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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我,老大老五都是有家室的人,老四老幺?”
喂喂喂!这是什么跟什么!我还没眨个眼你们就都推干净了!
“老幺——”我才刚一开口就被打断了。
“我年纪小,管不了大人的事。”
“靠!看毛片的时候你从没说过年纪小,每次都坐最前面。”我要发飚了,对着老幺就开始吼。
“别那么大声嘛!”老大用水杯敲了敲桌子。
“老四!”老三尽力模仿警匪片中黑道老大的语气,“老二是不是你兄弟?”
“是啊。”
“兄弟有难你该不该帮?”
“该是该,但——”
“这不就结了?这正是体现兄弟义气的时候,你不能经不起考验啊!”
经不起考验的是谁啊!我在心里把众兄弟挨个儿暴扁了一顿,振作精神准备还击,但对面老二萎靡的面容映入眼中,我顿时败下阵来,老裴啊老裴,你不能老这么心软,总有一天会吃大亏的!
“311有哪些人?”我没好气地问道。
老三一听顿时脸都笑烂了,老二也来了精神:“除了Anna,还有赵萍,黄志娟,冯芹,吴薇莉,蔡美英。”
“我不要问蔡美英,她一脸刻薄相,我才不敢跟她说活呢。”
“赵萍呢?”
“她是Anna死党,不知道会不会说。”老二摇头。
“冯芹,冯芹人不错。”老幺突然开口。
“咦,”老三古怪地拖长了声音,“这话怎么讲啊?”
老五也意味深长地笑了:“没想到老幺揞得这么深,终于露出马脚来了哈。交待!”
平时伶牙俐齿的老幺居然吞吞吐吐起来,其中之意不言而明。
众人改变目标审问老幺,我决定去问冯芹,我和她一点也不熟(其实我和所有的女生都不熟,平时不在寝室就在家,除了教室和女生的活动范围没有交集),听了她的名字要想一会儿才能和模样联系起来,印象中是一特文静的女生,不出风头,话都少说,长得细眉细眼的,个子也不高,典型的南方人。
“快去,快去。”老二在背后戳我。
“等我把书收了好不好?”我是能拖就拖。
“等你收好人家都走了!”他急得不行。
我抬起头一看,果然311一伙女生已经向门口走去,冯芹夹在中间。我赶忙追过去叫她,叫第一声时没人听见(一个女人相当于五百只鸭子,试想三千只鸭子一起叫谁还听得见我的声音?),壮着胆子又叫了第二声,这回包括冯芹在内的好几个人都听到了,齐刷刷的转过头来看着我。在众女好奇的目光下我那不争气的脸一下子就红了,然后我听见有人开始低声地笑。
“那个,冯芹,我有些事想跟你说,能不能请你等一下,呃——不会太久的,一下下就好。”
女生中的笑声更加露骨,冯芹也脸红了,我知道自己这话有点暧昧,但我还能怎么说呢?
冯芹没回答,蔡美英把她往前面推了推,说:“你听他说吧,我们先走了。”然后拉着其他人下了楼,还发出一阵含义不明的笑声,听得我一阵阵发毛。
冯芹站在我面前,眼睛看着地板,好像很紧张。
摆脱啊,不要想歪了!我在心里暗暗祈祷。“等我几秒钟,我去把书包拿着。”我冲进教室,502的人都没走,老二更是看的眼睛都要吊出来了,我赶紧做了个“Victory”的手势让他放心。
收好书包出来,冯芹还站在原地,姿势都没变一下。
“你本来打算去哪里?”我问道。
“图书馆。”声音比蚊子还小。
“那一道过去吧,一边走一边说。”
她点点头,我们便下了楼,沿着小河沟向图书馆走去。
一路上冯芹始终低着头,气氛有点怪怪的,我决定直入主题,但一开口又变得吞吞吐吐的,没办法,我在除了老妈的一切女人面前紧张。
“我想问问,那个,就是你们寝室的赵安娜,是不是,是不是要和王崇刚分手?”
“啊?”她终于抬头看了我一眼。
我又把问题重复了一遍。
“你问这个啊。。。。。。”她笑了笑,似乎轻松了很多,我也松了口气。
“你知道,王崇刚是我们寝室的,这几天为了Anna的事情他郁闷惨了,拜托我向你问问,不知道你方不方便。”
“噢,其实我们也劝过Anna跟他说清楚,但Anna说她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说什么?”
