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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背着他来的?他不知道你来找我了?那样的话,如果他又怪下来,你启不是危险了?!”
“你别担心,我不是瞒着他来的……是我伤好以后,他让我找你来的,我不是一个人来,我也带了很多一直跟着我的得力的助手,我们先是到了你所在的城市……才知道你为了我受了这么多的苦……我最后得到的消息就是你再看守所自杀了,后来,我找到了你家里,你的养母在家,是他把一切都原原本本告诉我的,也告诉了我许瑞带着你逃走,我们就兵分几路一路追踪下来,我找到了这里,多方打探才隐约得到消息是你被他关在那里,还好我赶到了,不然我们可怎么办……”说这柳伟附下身轻轻抱住望归,“我们可怎么办……”
“没关系,阿伟……我们现在在一起了,”望归叹了口气,“你干爹他……他为什么要你来找我?”
“你不知道?”
“我……”
“你是不是已经知道了?当我醒来以后,干爹他问我你的养父是不是苏树文,当我给了他肯定的答复以后,他就告诉了我一段关于他二十年前的往事,和你有关的往事,望归,苏树文是不是也告诉了你呢?”
“他告诉我了……告诉了我谁是我的亲生妈妈,谁是我的爸爸……”
“他才是你的爸爸……柳思东才是你的爸爸……他后来告诉我,他见到你的第一眼,就产生了怀疑,因为你和你妈妈长的几乎一模一样,那天他并不是真的想杀你……”柳伟苦笑,“他当时已经决定不管你是不是蔡淑东的儿子他都会放你走,他只是想借此看看我对他有多忠诚,他后来说,他看到了我对他的忠诚,也看到了我对你的‘忠诚’……后来当他知道你的养父是苏树文时他就确定了,他要我来找你,要我把你带走,带回他身边去……”
“阿伟……”望归几乎要哭出来了,“阿伟……你不知道,我的心很乱……”
“我知道我知道,不过望归,一切都会好的!我这就带你走,我们先离开这个城市,看看到离这里远一些的城市能不能带你到医院去看一下伤势……”
“我不去医院!”望归坚定的说,“他知道我受了伤,现在只怕已经在各个城市的医院里布了线,就等我们去了,我的伤不碍事,我们不能自投罗网……你不是还有几个手下吗?能不能召集他们一下,人多的话逃出去的机会应该还大一些。”
柳伟点点头,“他们都在附近的城市里查找你的踪迹,我一会就打电话给他们,”柳伟想了想,“这个仓库他们已经彻底的查了一便,短时期内应该已经不会回来了,我们就在这里等我的手下来这里聚齐,然后想办法逃出去。”
望归点点头,“好。”
柳伟在墙角一个避风的的角落里铺上了几张还算干净的麻袋,又脱下自己的外衣铺在上面,让望归在上面躺好,“在这里躺一下,乖乖的,我呢,现在到门口看一下,看一看我们是不是真的安全了。”
“真的安全了?什么意思?”
“我总觉得苏树文这个人心机太深,我们不可以轻敌,还是小心为上!”说完柳伟在望归额头轻轻亲了亲,“乖,我马上就回来。”
对不起;写的太少了;将就着看吧大人们)二十五
听着柳伟走向仓库大门的脚步声,望归的心突然开始强烈的不安起来,他勉强撑起上身,“阿伟,你别去了,你回来……”
只是受伤后声音太小,已经走到门口的柳伟没有听见。
柳伟打开了大门。
随即,望归绝望的听到了打斗的声音。
他们还是没有走,没有真正的离开这里,柳伟料到了他们第一步的欺诈,却没有想到他,们的连环套,他们在一直等在门口,等他们自投罗网。
身体动不了,望归只能凭听来判断外面的情况。
对方的人不少,听得出来柳伟打得很辛苦,只是望归明白,虽然辛苦,但是柳伟仍是可以逃跑的,只要他丢下自己,他就可以逃。
只是——柳伟怎么能丢下望归。
有几个人向着自己走来,望归知道一定是一部分人缠住了柳伟,剩下的来找自己了。
果然,四个穿西装的男人出现在他面前——苏树文的手下。
其中两个男人一言不发的上前抓住望归的手臂,另外一个人拿出手机开始打电话,“是我们,我们已经找到他们了,在郊外的仓库……对,叫救护车来吧。”
“望归!望归你还好吗?”仓库外柳伟的声音传来,带着莫明的焦急,显然他知道有几个人进了仓库。
望归刚要开口回答,其中一个男人突然伸手紧紧的捂住了他的嘴,冲着仓库外大喊:“救护车到了吗?他吐血昏过去了!”
望归一愣,随即明白他这样喊无非是要柳伟分心。
挣了一下,想要挣开捂住自己嘴的男人,却只是牵动了伤口,惹的一阵剧痛。
男人们见他挣扎,抓的更紧了。
“望归!望归!”柳伟的声音越来越近,看来他是听到刚才那男人的话以后就打出包围跑进来了。
望归又是一阵绝望,既然能突出包围圈,又何必跑进来让他们来个翁中捉鳖?正中敌人全套。就应该突出包围以后赶快逃跑,就算自己被他们抓住,他逃了,总还有个希望——只是,望归随即就释然了,他又怎么可能听到自己吐血昏迷后,丢下自己独自逃了呢……
柳伟很快的跑到了望归的所在,一眼见到眼前的状况就知道自己是上了当,随即冲到望归面前就要把他从四个男人手中救出来,“放开他!”
