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鹌稹
“你。。你不要诱惑我。。”我强忍着把谢灵就地正法的冲动,轻轻说道。
“人家没有嘛,庾公子。。庾公子当真好。。”
“还敢不敢!”我的大手突然侵入了那几乎没有人来过的幽谷,去采集那萋萋芳草。
“不敢啦。。”
“还想不想庾公子?”我恶狠狠的问道,同时揪住了那粒“樱桃”。
“喔。。喔。。快。。”谢灵娇喘细细。
良久,谢灵的身子突然绷直,旋即软化,而我也累的满头大汗。
“好了,说正事。”谢灵毕竟不是一般的女子,很快就恢复了清明,小手抓住我肆虐的大手,轻轻说道。
“恩,你说。”
“这一次,卜机哥哥你也算立下了大功,封赏加爵是免不了的,不过,如今朝廷局势实在复杂,哥哥你还要多加小心啊。”谢灵一脸的关切。
“最近朝廷有什么动静没有?”跟谢灵这样的聪明人,我不必废话太多,完全可以直奔主题。
”有,太子和郑王相争,是愈演愈烈,已经由地下走到公开,有拉拢人手走向公开对立,由暗箭走向明枪了,而由于各大世族都态度暧昧,如今建业城内,可以说是云谲波诡啊。”谢灵忧心忡忡的说道。
谢蕴和士蓉儿虽然对朝政不甚关心,可是既然涉及到了我,她们也都仰起小脸,一脸专注的听着。
我俯下身去,一人吻了一下,才轻轻问道:“灵儿,你告诉我底牌,我们谢家,究竟支持谁!”
谢灵素手拢拢耳边的秀发,嫣然笑道:“理论上来说,当然是哪一方会赢,我们就支持谁。”
“可是我却更愿意说,谁赢了,是因为我们支持的。”我迎上谢灵的目光,一字一字说道。
“也是,都是一个意思。”谢灵点点头,道:“不过可惜的是,卜机哥哥你要知道,这两位,其实都是草包,不过是草包程度大小而已,而且太子,本来名正言顺的储君,却被哥哥你。。。”谢灵说到这忍不住娇笑起来。
“嘿嘿嘿。”我也有些不好意思的摸着后脑傻笑,毕竟,那一次在建业街头一刀割了司马绍的小鸡鸡,我也没有想到后果居然是这么严重。
“不过话说回来,草包也有草包的好处,太聪明的,也有太多的坏处。”
谢灵的意思就很明显了,说白了,就是草包便于操纵,可以当一个称职的傀儡。站在世族的角度来说,这么考量实在理所当然。
“所以哥哥你现在已经处在漩涡的中心了,这场斗争,你是无法置身世外的,估计很快,各方势力就要开始拉拢你,而你,也就必须表态了。”谢灵很详细的把一切说给我听。
“谢家希望我怎么做?”我还是把这个有些棘手的问题还给了谢灵。
“废话,我和姐姐都跟了你了,你当然得站在我们这一边了,哪里有当女婿不给岳丈帮忙的?”谢蕴颇有些不满的嗔道,在她看来,我这个准女婿理所当然的应该唯谢鲲马首是瞻。
“不,灵儿不以为然。”谢灵的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让本来就已经美艳不可方物的谢灵,更增三分姿色。
“愿闻其详。”
“其实很简单,灵儿倒以为,卜机哥哥不妨与父亲大人保持相当距离,甚至对立,也无不可,只要我们心知就好。”
“姐姐,你在说什么啊,如今父亲大人正是需要襄助之时,你怎么把大笨蛋朝外人那里推?”谢蕴有些急了。
谢灵依然微笑的看着我,而我,也饶有兴致的看着她,二人对视之中,其中含义无穷。
“昔之所是;今或非之;今之所弃;后或用之。”一直没怎么说话的士蓉儿出口不凡,上来就说出这么一段惊心动魄的话来,让我和谢灵俱都瞪大了眼睛。
“那个,人家不过是想起《道德经》上有这话,随口说起而已。”士蓉儿有些羞涩的看了我一眼,又把小脑袋埋进了怀里。
“你怎么看?”我看了看士蓉儿的小脸,微笑着问谢灵。
“天生慧根,必成大器。”谢灵想了想,给了八个字的评价。
“与你比如何?”我又问道。
“各有所长,前途不可限量。”谢灵这一次又给了十个字。
“英雄所见略同。”我点点头,对谢灵的说法表示赞同。
“你们在说什么啊。”谢蕴一脸茫然的看着我,不知道原本说朝政的我们不知为何又开始说这些五迷三道的话来。
“小丫头。”我爱怜的摸摸谢蕴的小脑袋,“这些你都不必管,我们只希望你能快快乐乐的活着,不要掺和到这些勾心斗角,这些肮脏不堪的东西里去,你明白吗?”
“嗯,蕴儿其实什么都知道,连你们说的什么,蕴儿其实都清楚的很,只是蕴儿知道你们不想让蕴儿操心,蕴儿就装着不知道,甚至故意不去知道,只是哥哥姐姐,你们记住了,蕴儿其实也很聪明哦。”谢蕴重重的点着头,却说出了这么一大段来。让我和谢灵不由得面面相觑。
第三卷 南国烽烟
第一百一十三章 加冠
三个丫头都是心智不凡,暗藏机锋,我也心里宽慰了不少,上天待我何其幸也,不仅让我有了这类机缘与宇内三大奇书结缘,还让我得到这么多红颜知己的心,若是不能挽救这段劫数,挽救华夏的命运,我真不知还有何面目存在于世!
