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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看女人,存在着一个价值取向变化的问题。这个变化过程可能是渐进的,也可能是突发的,还有可能是反复的。对此,女人往往不是很理解,更不容易接受,女人会将其归咎于男人的天性,也就是所谓的桃花心肠。其实,除了极其特殊的以外,男人的价值取向是有一定规律可寻的。一般而言,男人在衡量女人时,女人自然性的一面会渐次地被其社会性的一面所取代,男人越是长见识也就越是偏向于表面以外的东西。当然,表面的东西也不可太过粗糙,这似乎是个前提。话说回来,女人在男人的眼里真正开始美丽起来,大概是在有了嫁人的心思以后。在这之前,女人尚属于相对稚嫩的社会成员。好像只有女人琢磨起婚嫁或是下嫁了以后,才会给男人以成熟、厚重、沉实的感觉。应该说,在各个年龄段的女子中,三十岁过后的女人最有嚼头,也最是劳累人心,但是,男人却乐意承受其累,从不打算自免。换句话说,她们才真正是走进男人眼界的美人。
从女人堆里涌现出来的美人备受瞩目,其收获也最丰厚。究其根源,或就在于这些女人能将迷人与烦人同时溶进骨子里并不失时机地表露出来。
迷人的女人,会赢得男人想象力以内的一切。烦人的女人,会制造出许多题目让男人去想象。女人的一颦一笑、一嗔一怪,乃至行止坐卧,无一例外地牵掣着男人的心神。旧辞章中的花木、鱼雁、星月、金玉、云水、霞露、雾霭、等等,都被前辈文人以感人的手法写给了女人。当今的男儿依然喜欢在女人面前献媚,只是,话语说得直白了,事情做得简洁了,同时,酸腐气息也变得少了。我们说,这时节的确无须想象那么多华丽的辞藻,只要能以有效的方式来表白这一切就足够了。如此看,男人应该算是尽心尽力。然而,在女人看来,男人辛苦得却远远不够。女人总是想得悠远,女人总是固守自己将被轻视的假设。而恰恰是这些假设的存在,又使得一些相对复杂的问题演绎开来。我们有时会觉得,女人是近于完美的,女人又往往是不情愿于完美的。
女人是迷人的,女人却总显得受着几分委屈。女人从属于男人,女人从属于社会。女人为男人所崇尚,清丽、娇俏的容貌是为缘由。女人为男人所冷落,善良、温柔的品性是为根本。这似乎就是我们观念里女人的轮廓。应该承认,这是从前人那里继承来的。然而,当我们能够自主地判断世事天理时,却不打算对这些固化的观念一概听之任之。
女人闲来喜欢作诸多假设,这大概由女人不知足的秉性起。即便得到再多的赞誉,女人也不会心安。女人最怕的、也是最经常作的假设或就是没有人前来注视她,即担心男人的关注点会随时转移。的确,男人的心神若是当真被别的女人所锁定,那是件令人伤心的大事情。“闻有美人新进入,六宫无语一齐愁。”这话说得一点不假。女人猜忌、多愁善感、忐忑不安之类的特征与男人的本性相互关联。的确应该承认,旧时,龙廷人主喜新厌旧,眼下,布衣男儿也同那孤家寡人一样一般。女人总想求证其假设,就是想借此而找到化解遭遇冷落之道。然而,女人越是如此,其心境就越不可能敞亮,毫无疑问,其趋向必然就是倒向令人生厌的一侧。指望男人不去四处张望不容易,指望女人无所顾及也一样难。在特定意义上说,这恐怕是人世间男男女女永恒的无奈。
寻常而渐至美丽,美丽而渐至另一样寻常。这大概就是女人一生所经历的轨迹,或谓,天之道。人难免于老迈,男女都如此。而老迈对于女人来说,或许显得更残酷一些。女人真正令人迷恋的那段时光,其实仅仅十数年,久一些的话,也不过二十年上下。半百开外的女人,实际上已经开始阔步远离人们的视野了。这是不得已的事情。清诗有句曰:“美人从来如将军,不许人间见白头。”我们不知道诗人身边的女人到底是妩媚得历久不败还是有了青春将逝的迹象,故而,判断不出诗人此言是在表述自己的得意还是对女人的宽慰。依我私见,不论此诗作于何种背景,这诗句的背后无非就是一个“怕”字。风霜催促人老,雨雪洗淡青丝。不单单是女人怕,男人也怕。说穿了,女人的娇俏关联着其生命活力与质量,少不得,丢不得。同理,女人一旦老迈,我们非但不会对其作丝毫谬赞,而且也实在不忍心近距离凝望其衰容,甚至于,我们都想站出来对着老天横竖抱怨。我想,倘若老天剥夺了我们倾心关注美女的权利,那么,我们恐怕就永远也想象不出这世上还有什么更好的营生。
盼望女人青春永驻,梦想“白发不上美人头”,或是男人反现实的心理企图。然而,平心而论,将梦幻还原为现实不一定就是好事,很可能更折磨人。说句老实话,面对女人头上丝丝缕缕的白发,我们时常感到心绪繁杂而辞语枯竭,显得无着无落、无能无奈、无声无息,充其量也唯有垂首暗道:错,错,错。
女人味第一部分变脸(图)
一缕风Ⅲ
舞台上,艺人变脸适宜观赏。现实中,女人变脸适宜琢磨。
据说,川剧里借以表达人、鬼、神、妖诸类性格特征与情绪变化的脸谱图式,皆与社会生活中女性众生相颇有渊源。推敲一下这个说法,似乎也蛮有道理。的确,女人很会变脸,个个都有拿手的招式。言其品类,并不比川剧里的少,笑而哭而喜而悲而丧而哀而怨而怒而恨而媚而狂而黑而白而冷而热。言其效果,曰:触目而惊心动魄。
女人变脸,想必没有男人没见识过。然而,很令男人感到疑惑的是,女人变脸到底属于艺术范畴还是属于生活范畴?
