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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永夜!」他涨红脸,看起来快抓狂了。「你脑袋只装这种东西吗?平常练体能和球技就来不及了,哪还有时间想那些有的没有?」
「不会吧,意思是你连手枪都不打的?光篮球就可以榨干你小弟弟啦?」
这实在太神奇、太可怕了!我倒退三尺,以防这位纯种处男忽然恼羞成怒扁我一拳。
忽然灵机一动,我背过身去,开始翻箱倒柜搜起他的房间。
「你做什么?」他莫名其妙地看我一会儿掀起他的枕头,一会儿趴下来看他的床底。
靠,还真的没搜到什么精采的,连本象样的A漫都没有!这个房间的主人已经不是人类了,根本是化石!
「在找书吗?我二年级的参考书都放去我妹房间了,你要的话,我去找来借你看。」
况寰安完全处于状况外,说着便起身打算离开房间。
「喂!你妹妹长得正不正?」我懒洋洋地问,「大」字形仰倒在地上,已经完全不想再跟化石男多做解释。
他没答腔,只弯下腰来,轻轻一拳K在我额头上。
***
礼尚往来,隔天是周末,「补习」地点改在我家,知道他不爱吃甜的,我特地要厨子做了几样小吃类的食物,当作招待。
今天刚好学了个词,叫「束修」。某人的狠话果然不是随便撂的,虽然吃了一桌束修,照样严格得叫人受不了,我好几次想把他整个人往门外丢,最后还是拼命深呼吸忍了下来。
被逼着做完最后一道题目,我把笔一扔,整个人虚脱地趴到桌上,看一看壁钟,居然已经快凌晨一点了。
「你再检查一下,我先去洗澡。」
况寰安从自己背袋里拿出衣服,走进浴室。他已经和家人报备过,今天就住这里。
因为我家老头的暴发户差劲品味,所以家里几乎每样家俱都是King Size,包括我那张大得离谱的床。分身高一米九的他睡一半,也不嫌挤。
我继续趴在原地耍废,听着哗啦啦的水流声隔着一道门隐隐透出。
水声很快停了,况寰安穿着T恤短裤走出来,一边用毛巾擦着他短短的头发。
「你浴缸里那是什么怪东西?」他皱眉问。
「怪东西?」
我歪头想了想,脑中的电灯泡随即一亮,嘿嘿嘿地暧昧坏笑起来。
「对喔!我都忘了还有这个『好东西』在……一定要介绍给你,它简直就是为你量身打造的嘛!」
「听不懂你在说啥。」况寰安盘腿坐到床上,继续擦他的头发。
我一下子精神抖擞起来,忙不迭冲进浴室,捧出那样「好东西」。
「好东西」是我国中死党送的搞怪生日礼物,外型是肤色橡胶做的火辣裸女,胸是胸、腰是腰,「那个地方」还有一个硬币大小的洞。
裸女大概两个拳头大,可以一把握在手里往小弟弟身上套,弹性好得很完全不会夹痛,简单说,就是男人没对象时用来打手枪的好物。
「这个我好奇用过一次,触感不错,跟女人那里还真的有点像。」我在他旁边坐下,抛了抛手里的玩意,「送你吧!需不需要我教你怎么用?」
况寰安眉眼不抬地擦着头发,一脸完全不感兴趣的样子。「谢谢你喔,你自己用就好……喂!你干什么?」
等这个没筋男终于察觉不对,我已经扒下他一半裤子,另一手则死死压住他的腰不放,让他怎么推都推不开我。
「赵永夜!你想干嘛──」
「嘘,安静点!你双腿开开就好,看我怎么弄。」
看到「目标物」出现,我狠吓一跳,靠!还没勃起SIZE 就这么惊人了,那「起立致敬」的话岂不是……
我一向颇为自己的本钱自豪,不过和这家伙一比就……太可恶了!简直是男人公敌!
我忿忿「沙」起橡胶女,对准了目标攻过去,因为尺寸严重不合,我费了番功夫才成功塞进去,还没开始做活塞运动就已经满头大汗。
「放手……放手!赵永夜!不要乱来!」
况寰安不断挣扎着试图把我推开,手脚一起来力道非常惊人,我几乎压不住他,脸还被扫到一下。
「干、干嘛这么紧张,放轻松点啦……我好心在义务指导你耶!不要不知好歹!」
惊涛骇浪中,我开始晃动手里的裸女,先慢慢动几下让彼此适应那种感觉,等顺手后,我手腕动的幅度便越来越大,速度也越来越猛烈,打定主意非要榨出他的第一次(?)不可。
「唔……」
逐渐地,身下家伙抵抗的力道变小了,本来死命想推开我的手不知何时改而紧抓住我,五指全陷入我肩膀皮肤里。我看不见他脸上表情,耳朵却敏锐捕捉到背后隐隐传来的压抑呻吟声。
「赵永夜……停、停下来……不要再动了……啊!」
即使隔着厚厚的橡胶,还是可以感觉到填在里头的巨物正在快速涨大,竟然连裸女都被挤得变形,害我差点就握不住。
我忽然有点害怕,又觉得无比兴奋,手更激烈地抽动着,随着背后的喘息声越来越重,我也睁大了眼等待那一刻的来临。
没想到,一段时间过去,我连手都酸到快抬不起来了,裸女下面含的那根照样高高竖立,好像在炫耀它的主人跟金顶电池一样持久。
「妈的……」
我越卖力摇晃手就越酸,手越酸火气就越大。
SIZE大得离谱就算了,连持久力都跟妖怪一样,这种怪物居然长在一个在室男身上,这世界还有天理吗!
