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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外自东北陬至西北陬者。无之国在长股东,为人无锺山之神,名曰“烛阴”,视为昼,瞑为夜,吹为冬,呼为夏,不饮,不食,不息,息为风,身长千里。(《山海经.海外北经》)
前文中,光戒与白眉曾经说过寒月的身份,说他是为了平衡天地间的怨气而来的,千年入世、一世三轮回。这是寒月在人间的入世的描写,是实事,但寒月的真正身份还是有些不同的。对於“烛阴”肯定许多人不了解。其实对天道有研究的人因该知道,烛阴是惟有的几个圣人中的其中一个。但由於供奉的少,因此很多人对三清、对女娲、对佛祖等圣人比较了解,烛阴知道的可能少。其实烛阴在道家来说,是盘古开天之後就出现的大神,与女娲这些圣人可说是齐名的。
天之道,无公无私,而真正的圣人无善无恶,无物无我,连形态都不固定的,万事他们皆可管,也皆可不管。烛阴本是不该来见寒月的,但後面我会交代清楚寒月也就是狰与烛阴的关系,以及寒月彻底的身世由来,以及他入世的真正原因。
烛阴所说的“归否”,其实不是我们普通理解中的回天上,终山其实可以理解为超脱於世间各界的一个间界。天界为仙人,但他们还是人,因此有天条一说。但对於圣人、天道来说,万物存在皆有理。所有的事情都有其存在的道理,就比如说,要灭魔首先要灭佛。所以可以告诉大家,寒月与司御天的感情,不会出现牛郎织女那种被天人阻挠的情况,寒月不属於他们。
烛阴说:“狞已出世,尔既悟道,须归於锺山,此为天道。”这句的意思其实就是,寒月此时已经悟道,也就是说他已经得到了一个提升,不再是原来的境界,所以应该回到锺山,也就是寒月过去出生的地方。而寒月真正的来历是禀天地怨气而生,他既然要回归锺山,那就需在出现一个人平衡天地各届的怨气,也就是说接替寒月的位置与责任,所以寒月不用再继续轮回。
本来寒月的设定我想用钦<丕鸟>(读pei 发二声):其状如雕而黑文曰首,赤喙而虎爪,其音如晨鹄,见则有大兵,与寒月的身份很相符,但钦<丕鸟>曾因故意杀害葆江,而被黄帝在锺山之东处死,所以想来想去还是不适合。翻阅了《山海经》之後,我觉得狰是最贴切的。而狞,我认为狰狞是一体,因此狰归去後,狞则出世,不过并无狞的描述,因此狞可说是我杜撰出来的,他的身份就是替代狰,继续平衡天地怨气。
而寒月的痛苦,包括他经常发作的痛苦,“尔禀天地怨气而生,自须承怨气之苦。”烛阴很好地进行了解释。他虽已得道,但他是由天地怨气产生出来的,因此,他虽然不用再承受轮回之苦,但却要忍受焚炼之痛,因为,有因必有果,他的来历是他要承担各种痛苦的因,而他的痛苦则是承担怨气而产生的果。
以上这些,是我写到这里,对寒月思考的由来与原因,也是这几章文的出发点。在最後我还会详细说明整个的前因後果…也会让大家更加的明白清楚寒月究竟是什麽。不知道我上面的说明,能不能让大家理解,让大家看懂开头的那段。
有些人可能看不懂开头的古语,我解释一下:
归否:回不回去?
时还未到:时候还没有到,(现在还不回去)
何为?:为什麽?
狞已出世,尔既悟道,须归於锺山,此为天道:狞已经出现了,你既然已经悟出道理(得道),就应该回归锺山,这是天道的规定。
此间之世尚需二十载:这一世间,我还需要二十年(才能离开)
尔禀天地怨气而生,自须承怨气之苦:你是从天地间怨气中而产生的,因此要承受这些怨气带来的痛苦(永生无法摆脱)
焚炼之痛而已:炼狱焚烧的痛苦而已(没有什麽)
第一二零章
年节来临,宫中到处充斥著节日的喜庆,红色的灯笼挂满枝头和屋檐下,隐约的鞭炮声从四处传来,喧闹的皇宫中有一处却异常地安静。
“月儿…今日的年宴父皇交给夏儿了,今晚你和父皇两人过这个年如何?”与寒月相对而坐,司御天的言语中带著满足,以往每次过年月儿都是单独过的,年宴结束的时候月儿往往已经睡去,今年是他和月儿第一个单独过的年。
“嗯。”司寒月看著满满一桌的菜点点头,这样就可以了。
“月儿…你现在能吃一些荤腥了,你尝尝这个,父皇特地让人给你做的,一点都不腻的。”司御天屏退了所有服侍的人,亲自伺候寒月。
就著父皇的筷子,司寒月开口把一片嫩白的肉片含入口中,停了一会慢慢嚼了起来。看著寒月顺利的咽下,司御天又递过去另一道菜……
