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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说话,走出了房门,出去时,还不忘帮他把门带上。
看到那侍者的“体贴”,略微有些感激,随即又露出一个自嘲的笑容。
零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克制不住倦意,眼皮有些沉重。但他还是挣扎着坐起来,四下一看,靠窗的墙边有张小桌子,桌子上有个透明的水罐,里头盛着清水。
零伸手摸了摸后穴,摊开一看,混着血和白浊……零叹口气,挣扎着下了床,床单下他本就光溜溜,房内也没有别人,他干脆扯了干净的桌布,撕开后,沾了水开始清理后事。
零一手扶着桌子,一手伸进后穴把污秽抠出。可是那后穴伤得很厉害,恐怕是伤了肠道,刹时一碰,疼得零白了一张脸。
零扶着桌子缓过气来,使劲一咬牙,动作也麻利了起来。零其实很怕疼,但是平时的伤多了,不狠下心,等着自己的不是残废就是死亡,一旦残了离死也不远了。所以再怕疼,他也只能隐忍。
等零清理过后,那一罐子的清水已经泛了红,零又在桌布上撕下一条折成小块,准备塞到那里止血。他这头动作还没完成,房门突然打开了。
零扭过头,门口站着一个金发少年,少年靠着门,双手抱胸,嘴角上勾一脸玩味的看着零。
零被人打断了动作,布条只塞进去一半,想到原本忍一下就能过去的疼,硬是给拉长了时间,零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金发少年看着零的情景,在零光溜溜的身上扫射了半晌,然后把目光放在零的屁股上,接着发出两声清脆的笑声,“对不起,打扰到你了。”
虽然在道歉,脸上却没有愧疚之色,眉宇间更多了几分讥讽,目光也刺刺的很是扎人。
零不理他,扭过头继续自己的动作。
金发少年见零轻视他的存在,扬了扬眉毛,已有些薄怒。他走近零,一把扯住零手中的半截布头,然后使力一扯,布头被扯了出来,零也跟着刷白了脸。
金发少年得意地勾起嘴角,问到:“要我帮忙吗?新人。”
零很怕疼,所以虽然面无表情,心中已经不悦,再听那人口中“新人”两字,只觉得非常刺耳。
新人?不管到哪里都是被欺负的身份。
从刚才看到少年的长相,零就略微有些明白这是什么地方了。少年皮相不错,却不是干过粗活儿的。再说,宫中的仆从侍卫基本都是血族,其他的人类说是说奴隶,实际上就是圈养起待崽的羔羊,就像当天晚上的安琪尔,是宴会上流动的食物。
当然还有例外,圈养的男宠。眼前的少年长得就很妩媚漂亮,够格当男宠了。
金发少年见零不做声,以为他怕了,于是脸上更为得意。
“新人,刚被宠幸过?呵呵,塞条布条怎么能止血呢?还是让我帮帮你吧。”说着,漂亮的脸上露出了猥琐的表情。
少年推了零一把,将零按倒在桌子上,随后脚伸进零两腿间一拨,分开了他两条腿,接着一下扯过大块桌布旋成锥状,作势就要往零的后穴里捅。
零明白他要做什么后,反手一扣,抓住少年的腕子,再食指与拇指一使力,少年手腕处的骨头发出了噶嚓噶嚓的响声。
“啊啊啊……”少年叫了几声,疼白了脸。
零道:“不用客气,我自己来。”
随后放开了少年,推开了他。
少年几个踉跄退后几步,再看零身板瘦小,想想刚才是自己大意了,心下的怒火蹿得一下飙高。
于是漂亮的脸上更加狰狞,仗着自己比零高出半个头,一下扑上去就要揍他。
零这回是动了怒,抬腿一扫攻来者下盘,少年没想到零有这手,身子一斜就要倒,零一把扯过他的手,将他拉近,再一个手轴撞在少年的背上,膝盖顺势往上一顶撞在少年小腹上。
单就这几个小动作,就让金发少年摊在地上嚎了好一会儿。
零屋内这一通吼打破了房子里的宁静,周围的房间内也跟着传出响动,想来是被吵醒了。
原来这金发少年的房间在楼道口,听的真切,知道有新人被送来了,想着自己这几天一通邪火还没找到地方撒,于是就摸了过来,本意是趁着其他人不知道,先吃上几回,好泻了火,也算给新人一个下马威。
怎想到,这黑发的少年看着文弱,却是练过的,便宜没讨到还叫人打了。瞧外头的动静,很快就会有人进来,这要是给人瞧见了,自己以后在这儿还怎么混?
越想越窝火,也不知道哪里来了力气,一下子从地上蹿起来,扑腾着就往零身上去。
这回,小子留着心,想着怎么也得讨点彩头回来,谁知道零的身手哪里是他能讨到好的?零一两下就把他重新撩倒了,然后身子一扑,坐在少年的腰身上。
这会子离床近,零伸手扯过床单照在两人身体接触的地方,只露着零光洁的背。
这一手停顿,门咣当一声被打开了。外头的人端着油灯,往里一照,只瞧着一个黑发的少年扭着腰,口中发出细碎的声音,那光洁的背在月光的衬托下显得更加白皙诱人。
而黑发少年身下的金发少年,此刻脸上透着痛苦之色,倒像是正陷在情欲中人的表情。
门口的吹了声口哨,嘿嘿两声怪笑。
随后赶来的人问门口的人:“怎么了?”