「哼……你还满会『矜』的嘛!这么久都还不射……放心啦,这个洞我已经清干净了,你可以尽情射在里面没关系,不用担心会和我的混在一起……」
话还没说完,手里的东西忽然用力一颤,我超兴奋,连忙凑过脸去仔细盯着。要射了要射了!
我干脆扔掉那块橡胶,直接用手包住更疯狂地摩擦,甚至发狠一口咬住他那坚硬得可恨的腹肌。
几乎是同一瞬间,背后闷哼一声,||||乳白色的液体一下子从顶端喷射出来,溅得我满手都是。
「……」
热呼呼的粘腻感让我立刻回过神,理智也一起回来了。
我抖着粘答答的手,从手一路抖到全身,简直不敢置信。
干……我在发什么神经,怎么会搞成这样?!
「嘿嘿……怎、怎么样?升天的感觉很爽吧!」我根本不敢回头,嘴里胡乱说着话,慌慌张张从他身上爬起来。
「我这么牺牲帮你服务,你应该要好好感谢我才对!以后你就知道该怎么……哇?!」
一股巨力牢牢揪住我背心,把我整个人甩回床上。
晃动的视线还没恢复,双腕就被抓住举高过头顶,呈现投降的姿势,下半身也被压得动弹不得。
惨了……他果然发飙了……
那张绷紧的脸实在靠得太近,眼神又是我从没看过的凌厉,我全身冒汗,拼命把脸往旁边转,没那个心脏和凶起来的他四目相对。
「干……干嘛,生气啦?有什么好气的,你也爽到了不是吗……」
他还是不说话,忽然一把扯下我裤子,毫不犹豫地握住我那里。
我吓得魂都飞去一半,他……他想干嘛?不会想对我来同一招吧?
「欸……况寰安你冷、冷静点……好啦!我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他好像没听见,五指收紧掐进我的肉里,我痛得直抽气,像钉在砧板上的鱼一样不停微微蠕动。
不过才动不了几秒,我忽然倒抽一口大气,连动都不敢动了。
安静下来就可以更清晰地感知到,压在我大腿内侧的某个东西,正一点一点地……变大变硬起来……
他好像也觉得不舒服的抬起腰,压着的东西滑过我大腿往前挺立起,正好抵在离他抓住我那根不远的地方。
「况、况寰安……不……不要……」
我两腿不断发抖,脑袋一片空白,嘴里反复喃喃说着「不要」。但如果问我究竟在「不要」什么,我想我也回答不出……
「啊!」
脖子忽然被用力咬住,我痛到差点飙泪,又不敢骂也没办法伸手去推,只好咬着嘴拼命忍耐至少别没种的哭出来。
终于他松开利齿,撑起上身一言不发地瞪了我好久。
「不要随便玩火,小心烧到自己。」他没骂我一句话,只淡淡这么说,拉上我的裤子转身下床。
「你……你要回家了?」我坐起身来,愣愣看他打理好自己衣服,拿起挂在一旁的运动外套披上。
「这时间我怎么回家?会吵到家人。」他拉上外套拉炼,面无表情地说:「我去客厅睡。」
「欸……我家有客房……」我也走下床,吶吶跟了过去。
「不必了。时间很晚,你也赶快洗澡睡觉吧。」
他叹口气,神色和缓了许多,忽然伸手揉揉我的头发,转身走出房间。
虽然熬夜加上失眠,害我睡眠严重不足,但一早睁开眼看到况寰安就站在床边俯视我,再多瞌睡虫也全被吓跑了。
「我要去跑步,要不要一起来?回来再开始念书。」他微笑地说,口气和表情都很自然,好像昨晚的事根本没发生过一样。
「喔……喔!」
我当然也乐得「配合」,一骨碌溜下床,冲进浴室刷牙洗脸。
接下来一个礼拜我乖得不得了,他教什么我就听什么,要我背什么我就背,作业全一题不漏写完,天天都熬到三更半夜才睡。
活了十七年,从来没像现在这么认真过,秃头尤看到一定痛哭流涕,邹老头看到一定马上带我去医院检查脑袋。
补考成绩出来,我不但每科都过了,而且都还不是低空飞过的那种。篮球队一阵大骚动,每个人都是一脸看到鬼的表情。
「学长,你是不是被外星人绑去改造了?」有一年级的菜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