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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江盻容愣了一下,便噗嗤地笑了出来。
「还真是贴切的形容。不过口说无凭,谁知道你是不是在敷衍我?」
「哈哈……」黄烈拾无可奈何地干笑着:「要不然呢?要我停下车,让你检查吗?」
「这个嘛……」
江盻容觉得,此事关系到陈嘉帆的「性福」,不得不慎重处理,便不甘愿地再问:「没别的方式了?」
「不然呢?」黄烈拾不经大脑地说:「你摸一摸也可以啦!」
一说完,黄烈拾马上痛心疾首,悔恨不已。
「天啊!我到底说了什么!这下一定会被当成性骚扰的色狼!
呜……我一生正直清廉,想不到竟然一时错口,英明一世毁于一旦……」
想不到尴尬的沉默几秒之后,后座的女孩竟然说:「这也不失为一个办法……」
「咦!」
惊讶之际,她还真的动手。
当她手在黄烈拾腹部渐渐往下探,光是这份刺激,黄烈拾就算原本没举战旗,现在也是高举挺立了。
「真的耶……」江容盻终于下了结论:「你真的不是Gay。」
江盻容又特别强调:「你不要误会喔!我只是帮别人确认一下你的性向!没别的意思。」
「嗯……」
「还有,这件事不准你说出去!」
「死都不会说出去!」不用女方提醒,黄烈拾哪敢将毁他清誉的事情说出去?
九族文化村的各种游乐设施早成了主要卖点,几场民族的歌舞秀反而成了串场的表演;各种游乐设施、还有表演,让男男女女玩得颇为高兴。
张学与陈志刚全力进攻秀茗,黄烈拾虽然觉得没什么用,不过还是乐观其成。如果他们能打开秀茗的心房,也算功德无量,她现在最需要的是一个契机让自己想开。
意料之外的是,他跟江盻容有了「小秘密」之后,两人反而走得比较近,不过这似乎是必然的结果。
吴国斌跟萧于珊进入两人世界,张学与陈志刚又黏着刘秀茗,至于黄烈拾怕秀茗看到他,又会想起死去之人,刻意闪避下,自然而然就跟剩下的两位女孩在一起了。
中午,他们在九族文化村吃起便当。
秀茗经营民宿的母亲准备的爱心便当,美味可口、色香味俱全,美中不足的是没附饮料。
黄烈拾为了减少出现在秀茗眼前的时间,便慷慨的请客,跑去买饮料。
「我要这个、这个还有这个!」
在贩卖部,黄烈拾听见了耳熟的声音。
转头一瞧,见到一个大红衣裳的女孩,提着不少东西正要离开。
「不会是赤鳞吧?」黄烈拾想追过去,却碰上过来帮忙提东西的吴国斌,只有作罢。
午餐是大伙在凉亭下一起吃的。
吃午餐跟玩乐的时候不同,没办法避开秀茗,于是黄烈拾藉故尿遁又跑开了。
上完厕所,黄烈拾不急着回去,就在附近闲逛。
「唉……」
欣赏明媚山光之时,叹息声打断了黄烈拾的兴致││这声叹息是由秀茗发出。黄烈拾故意避开秀茗,想不到反而在这边撞上她。想走,两人又碰巧四目相对,只好乖乖地打招呼。
「嗨!」
「嗯……」
打了招呼,黄烈拾看到秀茗还是压抑着痛不欲生的感情,变成冰冷的活死人,也觉得她可怜。
他怕自己又激起秀茗对若冲的记忆,打完招呼就想走人。
「归阳道兄!」秀茗主动叫住他。
该来的跑不掉,黄烈拾只好留下来:「你不在凉亭跟大家聊天,怎么一个人跑来这吹风?」
「跟你一样。」
「哈!跟我一样?」黄烈拾故意装傻。
秀茗淡淡地说:「就像你避开我一样,我也避开他们。虽然我知道容儿跟嘉帆刻意找我出来,是为了哄我开心,可是在那看他们有说有笑的,我只觉得更累。」
「这样啊!」
黄烈拾不想在这个令人感伤的话题上打转,便问:「你的家人好像不知道你在修道,你也没取道号嘛?」
「我爸妈只当师父是一般的气功师父,师父也不拘泥名号。老子不也说过,名可名,非常名?师父认为道号只是个枷锁,没必要为我套上道名,多加限制。」
黄烈拾刻意转开话题,结果还是提到了云真子。
只见秀茗幽幽地说:「我这命是师父重新赐予的。七岁那年,我得了重病。爸妈带我看尽名医,都诊疗无效,甚至连医生都发出病危通知。要不是师父经过,为我驱逐入侵体内的妖怪,我早在七岁那年夭折。
「十三岁那年,我与同学嬉戏失足跌入日月潭,被救上岸时已经断气。若非师父来这边义诊,将我的魂魄带回体内,也不会有今天的我。」
秀茗失神落魄地继续说道:「师父救我、教我,师恩浩荡,如今已无从回报,我独留人世又有何用……」
看到这情形,黄烈拾大感不妙。
最让秀茗心痛的应该是若冲的死,如今她却痛苦得只敢提云真子的恩德,而且语意中还带有轻生之意。未婚夫的死、再加上师门的不幸,这双重打击,才是让她了无生趣的真正原因。
「非得想办法激励她的求生意志。」
于是黄烈拾决定下猛药:「这师恩当然要报!不然他怎能死的瞑目?」
「已经没机会侍奉到他老人家了……」秀茗像幽魂般,有气无力地应着。
「我指的是将害死云真道长的原凶揪出来!」
「凶手?妖怪已死,唯冲不过是傀儡。到底是同门一场,乐真师叔与祖师叔都说要原谅他,给他赎罪改过的机会了。」
「不是唯冲!你想想,这种时代一般的妖怪会主动害人吗?附在唯冲身上的妖怪不过是人家的手下,为的是挑起人间战祸,鼓动人、妖进行争斗。除去那只妖怪只是治标,不能治本。」
秀茗讶道:「还有这事!我怎么都没听说!」
「唉,你们南遇山派是属于清修的门派,本来就不适合参与这种斩妖除魔的工作。再加上喽罗就这么可怕,我怎么敢把事情如实告知,将云海观幸存的人再卷入生死边缘之中?
