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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万又怎么了?义之所在,虽千万人,吾往矣,为了朝廷,为了国家,就是百万雄兵,也得打!”那刘大人书生气一犯,梗起脖子说道。
“那好啊,刘大人,就由您引兵出征,好不好啊?”那赵将军满脸戏谑的说道,“就由您这饱读圣贤书的大才子,去带着我的儿郎们,和叛军作战吧。”
“我,我。”刘大人胀的满脸通红,说不出话来,而其他武将则哈哈大笑起来。
第三卷 南国烽烟
第五十四章 中心开花(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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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都不要吵了。”谢鲲见该自己说话了,轻轻放下茶杯,场内顿时安静下来。毕竟谢鲲的权威还是不容置疑的。
“诸位,如今敌军兵临城下,我南昌城虽然兵微将寡,但是对于乱臣贼子,却也不惜玉石俱焚!”
谢鲲这番话说的铿锵有力,让那些主张弃城别走的将佐们俱都有些羞惭的低下了头,而那些主战的文官则满脸幸灾乐祸之色。
“诸位,现在可以告诉你们,本官已经接到卜机将军的密报,卜机将军少年英雄,于死谷一战,全歼敌军千人,而本方没有伤亡!”谢鲲压抑了一下,语气里却是掩饰不住的兴奋。
众人一见谢鲲这副样子,哪里还不明白?于是“卜将军前途似海。”,“卜将军战绩辉煌”,“谢大人有识人之明”什么的就被理所当然的说了出来。
谢鲲笑笑,才说道:“可惜啊,卜机这小子,也忒不争气了。”
什么,不争气?方才那些拼命吹捧的人脸上有些尴尬,后悔刚才表态太急切了,结果拍马屁拍到马脚上去了。
不少人正准备改口斥骂,谢鲲却长叹一声,道:“这小子不知怎的,居然把叛军的前锋将军士锋给生擒了,你们说这事闹的。”
那些官员们差点没哭出来,哪里有这么说话的,真分明是天大功劳一件,这要还不争气,不知道还有什么是争气的了。
于是,新一轮对卜机的大肆赞扬马上热火朝天的开始了,听得谢鲲一愣一愣,什么华丽辞藻都出来了。
“好了好了,如今敌人主帅已经被俘,我们还是想想怎么趁着这个时候,将叛军一举歼灭吧。”谢鲲见众人对卜机的吹捧有失控之势,忙出言道。
“谢公,如今敌人想必已经知道士锋贼人被俘,当此之时,我军正是士气高涨,以有心算无心,定可一战定乾坤!”那刘大人显然对局势很乐观,说起来眉飞色舞。
“不然,敌人纵然主帅被擒,定然会大力封锁小心,我军岂有可乘之机?况且敌军尚有五万,我以一万之众,还是难以图之。”赵将军依然和刘大人唱着反调。
“赵将军,如今如此大好形势下,你还要怯战吗?”刘大人也心头冒火,忍不住出言斥道。
“当然不是怯战,正因为如今的大好形势,我们才更要凭借坚城,固守南昌,只要守住了南昌,就是大功一件!”
“迂腐!怯懦!”刘大人毫不客气的说道,“进攻永远是最好的防守,如今敌军主帅被擒,赵将军为什么不想着一举歼灭敌人,却要坐守南昌?”
“这么说,刘大人愿意自告奋勇了?”赵将军还是拿这一套来堵对方的嘴。
果然,刘大人嘴上动了动,还是没说什么,毕竟他也不可能真的说什么。
谢鲲冷眼旁观,室内大概一半对一半,却恰恰是文官主战,武将主守,而众人见谢鲲凌厉的目光来回扫着,也不敢多说什么。
半晌,赵将军鼓起勇气,问道:“谢公,我们该怎么做。”
“等!”谢鲲回答的斩钉截铁。
刘大人心中不服,还想再问,却被谢鲲的目光给吓了回去。
只有谢鲲那杯茶,依然丝丝冒着热气。
而在这时,我却和崔言悠闲的在石头上下着围棋,士锋和李焕在旁边观战。
我还是执黑先行,由于不知道崔言的水平,还是没敢冒险,从左下挂角。
崔言倒也中规中矩的挂角,拆边,前三十手,双方基本平分秋色,实地上没有什么差别。
李焕自然是很认真的看着,而士锋就不一样,他这俘虏做的也太滋润了,不上刑具不上绳索,还能以马代步,如今我和崔言下棋,他还能旁观。
士锋毫不掩饰对我二人棋力的鄙视,一直冷嘲热讽,什么棋风保守啦,什么没有预见性啦,我念在他确实憋坏了,也没跟他计较,还是继续的抢占实地,而崔言也稳妥的应着,没有太出格。
终于,在我一手断开崔言中路两颗白子,决定抢中腹的时候,士锋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你笑什么?”崔言早就烦了,扔下正准备下的棋子,忍不住问道。
“哈哈哈哈,你们的棋技,还真是……还真是妙啊,哈哈哈哈。”士锋笑得肚子都疼了,俊脸也胀得通红。
崔言老脸胀成猪肝色,正要发飙,却被我用眼神止住。
“士锋,你可知,当断不断,必受其乱?就像这盘棋一样。”我不理士锋的嘲笑,淡淡说了一句。
“当断不断?”士锋闻言一愣,似乎想起了许多,想起了那些追随他的战士们,如今都在何方,而崔言和李焕也都面露疑惑,不由陷入沉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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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南国烽烟
第五十五章 中心开花(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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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士锋面露不解之色,我哂笑一声,径直朝中腹投下一枚黑子!