只是出人意料的是,我还在和三女温存,却有丫鬟来报,谢鲲急招,着我立即过去,不得耽误。
看样子事情不小,我也不能再耽误,只是三女倒也知情识趣,让我快去快回。
依次和三女吻别,我匆匆赶到谢鲲的书房。
轻车熟路的推开门,谢鲲正坐在书案前,眉头紧锁。
“谢公。”我关上门,行了个礼。
“不必多礼。”谢鲲挥挥手,示意我随便坐。
屁股刚刚挨着凳子,谢鲲突然说道:“卜机,你今年十八岁吧。”
“嗯。”我点点头,不知谢鲲这话是什么意思。
“还差两年,不过卜机,你也该取个表字了,毕竟以后世族圈里,总叫名字不好。”谢鲲笑道,可是他脸上的愁容却是一点不减,很明显,这话只是他稍稍放松自己而已。
“可是,得加冠以后,才能有表字吧。”我有些犹豫的答道。
按我朝的风俗,冠礼基本沿袭周朝时的礼仪,一般也是三次加冠,其中冠者初服:采衣、紒。冠者加冠前:缁溃Ⅲ恰9谡咭患樱盒恕P选⒒粕鸦蛟由选g淮⒕繇S。冠缁布冠,用缺项固定,加青组缨。用黑屦,青色絇、繶、纯,边饰半寸。冠者再加:皮弁服。素积(素衣、素裳),用白缁布为之。素鞸、缁带。皮弁用白鹿皮,加白色笄。配白屦,缁絇繶纯,边饰半寸。冠者三加:爵弁服。丝制玄衣,纁裳,缁带,韎鞈。爵弁外玄里红,加笄,加缁色纁边的纮。纁屦,黑絇繶纯,边饰半寸。
冠礼对于世族,尤其是对贵族圈的男人来说,可以说是一生最最重要的时刻之一。说实话,只有行了冠礼以后的成人,才能被圈子里真正承认,像我现在还没行冠礼,虽然有个少年英雄的好名声,可是却因没有成年,而受到诸多的不公平对待。至于冠礼的细节,却很庄重,严谨,乃至繁琐。
首先,举行冠礼的日子要通过占筮的形式来选择,不得随意决定。选择吉日的仪节称为〃筮日〃。冠礼之所以要选吉日,《冠义》说是为了〃求其永吉〃,希望冠者从此有一个良好的开端。
冠礼是家庭继承人的成年礼仪,是关系到家族的传承和发展的大事。仪式的郑重自然不必多说,必须在家庙进行。《冠义》解释说:〃行之于庙者所以尊重事,尊重事而不敢擅重事,不敢擅重事所以自卑而尊先祖也。〃有着以祖先的名义行礼的含义,也就是《礼记·文王世子》所说的〃冠、取妻必告〃的意思。
日期确定后,作为冠礼的主人(将冠者的父亲),要提前三天通知各位同僚、朋友,邀请他们届时前来观礼。这一仪节称为〃戒宾〃,戒是告知、通报的意思。
主人再次通过占筮的方法,从所通报的僚友中选择一位德高望重的人担任加冠的正宾,这一仪节称为〃筮宾〃。冠礼之日,正宾必须到场,否则不能成礼,所以,人选一经确定,主人要提前一天前往正宾家中作特别邀请。除此之外,还要特邀一位〃赞者〃,即协助正宾加冠的助手。通过占筮来确定冠日以及正宾的人选,都是郑重其事的表现,所以《冠义》说:〃古者,冠礼筮日、筮宾,所以敬冠事。敬冠事所以重礼,重礼所以为国本也。〃冠礼的主体部分,是由正宾依次将缁布冠、皮弁、爵弁等三种冠加于将冠者之首。缁布冠实际上是一块黑布,相传太古时代以白布为冠,若逢祭祀,就把它染成黑色,所以称为缁布冠,这是最初的冠。冠礼先加缁布冠,是为了教育青年人不忘先辈创业的艰辛。周代贵族生活中已经不戴缁布冠,所以冠礼之后就搁置不用。其次是加皮弁,皮弁的形制类似于后世的瓜皮帽,用白色的鹿皮缝制而成,与朝服配套穿戴,地位要比缁布冠尊。最后加爵弁,〃爵〃通〃雀〃,爵弁所用质料与雀头的颜色(赤而微红)相似,故名。爵弁是协组国君祭祀等庄重的场合戴的,地位最尊。三次加冠,将地位最卑的缁布冠放在最前,地位稍尊的皮弁在其次,而将爵弁放在最后,每加愈尊,是隐喻冠者的德行能与日俱增,所以《冠义》说:〃三加弥尊,加有成也。〃加冠之前,三种冠分放在三个竹器中,由三位有司捧着,从西阶的第二个台阶依次往下站立。加冠者在堂上有专门的席位,其位置因身份的不同而不同。嫡长子的席位设在阼阶之上,庶子的席位在堂北偏东的地方。堂的面向都朝南,堂前有东、西二阶,东阶供主人上下堂专用,所以称为主阶,也叫阼阶;西阶供来宾上下堂,所以称为宾阶。《仪礼·士冠礼》说:〃嫡子冠于阼,以著代也。〃〃著〃是彰显的意思,〃代〃是替代,阼阶之上是主人之位,让嫡长子在此加冠,意在突出他将来有资格取代父亲在家中的地位。
加冠之前,先由赞者为冠者梳头,再用帛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