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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一场酣战。想要之人,也魂魄尽灭了。
怀中的味道,一直都是气焰嚣张。虽似很多很多年前一样的娇俏,却没有了那般的温婉流转。
若要认真来论,已经不是同一人了。偶尔会因怀中之人的倔强,想要折断她的翅膀以示惩戒。
不过最终,却是一次都没能落得下手去,因为看着这幅模样,已有几百年之久了。闻着这身的味道,似乎是已成了某种习惯。怀中人常计较喜爱的深度,有着向往自由自在的傲气。而吾,其实早已经迷失了方向。活着,只是为活着而已。因时光流逝,可以遗忘很多的往事,无所谓快乐与不快乐。
所以闻着怀中小东西的怒意,最终,也还是笑笑的什么也没说。偶尔的时候,言语会显苍白。
吾,在她紧张的眼神里,偶尔也会觉得有很享受。看来,真的已无聊无趣到这般的份上了。
很快的,大殿的宴席要散场了。首座上身穿明黄衣的谁,抛来了一道眼神,便拂袖退走。
从来没有过喜爱,自然也轮不上厌恶太深。他深懂我的无视,流泻出的味道,在明显的生气。
却又似,深深的无可奈何。多少年来一直在被神族操控得不得翻身,他想要冲破这个枷锁。
可是,神与魔的区别,本就是薄如纸隔。一念可成神,一念也可堕魔。至盘古墓,他暗暗寻上欲共谋的那天,吾似乎已经闻到了他心底的魔念升起。执念太深,固己成魔。终日惶惶,无法超脱。
如是再不醒悟过来,在不久的将来,终是会自我毁灭的。
笑笑带着小东西与龙子,无视一切的出了瑶池,驾云行至途中时。她挣脱开手,把我与龙子双双摁在了仙河里。抬脚踩在我已幻为龙身的额顶,丢下了一道怒言:“我有事回一趟李府,你们这对没用的父子,给我好好的沉下去。在我没回来喊你们起来之前,都不准给我浮起来,听到了没有?”
龙子低低的呜咽不绝,变幻为龙兽的体型,摆动着尾巴,朝吾的位置游荡了过来。
仰首附颈在狠狠的啃咬,在央求。说牠,不愿龙母离去,害怕龙母再度丢下牠一去不回了。
真正是只没良心的幼兽呢,吾苦用五百年的心头血来养育。却也始终也敌不过,牠的龙母。
不过,这也算是吾,留给这只小东西的一个生机吧。她懂与不懂,都不重要。生为她们的始造者,被如此叛逆的对待。吾没有不快,因为兽既是兽,有兽的相处之道。无需学人,累己成伤。
吾也因为龙子的叛逆,而欣喜着。或许,这便是被延续了血脉的骄傲。亲吾与否,也并不重要。
转而,扑咬着牠的颈,带着牠往仙河的深处沉了下去。下沉的途中,忽然忆起了久远的往昔。
那是最后一次鸿钧战后的千年,吾醒来,遍寻之下,竟然发现蛟龙族已然不再。
牠们不是灭绝,而是因浊气减少而蜕化,或是再也无法修炼成蛟而化龙兽之身了。
吾心凉透,遁入了凡尘。再度开辟了一个妖魔国度,却并不为他们的离合与生死感到惆怅。
因为明白自己,早已是天下无双。是以如此,冷心的丢下了一切,独自开始了久久的流浪。
毫无目的地的在人间不断的穿梭寻找,周边一切的吵杂人声都恍若未闻。偶尔栖在山野之地,身边会爬来一些小蛇。可也知道,他们无法再修炼成妖。直到有那么一日,在一座高山的湖泊边上。
吾身在树梢,看见了下边的一只雌半兽。在入山之前,巫族说,山是神山,有着神族的结界。
妖魔身上的妖气与戾气太重,根本就无法入内。其实一直不明白,究竟何以为神何以又为魔?
彼此都为生存,偏要争夺一个神魔之分。蛟龙兽真是天性属邪的吗,只怕鸿钧也未曾弄懂过。
那日,雌半兽的影子倒映在美丽湖水中,因金乌的光芒与湖水的辉映,周身披挂着星光点点。风微动,卷起了她的满头秀发飘荡。她很轻悄的游动,有很轻悄的呼吸。眉如弯月,淡淡红唇,双眸深处荡漾着迷茫的薄雾。坐在湖边,用圆润的尾巴在戏水。用自己的神气,在圈养着满湖的小蛇怪。
或许是发现了吾的存在,她扭头言问:“神族?妖怪?凡人?为什么能进来我的这座神山里?”
她的不快乐,很明显。愚蠢的神族,早已把自己禁锢入了一个不得自由的囚牢里,而却不自知。
吾,从树梢上跃下,赤足的走到了湖边上。湖中满满的的蛇怪,皆对吾嘶嘶的共鸣,或是俯首。
她大感惊讶,用尾支撑起身体朝湖中怒斥:“认真是一群没良心的小东西们,是我用自身的神气圈养了你们几百年。为什么要对一个闻不出来路的家伙,俯首低头的认作王兽,给我不准不准!”
