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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玉面不改色道,“这点承玉明白,只是那信还望殿下能遵守与怀王的约定交给桂王,也好让承玉安心留在东宫。”
“安心留在东宫?”鸿缣冷笑,“本宫还从未想过桂王府的承玉能安心留在东宫。只要不从中作梗已经是天方夜谈了。”
承玉看着太子的美艳,心头泛起一阵酸苦,这东宫对他而言乃龙潭虎|穴,太子真正的个性他早在十年前就已经摸透,呆在东宫就像无法苏醒的噩梦一样,但嘴里还是说道:“承玉整个人在此,殿下难道还有什么疑虑?况且殿下留下那信不过是怕承玉当时会联合吏部将刑部压下去,现在事过境迁,何不让大家安心?”
鸿缣略一思考,思及承玉所说之话也不无道理,况且事情过了这么久,桂王又安全回来了——甚至还想要回他——想必刑部已经把事情办妥,给了也是无妨。
“好,本宫就把信件给了你。”袖口一甩,便走出了亭外,以至忽略了承玉松了口气的表情。
当鸿缣发觉事情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是把信件给出三天以后的事了。那天晚上,他本已经召唤了最近比较得宠的侧室来他的寝室。那侧室原本便书香世家,父亲也是一县令。由于她知书达礼,琴棋书画无不精通,鸿缣在平素待她也是不同些。这晚,当她踏进卧室,烛光照在她详和的面上,不知怎的,他突然想起了承玉那天的表情的不对劲。以至让他想到信件为何不是一开始就被承玉提出要拿回,反倒是事情结束以后才这么说。
他招来蒲柳,“派信得过的人,明天走一趟吏部,探听一下上次的事情,那人是不是真的被抓了。”
然而得出的结果几乎让鸿缣气得脸都变了型。
“我们上当了。”蒲柳在书房里密报,“原来一开始那人已经打通了太医院的人,要他们怎么也不可以承认,而且兵权早就交出去了。但是刑部下面把这事瞒得紧,连吏部也不知道。事情其实一直在僵着,右丞相甚至有退隐的打算,但是信一交过去……”
鸿缣的脸色越来越黑,听到后面,一把抓起桌上的纸,咬牙切齿,“承玉啊承玉,看来我还是太小看你了!竟然就在东宫摆了我一道!”
“殿下,现在该怎么办?”
鸿缣平复了一下气,吩咐:“回头再对付承玉,现在最重要的是查清楚桂王府的打算。人和信现在都在他们那里,要想办法让人不能乱说话。”
“……是,属下明白了。”
鸿缣紧紧地抓着纸,仿佛把它当作了承玉,脸上隐隐浮现外人从未见过的杀气:承玉!
汗……后面那章和以前的版本是一样的,对虐敏感的大人,请慎入,狂汗…………
4。
承玉早就料到太子在知道真相后不会放过他,所以早就有了心理准备。果然当天就被上了脚镣。环口因为很小,深深陷进了肉里,特别是走路时卡进去的痛感能让人站不稳。到了这分上,他自觉已经没什么好怕了。就这么过了几天。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太子美丽的脸出现在烛光的映照下,形成一圈光晕。
“你好像过得很惬意嘛。”
太子随意地坐在他面前,一脸无害的微笑,似乎承玉是他最好的朋友,而他在尽心地询问对方。
“还习惯吗?”
承玉也无所谓,反正太子对他起不了什么恫吓作用,“殿下有心了。承玉暂时什么也不缺。”
“不缺吗?”
泓缣低低笑着,毫无预示地一把抓过承玉。
承玉闷哼一声,跪跌在地。
“你还记得十年前吗?你也是这样……跪在地上,瞪着我。”
泓缣自顾自地说下去,没有让承玉接话的意思。
“那时我就在想,这个人十年后不知会怎样。没想到,还是一样的。”
“太子会没想到?”
十年前是个局,十年后还是个局。一个局困了他,桂王,怀王三个人,不过这个局在十年前就设下了。这个男人,当年才十五岁,心机之深沉实在可怕。
泓缣见他点破,又笑了起来,“是没想到今日能够见到你像只泼猫一样。”
说完,伸手扣住他的下颌,逼他吞下一个药丸。
承玉初是一惊,那药丸入口即融,香气逼人,他抬起头诧异的表情落入泓缣的眼中,引得后者扯起他就往床上丢去。
“呜……”
好痛。承玉觉得头开始晕眩起来,可是身体的触感却开始鲜明。
“那是、那药……”
泓缣看着承玉,解下腰带,拉起承玉的双手,绑在窗头的柱子上。
“可是进贡好药啊。”
是媚药。
承玉咬紧下唇,他虽然知道太子不会放过他,却不想竟是这样的手段。
“你说对一个男人来讲最难受的是什么?”
泓缣从怀里抽出一把匕首,薄若蝉翼,泛着青白的光泽。接着,蓦地撕开他的衣服。
“是自尊吗?身为男人的自尊?还是你已经把你的给了桂王?”
现在是深秋季节,暴露在外面的肌肤接受到清冷的空气,产生了一种痛感,可是身体开始了发热,头脑也开始混沌起来。
承玉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听了泓缣的话,不觉激动起来,“桂王从来不会干这种事情。”
“是吗?那,你呢?”