胜负手!
崔言和李焕见状均是色变,如今虽然我和崔言的实地差不多大小,可是在外势上,很明显是崔言占优,中腹崔言已经做成眼位,而我,却只有几个断点。如今我不顾一切的投下黑子,很明显就是要决战了。
崔言想了一下,还是贴了一子,毕竟在中腹,还是他稍微占优的。
士锋方才被我打击了一番,如今见我朝中腹投子,忍不住想讥讽一番,却又怕被我这牙尖嘴利的主再损一番。
见士锋欲言又止,我冷笑一声,径直朝棋盘上崔言白棋最密集的一块区域的一个虎口填上一子。
崔言有些疑惑的看了我一眼,连小孩子都知道,虎口不能放子,为何会有如此愚蠢的举动,可是等他捻起一枚白子准备干脆的将这枚黑子拔掉时,神色却是大变。
因为他惊恐的发现,若是拔掉这枚黑子,那么他中腹的大龙将只有一个眼位,而我方才投下的那枚黑子恰恰让他根本无法做活。
而他若是不理会的话,这枚黑子将让他的大龙只有两口气,由于我执黑,完全可以一路斜接,最后照样可以屠龙!
崔言额头上马上见汗,如此一个两难局面,委实让他难以取舍。
我悠闲的把手上的黑棋朝天上轻轻抛起,再伸手接住,淡淡说道:“士将军,看到了吧,这,就叫中心开花!”
崔言深深的看了我一眼,便将脑袋埋的低低,仔细的瞅着棋盘,想从中找出破解之道,而李焕和士锋也都聚精会神的看着棋盘,试图能解这死局,而我,却在心里暗笑。
这当然不是我的原创,自从修习《御女心经》后,虽然我久未碰女色,可是先前连日和含烟欢好汲取的阴气,已经足以推动真气的循环运行,如涓涓细流一般的真气在我的体内不断运行,虽然细小,却胜在持续,我的经脉被极大的拓宽,而我的脑海,更是像大海承载江川一般,被真气重点光顾,我的耳力,目力和记忆力,洞察力几乎与日俱增,现在我看那棋盘,看那布局,一步步就好像自动印在我脑海一般,随手一子,似乎马上就可以算出以后数十步怎么走,会得到什么局面一样。现在布一个小小的珍珑,自然不在话下。
崔言毕竟大才,沉思良久后突然双目一亮,而士锋更是手快,竟然顾不得俘虏的身份,径自抓起一颗白子,就要抢投。
崔言手也不慢,两只手,两颗白子,同时落在左上角我一片黑棋的一个虎口内。
二人果然不凡,居然能观察出此珍珑乃是对称之局,中间一个大珍珑,四周各有一个小的,他们选在左上角,是因为白棋在那里还有几个断点,想趁机把这几个白子救活,与中腹连成一片。
同样是在虎口,我断中腹白棋之脉,这样一来,左上角的白棋就能够和中腹的白棋呼应,与右上的白棋配合,把占绝对优势的黑棋重新包围,则他们在上面就可以很轻松的断黑棋之眼,一进一出,最后是中腹黑白均分,而左上沦陷,算起来,我将落户近四十目!
若是我对中腹的妙手置之不理,专保左上,将那几枚白棋残杀,则中腹尽为白棋所有,这样以来落后更多,我就可以直接投子了。
这一手,不可谓不妙!将原本我给予白棋的进退两难原样奉还,还让我更难抉择,可是狠毒的紧啊。
崔言和士锋对视一眼,难得二人眼中只有互相欣赏而不是敌意,崔言笑笑,抹抹额头的汗,士锋则示威般的看了我一眼,那神情仿佛在说:“有本事你能再破。”
“啊,二位果然不凡,天元四象珍珑,居然也能为二位所破,看来这盘棋啊,唉。”我摇头晃脑的叹着气,神色甚是惋惜。
“虽然你确实高明,占了先手,可是古话说的好啊,谁笑到最后,谁笑得最好,就算你费尽心机,最后不依然功亏一篑吗?”士锋言语中掩不住的兴奋。
李焕眼中,突然闪过一丝惊奇,我看了心中暗自上心,却一拍巴掌,道:“招啊,谁笑到最后,谁笑的最好,士将军这话当真是至理名言,都说到我心坎上去了。”
接着,就在士锋“算你识相”的脸色下,我轻轻捻起一枚黑子,在原先投下的黑子附近跳了一手。
崔言这次依然不敢草率,仔细看了看中腹白子群里的两枚黑子,越看越是心惊,这两枚白子,似乎恰好把所有的眼位全部封死,大片白棋好像根本就无法做活,而若是抢先围歼这两枚白子,则他们退可以一路接回去,若是硬吃,好像白棋劫材还不够!
再仔细算下去,若是不顾这枚白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