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出了更强的斗志,也就是强烈的征服欲。
人若有一分钱资本,想着干的事情不会太多或者太大,但是,当手里多了一分资本时,期盼愿望、胆量气魄就会马上随之多一分。现在的女人之所以不可与旧时的女人同日语,之所以总打算建立以自我为中心的秩序,原因就在于此。
从羞羞答答、唯唯诺诺的女人中分离出来的锋芒毕露的女人,是一个喜欢做梦的群体,祈望着能在每一处舞台上都唱主角。在社会认可了其所做的部分事情以后,这些女人便往往就什么都想玩了,也觉得自己玩什么都有资格了。按照自己的想法和标准来改造自己的男人,恐怕就是满足其征服欲的最初突破点。似乎,在这些女人看来,自己男人的一切都应该由女人来规划、设计、指导,强加给男人什么,男人就要接受什么,没有多少商榷的余地。的确,有不少男人喜欢对女人做出让步,男人总觉得与女人争辩、打斗不是多带劲的事情。然而,正是由于男人的大度与忍让,使的女人越来越胆大,有的女人甚至会时常在男人面前显露出霸道、执拗的品性。目前,我们耳闻的这一类事情不少,尚未感到这是一种压力与重负的男人,还在与女人周旋着,而那些感觉吃不消了的男人,大多不得已地选择了对抗。不难推断,男女对抗的结果只能是两败俱伤。应该说,这个结果是谁也不愿意看到的,但是,这却是一种必然性的东西,迟早的事情。
原本,人类本能中善良的一面,遗传给女人的更多一些,人性中丑恶的一面更多的遗传在了男人身上。自男权社会形成时起,男人之间便争斗不休,这是事实。男人喜欢与男人争斗,然而,若是男人与女人争斗起来的话,大多是因为那女人一定是男性化了,气质上与心境上。也就是说,男人把那女人当作男人一样来看待了。应该说,这也是事实。对于这一点,很多女人并不了解,在情感上栽倒的女人,不少就是这种热心于征服男人的女人,在这个意义上说,女人有了征服自己男人的心思,绝不是女人幸福的起点,多半是女人悲凉的起点,那些打斗得难分难解的男女,几乎没有一个例外。据说,女人醒悟的时候,才看清楚自己的致命弱点,隐约也有后悔之意,此时,即便有心回天,却也无力。
聪明的女人是以各色胭脂遮住了颜面的女人。眼含柔情、唇吐软语,处处体贴、满是关怀,如此等等,能够搞的男人神魂颠倒。而这些女人,就在这胭脂的掩盖下,开始了善意的、温柔的远征,期间,若是女人来一点儿凛冽,男人恐怕非但不会反感,倒很可能心里发虚发颤。几乎可以这样说,在女人温柔的陷阱里,没有十足的硬汉子,那些号称是硬汉的,大多也只是强撑着门面的。
女人的力量在于原始的本色,女人的聪慧就在于胭脂遮面。
女人味第二部分嚼舌头
叽叽喳喳咯咯呱呱,哇哇啦啦哩哩啰啰,禽鸟蛙的鸣叫声与女人嚼舌头声很有些相像,有娓娓动听的,有震耳朵闹心的。
禽鸟蛙时而鸣叫,恐怕不是因为饿了就是因为精神头十足。女人时而嚼舌头,大概与其习惯于指指点点的习性有关。当婴儿落地被包裹以红红绿绿放在摇篮里时,凑过来说好听话的就大多是女人,姑婆姨母婶娘大姐姐。当着主人家的面,无论是认真的还是敷衍的,女人
都会说婴儿的眼睛鼻子耳朵手脚眉毛脸蛋无不可爱,这里好那里也俏。然而,唱罢赞歌的女人却有可能在背地里说另外一番话。据说,在道贺邻里亲戚添丁之喜的场合中好话连篇的女人就是在其他场合里最爱嚼舌头的女人。因为,能够发现美的人,必然是善于发现丑的人,既可以大说其“是”,反过来也一定可以大说其“非”。我以为,这说法合乎逻辑。另外据说,不少女人最初学嚼舌头的地方,正是在这一类需要说奉承话的场所。
嚼舌头、扯闲话是女人堆里的普遍现象,每个女人都可能非议他人,每个女人又都可能被他人非议。当然,无风不起浪。若是屋子里走来一个臂膀上印有彩蝴蝶图案的时髦女人,必定会引起喜欢嚼舌头的女人的关注,那么,其前脚刚刚出门,后脚就免不了要遭人说道,诸如:人都那么老了,还玩花枝招展,贴的居然是一只蝴蝶!应该换个骷髅贴上,那样才叫做玩时尚。膀子长得那么粗,光让人注意膀子了,那只蝴蝶到底有几个翅膀,谁看清了?……反过来,若是屋子里来了个打扮得土里土气的女人,或就可能说这样的话:真替她着急,浪费了那么好的身材。总之,倘若圈子外的哪个女人出了洋相、出了彩头,甚至是某个方面略显得特别,那么,这便一定会成为一个好话题,就会引得女人于群聚时高谈阔论。
