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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琥哥哥,我……”她欲言又止。
“你想说什么?”他却已经听出了她有一堆话想说。
“没什么……我只是在想要是我死了,应该会有人难过吧!比如我忘掉的爹娘,他们搞不好还在人世间,又比如伺候我的那些小姊姊们,还有马房的小哥哥,最重要的是,要是我死了,外面那些花花草草就没人理了……”
“你说错了,如果你死了,没有人会比我更痛苦。”他苦笑,低沉的嗓音近乎痛楚的叹息。
那天,在她近乎胡闹地吞下那小瓶毒药时,刹那间,他感觉到自己的胸口疼痛得接近死亡边缘,才发现她虽然不按牌理出牌行事,她的一切却早已深入他的心。
“琥哥哥,你说什么?”
虽然听不明白他究竟说了什么话,她虽然看不见他眼底的神采,却仍旧被他紧锁的双眉,以及痛苦的表情给深深震撼了。
“没什么,咱们成亲吧!”他求亲的语气彷佛谈论天气般自然,没教人发现他其实是有点紧张的。
“成……成亲?你在开我玩笑吗?”她被他的话吓得手忙脚乱。
“你以为呢?”光听她惊叫的嗓音,他就可以知道她现在肯定乱成一团,不知所措,他迷人的薄唇为此泛起了一丝浅笑。
“可……我失去了记忆……不知道爹娘,更不知道家在何方……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我……”
“说得更明白一点,就是来历不明,你想告诉我的就是这个吗?”他抱住了她的纤腰,眉梢一挑,邪佞地取笑道。
“啊!你好坏!”她一双小粉拳立刻朝他的胸口飞舞过去。
“我不在乎。”他笑着避开她不关痛痒的攻势,低沉的嗓音极温柔。
“你……再说一次,我没听清楚。”虽然没有真切地听清楚,然而,她却似乎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心儿悴跳如雷鸣。
“我说,我不在乎娶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娃儿,而且,没有来历岂不更好?那样一来,你永远都是我的翼儿。”他用指尖感受着她小脸上生动的表情,并且逗留在她柔嫩的唇上久久。
“我随时会死掉,这你是知道的。”
“你已经服下了樱淬,它能够暂时抑制住九阴草的毒性,而且,我不会让你轻易死去,在我还没有允许之前,就连阎罗王都不能从我身边夺走你。”
“你好霸道,反正人生自古谁无死,我可以先下去黄泉路上等你,你可以活久一点,慢点来……没关系。”
她贪恋地望着他凝肃的脸庞,忍不住扁起了小嘴,红了眼眶,心想:虽然想要在他面前逞强,可要是她在黄泉路上想他怎么办?想他,却见不到他,那会教她非常难过的。
他从她哽咽的语气里,听出了她此刻的心思,他低咆道:“我不要!反正你一定要活着,我不准你死上。”
“你真的好霸道喔!”她微微地笑了,眼角的泪水恍惚成了亮光。
“一定要活着,平安活到我找到九龙草救你,答应我,嗯?”他抚着她柔顺的长发,吻上了她的唇,久久方歇。
“嗯,琥哥哥,我答应你,可是,要是我不幸真的死了……”她急急地安抚着他因恼怒而变得紧绷的脸庞,“你先别生气,我只是说如果,如果我真的死了,不认得你了,要是我真的忘了你……要是这样,那你一定要找到我,提醒我曾经答应过绝对不忘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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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得知自己身上有着天下神医都难解的至毒时,她也同时知道了为什么他总是唤她翼儿!
中毒是会死的,可是,这件事情并不令她害怕,而是教她伤心,因为,她也同时知道了这六年来,他日夜守候着她归来的一往情深,明白了他为什么总是用一种非常悲伤的眼神看她。
而她,却什么都不知道!
一整天,她抱着伏琥,赖在他身上,死都不肯下来。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虽然她娇小的身子完全不会造成他任何的负担,但令天的她实在是太奇怪了,伏琥不禁停下手里捻药的动作,把她从身上抱下来,放在怀里细细呵护。
“不……我很好。”她摇头,继续往他身上爬。
他不允许她逃避,再度将她从身上剥下来,紧紧地把她抱住,这次绝对不让她爬到他身上去,“既然没有地方不舒服,那为什么哭了呢?”
她扬起泪湿的长睫,直直地盯着他俊美的脸庞,细细的抽噎声不断地从喉头冒出,看起来一副难得的楚楚可怜。
“我只是想到……想到自己什么都不知道,而你却一直记得我,这六年来,你一直在找我,只怕也是想过我的吧!可是,我却从来都没想过你,连一丁点想念都没有为你而生,我就觉得自己好过分……真的好过分……”
“原来只不过是为了这种小事情,有什么好哭的?”
