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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澈欺身上前,身体将她压在门背上,双手抵在她身旁,被她伸手退推攘的动作感到一丝不悦,他俯身衔住她的唇,不由分说地加深了这个吻,那般用力地吸允,恨不得将她的唇舌甚至是整个人都吞噬入腹。
“唔——”胸口肺部的空气都被他瞬间吸干,她呼吸苦难,双手抓住他的衬衣,用力地撕扯着,难受得她快要窒息了。
而亲吻她的男人根本就没想过要放她走,不依不饶地以吻封缄,双手将她抱起,掰开她的双腿跨坐在他的腰间,一手托着她的臀部,一手掌控着她的后腰,双手用力得迫使她的身体压在自己的身上。
唔,他要干什么?苏沐薇惊慌失措地睁大了眼睛,她不明白这个男人在见到她的时候还是好好的,怎么说变就变了?
一阵天旋地转,背后脑后被一团柔软的物体抵住了,苏沐薇睁大着眼睛见到了卧室里天花板上的灯,挣扎着要爬起来,可是她的双腿还大刺刺地掰开着夸张地跨在他的腰间,而御澈则是跪坐在大床上,趴着看着她,这种暧昧的姿势让苏沐薇脸刷的一下就红透了。
“御澈,你别——”她伸出双手艰难地撑着自己的身体要往后移,她怎么就忘记了,御澈这人看似是比以前温柔了许多,可是老虎始终是老虎,本性就是如此的啊!
在御澈阴沉的目光下,苏沐薇像是虎爪下的猎物,被他看得浑身都炸毛了,她惹了他生气了!
苏沐薇脑海里的这个认知刚一成型,身上便有千斤重的重量压了上来,被挤压着的胸腔险些让苏沐薇出不了气了,快爆裂了。
“御澈,好痛!”她小腹疼,身体被他压着也好疼,他突然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又这样对她了!
吻着她颈脖的御澈停了下来,撑起了双臂,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好看的唇角扬了起来,“苏沐薇,还敢不敢骗我?”说完俯下身来又将她牢牢压住,被压在下面的女子险些猛烈地咳嗽了起来,他又不是不知道他的体重,一米九的高个子就是骨头也有多少斤啊,而且还有这么强壮的体魄,全部都压在她身上,压得她快出不了气了!
女人,敢骗我,我就是不动脑子,光用身体都能直接压死你!
骗他?苏沐薇总算是知道了御澈突然这样的原因了!她大口大口地喘息着,伸手去推他的肩膀,“我哪有骗你,你无理取闹!”
“哼!”趴在她身上的男人轻哼一声,果断地伸手揽过她的颈脖,将自己的脸埋进了她的颈脖衣襟口里,手指熟练地挑开她上衣的衣扣,似乎是嫌一颗颗解开衣扣太费事,他手指提着衣襟口下力一拉,那一排碍事的衣扣就在他的手下报销了。
嗯,还不知悔改,罪加一等!
“御澈,我,我不能——啊——”苏沐薇拒绝的声音被自己情不自禁地叫喊声打断了,胸口被扯开,露在外面的浑/圆果子被他一手握住揉捏了起来,而另一边则被他深吸着衔入口中,吸允舔舐,舌尖辗转着品尝着那雪峰上的成熟果粒。
“还不承认错误?”御澈低笑着吐出口中的果实,手更加不安分地揉着,眼睛里流露出浓浓的情yu,看着身下的她浑身都散发着诱人的红晕,那张小脸流露出又痛苦又难忍的表情,若不是她现在正在生理期,他真想现在就要了她!
不能要,就只能摸了!
昨晚上那么摸着简直是隔靴捎痒。
被扯坏了上衣的苏沐薇吸了吸鼻子,伸手捏着拳头捶向他胸口,扬起小脸就大声控诉道:“可恶,我肚子疼,你还欺负我!”
她满脸的委屈,说到他欺负她的时候,脸上闪过一抹羞赧的红晕,这种姿势太羞人了,她抬起脚就踹向御澈,挣扎着伸手抓起脑下的枕头就朝他扔了过去,御澈轻松躲开了,果然是只小猫儿,被惹急了伸出爪子要抓人了!
“薇!”御澈伸长了双臂把要跳下床的女子给抓了回来,环在胸口,低声笑道:“我看了几个新姿势,等你那个完了,我们试试好不好?”说完,手又朝她胸口摸去。
“御澈,你流氓!”苏沐薇推开他就跳下了床,电视上一本正经表情严肃地几乎都不见他笑,以为是个风度翩翩的正人君子,没想到私下里这么耍流氓!苏沐薇羞愤地翻出衣柜里的睡衣麻利地换上,转身瞪了一眼斜躺在大床上舞骚弄姿的男人,侧着身子,手肘托着自己的头,鹰眸含笑,唇角上扬,裸露在外面的壮实胸膛,胸口成块的胸肌,一直延伸至下面的六块腹肌处,肤色散发着健康的光晕,他的身材比她想象的还要好!虽然也不是没见过,但见了还是忍不住会脸红心跳。
“我只会对你流氓!”看着女子落荒而逃的背影,床上的市长大人笑得开心,手摸着裤子袋子中的那只手机,眼睛眯了眯。
梁子墨!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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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切——”驾车的了梁子墨重重地打了个喷嚏,耳朵是一阵火热的烫,什么人在背地里咒我?尼玛,反咒你开车永远遇黄灯!