先辈艺人琢磨出个绝活儿不容易,这玩意一旦外传进而被普及,后辈专业艺人的饭碗可能难保,因而,圈内人士必须严守门规,不得随便收徒授艺。这说的是川剧变脸艺术。女人变脸却另有特点,不讲究门规与保密。也就是说,女人自己会时不时地对外透露秘密,把脸是怎么变的这个事说得明明白白。从这一点上看,我们似乎很难将其归之于艺术范畴。
任何事情的机关一经点破,神秘的东西就会变得很简单。但是,跟女人学变脸却没那么容易。应该说,男人大多不笨,属生活内容的东西往往一学就会。少数男人笨了点儿,然而,只要勤学肯练,也总能把生活所必需的东西学到手,大不了,人一能之己百之。但是,男人在跟女人学变脸时,通常却显得笨拙,女人示范做得再多,男人也学不到位。我以为,这种情况的出现,不在于男人顾了欣赏而忘了学习,也不在于男人捞不着机会上台试演。似乎,这种情况只是说明,变脸不属于生活的范畴。
一般来说,男人对于自己学不来的东西,往往会舍弃。在我们所说的这个事情上,还是那些常常陪同女人去看戏的男人聪明。我推测,这些男人大概会盘算:一天之内总不可能看两场戏吧。当然,女人或许早就看破了男人这点儿小心思,会在心里说:别人已经演了,同样都是教育,何劳我再亲自上台。总之一句话,变脸是女人给男人预备的一份礼,任凭男人有天大的能耐,也难拒收。尽管如此,我们还是从陪同女人看戏这个举动中得到了启发,或许,有事没事做时便陪同女人去品茶、去旅游、去逛街,大概才是明智之举。实际上,苦就苦了那类整天里闷在家里烧炒烹炸刷锅洗碗的男人了,任劳任怨的,闲暇时分还得耐心地享受女人变脸。其究竟要享受到啥时方能眉开眼笑,真让人操心。看起来,厚道有余而聪明不足者,不可做男人榜样。
说来说去,我们依旧搞不清女人变脸究竟属艺术还是属生活。对于女人变脸现象背后的实质性内涵,一时半晌的确无法予以系统阐释,脑子里形成的只是一个模模糊糊的认识。姑且,我们将其视为生活课程的艺术表现好了。其实,理论上的一切都不重要。男人对女人之变脸把持什么样的态度在女人看来才属端正,这一点恐怕才是急所。
变脸是女人的看家本钱。依我看,最好还是把女人的本钱留给女人用,女人遂意了,什么也就都好办了。当然,似乎也应该附带着提醒女人一句,多节约少浪费。
女人味第一部分贵贱看根基
听老人说,婴儿的眼里不搀假。说是婴儿初见外人时,若是见了张三就乐,那么,张三是善人;见了李四就哭,李四一定苦命;见了王二麻子就怒,王二麻子难免险恶;见了赵大官人就闹,赵大官人坏;等等。这说法分明是老人将自己对于天道、人心、事理的理解对应在了婴儿的生理现象上,而不可能是婴儿的分辨力。若是人人自小都有这等非凡的眼力,那么,人类意识状态恐怕早就超越了群起而雄辩是非的水准上。
老人们就这么一说,我们也就这么一听,既无须验证,也无须当真。但是,对于女人是如何看待别人的,我们却不得不了解一点儿。因为,女人看问题的角度与方法,有时,的确能够给人以启发。
在我过去工作过的单位里,曾经有过这样一个事情,男人与原配女人分手后,娶了一个比他小十几二十岁的媳妇。同事朋友听说此事后,难免不议论一番。可以说,正是这个议论,暴露了男女的不同着眼点。男性同事的反应一般都是惊羡,会说“这家伙真能干,有道”。而女性同事的反应却往往另一样,女性同事会平静地说一句,“听说,新媳妇是农村的”。说来也巧,对此事发表议论的男人、女人都是城里人。透过这一点我们看到,城里的男人对于女人的出身、家世不那么重视,似乎,男人更看重的是现实,而女人好像总是在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