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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国家汽车检查局哨所,纯属偶然。好像是一辆‘尼瓦’牌汽车在调查追捕什么,被拦住进行检查,一切正常,已经准备放行,正好有一个上士想抽烟,打火机给扔了。就在汽车下面摸了摸,摸到了什么软的东西。突然跑来两个手持自动枪的民警特别任务分队的战士开始搜查。车子底部有一支包好的步枪,两个精明的战士没有看清就用手摸摸。那支“柯尔特”手枪挂在腰间皮带上。图林也没反抗,只是骂娘。”
“我认为,图林把尸体放进下水道了,那里多得要命——奥尔洛夫坚持己见,还是去找到了朋友的尸体。”福金嘲笑说。
“可能找到。但拿不出什么证据来。”索波尔也笑了。
古罗夫躺在按摩台上。年青的女护士仔细地按摩着他的背部,一边不断地问道:
“疼不疼,列夫·伊凡诺维奇?疼不?看,身上一点活的皮肤都没有了,好像让马蹄子踩过似的。”
“别瞎猜了!”古罗夫答道,咬着嘴唇,“我去听音乐会,想要听巴赫的赋格曲,突然一个枝形大吊灯,那么大……”
“别说了!”护士从小桌上拿来一个膏剂软管,“你对尼娜说上图书馆去,突然一架子书倒下来压在你身上呢。”
“也许是真的…也许是真的。护士小姐,像大厚本书那么大的一个灯掉在头上。”
“可以理解,那您的脚是怎么的了?”护士准确地涂抹膏剂,“您照X光没有?你好像是整个肋骨受伤,脊柱错位没有?”
“小姐,别可怜我,我流眼泪了,我要大哭了。”古罗夫突然提高嗓门说,“好好给我按摩,他妈的!我要马上去参加讨论会,来这里消遣一下。”
“您又说谎!您这种举动不像是学者。脑力劳动者没有这么好肌肉。您是不是百万富翁的警卫,陷入了困境……。”
“使我生气了!我是半个知识份子,妈妈告诉我我是贵族的后代。”
“现在都是贵族了。”护士小姐郑重声明并且在他的背上认真地按摩起来,“说真的,您不像是个卫士。”
“咳,女儿!我可以不说以上的话,但你老是那么认真,否则我怎么能指挥乐队呢。”
古罗夫飘飘然在作按摩,肌肉像在体育馆内一样晃动,他回忆起那个空降兵轻而易举地将他撩倒,再进行战斗是不可能的。他十分清楚像图林那样的体力是无法战胜的。自己的身体和高矮都不那么太好,不是那个年纪,生来就没有那么洒脱,他自己也明白,但战斗不能停止。但不管他怎样进行反抗,考虑的时间是足够的。
一天给奥尔洛夫打一个电话,给斯坦尼斯拉夫打两个电话。古罗夫请求朋友到剧院玛丽亚那里去一趟,向她致意,说到个人的事有点不好意思,然后说:
“现在我们谈谈工作,请你报告吧。”
“彼得反对,但我像你一样说,坚持,他们解除了对福金的监视,”斯坦尼斯拉夫说,“对这个年轻人建立了二十四时控制。虽然他实际上不走出家门。我和彼得像豹子一样打斗。”
“你听着,豹子、我已经说过,就是死,你也必须给我弄到一份下周总统出访的日程表。”
“列夫·伊凡诺维奇,我不希望死去。总统出访日程表,谁也不会给我的。不会给彼得和巴尔金,我不相信,我们部会接收他。”斯坦尼斯拉夫沉默不语,“如果有这种日程表,将军那里一定会有一份,你也知道此事。”
“我知道,但他什么也不说,从他那里什么也得不到。斯坦尼斯拉夫,你还记得萨莎·土林吗?”
“那个电视台工作人员?”斯坦尼斯拉夫笑了,“你提他干嘛,当时没隔一天他就广播箱子的信息。”
“萨莎还欠着我的账,”古罗夫说,“找找,就说我要见他。”
“你猜猜他现在干什么呢?眼看就要选举了,而土林当一个政治观察员。”
“把他带到我这里来。如果需要可夜间带来。不要让任何人知道此事,也不要让彼得知道。”
“如果土林固执不肯来,就给他带上手铐带来。”
“把你那些笑话抛开吧,斯坦尼斯拉夫,”古罗夫严厉地说,“不能让人看到他在这里必须夜间带他来。”
“好的,我去带他。”斯坦尼斯拉夫插话说,“列夫·伊凡诺维奇,人们换班。土林今天是政治大人物。他可能拒绝。”
“这是你的问题,斯坦尼斯拉夫。你只有今天晚上和明天,再也没有时间了。”
“我带他。”斯坦尼斯拉夫骂了一句就放下听筒。
土林坐在古罗夫那一号房间里,接接巴巴地说:“您救过我一次命,我很感谢,但她不属于您。您知道你的人打我的肚子,我想……”
“斯坦尼斯拉夫是一个非常聪明的小伙子。他非常清楚,你的脸是俄罗斯的财产。”
“我和总统以及总理有交往……”
“萨莎,这话留在以后再谈,现在谈正经的。”古罗夫打断他的话头。
土林是个聪明的小伙子,他明白没有严重的事上校不会夜间把他带来。对斯坦尼斯拉夫的恼怒消失了。但还是有一点骄傲。
“好吧,以后就以后再谈,”他同意了,冷冰冰地看着,好像陌生人一样,“发生了什么事?”
