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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安全局的领导还是一个真正的混蛋?开完大会后汽车开走才三分钟,邻近的房子就爆炸了!你还向我解释说是煤气管道漏气,出了毛病?我跟你说,你有什么东西漏到哪里去了。”
将军听联邦安全局领导讲了几句话后他又说,“我不想听你讲技术鉴定。你不是安全局的,你们是一群骗子和半瓶醋。暗探嘛?一般刑事警察都知道,你们没有思想!我怎么知道?他们在城里找,好像找自己的刑事犯罪份子。你考虑一下,总有一天大老板还会飞来,那里也有刑事侦查局的密探出现,一会儿积累起煤气……盲流抽烟……你还能想出比这还蠢的事吗?就向我报告这个?”科尔夏诺夫坐到圈椅里,听完电话用户报告,长长出了口气,想,“你说的对,丑闻传出去没啥意思,这件事可就毁了我们,我会弄清楚的。”
将军放下听筒,在日历上写道“古罗夫”并加上三个惊叹号。
灯光信号盘亮了,上面写着:请勿吸烟!请系好安全带!古罗夫熄灭了烟,系好安全带,等伊戈尔系好安全带时又说道,“我能说什么?什么也没有,也都是老话,你还年轻,要向前看。不会追究你伊戈尔的刑事责任,强健的人,是想找一个好靠山。还有朋友吧?”
“有的,谢苗·彼得罗维奇给赶跑了。”
“他赶跑了,而我给你召集起来。”古罗夫从衣袋里拿出个笔记本和钢笔,“你写上你能记得的名字、电话号码,还记得什么、都写上。你下飞机就进医院。我明天给你的朋友们打电话,派人去看看,过天我打听一下。不会没指望的,会想出办法的。”
“上医院?”伊戈尔紧张地问,“什么目的?”
“那你想上哪里去?你一直认为自己还没有完蛋了。等你神智清醒时应该想一想,他们给你麻醉药吃,你需要躺卧,清洗。等你能站稳脚跟时再想想干什么好。”
“您是谁?”
“我是人。叫列夫·伊凡诺维奇,其它的等你好了以后再谈。”
“听着,斯坦尼斯拉夫,很难和古罗夫一起工作吗?”柯托夫问道。
“很难。常常感到自己像个傻子似的。古罗夫自高自大,咄咄逼人,但他自己也感到苦恼,努力做到简单些,结果更糟。”克里亚奇科放下杂志,沉思地看着窗外,“我太了解他了,也就不加思索,心回意转了。救头号人物生命的人可以影响目前的选举了吧,影响全俄罗斯的生活吧。格里沙你怎么认为他现在在考虑什么,他的自我感觉如何?列夫·伊凡诺维奇·古罗夫他是俄国最优秀的侦探,建立了丰功伟绩,这是早已确认的,他对此已不感兴趣了。古罗夫不喜欢总统,一般来说也不去想他。据我所知,他一般不思索过去的事,事过境迁。他现在思索着如何挣脱科尔夏诺夫。在思想深处数念珠,计算着,进行摊牌占卜,中心人物是瓦里格·伊万诺维奇·图林。”
“他是谁?”聂斯捷伦科好奇地问道。
“是个职业杀手,在特罗伊茨基差一点把古罗夫打死。”
“他坐过牢,他是杀手,没考虑过他是怎样一个人吗?”柯托夫吃惊地问。
“对于你和我来说,格里沙,图林只是一个人,企图杀人的人。这个人和被收买的官吏或大将军有联系。因为你我只不过是侦查员,好的,聪明的,机智的,但只不过是侦查员。而列夫·伊凡诺维奇担当什么角色都很熟练。我就感觉到列瓦是抓着图林的把柄了。私藏武器是个怎样的小罪。图林是到阿富汗作过战的人,奖章获得者,早晚会被人从侦查局救出去的。而他是一个聪明,健壮,和上面有联系的人,这样的人贵重如金。”
“这个是可能的,引狼入室嘛,”聂斯捷伦科干笑着说,“就是不知道以前他吃的是谁的饭。”
“你,华连廷,格里沙和我不知为何有罪,因为我们把狗给拴上了。而古罗夫是知道的,因为把老虎给制服了。同时老虎也知道谁能碰,谁碰不得。你以为,列夫·伊凡诺维奇用尽自己的才智了吗?发生了像现在这样的事。他主要的力量在于从事谍报活动。不是那种由于害怕,咬着牙在那里写小报告的人。他的力量在于干亲家,朋友,邻居,连襟等许许多多的人中间,他们都认为帮助古罗夫是一种光荣。而他日日夜夜关心着这支队伍的成长。我真的感觉到,今日的瓦里格对古罗夫来说只不过是个新兵。”
“他是不杀陌生人的。”柯托夫又说。
“因为,从古罗夫的观点来看是非常有价值的,当一个完整的人长期被手铐束缚着。列夫·伊凡诺维奇这样的事我就知道。他可能一两年都不去看一个人,在关键时刻,我们只是发牢骚,而古罗夫只要拿起电话来,和这个人讲,要他做某某事,此人会扔下所有的事,去完成他的要求。”
斯坦尼斯拉夫在那里喋喋不休,都是一些没有什么意义的话,使听者开心,夸耀自己的不常见的朋友或上级。突然克里亚奇科想到,列瓦会突然改变主意要真的与图林建立联系。没有意义的事,当然斯坦尼斯拉夫头脑里有这样的想法早就告诉上司了。只不过瞎扯一阵,让人家当笑话。他想急转过谈话来,侦查员的头脑里应记住首长最后一句话。
“往你们脑子里灌输些什么?”斯坦尼斯拉夫笑了,“事实上,关键时刻,老将出马,古罗夫做出决定把伊戈尔·斯美尔诺夫安排到什么地方,怎么进一步处理他。”
飞机震动了一下,脚架已接触到着陆带。
玛丽亚打开了房门,穿着华丽的睡衣和高跟鞋。密探发誓说玛莎本来穿的是拖鞋,只是听到了铃声才临时换的。
“你好,亲爱的。”他吻了一下女人的面颊。
“你好,”她闪到一旁,让出路来,“既然来了,就请进!”
