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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丁弃武的剑法实在太凌厉了,任凭他如何闪躲也无法避得开去。
眼见路文杰必丧生不可,路九重心头一惨,暗暗发出一声长叹。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路文杰宝剑奇招突出,但听铿锵两声,他已经突围而出,终于避开了丁弃武的凌厉剑招。
丁弃武冷冷一笑,住手不攻。
路文杰则面色死灰,一言不发。
路九重怔怔的瞧着路文杰,一时竟无法说得出一句话来。
丁弃武汉淡一笑道:“前辈现在相信在下的话了么?”
路九重面色铁青大叫道:“文杰,你过来!”
路文杰面色惨白,但凛于路九重的怒气,只好低着头走了过去。
路九重怒气勃勃的道:“说,方才你用的是什么剑法!”
路文杰呐呐的道:“是……孙儿与人交手时偷学了来的!”
路九重紧盯着道:“与什么人交手?”
路文杰道:“孙儿并不知道他是谁,那是孙儿上次去南岳之时在路上遇到的……”
路九重道:“他叫什么名字?”
路文杰呐呐的道:“孙儿也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但他说过他是叫有心人……”
路九重喃喃的道:“有心人……莫非真有这样一个人不成?”
丁弃武接口道:“这是千真万确的事实,前辈现在总应该相信了吧?”
路九重并不理会丁弃武的话,顾自又向路文杰大声叫道:“把那次的事情详细说出来。”
路文杰只好回忆着道:“那天孙儿贪图多赶几里路程,错过了宿头,就在半路之上遇上了他,一言不合动起了手来……”
微微一顿,又道:“是在交手之时,孙儿偷学了他的招式,每在交手之时,就会不经心的使用出来!”
路九重怒叱道:“胡说!”
路文杰急道:“孙儿说的完全是实言,孙儿纵有天胆,也不敢哄骗爷爷!”
路九重咬牙道:“那剑法比我们华山一派的高明许多,依你所说,他不但没有杀了你还被你学来了他的剑法,这实在是不可思议之事!”
路文杰呐呐的道:“但这都是实情……”
路九重仰天长吁了一声,道:“华山一派从来不许有叛门的弟子,当年祖师立有严谕,违者必斩!”
路文杰连忙双膝跪了下去,叫道:“孙儿并没有叛门,爷爷明察!”
路九重咬牙道:“还说没有叛门,那你的古怪剑法是为何学来的!”
不待话落,突然拔出了背后宝剑,划起—片寒光,迳向路文杰砍了下去。
路九重愈说愈伤心,也愈说愈愤怒,当下不分清红皂白,拔出背后长剑就向他的孙儿路文杰一剑砍了下去。
路文杰自知无法逃脱,心头一惨,只好把双目一闭,静静等死。
然而,就在千钧一发之际,丁弃武突然长剑疾出,向路九重挥起的宝剑迎了上去。
但听铿锵一声,路九重的宝剑被震得偏了开去,使路文杰侥幸地避开了这一剑。
路九重勃然大怒道:“丁弃武,你这是什么意思?”
丁弃武苦笑道:“前辈不觉得这样做太鲁莽了一些么?”
路九重咬牙道:“这是我们华山派的家事,你似乎无权过问!”
丁弃武道:“在下的确无权过问,但在下却愿向老前辈建议,凡事该冷静一下,仔细研究研究!”
路九重哼道:“事实俱在,还有什么可研究的,老夫如不杀他,还有什么头面去见地下的历代祖师?”
丁弃武道:“至少前辈应该想到,这是那有心人的一项阴谋,前辈杀了令孙,岂非正好中了他的狡计?”
路九重怔了一怔道:“你说说看,这如何是一项阴谋?”
丁弃武道:“以令孙的话看来,大约绝不会假,是那有心人有意传授令孙武功。”
路九重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丁弃武道:“最明显的一点理由是他想用令孙来与在下冲突,以便坐收渔人之利……”
微微一顿,又道:“因为他与在下积不相解结,有着深仇大恨,在下一日不死,他就一日不能心安?”
路九重道:“他与你究竟有什么深仇大恨?”
丁弃武激动的道:“难道前,还怀疑平安镖局的惨案是在下所为么?”
路九重道:“这是说那有心人!”
丁弃武道:“自然是他!……”
微微一顿,又道:“前辈与先岳父是莫逆之交,大约知道他有一份得自塞外的天风图……”
路九重道:“老夫的确知道,但白展堂语焉不详,老夫自然也不便探问,所以这件事老夫也不过只是知道而已!”
丁弃武道:“事情就坏在那天风图上……”
目光一抹,道:“有心人的目的是在那天风图,所以他早就拢络在下!”
路九重道:“他为什么要拢络你?”
