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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玲接住那只看着很轻没什么东西的包,脸色痛苦的一变,眉头颦起,向后直踉跄了好几步,脸都白了,仿佛那包多重似的,惹的第一高中的其他几个人都皱眉看她,心中初次觉得她装模作样,再怎么娇弱,也不会连这么一个小包的拎不动吧?还退了那么多步,要装也装的像点,他们难堪的扭过头,感觉很丢脸。
一个男生正准备帮助杨玲,运动服女孩笑的如春风般温暖,歉意的看着杨玲,真诚的说:“很重吗?如果你不想拿就还我好了,没关系的,我不会觉得你假惺惺。”
“不,不重,我…我可以的!”杨玲吃力的拎着她看起来没什么东西的小包,勉强扯出一抹苍白的笑,水眸一直哀怨的看着花小西,说不出的娇怜,伸手来接小西的包。
“啊,那就好!”那双眼睛又开心的笑着弯起。
杨玲身上有一种古典美,就像古代深闺中的小姐似的。
而运动服女孩则是天生的孱弱,即使穿着合身的运动服显得精神许多,可她的那种弱仿佛刻在了骨子里,由内而外的透出来,像是随时都有可能被风吹散架,惹人疼惜。
小西手按在自己包上,从身边女孩手中接过来,淡淡的说:“我的不用了,自己拎就好。”
“随你。”运动服女孩也不以为意,慢吞吞的跟在小西身侧,用大家都能听到的声音与小西说着悄悄话:“花小西,我这样说你朋友你不会生气了吧?”
小西瞥了她一眼,看不透她究竟想做什么,平淡的说:“不相干的人而已。”
运动服女孩瞟过身后艰难行走,听到小西的话后突然脸色血色尽失,泪珠滑落摇摇欲坠的杨玲,诧异的睁开了明眸茶似的美目,提高了声音讶异的说:“啊?不相干的人?”
然后马上整合好脸上的表情,同小西一样淡淡的继续说着所有人都能听见的悄悄话:“倒也是,你这旧识不厚道。”
小西头突然一痛,脑中快速的闪过一些声音,听不真切,揉了揉太阳穴,缓解突如其来的疼痛。
“小西,你拒绝跟她们聚会真的不要紧吗?”娇柔的女孩苍白的小脸上挂着泪珠,弱弱的看着为难的蹙着眉的名叫小西的女孩,紧紧拉着她的手。
“小玲,你不想我去我不去就是了,你别哭嘛!”小西七手八脚的帮柔弱女孩擦眼泪,无奈的哄着她,任由好友将妈妈刚为自己准备的小礼服擦上泪水。
“小西。。。真的没关系吗?”叫小玲的女孩停止了哭泣,嘴角浮现柔柔的笑,眼睫上仍挂着泪,善解人意的说:“如果你想去,我不会拦你的,就让我独自一个人在家面对无穷无尽的黑暗的折磨好了。”
“没关系啦,都是不相干的人而已!”小西笑起来,眼睛晶晶亮,墨黑的眼眸被纤长的眼睫覆住,流泻出完全不在意的光。
都是不相干的人而已。。。不相干的人而已。。。不相干的人而已。。。。。。
此刻杨玲已经不知道哪个女孩后面说了什么,耳中只反复响着小西的那句‘不相干的人而已。。。'
她感觉自己此刻心痛的快要死掉了,就像一块透明易碎的玻璃,被花小西无情的一拳打在上面,将她击的支离破碎,眼泪就像那漫天飞洒的玻璃渣子,带着晶莹的光颗颗滑落。
这次的集训是全封闭式,来自本省九个学校的学生齐聚一堂,总共二十七个人,集训之后皆要代表本省去参加竞赛。
集训地在第一高中偏远的一角,环境相当的幽静,所在楼层不高,只有三楼而已,二十七个学生每两人睡一个房间,这一个月他们都无需回学校,回家,一切吃穿住行都在这里,除非必要,他们也不可以随意出去。
照顾他们饮食起居的人便是第一高中选来的光荣的接待员,这些接待员也是从各个班选出来的尖子生,他们的好处时,可以在这些人集训人跟着一起听课,杨玲便是其中一员。
本来她是不用住在这儿的,后来不知是为什么,她也在这里住下了,同另外一个接待员一起。
小西的室友就是同伴,也就是那穿着白色运动服的病弱女孩。
进房间后,那女孩从鼻翼上沁出汗珠的杨玲手中接过自己的包,将她赶了出去,随意的将包往床上一扔,那温柔的床居然陷出一个凹谷。
小西挑眉,好奇的问:“你这包里放了什么,看起来挺重。”
小西在文澜高中之所以没讨人厌,跟她低调不无关系,这女孩看花小西这个众人口中的冰山美人,居然还能流露出符合她这个年龄的好奇,当下乐了,晾出一排洁白的牙齿,爽快的把包拿在手中,将里面东西一件一件倒出来,边掏边向小西说:
“这是负重用的铅块,这两个分别一公斤,这两个分别二点五公斤,这是负重背心,跟防弹衣一个重量,四公斤,其它没什么了。”
她说的跟家常便饭似的,却听得小西汗滴滴,嘴角抽搐,看不出就她这孱弱的小身板拎二十多斤重的东西竟丝毫不费力,难怪那些人都鄙视杨玲了,杨玲这次,不是装的反倒被人误以为装字母。