匕首的冰冷滑过脸,脖子,胸脯,腰,腹部,停在身下的入口处。
感觉到太子要干什么,承玉想动动身子,可是脚上的镣铐太重,只是勉强抬了一下腿就再没了力气。
“你……”
“你还没回答我。”
泓缣坐在床边,匕首在那幽闭的入口处若有似无地游走,意图逼迫对方陷入疯狂的绝境
“你也没干过那种事吗?”
“我还没有那么龌龊……”
进去了!
匕首进去是很轻易的事情。
承玉咬得下唇发白,身体的血液几乎要沸腾了,体内突然被插入冰冷,竟有了一种不满足感。
好热……
“想要吗?”
泓缣直到柄手前端都没入;才停下来。脸上散发着难以言喻的光彩,美丽、文雅、冷酷还有一种绝望。
就是那绝望让承玉保持着清醒,那绝望承玉并不陌生,从十年前他们初遇时他就见过,冷静得疯狂的绝望,他也有的绝望,太子和他其实很像,桂王也是……
匕首慢慢地翻转,刮得嫩壁泛起更妖异的媚红。
“这是千年寒铁铸的,是不是觉得很凉?”
泓缣每说一个字,匕首就往外退出一点,刃锋利,便划出来了一道深长的血口,一丝丝往下渗。
“不知道割开来,会不会更有感觉一点?”
承玉闭上眼,知道这个太子说得出做得到,要来就来,他早有觉悟。
匕锋就在里面转了方向,嘶地一声,抵在上方,渐渐用力,“血流出来了,好香的味道啊……你闻不到吗?”
痛……,事实是除了痛,还有一种翻滚的感觉,还需要、还需要——
泓缣从他的脸上极力压抑的神情看出他体内的变化,不由好心情地抿嘴笑起来,手用力一抽——
“呜……”
匕首沾着鲜红的血丝被粗暴地拔出来,下身已是血流如注,承玉闻到一丝腥味,想来是下唇咬破了,随后下颌落入一只有力的手中,。
“我讨厌做这种事的时候有人闭着眼,承玉。”
没办法,承玉睁开眼,身体受了那样一下重手居然激起了狂潮似的欲望,一波一波袭来冲撞着他快要崩溃的神智,“太子的嗜好可真是特别啊。”
“特别才不会无趣。”泓缣欣赏着眼下的躯体。承玉没有皇家人的雪白,皮肤也不若皇家人的细腻,均匀的米色和略嫌清瘦的身材,配上鲜艳的血红却能散发致命的吸引力。
匕首又上了胸膛,在左边突起的下放停住,然后,划下,一道,幽长的血口。
“你试过自己血的味道吗?”
好痛!原本不打算回答的,可是又被划了一道,这回极长,顺延至下腹,停在因为药力而渐渐开始勃起的地方,“没有……”
“你该试一试。”说完,扣起他的下巴,将匕首送了进去。
好腥的味道!好冰的匕首!
承玉有些晕,脑中闪过一个念头:太子该不会是想乘机割了他的舌头吧?
果然,太子又是一用力,划破左壁抽了出来,“如何,味道?”
承玉苦笑,血从嘴角流下来,“一点也不好。”
泓缣从袖里拿出一把钥匙,打开承玉的一只脚镣,发现那里已经渗出血丝,又是一笑,他可真爱出血。
“这个药是西域贡品,叫‘艳红’,见血消魂。你是不是开始有种火烧的感觉,特别是流血的地方?”
不说不觉得,真的好热,快烧起来了,承玉极力隐忍,可是嘴唇内壁已经伤了,咬牙引起的疼痛只会更加激起身体的情欲,下体更是不受控制,在萎靡的一闭一合中寻求空洞的解脱。
他如果可以死的话——
泓缣把他的一只脚锁在床脚,解开自己的裤带。下身肿胀得有些都痛了,说真的他有些吃惊,给承玉吃媚药就是怕自己提不起性趣,但是这样一个人让给他人上第一次总是舍不得,却没想到承玉染血后的效果惊人。
“你应该好好记住这一次。”
曲起承玉那只可以活动的脚,让流血不止的洞口暴露在眼前。
“不……”知道太子想干什么,他用尽全身的力气在被抓住的脚裸上踢去。
泓缣没预料他还有力气,差点被踢到胸口,立刻脸色一沉,抓紧他的交裸曲在胸前,毫不留情地混着血液挺了进去。
“不!啊……”
那样的粗暴,每一下都更进一步扯动内里的伤口,血液在律动中回荡起淫欲的声音。
“不……呜……”
身体背离了主人的意志,渴望更进一步的伤害,当发现泓缣想离开时,竟紧紧地闭合。
泓缣嘲弄地笑道,“是不是舒服多了?”
承玉脸色惨白和身体显出的妖红完全不同,下体仿佛要裂开了可还是不能满足,痛感化为情欲刺激所有的感官。
流血,灼热,痛。还有……
泓缣俯下上身,开始啃噬他的肌肤,在伤口处硬是吸允,然后在他意识散涣时狠狠咬向胸前的突起。
“呜……”
“记着我,记着这一次。”
泓缣冷冷地扬起如同来自地狱的声音。
“承玉,用你的身体好好记住!我是太子泓缣,你的第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