“她其实这学期开学时就认识了个大三的男生,是望江那边学应用数学的,他们一直在交往。”
“可前段时间她和王崇刚不是一直好好的吗?”我是真不理解了。
“她以前一直下不了决心和王崇刚分手,王崇刚也是个很优秀的男生,你知道的。”
“那为什么现在又不理我们家老二了?”我心里一急,把寝室里用的称呼叫了出来。
“老二?”冯芹不明白地望着我。
“噢,这是我们寝室排的座次。”我连忙解释。
“哦,好像是那个男生知道了王崇刚的事,坚持要Anna和他断了。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
“原来是这样啊。”我喃喃地说道,心里很为老二感到遗憾。
“唉,叫你们家老二别难过了,这种事,顺其自然吧,强求不得的。”冯芹见我有点黯然连忙安慰我。
“你也这么想?我们只有回去好好开导他了。”
“是啊,他是个很好的男生,一定会碰到更合适的女孩子的。”冯芹仰起脸对我笑了一下,细长的眼睛在五月的阳光下闪闪发光。我觉得她和老幺说的一样,真是个很不错的人,既维护了室友又恰当地表达了自己的看法,宽厚而不失自己的立场,这样的人并不多。
我们一起在图书馆待了一个小时,她复习,我查了几篇关于《克莱采奏鸣曲》的文章。然后我请她吃午饭作为答谢。
Chapter 22
“别伤心了,为那种女人,不值得。”
“就是,有胆子做没胆子说,还想脚踏两只船,她不再缠你是你的运气。”
“振作点吧,男儿在世何患无妻!”
“天涯何处无芳草!”
“唉,不说了,不说了,别倒胃口!”老二抓起小刷子,把铁板上的排骨都刷上油,发出“嗞嗞”的响声和肉香味。
在我用谈话内容沉重打击了老二之后,寝室大会决定周末来塔子山烧烤,为老二去去晦气。他们五人准备菜和肉,我则负责从家里把锅碗瓢盆搬来。我更喜欢去馆子吃现成,不用准备,不用洗碗,自有人把菜做好端到你面前,多幸福啊。不过既然大家东同意烧烤我也没法反对,只是交待我这帮兄弟伙烧烤完了要帮我把锅碗洗干净,他们倒是答应得很快,结果在吃了不知道多少致癌物质之后,老三提议去鸟语林逛逛,所有的人便跟了去,只留我一个人收拾,我倒很想什么都不管就走了,但东西都是我家的,我不洗干净带回去老妈不砍死我才怪!但我的确很生气,这种事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我把东西收拾好,也懒得去找他们,径直回家去了。
“妈,我回来了。”我打开门发现老妈的高跟鞋丢在鞋柜旁,知道她在家里。
“小弟啊,你小姨来了。”老妈的声音从客厅里飘出来,软绵绵的,和她平时教训我的声音不一样。
我把那一大包丁丁当当直响的厨具拿到厨房里一件件放好(开玩笑,厨房是老妈的势力范围,如果弄得和我的房间一样乱可有我的好果子吃),洗了手,就进了客厅。小姨正和我妈聊得眉开眼笑的,茶几上堆满了瓜子壳,看见我进去就笑着和我招呼:“听你妈妈说,你和同学出去玩了。”
“嗯,寝室聚餐,”我给自己倒了杯水,在小姨旁边坐下来,抓起一把瓜子开始嗑。
“当学生就是好玩啊,要是我再年轻些就可以跟你一起去了。”
“用不着年轻,你又不老。下次我一定叫你,”我和小姨关系特好,她也是四十多的人了,但心态还跟个小孩子似的,“我们寝室最欢迎美女了。”
小姨笑得跟朵花似的,“你别哄我开心了,早两年有人说我是美女我还信,现在皱纹都长满了,还美什么啊!对了,”她从旁边拿过一个纸袋,“给你买了条牛仔裤,你试试合适不,不合适我去换。”
“谢谢小姨。”我接过纸袋,正要去试,突然想起一件事,“莫宁呢?没和你一起来吗?”
“呵呵,小宁在玩电脑呢。”
我跑到我的房间,那小丫头片子正玩得热火朝天,我一看屏幕,又是泡泡堂,敢情初中女生都喜欢这个啊,我另一个念初三的堂妹也迷得跟什么似的,让我姑妈好不头疼。
看见我进来,莫宁暂时退出战局,“泓哥哥,你这儿的网好快啊,一点都不卡,打起来真爽。”
“是吗?机会难得,你慢慢享受吧。”小姨不安宽带真是个英明的抉择,不然莫宁八成也会跟我那堂妹一样。
“你来陪我打,我们玩双人的。”莫宁不让我走。
“我去试试你妈买的裤子,你先玩着,我过几分钟就来。”
“快点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