古罗夫嗅到香水和家的味道。感到自己松了一口气。长跑将结束,过了终点线。密探关上并锁好门,搂着玛丽亚,轻轻地晃动着。
“震动得好厉害啊!”玛丽亚从他身上拿下背囊扔到角落里去,“你从机场怎么没去那位可爱的将军那里而到一个令人厌烦的女人这里来,”她搂着他的腰说,一同走到沙发,像重物一样落到了沙发上。
“我准备去的,将军没有吩咐。”古罗夫从小桌上拿起一杯带冰块和橙子的威士忌,“为玛莎干杯!”一饮而尽。
玛丽亚搬动了一下花瓶,作了一些不必要的动作,用背靠在古罗夫身上,准备用力把头搬过来。
“想要把你给扔掉,”她漫不经心地说,“然后又想了想,我在哪里去找一个死者把我从一个房间赶到另一个房间,消失了又出现了,像希区考克电影中莫明其妙的阴影?”
“我不明白它是指什么,”古罗夫脱下上衣,把“伏尔泰”手枪扔到沙发上,“这一回我不再思想开小差想到别的事情上去。”
“是到厨房去吃,还是拿到这里来吃?”
古罗夫站起来,舒展了一下双肩,不满地说,“你从哪里全都知道了,甚至无关的事。”
“我是女人,什么都不知道,但全都能感觉到。”玛丽亚挽着古罗夫的手,领他到厨房,搬个凳子过来。密探脸上显露出非常不满,但实际上是怡然自得。
“明天我休班,有人换我上演,”玛丽亚继续说,“早上你到彼得那里去,我希望你然后回来。侦探也要个节日,我们享受一下两人世界,把电话线断开。”
“我需要见戈尔斯特科夫,亲爱的。别忘记,尤里·卡尔洛维奇付给我不少钱呢。”
“鬼才理你那个富翁,让他们带着他们的钱去吧!”玛丽亚把色拉放到盘子里,想了想,又从冰箱拿出一瓶伏特加酒,“顺便说一句,不久以前他有礼貌地打来电话,有点不满地通知说女儿回来了,但忘记了说‘谢谢’。”
“我们会解决,准确说,你会解决,我们想要人家请吃晚饭,你决定一切问题。”
“有趣,”玛丽亚拿了一瓶酒。古罗夫把自己的杯放到一边,玛丽亚给自己倒上一杯,“我为你饮此杯,虽然对身体不太好。像你列夫·伊凡诺维奇所说:‘生了什么,就长什么吧。’”
奥尔洛夫将军坐在自己的圈椅里,解开领带听古罗夫报告,在椅子里转动一下,不满地出了口气。斯坦尼斯拉夫坐在自己的椅子里像个毫不相干的人,坐在火车站等自己的一班火车一样。
当古罗夫不说话时,将军问道,“就这些吗?”
“将军阁下,您认为少吗?”古罗夫想要讥讽地问一下,但声音里显然带点委屈的情绪。
“不少,你是好样的,没有什么可说的,祝贺你。”
“我在这是不相干,我在厨房里干点什么,切一根胡罗卜呀,他们把饭都准备好了。”斯坦尼斯拉夫向古罗夫点头说。
“没有胡罗卜做不成汤,”奥尔洛夫咕噜咕噜地说,看了克里亚奇科,突然眨巴一下眼,“你们这些鹰何时才能不过问政治呢?我们是刑事侦查局,”又一个音节一个音节地重复了一遍。
“这不是刑事侦查局过问政治,而是政治与刑事侦查员结为兄弟了,”古罗夫回答说又问道,“彼得·尼古拉耶维奇你今天第一次听到我们从事什么工作了吧?”
“准确说,我不理解。‘名人’对你们这些军官先生们非常感兴趣。”
有一个特别委员会监督部里干部的工作。听了新闻之后,斯坦尼斯拉夫想要呕吐,没有找到合适的地方又咽了下去。古罗夫同意地点点头好像是就等这个结局,并且问道:
“今天谁在那里指挥?”
“马尔科夫上校。”将军回答并且在桌上找什么文件。
“你妈的!马尔科夫还不够吗?”斯坦尼斯拉夫跳起来,挥挥手,又坐到凳子上,“从哪里来的是非,要什么?”
“从何而来,巴尔金没说,但是副部长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