“你别乱动!”其中一个男人叫道,随即伸手在望归受伤的胸口上重重一按。
望归因为嘴被捂住了,只是痛的闷哼了一声。
柳伟只好停手,“你住手!别弄疼他!”
男人笑笑,“好啊,我们大家都住手,你也住手。”
知道他们是在利用自己威逼柳伟投降,望归用力挣扎一下,挣开了男人的手,“阿伟别管我!你自己走!”话没说完,嘴又重新被捂住了。
柳伟摇摇头,“我不会再离开你了,”看一眼身后哪些渐渐包围上来的人,柳伟苦笑,“我不会再动手了,你们快送他去医院吧,不许再弄伤他。”
看到柳伟为了自己束手就擒,望归一时气急,眼前一黑就昏了过去。
二十六
望归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在医院里了,发现他醒过来的护士叫来了医生,医生详细的替他检查后告诉他说他的伤不轻,但还是可以痊愈的,让他安心养伤。
医生走后不久,苏树文就出现在病房里了。
“阿伟呢?你把他怎么样了?”记忆中,苏树文曾威胁过如果抓到柳伟,就把他送给警察的。
苏树文看了望归半天才淡淡的说:“你不需要知道他的消息,今后他不会再出现在你的生活中了,我不允许。”
“你没有‘不允许’的权利,我要见他。”
“我有这个权力,法律上我是你的父亲,而感情上,是你的情人,从任何一个方面而言,我都有权力要你不再见他,或者,你一定坚持的话,我也可以让他消失。”
望归藏在被子中的手握紧了拳,恨恨的道:“随便你,我告诉你,随便你!不管死活,我都要和他在一起!”
一句话激怒了苏树文,大步走到病床前,不管望归脸上还带着前几天被他殴打的伤痕,就是狠狠的一巴掌,“闭嘴!你给我闭嘴!我不许你和他在一起!永远不许!!!”
望归冷笑,任由鲜血顺着嘴角滑落在洁白的枕头上,“不管你许是不许,我都是要和他在一起的。”
苏树文怒瞪着望归,望归同样不甘示弱的回瞪着他。
突然,苏树文笑了一下,“随便你怎么说,从今而后,你就是我的了,我会慢慢的,把他从你心里磨掉的。”冷冷的说完,苏树文转身离开了病房,出门前没有回头的说:“你最好配合医生好好的治疗,半个月后我带你回家。”
望归咬进了嘴唇,回家?
隐隐的想起了柳伟的话,“是他要我来的,要我把你带回他的身边。”
你真的,是我爸爸吗?
…………
望归在治疗上是很配合医生的,说打针便打针,说吃药便吃药,不是因为已经认命,已经对苏树文屈服,而是因为,柳伟替自己受那一刀,自己从楼上跃身跳下,经历了两次的生离死别,才感觉到,能够活着相爱,是一种很大的幸福,无论多么的困苦,总是希望活着,还有相见的一天。
苏树文却没有摸清望归的心思,以为他已经屈服了,于是自己的态度也日渐的好起来,尽管望归仍是冷冷的不理他,他却再也没有打骂。
果然如苏树文所说,半个月后,他替望归办理了出院手续,尽管望归因为骨折还是无法行走,但苏树文仍是决定带他回去。
任由苏树文替自己准备行装,收拾着准备离开,望归却一句反对的话也没有说过。
苏树文将毛巾装进包里,看到望归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看着自己收拾,笑笑说:“怎么,终于想通了?”
望归冷冷的一笑:“想通什么?想通了从此以后要乖乖的呆在你身边?不可能。”
“我会把所有的不可能变作可能的,”苏树文平静的说,一边将包检查了一便,“如果我当年有这样的信心和勇气对你妈妈的话,只怕她也不会苦苦的守着柳雨川的音讯抱恨而终!”
“现在你有了这样的信心和勇气,我就要抱恨而终了。”
停下手边的活,苏树文坐到望归身边,“以后别再这样说了好吗,望归?我是一心一意待你妈和你的,我不比那两个毒贩子要差。”
“你这样,不是爱情。”
“什么样才是爱情呢?你以为爱情当是什么样子的?我告诉你望归,爱情有时和罂粟花一样,看似美丽诱人,最后结出的,却是诱人一步步走向深渊的恶果,难道你没有想过吗?如果不是什么所谓的爱情,你现在和柳伟,又何至于痛苦致斯?”
望归苦笑,“我心甘情愿的……你又怎么知道,我们的结果,一定就是颗难咽的苦果呢?我听话治疗,我活下来,就为了再有见他的一天,你知道么?”
“我知道,可我决不会再让你见他的,因为我再最后说一边,你是我的了。”
二十七(end)
真是很对不起大家,最近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