“喝一杯白兰地?”古罗夫从柜厨里拿出一瓶来。
土林没有回答,尽量保持自尊感,虽然在此情况下这样作是可笑的。他从电视中心出来,向自己汽车方向走,当时走出一个外表纯朴中等身材的汉子挡住他的去路。
“您好,亚力山大。古罗夫·列夫·伊凡诺维奇上校请你去谈一谈。明白吗?您记得这么个人吗?”
“我记得,”土林回答说,把钥匙从车上拔出来,“外面已黑了,明天一早我还得到播音室。”
“明白,”一个男子点点头,“但列夫·伊凡诺维奇非要你去不行。”
“我说过……”土林没能把话说完,他觉得肚子上重重地挨了一拳,他感到柏油马路竖立起来了,电视明星仿佛落在什么柔软的东西上,他听见马达低沉的咕隆声。明白是车子开动了,一时冲动就去开门,但开不开。
“从里面是开不开门的,”司机心平气和地说,“我叫斯坦尼斯拉夫。来一趟没什么,过二十分钟就到目的地。”
“喝吧,”古罗夫把酒杯推给土林,“喝,你会轻松些。你不会很疼,你在生气。”
土林用嘴唇喝了一点,勉强笑了笑。
“谈正事吧,列夫·伊凡诺维奇。”
“我需要知道,总统是否要会见选民。如果要见,在什么时间,又在什么地方?”
“连您都不能从另外的渠道获得此消息?”土林奇怪地问道。
“总统筹划了一个预选运动,他和他左右的人都希望得到电视界的支持。”
“这个问题不是我这一级别的人能决定的。”
“别说自己不行,萨莎。你是电视明星,如果说,你要准备什么工作,亚力山大·土林不会遭到拒绝吧。”
“发生了什么事情,您还没说呢?”
“这不能说。”古罗夫点点头。
“这么说事情很清楚,你们收到了一件正在策划的杀人阴谋的情报。而总统的保卫工作不是由刑事侦查局负责,给我材料看看……”
“你真是个聪明伶俐的小伙子,萨莎,但你不要教我如何生活。”古罗夫打断他的话。
“如果您感兴趣……”
“我们对什么都感兴趣,”古罗夫又打断他的话,“你早点同意,你就能早点回去睡觉。快点同意,你没有选择。”
“这样吧,”土林有了信心鼓足勇气说,“可能我会搞到什么信息,但是如果发生什么不妙的事,我就会被撤职,我这一生就别再想作广播工作了。”
“如果发生了什么事,你会在任何一种情况下被解除职务并且失去广播工作。如果你不帮我的忙,你这一辈子也别想生活好。你会后悔莫及的。”
“你参与这样的事情干什么?”土林脱口说出。
“情况不妙啊。走吧。明天中午斯坦尼斯拉夫与你取得联系。”古罗夫站起来,“那么,顺便说一句,你好些了吗,不然,就再休息会儿吧,明星可要小心些。祝你成功。”
“再见,”土林信心不足地向门走,“我还不是你所说的那种臭狗粪,列夫·伊凡诺维奇。”
“你是一位杰出的青年,亚力山大!”古罗夫拍拍土林的肩膀子,他又有点站不住了,“如果我不相信你,也不会把你给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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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伊戈尔·斯美尔诺夫坐在圈椅里,背靠在椅背上并且伸着脚,他刚刚用过福金给他送来的麻醉药,等待着快感的到来。
“你是条好汉,谢苗·彼得罗维奇,但我就不理解,你赞成白的还是赞成红的?”
“电视上又上演《夏伯阳》了吗?”福金笑着问道,“伊戈尔,你很可笑,像个大人一样奔赴战场,却像小孩子一样提问题。”
“谢苗·彼得罗维奇,你不要回答任何问题,不管是大人的或是小孩的。”伊戈尔微笑着,麻醉剂开始起作用,但小伙子的眼神还是严肃的,用询问的眼光提问,“你把我找来干什么?要一块香肠和带干酪的面包?你答应帮助我实现我的夙愿。”
“不对,我没许过这样的愿,”福金认真地回答道,拿起桌上的笔记本用大楷写上几个字:“不要胡说(Не Ъолтай)”,然后把笔记本推给小伙子看。这位集中精力在看,读完之后就觉得眼前团团升起蓝色的烟雾,想要唱,但最多只能说话了。
但他忘记了刚才讲什么来并且狂热地向福金讲不久前看到的那一出好戏。中校很满意那整个的转折,它可以让听者确信,这个小伙子是疯狂了,因此就没有出现任何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