了一下,“怎么了?前面没几步就到了。”
井时洋说:“你还喜欢着巫晨,是吗?”
井默没回过神来,井时洋的问话叫她一时摸不到头绪,怔怔的看着他。
井时洋耸了下肩,转身继续走着。
两人来到医务室。医务室老师刚好从挡着帘子的床位里出来,“井时洋?你怎么又来了?这次又伤到哪了?过来坐吧!”
井默听医务室老师这么说,吃惊的看着他,“你……你以前常来这儿?”
井时洋呵呵的笑着看了眼井默便坐到了医务室老师的面前,“老师,这次看着挺严重的,但不碍事。啊!疼疼疼!老师,您轻着点!”
医务室老师用棉球一下一下的擦着井时洋瘀青的眼眶,“知道疼还打架!别乱动!”
井默呆呆的看着皱着眉的他,不知是什么时候,巫晨也是这样喊疼的。
井默说:“老师,他的伤真的没什么大碍吗?”
井时洋要回头看她,被医务室老师用手挡了回来,“别动!上完药再动!没什么事,男孩子,挨几下结实。”
井时洋‘嘶嘶’的吸着凉气,减轻着疼痛感,“小默,我明天要是被抬出寝室了,到时候你就过来找老师讨公……,啊!老师,这样真的会出人命的!”
医务室老师使了劲擦着井时洋瘀青的眼眶。下一秒就看着井时洋痛苦的弯下了腰,捂着受伤的眼睛蹲到了地上。
井默慌了,看着医务室的老师。老师扔了棉签,说:“井时洋,快起来!没那么疼的。”
医务室老师摇摇头,对井默说:“我出去一下。”
看着老师离开,井默对还蹲在地上的井时洋说:“你还好吧?”
这时,挡着的帘子突然拉开了,井默惊吓的看了过去,巫晨手臂上缠了绷带,冷冷的看着他们,“井默,你还真是好样的啊!”
井默没想到他会在医务室,微张着嘴吃惊的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井时洋抬头看向巫晨,站了起来,眼眶还是会感觉到嘶嘶疼痛,“巫晨,你也在啊!哼,你打了我那么多次……现在又怎么样呢?”
巫晨直直的看着她,朝她走了过来,站到她面前,“小默,你真的不打算听我的劝告?”
井默始终不明白巫晨为何会因为高考的那点事故而揪着不放,那件事当事人池盛都不去计较了,而他一个旁人反倒记恨着,这是不是显得他太小肚鸡肠了。
井默直视着他,“巫晨,你太小心眼了!多大的事啊,你至于揪着这么长时间吗?井时洋可是你的朋友啊!”
巫晨哼道:“朋友!他也配!”一把抓住井默的手腕,往外走,“我们找地方好好谈谈。”
井默反抗着、挣脱着巫晨的手,只是力气太小了,被巫晨拖拽着到了医务室门口,才被过来的井时洋拽住。
井时洋说:“巫晨,你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