“做多了亏心事被人骂了呗!”身旁的张静怡忍不住地笑出了声,想着想着便开口说道:“梁子墨,苏沐薇的那只手机是你送的?”
梁子墨吸了吸鼻子,“怎么了?吃醋了?”
“滚你的!”要不是看着他在开车,张静怡已经一脚踹过去了。
“怎么了?”梁子墨侧脸来问张静怡,“那只手机有什么问题吗?”不过是机盖上镶了几颗宝石嘛。
“你能打通她的那只手机?”张静怡意味深长地问道。
“是啊,怎么了?我能打通!”说出这句话之后,梁子墨心里一跳,莫不是——“你们打不通她的手机?”
“她的手机是不是被人动过手脚?”张静怡又问道,梁子墨有些不自在地别过脸去,“不会吧,谁会动她的手机?又不是搞特务的!”
阿宁果然在苏沐薇的手机上动了手脚!
“今天御澈打不通苏沐薇的手机,跑医院来亲自接走了苏沐薇!”张静怡说着,凝着梁子墨,将他脸上的表情都看在了眼里。
梁子墨是在刻意隐瞒着什么!
梁子墨暗吸一口气,想着恐怕这事是瞒不住御澈了,该死的,快有麻烦了!
“梁子墨,薛宁是不是还活着?”张静怡突然问道,声音很轻,不是质问而是就如平时谈话时的心平气和的语气。
梁子墨怔了怔,半响没有回答,他侧过脸来,表情有些隐忍,“静怡,这事——”
“行了,我懂了,你不用跟我解释什么,我已经能猜得出大概了!”可怜了那只苏菜鸟,张静怡无奈地摸着自己的额头,低声叹了一口气,慢慢地说道:“薛宁未必就是她唯一的选择,或者可以说,选择了薛宁的苏沐薇未必能得到幸福!”
也可怜了那个禽兽市长,眼看着就要攻破难关,获得美人心了,薛宁却回来了!还是以这种方式!
梁子墨深吸一口气,把车缓缓开进了一条小道并停了下来,打开天窗,把头靠在了座椅上,“知道我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吗?”
“在兄弟情谊之间挣扎着过活,我眼睁睁地看着我那几个好兄弟活在痛苦之中却不敢说出真相,尤其是御澈,这个可笑的误会恒古在我们之间,让他痛了四年,伤了四年!”
“但是你觉得他痛得还不够,还要让他继续再痛,对不对?”张静怡笑了笑,看着梁子墨。
“我承认我偏心,在御澈和薛宁之间,我选择了后者,我找不到一个能够平衡这台天平秤的方法,我对不起他,我明知道他那么喜欢苏沐薇,还把苏沐薇留在薛宁身边,从我做出这个决定起,我就知道,当真相浮出来的那一天,我将彻底失去这个兄弟,所以我好怕那一天的到来,我们一行六人,从小一起长大,六个人亲如手足,缺那一个都缺不得,他们在我心里的位置无论是谁都是那么的重要,可是,在我看到薛宁活得这么艰难活得这么痛苦的时候我就忍不住地想要帮他,想扶他再站起来,你知道吗?他失去了健康的身体,毁了容,连心理都出现问题了,张静怡,你能理解一个天之骄子一夜之间变成这副模样的心理落差吗?他原本应该有心爱的女人,有美满的家庭,可是这一切都在那一声爆炸声中消失殆尽了,张静怡,我知道我这样做你肯定会说我无耻我不够兄弟,可是如果你是我,你要怎么做?这样撑下去,真的好累啊!”梁子墨说完,眼睛都红了,他别过脸去,故意去看车窗外的树木。
张静怡沉默了,当她听到梁子墨最后的那一句发自内心的‘真的好累’的话,眼睛有些发涩,这个男人,是唯一知道真相的男人,但知道真相的人却是最痛苦的一个,有人说一个善良的谎言都没有一个真相来得更痛苦,用这句话来形容苏沐薇这三人之间的纠结是再适合不过的。
她见过薛宁,见到过他那张被毁了容的脸,曾经的薛宁是e大学校里公认的白马王子,就是在医院也是千万女性的梦中情人,曾经的薛宁拥有了太多让人艳羡的光晕,凭着一把手术刀和精湛的医术让e市的医学界引以为傲,这么一个站在高处的男子,一夜之间跌入低谷,瘫痪,毁容,这样活着比他死了还要难受吧!
张静怡想,如果她是梁子墨,可能也会这样选择,毕竟,御澈有健康的身体,薛宁没有,四年前的那次爆炸,针对的对象是御澈,而薛宁却做了他的替身。
张静怡拍了拍肩膀,“梁子墨,免费借给肩膀给你用!”
梁子墨愣了愣,伸手擦了擦眼睛,咕哝着:“谁稀罕你的肩膀,瘦不拉几的,靠着都不舒服!”
张静怡眯了眯眼睛,“梁子墨,大男人,哭了就哭了,哭几下又怎么了?舍不得丢面子那还哭什么?没见过你这么没出息的男人!”张静怡说完,侧过脸去,她能理解梁子墨的苦衷了,这么一个夹在中间左右为难总是纠结的男人,心里很苦的吧!
“张静怡,你——”梁子墨咬牙切齿地低吼出声,安慰个人语气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