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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就是着侮辱我!”
他听了,抽风升级地更大声地笑,一边笑一边努力地向着我想说些什么,最后,在他断气之前他终于能说出来了,“答案没错是第四条虫在撒谎。哈哈…… 这条题只是六岁小孩的IQ题,因为六岁以上的人的思维复杂了,反而想不到这些简单的题目,哈哈……笑的肚子好痛啊……”说完,倒在一边抽风去也。
我楞楞地站在原地,脸上一片青一片红,接着又马上黑了下来,我狂吼一声,抓住他的衣领把他从石栏上扯下来,“你他妈的鲁雅浩,你是说我只有六岁小孩的智商吗?你见过六岁的设计师吗?我跟你说,我是猜不出来的,我刚才指的是……”我说到这就说不下去了,他只顾笑,我说了也是白说。我看了更是气,扯着他的衣领胡乱地摇着,“你耍我的是不是,我答不出来你就说我连六岁的小孩都不如,我答了你又说我只有六岁的智商!!你……”
“你……你这个单细胞动物……哈哈,脑袋经常短路的傻瓜……”
我看着他笑的快岔了气的样子,眼看离撒手尘寰不远了。我气上心头,大脑没发施号令之前就做出用自己的头去撞他的头的怪异举动。但这招非常有效,砰的一声之后,他终于避免了成为史上第一个笑死的人。他不可置信地捂着自己的额头看着我,啼笑皆非,“你……你这个变态……”
我也痛的捂着额头,“变态都比你这个耍阴的好。信不信我再撞你一次!”说着,我扯下他的手,作势就要撞过去,谁知道他头轻轻一侧,不知怎的,都不知是他故意还是我无意,四唇相接的触感让我整个人僵住了。我的脑袋一瞬间停止运作,抓住他手的手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抓的更紧,看上去,就像是我在侵犯他一样。我突然意识过来,猛然松手往后退,他也一脸不知所措的站直身子低头想看不看我。过去的暧昧经历让此刻的我更加尴尬,我的脸青了又红,旅馆和我之前趁他睡觉的时候轻薄他情形一涌而现,我全身都躁热起来。他仿佛也注意到这一点,情况越来越不堪让我更加手忙脚乱,“我……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我…… 我还是先走了。”
闯了祸当然是跑为上策,我卑鄙地想一走了之。但当我冲到门口的时候,突然一只手把我扯回来,我还没知道怎么一回事,就被以双手捆在墙上,我惊讶地一抬头,唇就被封住了。我也就这样僵住了。我呆呆地忘了反应,任他的舌得寸进尺地探进我的口腔放肆地翻搞着。激烈的接吻让我开始呼吸不顺,我糊糊涂涂地就开始回应着,身体起了忠实的反应,我不由自主地抱着雅浩让我们的身体贴得更紧。虽说是人家扑过来吻我,但长期被迫规矩的身体已经让我开始迫不及待地扯着他的衣服在他身上肆意地摸索着。欲望冲昏理智,我开始泄出煽情呻吟,手纯熟地解开他衬衫上的纽扣攀上他结实的胸膛,光滑的触感和那一点的突起让我整个人火了起来,我连忙就着雅浩的手让他帮我脱衣服,附在他胸膛上的手也迅速下滑往他下身探去。突然,衣服脱到我手臂就没有动静了,我怎么缩就是没有人把它扯走。我奇怪地挣开眼睛,看着他轻轻拨去我已经滑到他小腹的手,然后一脸懊悔地往后退。
我顿时苦笑不得,他这个时候放开我??
他尴尬地低着头,明明是元凶却又一脸不知为何会弄成这田地的苦恼样子。我看了从心里往外凉。他突然压过来吻我,然后在我像个色狼那样回应着的时候推开我,还一副被侵犯的无辜样子?
凄凉的处境让我越发觉得难堪,我心酸难过地看着他在那边抱着头慌乱了很久,我静静地听着他在那边语无伦次了很久,他一个劲地说,“对不起……我……我,对不起我……”
“我明白了。我明白的,你不用说了。”
到底过了多久,一直呆滞地站着的我,终于都看不下去,终于都听不下去了。我勉强地扯出一个苦笑,木然地提步往门口走去。
“之信。”他又拉着我,轻轻的。
我心突然一紧,我不敢看他。我想着,要是他跟我说,我们一起吧。我该给他什么反应。我既害怕,但又不能否定自己期待着。我忐忑了好久,直到他终于支吾出一句话。
“之信,今天的事,忘了吧。”
磅!关门的声音。
本贴由梵菲于2004年2月02日03:31:46在〖夜月飞翔〗发表。
一夜能有多少情 17
梵菲 fanfei_fei@hotmail
冷战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我在回想。
昨晚冲回房间的时候,我整个人烦躁得不行,最后在胡思乱想中竟用手帮自己解决了,但之后又平静了下来。我想着,这样也并不是什么坏事,虽然我们之间没有兄弟之情,但怎么说他都是我弟弟,因一时意乱情迷把关系搞的越来越复杂以后都不知道该如何收拾。而且,之乐肯定不会放过我的。
我安抚了一下自己,洗了个热水澡,就去睡了。梦里面,我又看到雅浩。第二天早上,我早早就要起床换床单了。
吃早餐的时候,我们都显得特别尴尬。他一直低着头没看我,而我也尽量克制自己不去看他。吃完早餐,他还在饭桌前磨蹭了好久,说,“厄……要、要一起回公司吗?”