丁弃武道:“当时他认为天风图已经送到华山前辈的手上,而他那时自忖不是前辈的对手……”
路九重道:“原来他曾约你一齐去找华山的麻烦!”
丁弃武道:“应该说是去找天风图!”
路九重咬咬牙道:“好吧,你怎么样呢?”
丁弃武道:“在下自然拒绝了,因为那时在下在急欲杀了家岳父复仇!”
家岳父三字,使路九重与路文杰多少总有些不大舒服的感觉,因为他们与白展堂本应该是亲戚,却没想到这亲戚落到了丁弃武头上。
丁弃武停顿了一下,又道:“而后,有心人似乎知道了天凤图仍在家岳父手上,所以他才趁前辈与在下等先后走了之后,即进入了平安镖局……”
路九重道:“那么你……”
丁弃武道:“那贼子不但杀人,而且还放火,在下是看到火光之后才赶去的,但不幸却还是去晚了一步……”
长吁了一声住口不语。
路九重咬牙道:“可怕,可怕……”
丁弃武道:“有心人不但抢去了天风图,也已经找到了藏宝,而且正在习练上面的武功,目前他的武功日有进境,只怕不日之间,就可以把那秘笈上的武功全部习成……”
微微一顿又道:“目前受害的已有少林与丐帮两大门派,假以时日,江湖武林之中将不知要被他弄成一个什么样子!”
路九重道:“这贼子现在何处?”
丁弃武道:“在下现在就是要去找他!”
路九重道:“他在伏牛山?”
“不……”
丁弃武道:“在下去伏牛山只是想先查出心静掌门的死因,然后再去找他!”
路九重一惊道:“少林心静掌门当真已经死了吗?”
丁弃武道:“在下虽然没见到他的尸体,但却已经见到了由他脸上剥下来的面皮,如今日经做成人皮面具,戴到了有心人的脸上。”
路九重咬牙道: “如果此事属实,老夫将号召天下武林同起诛讨,务必消灭了这贼子!”
“不必……”
丁弃武急急的道:“那样一来,除了弄得武林沸腾,惶乱不安之外,并没有什么好处!”
路九重道:“为什么?”
丁弃武道:“不怕前辈见怪,以有心人的武功而论,只怕集合了全体的武林豪杰,对他也是没有什么用处!”
路九重咬牙道:“会有这样严重?”
丁弃武苦笑道:“不论前辈相信与否,这是事实!”
路九重悚然一惊道:“以你看来,有心人的目的何在?”
丁弃武道:“征服天下武林,使他成为唯一的霸主,才是他真正的目的!”
路九重叹口气道:“如此说来,武林之间岂不变成任凭他宰割之局了么?”
“不……”
丁弃武道:“在下可以降服得了他!”
路九重道:“就是凭了你那天山流云剑法?”
丁弃武苦笑道:“以在下的天山流云剑法,实在已经不是他的对手!”
路九重困惑的道:“那么,你……”
丁弃武道:“在下愿意坦白告诉前辈,在下也有一份奇遇,而且一定会超出于有心人之上!”
“噢…”
路九重道:“丁少侠肯详细说一说么?”
由对丁弃武的称呼上,已经可以看出他对丁弃武确然已是有些相信了。
丁弃武道:“前辈是武林长者,想必一定会听说过天冥老人的事吧!”
路九重点点头道:“自然,这是武林中的大事,老夫自然是听说过了!”
丁弃武道:“在下碰上了天冥老人……”
“什么……”
路九重大是愕然的道:“不要开这种玩笑,这是完全不可能的事,天冥老人……”
丁弃武道:“在下所述前辈不会相信,但这却是事实,而在下说完之后,前辈就会相信了……”
于是,他把那一段经过仔细的说述了一遍。
路九重静静的听丁弃武说完,连连点着头道:“果尔如此,也许是武林之中该当有救,那么,丁少侠的武功……”
丁弃武道:“在下认为是可应付得了!”
路九重道:“老夫以及天下侠道群雄誓做你的后盾,自然,如果你认为用得到的话!”
丁弃武道:“眼下暂时不必,因为罪魁祸首只在有心人一个,只要能把他除去,天下自然可以太平……”
微微一顿,又道:“要想把他除去并不能倚靠人多,只需在下一人也就可以足够了!”
路九重点点头道:“好吧,老夫专等你的好消息!……”
说罢又转向路文杰道:“还不快向丁少侠谢救命之恩,如不是丁少侠,爷爷早就一剑把你劈成两半了!”
路文杰忙向丁弃武双拳一拱道:“多谢丁兄!”
丁弃武也是双拳一拱道:“路兄不必客气,事情既经说开,误会已经消除.在下的目的就算达到了!”
路九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