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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定了,今晚三更,我便入义都城内毁去神弩,你们三更做饭,四更出发,五更开始攻击,争取一举击破义都。这是军令,你们任何人不得违抗。”不等他们开口,我吩咐到,“东方觉,你带台关的三万大军从正路攻击,不可强打,只需哄动,伺机进攻。上官敛,你带锐字旗从防守最弱的城北攻击,势必要一举拿下,以便策应另三军的行动。李远,你带着着惊字旗跟在东方觉面,一旦锐字旗攻击成功,你便带着惊字旗往南飞袭,攻他们一个措手不及。薛敬,你带着两千精兵守在帐内,一旦义都插上九凤的旗帜便带兵收拾前来,如果没有,那要注意接应整个部队,明白吗?”
“是!”四人齐声答道,却也提出了疑问,“大将军需要带兵前往吗?”
“不了!”我摇头拒绝,“带兵容易打草惊蛇。”
“可是……”上官敛正欲说话,却被我淡淡拦住。
“我意已定,就这样了,你们各自交待下去吧。”
今夜的月色很美,却带着些许的红色,让人不禁有些心惊,想起明日即将到来的可能胜利,一切困顿都被掩去,心中暗道,炎,我们又要再见了。
趁着城门值守人员换班的时间,我偷偷往正城门西边的小门潜入,施展轻功,骗过一层又一层的守卫,眼看神弩就在眼前,心中不住得意和欢喜,却听到一声冰冷的喊声:“九凤大将军,你深夜潜入义都,又为何事呢?”
转身望去,是蒋绍,东湘的第一大将,没有想到,竟是他守卫着神弩。也难怪那些去毁神弩的高手都未曾得手了。
“你说我来干吗呢?”我微笑得望着蒋绍,竟向对着许久未见的老友,“以蒋将军的智慧还猜不出来吗?”
“你认为你还有机会得逞吗?”蒋绍见我微笑,先是愣了一下,后又严肃得说道,“那也太不把我东湘士兵放在眼里了。”
“哼!”我冷笑,骄傲至极,“我们打过多少次了,你有击败过我吗?手下败将,何需让我放在眼里。”
“人都说九凤大将军薛子煌武功盖世,谦逊有礼,看来未必如此啊。”蒋绍被我激得有些气愤,说话也无刚才冷静了。
“我人是不是谦逊你已经看到了。”我冷笑,并不以为然,“可是武功如何,却不是偶等小子能知道的。”
话音未落,我施展翻云掌向蒋绍袭去,却在他措手不及时转身,左手顿时撒下一片银针,将藏在右侧的弓箭手击倒,人往神弩去直奔。
身后传来剑声,我转身面向蒋绍抽出堕星直逼蒋绍面门与其剑交缠,脚步却一直往神弩处移动。蒋绍的功夫并不差,我虽赢他多次,却也一直不敢将他看低,只能且战且退,将击毁神弩放置第一位。
感觉身后碰到了什么,我骤得转身,堕星一挥,神弩顿时被劈成两半,人却因躲闪不及,被蒋绍一剑刺入手臂,鲜血顿时喷出,洒得我一身皆是,我在破碎的神弩上强制站定,望着攻击我的东湘士兵,傲然笑起,没有神弩,纵使你们杀了我也免不了被灭。
眼见神弩被毁,东湘士兵与蒋绍脸色顿时黑下,竟有些慌张,我用没受伤的左手挥起堕星,欲逃离此处,却被已然恢复清醒的蒋绍拦住。
“毁我神弩,该死!”蒋绍一剑过来,却是其绝学碧落剑法,拿起堕星,我随着蒋绍的剑招拆解,倒也并不惊慌,我虽只学过薛家剑法,然舅舅却教我,万物无招,随心所至,方为大成,我的剑从那开始便已无剑招,任何剑法在我眼中都是一样。
我应付着蒋绍的密集攻击,虽让他无法伤到自己,却也没有逃走的机会,受伤的右手大大拖累了我,不知不觉,被困在东湘士兵之间已然有一个时辰左右,身上已是多外伤口,血液与体力的透支已让我开始支撑不下去了,远处突然传来密集的马蹄声让我顿时冷静下来。
趁着东湘士兵紧张眺望之时,我沿着城墙游移而下,直往我军奔去。
“大将军!”似乎是东方觉的声音,我抬眼望去,看着满眼士兵,竟再也支撑不住,人直往地上倒去……
然就在倒地的那一刹那,我似乎听到一个慌张而急切的声音响起:“子煌……”
第26章
好黑,为什么没人掌灯……我要出去,这房子太黑了……
那个穿着月白长衫的人是谁,别走得这么快啊……
等等我,我不住得喊叫,喂……等等我……等等我……
蓦得睁开眼,望着一片阳光洒在房内,心中不由得定下来,还好,还好是梦。
“子煌,醒了!”一个美丽的月色身影望向我,绝美的脸上竟满是欣喜和紧张,“吓死我了,还好你没事了。”
“大将军,你醒了!”房内还站着好多人,在叫着什么大将军,好吵……
“大将军,你怎么样了?”一个长得像医者的人望向我,如此询问。大将军,什么大将军,谁是大将军,头突然好痛,好痛,像针扎般痛疼,我紧紧的抱住了头,不住的颤抖,别吵,别吵……吵死了……
突然被一个温暖的身子拥住,听声音应该是我睁开眼睛时看到的美丽身影,他问我:“子煌,怎么了,子煌……”
“子煌,子煌是谁?”我呆愣得问道,却看到全房子的人呆愣了双眼。
“子煌,别吓我……”那个身影看向我,惊慌的眼神无助得紧,让我的心都开始痛起来,我轻轻得拭去他眼角落下的泪,理所当然的动作,就像做过无数次那样正常,可是明明,明明我不认识他啊。
“子煌是你,你叫薛子煌。”美丽的人儿这样告诉我,温柔的声音如风,静静得渗透入我的心扉。子煌是我,子煌是我?那我又是谁呢?我是谁?头又不住得痛开,我发狠的敲打起床塌,头好痛,好痛……
温暖的怀抱再次拥住我,他将头埋入我的胸前,湿润的泪水不住在我怀中落下,却神奇得让我的头不再痛了,我回拥住他,一脸迷惘。
“太医,怎么回事?”怀里的人突然改变了口气,竟是如此威严耸立,他是谁?奇怪……
“回陛下,大将军在晕倒前头部撞到了大石,脑中还有瘀血,很可能是……”那人看了看我,竟不敢说下去,我一把抓起怀中的人,什么?他是皇上,他是哪个国家的皇上,我怎么不知道,声音亦不觉得冷了下来:“你是谁?”