应该说,女人做这事情已有时日,谓之为老传统也不算夸张。似乎,多数女人都不习惯于嘉褒其他女人,而是更喜欢挑剔。在这样的前提下,本是美艳的,偏偏会被说成是妖艳,本是抒情的,偏偏会被说成是卖弄。有着近似的偏好或说是生存意识的女人,只要对某个女人的言行举止、道德情操、性格做派、处事为人、体态仪容、服饰装扮乃至学识能力等等看不顺眼,便就会找机会凑在一起以冷言冷语绘声绘色地论其人、论其事。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都有人关心,鬼话总有人在说,当然,尖刻程度要视不同的对象而一定腔调。
三个女人一台戏。然而,女人即便天天嚼舌头、即便天天嚼得口干舌燥,那也不过是小打小闹,做不出大文章。以女人逸事为题做出大文章的,通过嚼舌头而把女人嚼出名堂来的,还得说是男人。男人漫谈女人之风雅事,其实就是在嚼舌头。应该承认,男人嚼舌头比女人嚼舌头的影响力要大得多,它足以塑造女人的形象乃至改变女人的命运,古来的皇后、嫔妃、妓女、优伶,概史有其名者,大多都是沾了男人七嘴八舌吹捧谩骂的光。
聪明女人看到了这一点,不惜代价而主动往男人身边靠,希望男人以其为素材来嚼嚼老婆舌头,目的当然是为了塑造形象、聚拢人气、谋求由此而来的利益。但是,时过境迁。现在的男人没有继承古来直言不讳的传统,在男人的意识里,女人已不再属于逆来顺受的社会阶层,女人群体不容忍男人以言辞把自己或同胞姐妹搁置在滑稽、弱智、卑微、阴毒、妩媚、放荡一列,男人担心这样做会坏了自己的名声,也害怕女人群起而问之罪。因此,男人现在一般都是咬紧牙关少说话,不打狐狸,也不招臊。不得已而非要在电视、报刊等媒体上出面议论女人时,态度也相对谨慎,冠冕堂皇的话说得居多。
聪明女人借嘴扬名得利的算盘打错了,嚼舌头还得在女人之间交错而为,这是没有办法的事。当然,多数女人还没有聪明到这份上,依旧在津津有味地嚼着舌头,其中,瘾头大的还能不间断地把舌根子嚼得啪啪作响,我琢磨着,其之所以会有这等超常动力或许与我们用餐时吧嗒嘴的原因相同:饭菜香。对此,我们也一样没有抑制的办法。只好,随它去了。
女人味第二部分男女做秀(图)
朗月之六
小男人喜欢做秀,小女人也喜欢做秀。不同的是,小男人通过它蒙那些小女人,小女人则是借此吸引那些大男人。
我们知道,做秀乍登台,很是迷惑人。很快,它就成了一种时尚的玩意儿。从学生对偶像的模仿,到明星的卖弄玄机,直至商人的隐性吆喝,可以说,这玩意儿有着不少的玩法,也夹带着各种各样的气息。时至今日,耍把戏的各色人等并不见少,都还没有玩腻,同样,观众也尚未看得心烦,想必它距离庸俗化或者说是令人厌恶还有一段呢。
在社会这个舞台的上下,每个人都是角色,又都是看客。就多数人而言,作为看客的时候会更多一些。一般来说,看客总是挑剔的。看腻了厚皮老脸,听烦了陈腔旧调,就不免想看看新面孔,听听新曲牌,找找新感觉。人喜新厌旧,同时,也怀旧。当编导尚未排练出全然一新的剧目以前,寻求心灵愉悦或耳目刺激的内在需求就难以满足。新角唱旧戏、破锅炒冷饭这类新旧参半的节目,也就使人不得不将就着了。这或就是做秀的大背景。
说老实话,不少人并不甘于总为别人鼓掌,而是连做梦都巴不得上台体验一番,过过戏瘾,以为看看观众的表情,听听别人说三道四,感官上可能更觉得新奇。另外一类人,则是明日黄花,风光不再,生怕被遗忘,被冷落,时时梦幻着光阴倒流。还有一类人,天生就喜欢抢镜头,天生就擅长于表演,不被别人注视着,就会觉得心里空荡荡的。这或就是做秀者的心态。故弄玄虚,大放厥词,哗众取宠,各色花样都是冲着别人的眼球去的。似乎,吸引了别人的眼球,自己就有了一切。
的确,做秀容易赢得喝彩,尤其当它作为时尚被追捧的时候。然而,喝彩声听多了,人一样要醉的。醉了的话,就不一定记得起天高地厚、海阔山沉了,若不经历那痛苦的呕吐,很难清醒。另外,做秀也不是随便谁都能做得好,东施效颦就是个例子。说到底,做秀是心有旁骛而装模作样。其所要展示的原本也是内在的秀,然而,内秀不足而又非展示不可,就不免让人觉得太过勉强了。人应该更多地充实自己的质,少一些华而不实、投机取巧的东西。靠生拉硬拽使他人关注自己,靠卖弄花拳绣腿来映衬自身的价值,依赖彩笔勾画而再现远处的青春,总不是路子。
秀,是一种自然而然的,是本色的。外在的秀,是谓容貌的俊美与俏丽,是与生俱来的,要靠老天的恩赐。当它不胫而走之际,谁也无力拉扯得住。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