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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神秘事件中有一项事实。经宇宙之神控制中心的努力调查,已有了令人惊讶的结果,罗丝·麦克琳的本名为鲁丝·梅生,出生于北伦敦,她曾是首都的警察,且前途看好,却因为参与种族活动而辞职。她曾移民到非洲,之后又失踪,显然她曾涉入非洲的地下政治活动;很多人都指称幕后指使者是沙卡,但是南非共和国通常都加以否认。
所有这些与欧罗巴之间的话题是没完没了的,而且还一点建设性都没有地引起人们茶余饭后的争论,尤其是在摩贝拉承认她曾经一度打算撰写一本以一位祖鲁战士不幸的妻子的观点为出发点,关于沙卡的小说,但是当她越深入研究这个主题,她就越觉得厌恶。“当我放弃沙卡时,”她讽刺地承认,“我终于了解一位现代的德国人对希特勒的感受。”
在航程中,这种自我表白的情况变得越来越常见。当主菜用完时,还有三十分钟的时间可以让这些人交流一番。他们之中有着在各种星球上生活的经验,因此.这些就成了餐后闲聊绝佳的主题。
有些令人讶异的是,魏理斯竟然是最不会说话的发言人,他坦承了一切,并且说出了理由。
“我太习惯于为广大观众表演了,”他说,并不是要道歉,“反而觉得很难和一个这么友善的小团体产生互动。”
“如果它不是那么友善,你就能做得更好吗?”米海洛维奇问道,他总是急于帮助他人,“那是很容易安排的。”
而另一方面,梅林还得比较友善,虽然她怕想的即是和娱乐界有关的事情。她对那些曾和她合作的那些有名的、和名誉不佳的导演们(特别是大卫·格瑞芬),如数家珍。
摩贝拉心中思索着沙卡,问道:“他真的很恨女人吗?”
“不全然,”梅林迅速地回答,“他只恨演员,他认为他们不是人。”
米海洛维奇的回忆也涵盖了特定的领域,伟大的管弦乐队及芭蕾舞团;著名的指挥家及作曲家;以及他们数不清的拥戴者。但是由于他知道许多幕后阴谋、私通的有趣故事,以及歌剧女主角们在首演第一夜的相互破坏及致命的不和事情,因此,就连那些不懂音乐的观众都会爆笑不已,并且愿意继续聆听。
格林柏上枝巨细靡遗的亲身经历所获得的反应则刚好相反。由于第一次登陆水星的过程已被媒体广泛报导,没有什么可说了,故大家最感兴趣的问题只有:“你们何时返回地球呢?”下一句通常会是:“你想回去吗?”
“如果他们要我回去,我当然会回去,”格林柏回答道,“但是我仍认为水星会变成月亮。记得我们是在一九六九年登陆月球的,之后有半辈子都没有再回去过;无论如何,水星不像月球那么有用,不过,也许有一天会吧。水星上没有水,当然如果在月球上发现水也是令人惊讶的。或许我应该说在月球里面……
“虽然不像着陆水星那么伟大,但是在月球建立杂牌列车也算是功劳一件了。”
“杂牌列车?”
“是,在大的赤道发射台建立之前,以及在他们开始将冰射入轨道中之前,我们必须将这杂牌车投到印伯瑞太空站,也就是要弄一条平坦的道路通过熔岩及裂缝,我们称它为冰路,虽然只有三百公里长,但是却牺牲了好多生命才建造完成……
“杂牌车是八轮牵引,具有很大的轮胎及独立的悬引系统,有很多拖车,每辆拖车可载一百吨冰。通常是在晚间行驶,因为那时不需要掩蔽拖车。
“我好几次与他们一起搭乘。行程大约六小时,我们不是去打破速度纪录的,然后我们会把冰搬到加压的大槽里,等候太阳升起。当水一熔化,立刻就被抽入船上。
“当然,冰路现在仍然存在,但是只有观光客在利用它。如果他们有概念的话,他们就会像我们以前一样在夜间行驶。它真是不可思议,由于整个地球几乎就在头上,所以现场光亮得令我们都不太需要用自备的光源。虽然我们随时都可以和朋友通话,但是我们时常会关掉无线电,让自动设备去告知他们一切正常。我们只想起那光亮还在时单独处在无边的光亮中,我们很珍惜那一小段时间,因为我们知道它持续不了多久。
“现在他们建造了撞击机,绕赤道飞行,半球会高过印伯瑞和塞伦尼塔提斯两大太空站;但是我们早在你在宁静盆地邮局买张‘希望你敢在此’的卡片之前,就已经知道真正的月球荒凉景象,和阿姆斯壮及艾德林看到的一样。”
第四十章 来自地球的怪兽
“……老佛,幸好你错过了每年的盛会,信不信由你,它和去年一样可怕。而且我们的那位大象小姐米丝·维肯生又踩碎了舞伴的脚趾头。