那人在他屁股上一揉,淫笑道:“肖少在办事儿呢,来新人了。”
被摸了屁股的,也不客气,一脚蹬在他小腿上,惹得他连声哀号。
这一叫又一古脑惹来一大帮子瞧热闹的。
有人瞧见里头办的事儿,咯咯笑着开涮,也有的骂肖一人独享太不道义。甚至有人起哄要排队,还有的直接拉过身边的人狗嘴对狗嘴啃了起来。
一时间房间内淫声浪语一片。
零本意是不想把事情闹开,害他今晚没觉睡,这下好了,惹起性致来了。
正想怎么收场,一声颇有架势的喊声打断了房内的淫声浪语。
“大半夜的不睡觉,你们也成吸血鬼了?”声音带着隐隐的怒气,森森冷冷的,倒是制住了这一大帮子人。
“艾伦……”
“老大……”
“大哥……”
喊成一片,却能从中听出来者的身份地位。恐怕是这个房子宿舍,舍长之类的人物。
“全部回去睡觉!”声音不是很响,却透着阴寒之气。大帮子人立即听话地走人了。
零有些好奇微微斜过头去,却冷不丁收到锐气逼人的一瞥,零本能地身子一僵。接着就听到碰得一声关门声。
零从金发少年的身上下来,心下对刚才那人起了疑心,刚才一瞥他已经看出此人绝对不是男宠、食物这么简单。
“唔……”
这时候躺在地上的金发少年,发出了呜咽之声,拉回了零的注意力。
零拿脚踢了踢他,“今天的事不许说出去,听到没有!”
金发少年已经知道了自己和零的差距,识相的急忙点头。
“还有,我不喜欢被人打扰!”零道,刚才门口的人喊这人肖少,看来他在这里也有那么点地位,不如利用他。
“他说没用,不如跟我说。”门啪得一声又打开了。零转头看到身穿紧身装的银发的少年,一脸嚣张地看着自己。原来是走了又来的“艾伦”舍长。
零警备地看着门口的人,心下疑惑他为什么去而复返。
门口的人看出零的疑惑,晃了晃手中的瓶子:“我给你拿药。”
随即又对金发少年道:“肖少,你出去,今天晚上的事我先不跟你算,嘴巴闭紧点!”
“是是是!”叫做肖的少年急忙从地上爬起来,一拐一拐地出去。
艾伦进来,随手把门关上,然后眼睛瞄了瞄零身上暧昧的小草莓。
“肖少进你的门,不到十五分钟,不可能在你身上弄出这么多痕迹。”艾伦道,“也不够时间把你拐上床。”这算是解释了。
零心下了然,不过想起刚才经过走廊,“艾伦”这个名字的房间离他住的地方有些距离,他竟然知道肖进他门的时间的?
“我是Childe,听力比人类的强很多。”艾伦露出一个邪恶的笑容,并朝零走来。
“我记得没错的话,这里是奴隶房。”零道,一双眼睛没有从艾伦身上挪开,艾伦也一样在打量他。
“不奇怪,我是战利品!魔党。”艾伦露出一个嘲讽意味的笑容。
“我叫艾伦,艾伦?辛格?勒森巴。”银发少年伸出手。
“零。”零也伸手。两人握了一下手,艾伦把药瓶递给零,“弄伤了?需要帮忙?”
零想了一下,自己要擦药确实有些费力,于是点头。
艾伦坐到零的床边,将药抹在手指上,然后给零的后穴涂药。
“嘶……”
“忍着点,这药里有薄荷,一会儿就不疼了。”
果然,忍了一会儿,药效发挥了,凉凉的,舒服很多。
“谢谢。”零道。
艾伦勾勾嘴角,“客气什么。对了,伤你的是……亲王?”
“……嗯。”
“以前没见过你。”艾伦道,再看零一头黑发,有些疑惑,“你是雷特公爵的……”
“……嗯。”零应道,心下不爽,本来他还想低调呢,原来连地处宫廷这么偏僻的奴隶房里的人,都知道他的大名了。一定是花孔雀阿洛斯干的好事!不知道阿洛斯知道他在这里了没有?
“公爵没护着你?听说你是他的爱宠。”艾伦嘿嘿笑了两声。
零白他一眼,心中有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来。奇怪,他对出了会场之后的事情真的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等等月圆之夜?
那夜整个奴隶船的人死光了也是在月圆之夜,而且自己一样什么都想不起来。莫非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
零继续回想以前月圆夜是怎么度过了,这一想,就越想越不对!
往常,父亲会将他带到暗房里,先验收他一个月训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