细细仰首嗅了一下,湖中的蛇怪只怕,有着上千尾之众。
她为何泄掉自己的神息来圈养牠们,致使自己的本体,居然削弱到这样的地步?
“小兽的身上,有残留着吾蛟龙族的味道。”吾朝她淡笑了这句,挥退了满湖蛇怪的喧嚣。
“你胡说些什么,我有自己的帝父,名讳伏羲,是为天界的帝君?”她站在湖边,怒指着吾不断的后退再后退的,与此同时还幻化出一柄利剑:“你究竟是什么妖怪,快快报上名来受我一剑。”
吾轻笑,瞬间欺身上前,俯下闻嗅了片刻,抬起双手朝她:“想要丢弃这座神山给予的束缚,跟吾一起去自由的流浪吗?”笑声落下,她神色愕然,傻傻的松开了手里的剑,久久的答不上话来。
后蹲□子轻泣:“我帝母是不会答应的,她向往无上的神道,修行的兽身都强过了帝父。是我一直很不乖,这才会被流放在这座山脉。无谁相伴,便用自己的神气,圈养了这满湖的小蛇兽。”
“原来如此,真是只可怜的小家伙,名讳为何?吾若带你去流浪天涯,这世间苍穹,只要你不愿意的话,谁也不能勉强你。吾,也不会强逼你立即做出什么选择,十年或是百年,留下一片鳞给你。你何时想通了,朝鳞片唤吾的名讳。记住了,吾是蛟龙兽。破混沌而出,苍穹再无有双了。”
“乔雅,我、我的名讳!”她追了上来,长喊了这一句。捡起了鳞片,闻得出,她笑了。
十年或是百年的等待,对吾来说,只是弹指间。那日,山间异动,有陌生的异味入侵。
飞身出外,山野的腹地之央,站立着她,满目笑着的扬起了手中的袋子:“我养了牠们,怎么能弃掉呢。如果你愿意,我想要带着牠们,跟着你一起去流浪。希望这百年来,你还没忘了我。”
她既下定了决心,吾必以真身相待。化作了一尾蛟龙,用长啸来恭贺她超脱了自我的束缚。
吾懂,她也懂。兽与兽看对了眼,无需谈什么喜爱究竟有多深。因为我们并非是人,而是兽。
那一夜,湖水中缠‘绵至天大黑的,又亮了。想要魂魄的共融,也是件简单的事情。因为蛟龙兽不喜欢玩什么虚假,想杀了即杀,一旦认同了她是吾妻,那便是会与天地共苍老的万载不离不弃。
但可惜,苍穹有神不允。女半兽女娲氏入妖界,她心软如潮,带着孕育了百年的龙蛋跟随了回去。说是会自行劝慰帝母,让吾安心的坐等她的好消息与归来。然,此去不归,又是等上了百年。
不耐寻去,肆意大战。神族败下,鸿钧命女娲氏用母之心头血,在她体内种下了一道破魔咒。
吾妻吾子,岂能忍心伤之。想要解开破魔咒,唯一的办法,只有吾死。他们想要吾绝迹于这弯苍穹,那便随了他们。用内丹换得她母子活命,值得。同时也想告诉他们,吾并不想与他们争夺什么,只是为了求一个生存。天地如斯广阔,有清有浊,这是恒古既生的法则,谁也无法强行的改变。
要知,如浊气的妖魔尽灭。那么神既是神的同时,也可是魔。他们懂于不懂,吾不想费神解释。
在混沌钟,丧可为护着同为浊气寄生的妖兽们,与鸿钧颤抖不休。
然妻儿在即,却不想纠缠。但没想到,女娲氏拿走了内丹,欲灭吾之心依然未减。
初初失了内丹,无法快速的调适过来。有那么一只名讳乔雅的雌半兽,用孕育了几百年龙蛋的身体,挡下了鸿钧与女娲的灭魔之刃,身死成殇。吾失了妻儿,终是成狂。将万众之央,变做了炼狱血海。欲要他们,与吾同悲!谁道蛟龙兽无泪,吾怒啸苍穹,爪伤了鸿钧,泄了满腔的悲怒!
用蛟龙肉替她重筑肉身,用心头血将她引魂回归。只是她的十魂九魄里,皆被种下了破魔咒。
十魂九魄的轮回,吾与之不断的相杀。虽有爱怜,似乎在被消磨殆尽。这份缘,终究是该断了!
现在,十魂九魄也全数被毁殆尽。深知,彼人再非此人。忽然间大倦的觉得,这漫长一世的痴恋浮华一场,或许不过是饕鬄嘴边,还来不及吞下的一顿盛宴。或许在不久的将来,吾会亲自送上。
因为真的无趣,吾实在也倦了,或许等斩断了这场孽缘夺回了内丹后。
或许会去到一个无谁知道的角落里,再度的沉眠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要真正写番的话,可以写好多好多。这章,不过是把缘起交代了一些。
☆、52谛听看破了自己的结局
丢下一对没用的父子;我折转了身体。乘驾着脚下的七彩祥云,朝李家的府邸方向奔了起来。
在金乌快要降落时,总算是停落在了李府的岛屿上。门前的二仙仆见是我;忙鞠躬着上前问安。
“四公主,至从四公主嫁到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