我抬头看了他一眼,他又马上低下头。当时我明明是想着要装做若无其事的点点头的,但不知为什么竟摇摇头。我开口想要改变主义,但他已经起来往门外走了。我恼气地一甩筷子。
之乐看了问,“你们不是和好了吗?”
我说,“昨天又吵了。”
不过以上这也没什么。我独自回公司,看到一张六位数字的支票摆在我办公桌上的时候,不知为何,我无名火起。理智告诉我这是提早发放的工资,但感性告诉我这是他用来打发我的首期。我一向比较冲动,理智在我身上可用的地方极度少,于是我抓起支票就往他房间冲。我来到他办公室前,刚想敲门,门就开了。一个玲珑浮凸,千娇百媚的性感女人走出来,朝我妩媚一笑,就走了。她的妩媚一笑我倒没注意,我只是一眼就看到她脖子上淤红的吻痕。当下,一座名叫鲁之信的火山正式爆发了。我撞门进去,一开口就忘记了自己的初衷,“那女人是谁?”
雅浩吓了一跳,“鸿天老总的女儿啊。”
“她来干什么?”
“谈生意啊。”
“谈生意要穿成这个样子吗??”我越发凶悍,十足一只被惹毛了的母鸡,“你们刚才干过些什么来!!”
“她要穿成这个样子我没办法的啊,我们除了谈生意还能干什么?”
“干过什么你自己知道,她脖子上为什么会有吻痕?”
雅浩一脸莫名其妙,“我怎么知道她脖子上为什么会有吻痕。喂!不是我弄上去的啊……”他看我一副质疑的样子,气也跟着上来,“好好好,就算是我弄上去的,你现在是以什么身份来质问我,我们……我们又没有什么关系……”
就是这句话,冷战正式开始了。
我觉得自己自取其辱,一阵风地冲了出去,对助理们大大发泄了一通,然后分配了一大堆工作让他们做,让整个设计部都忙得鸡飞狗走,我就拿着支票就往外跑。
我到银行把它兑现,一部分存起来,一部分带在身上招摇过市。我用尽各种方法发泄心中的冤屈,但对今早出现的女人,还是无法释怀。这让我有点害怕,我现在这个样子跟以前嫉妒转在啊光身边的女人一样。我们现在这种关系,我不敢想象如果我已对他用情的后果。我告诉自己这个禁欲禁得太久的结果,于是在入夜的时分,我走进了格子廊。
我坐下不够半小时,一个男人就走过来问我可不可以坐下,我看了他一眼,略有姿色,于是点头。一杯酒过后,他问,“你家还是我家?”
我笑,把一叠钞票塞进他手里,用拇指指指身后,“厕所第三格。”
他也笑,显然不介意。站起来挑逗般的往我耳朵里吹了口气,就往后走。我对酒保说,“再来一瓶。”酒保看了我一眼,一瓶酒往我这边滑过来,我一把接住,就转身朝厕所走去。
我怀疑我有暴力倾向,明明只是Zuo爱,我却差点把厕所隔板也给拆了,身下的人当然也被我折腾的趴在地上痛苦呻吟。我看了不禁有点内疚,我刚才脑海里一直浮现雅浩的影象,不知不觉间就把他想象成雅浩那样对他肆意施虐。我说送他回家,是想抱他出去扔到的士上就算,谁只他老实不客气地爬上我的背要我背他回家,于是我也只能背他回家了。
把他送回家之后才9点半,自己走回到家也未到11点。我抱怨时间难熬,赶图纸的时候怎么时间就过的特别快。我回到自己的房间,灯也不开就一脸疲惫的倒在床上。我轻轻摩挲过身下柔软的被单,又开始想入非非地回味着昨天雅浩吻我时的感觉。
雅浩。雅浩。
“舍得回来了?”
寂静的房间突然响起熟悉的声音,我吃惊的从床上跳起来,伸手打开床头灯,昏暗的灯光把站在房间一角的雅浩照的异常可怕。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我的语气里有明显的不满。
“我一直都在,你眼中没我当然看不见。”他的语气也不友善。
“那你在也要开灯啊。黑漆漆的,我怎么知道有人。”我说完又问,“喂!你进来干什么?”
他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双手插在裤兜里气势十足那样向我走来,我有点恐惧地向后退。他问,“你去哪里了?”
“我到处逛逛也要你批准吗?”
“到哪里逛?”
“你管我到那里逛!”我也来气了。
“去格子廊了?”
我瞪着他,“你跟踪我?”
他嗤笑,“你值得我跟踪你吗?背着一个男人招摇过市,我也不想看见,简直侮辱我的眼睛。”
“那你就不要看!!”我从床上跳下来,“我背男人是我的事,你管不着。”
“你要不姓鲁我也不想管,你说,你和那男人干过些什么?”他朝我吼过来。
我也不甘示弱,目光与他的对上,“同性恋酒吧的厕所,你说能干些什么?”
啪!力度十足的一巴掌突然甩过来,我一阵天旋地转,差点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