眼前的人似乎被我吓住了,随即却又冷静了下来,重新紧紧得拥住我,答到,“我叫轩辕炎,九凤的皇帝,你是我的大将军,我的子煌……”
九凤的皇帝……我是他的大将军……可是我怎么不知道……头又开始痛了,不行……好难受……一道白光随着阳光迅速闪过我的眼帘,我顺手取过,狠狠得刺下……
“皇上……”耳边略过一阵惊呼,似乎有什么滴在脸上,我用手抹过,竟是一片腥红,这才发现我的手中竟拿着一把长剑,锋利的剑刃上竟滴着血,忍着阵阵的头痛,我看向大家惊呼的人,才发现他的左手中间竟有一道长长的剑伤,雪白的表皮外翻着,绽开里面嫩红的血肉,鲜血不住的从伤口中溢出,不一会便将我身上的被子染成了红色,慌乱得将他的手紧紧掐住,我伸手点住他手上的穴道,慌乱得问道,“炎,没事吧?”
听到眼前人略带惊喜的呼吸声,我疑惑得抬眼,只见他眸中欣喜的泪水:“你叫我炎?你竟记得你怎么叫我?”
炎?我刚刚叫他炎,怎么回事?他不是一国之君吗?我怎么可以直呼他的名字,不好,头又开始痛了,我紧紧的抱住欲裂开的头颅,直往墙上撞去,却被一只手臂紧紧的缠住。
“子煌,别这样,别这样……”温柔的声音让我顿时冷却下来,愣愣得望着唤我的陛下,竟说不出话来。
一旁的太医欲上前为他包扎,他却静静得摆摆手,说道:“我没事,说,子煌到度怎么回事,他怎么会什么都不记得,而且会不住得头痛?”
“回陛下,大将军可能是因为脑中的瘀血而失忆了……至于他的头痛,应该是因为他回想事情引起的。”太医战战兢兢得答到,眼却望向陛下的手,有些紧张。
“有办法医治吗?”陛下伸手叫太医过来帮他换扎,嘴中却依旧问着有关于我的话题。
“似乎没有!”太医拿起一边的纱布,将陛下的手紧紧缠住。
“什么?”口气一下子严厉起来,“那你叫他头就这样痛下去吗?我养你干吗用的?”
被吓住的太医惊慌失措得跪了下去,嘴里答到:“陛下恕罪,只要不刺激大将军回想到往事,头应该不会痛,而且……而且依大将军的情况看来,他虽失去记忆,但生活和说话以及行为习惯还是会和以前一样的。”
“算了算了……”陛下无奈得摆手,对着满屋子的人群说道,“你们都下去吧,有事我再叫你们。”
看着满屋的人在片刻间消失得一干二净,我望向眼前这个脸色苍白却依旧动人的男子,轻声呼唤:“陛下……”
“不要叫我陛下。”愤怒而失措的语气不由得让我吓了一跳,我望向他,不解而怪异,不叫你陛下,我该叫你什么呢?
“叫我炎,我的子煌。”他紧紧得拥住我,身体的颤抖泄露着不安和失措,“子煌,没有人的时候就叫我炎,你以前都是这么叫我的……不许改,无论如何都不许改……”
“可是……”我皱眉回拥住他,将人紧紧锁在我的怀里,安慰颤抖的他,虽说这举动于礼不合,可是似乎,似乎在很久很久之前,我就这样抱紧他,那样的理所当然……
“没有可是,不许有可是!”他愤怒得看向我,眸中带着警告,却丝毫不让我觉得害怕,他是帝王,可是我却不怕他,好奇怪的感觉,却让我淡然接受。
“我不记得了……”我看着他,迷惘得说道,心中却一下澄明起来,的确,我不记得了,我就像一个新生的婴儿,将过往忘得一干二净。
“不记得没关系。”炎将头埋入我的胸前,轻轻的呢喃,“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我们之间的事,别的事,任何人的事,我都会告诉你,一点一点的告诉你……你失去了记忆,可是我还有啊,我会帮你,帮你把事情记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