这女孩见小西没问她名字,笑弯了眼睛,主动说:“对了,我叫蔡晓菲。”
作者有话要说:更完了,感觉很轻松,谢谢大家!^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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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过去记忆
他们并没有休息多长时间,将东西和床铺整理好后就开始集训,集训其实跟平时上课没什么区别,只是上课节奏更快程度更深而已,经过家教老师集训过一周的小西已经习惯了这样的节奏,很快便跟上,倒是个别几个学校的学生一时不能接受这样的快节奏。
上完课后就是做题,他们的老师是本市著名大学的一位教授,通常老师在黑板上讲解一道例题,所有人都先听好,然后各自做题,遇到不懂的问老师,老师会拿到黑板上讲解给所有学生听,即使有人会做也必须放下笔听老师解析,老师说的很全面,即使会做的同学听过之后也能受到启发。
教授年纪大,脾气更大,六十来岁的样子,头发花白杂乱有点邋遢,总是一身灰色西装,皱了吧唧的,仿佛很多年都没换过似的,课下两眼浑浊呆滞,课上或遇到他专业领域的问题时,精神奕奕神采飞扬,两只眼睛都能放出光来,听其他同学说他很有名,小西自然是不知道的。
教授虽然脾气暴躁,教学却是十分严谨的,第一堂课时,教授在讲解题目时,有一个他校学生自认为自己已经会了,便低下头去开始试着自己解题,被教授毫不留情的大骂了一顿,然后对所有集训人员生气的说:
“我在讲解题目时,哪怕你将该题听懂了,都不准动笔,必须将后面的听完,你不听怎么知道后面的对你就没益处?我要的是你们将这些题目都用活了,而不是死板的只知道一种方法!”
别的不说,就光这一点就让小西很是欣赏,听他课时非常认真,她知道,跟这些人相比,她的基础本来就差,所以教授上课的每一分钟,小西都听的异常认真。
一周之后,其他同学也发现这个脾气古怪暴躁的教授,对待花小西的态度十分温和,甚至可说的上是轻声细语,讲解完题目时总是眼睛看着她,慈祥着微笑的问一句:“还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吗?”
若花小西说有,他便立刻精神抖擞,眼睛倏然亮起,和声问:“哪里不懂?”或“有什么不明白的问题?”
然后小西便会淡淡的说出自己的疑问,教授便精神勃发吐沫横飞的开始继续讲解,他讲的知识很全面,用你想不到的方法将各种疑难问题轻松解开,而小西问的问题也是其他同学想不到的问题,给人带来思考和启发。
若花小西摇头说没有,这个教授便用孺子可教的眼神满意的看着小西,微笑着点点说:“那就做题吧,遇到不明白的问题就问我!”
就差没上来摸摸小西的头了,用蔡晓菲的话说就是:“小西,你是教授失散多年的孙女吧?”
后来该教授提到小西时,眼睛还是亮的惊人,哈哈大笑的说:“你们真不知道那丫头的眼神,恨不得将我脑子剖开将里面所有知识一下子全吸光一样,问的问题也很刁钻,是个很有天赋的丫头!”
所有学生中,小西提的问题算是少的,因为别的同学提出问题时,她都很认真的去听老师讲解,然后思考,再尝试别的方法做题,将别人的知识化作自己的,这一点让教授赞赏过。
即使花小西刚来时成绩算弱的,但她进步的速度也让其它学校的同学不得不服气,可也有人说是教授给小西开小灶开的,甚至不知怎么传出花小西对教授使用美色。
留言也不知从哪打的头,都住在一起,闲言碎语更是传的快,小西用行动证明了自己不是花瓶,有同学就干脆称她狐媚子。
从开始的窃窃私语,到后来的指指点点,花小西连眉头都没皱过一次,从她那淡然无波的表情里丝毫看不出其它的杂质,以至于众人觉得无趣,一周后,留言自动消散,大家都将精力投入到学习中去,他们毕竟都是各校的精英。
小西的这一点让蔡晓菲很是欣赏,之前一直没敢跟冷着脸的小西提,现在事情过去了,她一边洗脸一边随意的问:“小西,对那些流言你就丝毫不在意啊?”
连问三次之后,小西从题海中抬起脸,茫然的看着她,呆呆的应:“啊?什么流言?”
从此蔡晓菲知道了,花小西看起来很媚很聪明很冷,其实是某种天然植物。
各个学校的学生齐聚一堂,代表的又是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