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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都是你,你管他是喜欢哪一个你。”林紫香拂拂齐肩的头发道。
“话都是你们在说的,谁知道他心里怎么想,我想这个话题到此为止,不用再谈了。”
一想到自己让人拿来评头论足,她就觉得混身不对劲,她讨厌这种被人觊觎的感觉。
“这怎么可以,我们还想”江清然紧张地叫,话却在江日然含怒的目光中乍然而止。
“还想怎么样?”江日然一一扫过站在眼前的八个人,轻扬着眉问。
江月然轻柔悠扬的笑声倏地扬起。
“他们大概是想要你利用美人计去诱惑季朔,将他拉到咱们这个阵营来,少了闪光这个后台,想必何玉苹会惊慌挫败,得利的自然是我们了,对不对?”她平静地笑。
江日然看着他们一副计谋被识破的不安,心中即知小月说中他们的心事。
江日然不怒反笑,“真是感谢诸位对我的信心,竟还认为我有这个魅力去引诱男人,真是让人感动的涕泪纵横啊。”
她一笑,众人的心反吊得老高。
“我就说不可能,你们偏说要试上,这下好了,踢到铁板了。”一直安静不语的未可达首次发言。
“老朱!你这样说不是全泄底了。”尤清蓝低叫道。
“小日都知道了,还有什么好隐瞒的。”刘绿嫣白尤清蓝一眼道。
黄玉飞哀声叹气地看着他们,“你们真是呆啊,自个全认了罪,让一手好牌全曝了光。”
“再呆也没你呆,全是你策画的。”秋靛云轻哼道。
“喂!你们别想把责任推给我,是谁先提出来的!”黄玉飞睁大眼叫。
九双眼一致望向江清然,江清然瞪着他们道:“你们干嘛都看我,我只是顺口提出来,可没想要让小白去进行美人计”
瞬时间,八张嘴同时吵了起来,只有江日然和江月然交换一记无力的眼神。
“好了!全给我闭嘴。”
江日然一吼,果然立即鸦雀无声。
“这件事谁都不许再提。”她一个宇一个字的说,直到他们一一点头后,才放软语气:“自己的事靠自己解决,不要老想着靠别人。”
或许是慑于江日然的气势,也或许是他们也有这番体认,八个人根乖地一致点头同意,但实际如何?谁知道?
江月然心里却对这个消息有了兴趣,也许,只是也许,日然的春天要来了,一如她自已。
又记起那双充满邪魅深邃的眼睛,一双不该是人类拥有的眼眸。
她脸上挂着笑容,看似闲适安详,只有她知道,她的内心正在燃烧着未曾有过的火焰,一吋吋地自心底蔓延至全身周遭。
一种名之为爱情的病菌已悄悄地破坏她冷静的免疫系统,逐渐占领她的五脏六腑。
她,江月然,十六岁的秋天初次尝到心悸的滋味。
第三章
翁逵俞很讶异地看着在课堂中潇洒步入教室的季朔,他大剌刺地坐下,一张脸冰冷没有表情,眼眸却扬着风暴,混身上下散发著“别惹我”的警告讯息。
英文老师似乎接收到讯息,很敏感的轻咳一声,没有对季朔的迟到发表任何的言论,只是本分地继续尽自己的责任上课。
课堂上弥漫着低沉的暮气,甚至没有人敢说话,只因为季朔的出现。平常时间同学们对这位学生老大就多所敬畏,更遑论是当他绷着一张脸时,那份气势足以将胆小的人吓得破胆,谁敢不要命的自找苦吃,去惹愤怒中的狮子呢?
当钟声响起,几乎是一秒钟内,英文老师连学生敬礼也不管,迳自冲出教室,接着更像是退潮似地一群群同学夺门而出,只剩下唯一不怕死的翁逵会去捻虎须。
翁逵俞拉开季朔前面同学的位子,一屁股坐下,直言。无讳地说道:“你这张脸吓得所有人都逃离去了,你想改写自己的纪录吗?”
季朔冷眼一瞥道:“别理我,我现在正火大著。”
翁逵俞看着他笑起来。
季朔眯着眼盯着他说:“我生气你觉得很好笑?”
“不,我笑是因为你说你在生气,你当我为什么冒着生命不保的危险来找你说话?”
“因为你无聊。”季朔哼道。
他们父女三人自五年前母亲去世后便相依为命,也因为她们姊妹的独立、乖巧,使得父亲
翁逵俞笑道:“因为我知道你想找个人说话,否则你不可能在下午三点半的时间到学校来。”
季朔看着他,眼中的怒火稍熄,嘴角也轻轻上扬。
他站起身往外走,翁逵俞毫不犹豫地背起书包跟着他离开。
“你没骑车来?”翁逵会跟着他走出校门问。
季朔嘴角扭曲地说:“我怕我这时候骑车会忍不住去撞车,所以没骑。”
翁逵俞看着他问:“怎么回事?又和老爹吵架了?”