「这件事你放在心头就好,如果你能修得高明道术,有能力时,再想办法为云真道长讨回公道,千万别让乐真道长他们知道。」
秀茗抿着嘴,眼球滴溜溜地转着,最后做了决定:「我知道了!这仇我非报不可!」
黄烈拾故意说起泄气话:「我看很难。不是我看不起你,只是以你现在的道行,没再修个二、三十年,恐怕连仇人的衣角都碰不到。」
「我会努力修行的!」她信誓旦旦说道。
这就是黄烈拾要的结果。
云海观的修行着重修心,在道行增长的同时,道心也会跟着提升。他让秀茗修行,只是为了要让她修心,透过对道的理解,看破凡尘死生,洗淡心中的伤痛仇恨。
以为计谋成功了,秀茗却又打他一记回马枪。
「虽然师父说我资质根骨极佳,可是我的修行却在这两年就不再进展,加上师父又没传下什么攻击性的道法,这仇不好报。不如你教我些专克妖怪的符法。」
引她修道就是为了避开死亡,教她符籙之术岂不与原意背道而驰?
黄烈拾脑筋一转,便道:「符籙之术不过是表,道行才是体。你的道行不够,没根基,学了符籙之术也没用。
「况且我们方阳仙道的符籙之术与你修的南遇山派,本是不同体系,你学我们的符籙之术能有多少效用还很难说。与其如此,还不如专心将南遇山派的内丹术炼好。」
「这样啊……看来我今上报仇无望了……奇怪,本门的修道法门,在修内丹术上应该是数一数二的,为什么我就是炼得不顺利呢?难道是师父错看,其实我是资质驽钝的一块朽木?」秀茗又失去了希望,沮丧起来。
黄烈拾没办法,只好又道:「我想问题应该出在南遇山派的炼丹方式。所谓内丹术区分清修、双修,男丹、女丹。南遇山派是由丹阳真人马钰所传,是属于全真派的分支,所炼的是清修男丹。所谓男女有别,你以女子之身学习男丹的法门,进展自然有限,这不是你资质上的问题。」
「那怎么办!我今生岂非报仇无望?」
「这样吧,那些表用的符籙之术你学之无益,我倒是可以将我们黄家的修行法门传你一门。」
「真的?」秀茗喜出望外,却又想到门户之别:「可以吗?」
「放心,我爷爷年轻的时候也是经常跟朋友交换所学,才能有今天的成就。方阳仙道现今修炼道力的方式有三,其中神通万灵布斗内景经,是引借星斗罡力纳为己用,你们云海观也有引用地脉灵气,襄助修行的办法。道理相近,你来学一定很快。」
黄烈拾很快的将神通万灵布斗内景经的符术与法诀教给秀茗。
这个神通万灵布斗内景经,本身的符籙与法诀并不难,难的是该怎么用。
对黄家而言,神通万灵布斗内景经只是用在召引星罡之力,暂时强化道力,只能算是辅助性的道术。
要把神通万灵布斗内景经当成主要的修行法门也无不可,只是黄家已经有更高深的九阳飞神御空内景经,便没人钻研这个修炼法门。
所以秀茗要怎么将星罡之力化为己用,还要靠她自行摸索。黄烈拾只是提供她一条路,让她自己走下去。
「你教了我这个修炼的方式,那我也将八卦伏魔阵教给你吧!」
「这怎么可以!那不是南遇山派的镇派道术?」
秀茗却道:「才没这回事,八卦伏魔阵只是表用,南遇山派的精髓还是在内丹的修炼。你不也说了,守方前辈年少时,常与朋友交换修炼心得?
你不想接受八卦伏魔阵,难道说是想成为我的新师父?」
黄烈拾明白秀茗的意思,便不再拒绝。
八卦伏魔阵重在手诀与转化道力的诀窍。八卦指诀是道士修炼道术的基本指诀,黄烈拾早就会了,秀茗便解说以此指诀配合太极,将道力转化为乾、坤、离、坎、震、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