“现在来说正事吧。既然你这几个月都不会回来,而艾德明又非常喜欢你的公寓,地段好、靠近市中心购物区、天气好时又可以好好欣赏地球的景观,因此在你回来之前把你的公寓租给他吧!这样似乎很好,会帮你省很多钱,而且我们要搜集一些你想要的个人资料予以储存,没有太多时间照顾它……
“有关沙卡的事。我们知道你很喜欢扯我们的后腿,但老实说杰瑞和我这次都吓到了!我了解摩贝拉为何会拒绝他,是的,我们当然读过她的《奥林匹克的欲望》,非常有意思,但是对我们而言太强调女权了……
沙卡真是个怪物,我明白为什么他们在他背后会称他为非洲恐怖分子了。如果他们的战士结婚就会被处死!而且他卑鄙权下所有可怜的乳牛也都被杀了,只是因为它们是母的!最糟糕的是他发明的那些可怕的矛,他那吓人的态度。还有把矛刺向未经适当引介的人身上……
“对垂死的我们而言,这是多么恐怖的事啊!足以让任何人改变心意。我们常常称自己是仁慈及温和的(当然也是狂妄、多才多艺,又有艺术修养的),但是如今你却要我们去调查那些所谓的伟大战士(好像残杀人民是什么伟大的事),让身为朋友的我们都深感羞愧……
“是的,我们的确知道亚利安及亚历山大;狮心理察(中世纪欧洲君主)及沙拉丁;我们也知道凯撒大帝、安东尼,与克利奥佩脱拉(埃及艳后);或者是腓特烈大帝,他真的有些救赎的特质,你看他是怎么对待老巴哈的就知道了。”
“当我告诉杰瑞至少拿破伦是一个例外时,保证绝不夸张,你知道他说什么吗?‘我打赌约瑟芬其实是个男孩子。’不信你可以问问梅林。
“你已经毁了我们的道德,你是恶棍,用那血腥的毛刷刷我们,抱歉用此不雅的隐喻。你必对此毫无所知吧……
“尽管如此,我们还是献上我们的爱,还有莎芭斯提的。代我们所有你碰到的欧罗巴人问好。根据来自银河号的报导研判必定有些欧罗巴人会是米丝·维肯生的好舞伴。”
第四十一章 人瑞的回忆
佛博士不太愿意提起他的第一次木星任务,以及十年后第二次去魔星的事。那都是很久以的的事了。而且他已经向国会议员、太空委员会及像魏理斯这样的新闻人员说过上百次了。
不管怎样,他对同行的旅客有无法逃避的义务。身为唯一存活并且亲眼见过新太阳(以及一个新的太阳系)诞生的人、他们希望他对他们正在迅速接近中的世界有些特别的见解。那样的想法是很天真的,他能告诉他们的、关于伽利略卫星的事,比曾在那个星球上工作多年的科学家及工程师要少很多,当他被问到:“欧罗巴像什么(或格尼米德、爱奥、卡里斯多……)?”时,他便会指引他们到船上的图书室去查询资料。
但有一个经验是独一无二的,已经过了半世纪,他还是怀疑它是否真的发生过;或那只是他在发现号上睡着时,大卫·包曼在他梦中出现。但相信太空船闹鬼似乎是容易多了……
但是当飘浮的灰尘慢慢凝聚成一个早已死亡多年的人影时,他是不可能在睡梦中的。如果不是那个警告(他记得很清楚,包曼的嘴唇是不动的,声音却发自控制室的扩音器),里奥诺夫及船上所有的人都会在木星爆炸时被蒸发掉了。
“他为什么这么做呢?”佛博士在一次餐后的讨论中说道,“我已经被这个问题困惑了五十年。不管他变成了什么,在他离开发现号太空舱外出调查帝古磁板时,他一定应该还是人,并不完全是外星人。我们知道他回到地球了,简言之,是由于轨道爆炸的那个意外;还有证据显示他曾回去看过他的母亲及前任女友,这都足以说明他是一个有感情的实体。”
“那么你认为他现在如何呢?”魏理斯问,“就此而言,他现在会在何处呢’”
“也许最后一个问题并没有任何意义,即使是对人类而言也是如此。你能知道你的意识在何处吗?”
“我并没有谈到形而上学。我指的是我们脑中的一个地点。”
“当我年轻时,”米海洛维奇欢喜道,他有让激烈的争辫缓和的才能,“我的心智发育比一般人慢。”
“让我们假设他在欧罗巴上,我们知道那儿有一块帝古磁板,而包曼必定以某种方式和欧罗巴结合了,你看他转述那个警讯就知道了。”
“你认为第二个要我们远离的警告也是他发出的吗?”
“我们现在最好别再提那个警告了。”
“如果情况有利的话——”
向来任人自由讨论的史密斯船长这次竟然插嘴了。
”佛博士,”他思索着,“你的身分很特殊,应该可以告诉我们更多的事情。包曼曾经出现帮过你一次,如果他仍然在这附近,他可能会愿意再帮你一次。我很担心‘不要来此着陆’的命令,如果他能向我们保证这个警告暂时失效,我会比较高兴。”
在佛博士回答之前,四周便出现过好几次“听说,听说”的耳语。
“是的,我也曾想过同样的问题。我已经告诉银河号要留意任何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