“哼!除了他还有谁会让我火大?”季朔冷笑。
“是吗?我记得你脾气并不算温和,似乎每个人都可能”
翁逵俞本想开玩笑,但语尾话却被季朔一瞪,识相地结束。
“对不起,我只是想让你轻松下来。”翁逵俞双手高举真诚的说。
“我知道。”季朔扯扯嘴角,露出了解的笑容。
“说真格的,你老爹又说了什么让你那么光火?”
季朔一张脸又沉了下来,俊脸布满风暴。
“还会是什么事,不过是老掉牙的话题。”
翁逵俞点点头,明白地说:“是何玉苹去告状了?”
“哼!那个女人总有一天惹爆我,到时我管她是不是老爹选的人,一定要她好看。”季朔咬牙切齿地说。
“看样子要想摆脱她,你只有努力的觅妻了,否则后果堪虑,我可不想喊那种女人大嫂。”翁逵俞老实地说。
“她想当我老婆除非天下红雨,否则不可能。”季朔一提起何玉萃就厌恶得想揍人,要他对着那张假脸过一辈子,他宁愿去死。
“有老爹在一旁当她的靠山,我看你最好自立自强,先娶妻再说。”翁逵俞知道季朔最恨别人逼他,但是他也知道他和他老爸的感情深厚,他可以和他父亲吵得脸红脖子粗,却绝不会伤他的心。
“我才十七岁,干嘛自讨苦吃,找个女人来碍手碍脚,况且白龙会是个什么组织你也知道,一般女孩谁有那个胆跟着我出生入死的玩命?”后者才是他最大的顾虑。
“你不找当然没有,像那个慕黑会的老大不也是女孩吗?现在的女孩有些比我们更强悍,可别小看了。”翁逵俞扬眉道。
“慕黑会?”季朔眼中突然闪过狡狯的光芒,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翁逵俞看见他突然变了个样子,似乎在筹谋些什么,不禁问道:“你是想到什么?”
“我想到教训何玉苹的方法。”季朔双手插在运动夹克内,自得地笑。
翁逵俞像是得到某种讯号,立刻笑道:“你想利用慕黑会帮你除去何玉苹?”
“嗯哼!我只是想要将那女人的注意力引开,省得她烦我,而且她那个位子是靠我们的名声打下来的,我可不想继续让她利用。”季朔冷淡地说。
“那你想怎么做?要我去和慕黑会的人交涉吗?”翁逵俞眼睛发亮的问。
自从升上三年级,他们就很少再管闪光内部的事,说实话,他也觉得日子有些无聊了,好不容易季朔有行动了,他体内的活力细胞又再度苏醒,自然想好好大干一场。
“你先去探探他们的反应,如果他们有兴趣咱们行动起来就轻松一点,如果他们没什么意思,那我们就要更改方向,挑动他们两派的冲突,让他们忙得管不了我。”季朔轻松地说,仿佛一切都已掌握在手中。
“知道了。”翁逵俞应声道。
“要去吃舨吗?我请客。”
有了摆脱何玉苹的方法后,季朔又恢复笑容,心情也为之好转。
“不了,我先去找人讨论一下计画,明天给你报告。”翁逵俞喜欢享受忙碌的感觉。
季朔也了解他的个性,只是挥挥手,大步独自离开。
行经一家面店,他一眼就瞧见坐在靠门边的女孩。
是那个夜闯闪光集会的女孩。
本来他对女孩子的容貌一向记不清,但奇怪的是他对那名短发、牛仔装的女孩却记忆深刻,其中有大半原因是她的胆量之大和她的身分吧!
有意地,他走进面店,在众多空位之中,选择她对面的空位坐下。
江日然难得地跷了体育课偷溜出学校来填五脏庙,正吃得津津有味。
原本她是不会管有谁坐在她对面,但是很明显地店中主位这么多,那男子却偏选她的对面,让她不禁皱了皱眉。
嘴里塞满面条,她很不文雅地抬头想瞧瞧是哪个不识相的人打扰她的清静天地。
但这一瞧,却差点让她将口中的面条喷到对坐男子身上。
不是那男子丑得让她食不下咽,相反地是她从未见过这么帅的男孩,大有饱养视力的感觉。
但感觉仅止于此,她又低下头吃她的面。
季朔对她的反应感到不可思议,她是第一个不为他英俊面孔而发呆的女孩,这一点,又让他对她更有兴趣。
她是双胞胎中的哪一个?是江日然,还是江月然。
有关双生姊妹的传闻在他脑中浮起,根据传言和他所见的女孩一比对,他几乎能确定,现在坐在他面前大吃大喝,未见丝毫靦腆的女孩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