“这才不是小事情!人家不是常说两情相悦吗?可是,这六年来,你只有孤单一个人,而我却过得像没事的人一样,光想到这一点,我就觉得自己亏欠你好多……”更多的抽泣声从她的喉头冒出。
“那是因为我的六年只等于你短暂的一年。”
他终于真正相信当年天官所说的话,只因他已经从各方消息得知,她曾经在一年前失踪,而在归来之后失去了记忆,就算他原本对这件事情再有疑问,此刻也烟消云散了。
他两片迷人的薄唇在她的耳畔吹气低喃,“而且你说错了,小东西,我不是‘只怕’想过你,而是没有一天、没有一刻忘掉过你。”
闻言,阮步步扁起了小嘴,却忍不住盈眶的泪意,“对不起……我真的记不起来……真的记不起来!”
“那你就在洞房花烛夜好好补偿我就行了。”他邪气一笑,密密地封住了她娇嫩的唇瓣,双手开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游移爱抚,提前索取一些报酬的利息,不片刻,她已是娇喘连连,无力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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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亲”,这两个喜气洋洋的字眼,只怕一辈子都会烙印在伏琥的胸口,成为他永远的痛楚;令夜,又是良辰美景,红烛花灯,好不热闹。
一进洞房,伏琥几乎是立刻忘情地抱住她,他终于等到了这一天,此刻怀中的女子已经是他的妻,而不再只是天空中飞翔的幻色羽翼,任凭他再努力,都捉摸不着。
“琥哥哥,你抱疼我了……”她怯怯地抬眸,纤细的膀子隐隐生疼,她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激狂的他。
“对不起,我一时想事情,想出了神,没伤着你吧?”他松放了力道,牵起红锦巾,步至红帐旁,两人相偕坐在暖炕上。
“没……琥哥哥,我身上的毒是不是快发作了?”她小脸羞红,问出了这两天悬在心底的疑问。
“为什么会这么问?”一丝忧虑闪过他的眸心。
“这两天我心口闷闷的,浑身不对劲,不太舒服。”她皱着眉心,向他叙述身子的状况,“对了,还会有点反胃。”
“把你的手伸过来。”他执起她纤细的手腕,并起修长的两指搁在她的脉心上,几乎是立刻地,他脸色变得铁育,冷不防地抢过她,吻住了她柔嫩的小嘴儿,一时之间,她头上的凤冠玉珠叮咚直响。
他吻得好深、好深,彷佛绝望般地探人她温热的唇间,激狂而且霸道,久久,他才放开了她,却仍旧深深凝视着地嫣红的小脸。老天!此刻的他宁愿自己是一个不仅医术的寻常庸夫。
“琥哥哥,我是胸口不舒服,嘴巴又没有生病。”他一边诊脉,一边吮弄着她的唇,把她的心跳弄得乱七八糟,整个人儿不知所措。
“你没事,只不过是这些天忙成亲的事,让你累着了。”他微微一笑,摘下她的头冠,顷刻间,她一头柔细的青丝披迤下来。
“是吗?”那她就放心了。
他微笑颔首,伸手从暗袋之中拿出一条金炼,执起她纤细的素腕,替她扣上,“还记着这条金锁吗?”
“啊!我还以为掉了呢!原来在你这儿。”她乍见失踪好久的宝贝,忍不住眉开眼笑。
“把它戴上,保平安。”
“没想到你一脸酷酷的样子,竟然这么迷信。”她朝他吐了吐红嫩的小舌,淘气地取笑道。
然而,他却只是苦涩一笑,抚着她纤腕上金锁一道道的起伏痕迹,“相信我,我从来没有一刻如此希望它灵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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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步步成亲,身为她的堂姊,花欣欣当然也是座上佳宾,既然婚礼已经结束,她也就准备收拾一下,好再去叨扰那个戎怀天。
不过,因为将军府里的宝贝实在太多了,教她忍不住又多留了一日,因为伏琥的医术实在是太出名了,所以她想要偷学个几招,搞不好以后还可以拿来骗吃骗喝。
“欣欣姑娘。”一名小厮见到了她,恭敬地打了声招呼。
花欣欣眼尖看见他手里拿着一份药单,前往的方向也正好是存药房,她探头探脑,好奇问:“要去库房取药?谁生病了?”
“应该是将军要替夫人补身子的吧!花姑娘,咱们将军可真是疼爱夫人,他一身绝学全被她给独享了。”
“是吗?可不可以把药单给我瞧一瞧,传闻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