不让父皇再喂自己,司寒月夹了一块油绿色的菜吃了起来,刚咬下一口就停了下来,然後看向父皇。
“怎麽了?”一直看著寒月的司御天急忙问到。
“难吃。”司寒月微皱起了眉,嘴里的东西很想吐出来,但天性让他不愿这麽做。
“呵呵…原来月儿不喜欢吃苦瓜啊。”司御天看了看月儿筷子上仍夹著的菜轻笑出声,月儿不喜欢汤药的苦味,看来这种苦味也是不喜的。
伸手握住寒月拿筷的手,司御天把那块苦瓜移到自己的嘴边,把剩下的苦瓜吃到了自己的肚子里,又看到寒月嘴里依旧含著东西,司御天眼神有些深沈。“月儿…嘴里的吃不下去,就给父皇好了。”
“……”司寒月看著父皇,然後摇摇头。
“月儿…来,你喂父皇,父皇想吃你嘴里的那块。”知道月儿是不愿意让自己吃他含过的东西,司御天放软了声音。
静了一会,司寒月起身走到父皇身边,把嘴凑了上去,伸舌把嘴里的苦瓜度到父皇的嘴里。司御天把那块苦瓜吃完後,又缓缓靠了过去,“月儿…这东西虽然苦,可吃多了就不觉得苦了,不信你试试。”说完就吻住了寒月的唇。
随著吻逐渐的加深,司寒月尝到了父皇口中残留的苦瓜的味道,还来不及讨厌,就被父皇压倒在地上,讨厌的感觉被另一种情感取代。
“嗯…”将近半年未承欢的身体很快热了起来,司寒月的头有些晕,主动伸手把父皇拉近,司寒月动手脱起父皇的衣衫。
“月儿…想要麽?”司御天的声音变得沙哑,眼中充满了情欲,手探向寒月的身後。
“…嗯…”抚摸上胸膛的冰手显示了司寒月的渴望。
起身瞬间把寒月横抱起,司御天向内室走去,把寒月放在床上後,司御天就覆了上去,激烈地吻住了那抹红唇,并迅速脱去两人的衣物,他…已经很久没抱这副身子了,身体的每一处都叫嚣著渴望。
吻一直没有离开那香甜的唇,手却早已进入了那令自己最为渴望的地方扩充著、抽动著,直到感觉差不多的时候,司御天把已经快要炸开的欲望推进了极为紧窒的地方。
“唔…”在进入的一瞬间,两人同时发出一声闷哼,多久了…久到快要忘记这种感觉了,久到…恨不得能永远停在这一刻。
“月儿…呼…疼麽?”司御天停在寒月的体内,他快忍不住了,但月儿的身子已经太久没有欢爱了,他会伤了他。
“不…”司寒月微抬头轻舔父皇胸前的红点,他知道那个地方会让人舒服。
“哦…月儿…” 司御天身体震了一下,紧绷的身体预示著他即将的失控,“父皇…忍不住了…”热汗顺著额角流下。
“为何要忍…”又舔舔父皇的胸口,司寒月淡淡地说到,对於舔这里会让父皇产生反应,让他有继续舔舐的意愿。
“嗯…月儿…今晚你不要睡了…”司御天低头咬了咬寒月的耳垂,然後放任自己的欲望大力的抽送起来,他知道他应该慢些,但…只要面对这人他那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就瞬间瓦解。
“哈…嗯…”前後两边的刺激,让司寒月动情地喊了出来…这种感觉…多久没有体会过了……千万年来,只有这个人会带给自己这种感觉,“唔…”抱紧身上的人,司寒月用舌感受父皇的身体,间或几下轻咬,然後得到更为激烈的冲撞与刺激。
“父皇…今夜…我不要睡了…”司寒月轻声说到,手抚上眼前的印记,他想好好体会这种感觉…
“如你所愿…”猛地撤出寒月的身体,接著再一个大力刺入,在寒月“啊!”的一声大喊中,司御天一次次顶入那暖道的最深处,同时手温柔又激烈地抚慰寒月那不停哭泣的精致……
“呃啊!…”司寒月突然高喊一声,双手抓紧了父皇的肩膀,接著司御天“唔…”地一震抖动,司寒月感受到体内被注入一股热流。感受著父皇把自己身上属於自己的粘液擦拭干净,司寒月看著父皇:“父皇…不够…”是的,这种感觉他还没有记住,所以…不够。
抬眼看著眼睛变成墨蓝色的寒月,暗红色的头发,黑色的纹脉,所有的一切都是那麽的魅惑人心。司御天嘴角挑起:“当然不够…”丢掉巾帕,司御天仍停留在那蜜道内的欲望开始慢慢抽动,“月儿…你这里,只有父皇能进入…你…是父皇的。”
“嗯…这里只是父皇的…”司寒月睁大双眼,沈声应到,两人纠缠的双手彼此渐渐用力,在甜蜜之极的深吻中,新一次的激|情再度展开。
桌上的菜已经凉了,但室内床上的热度却越来越高,情动的激喘与间或的低吼,让冬日的露华殿内春色无边。
不停变换著各种姿势,司御天让司寒月深深体会著自己对他的爱与渴望;吻著父皇、摸著父皇、随著父皇的律动呻吟、摆动、达到情欲的极致,司寒月告诉父皇他是多麽的喜欢,多麽的想要。
…………
天微亮之际,司御天在已经沈睡的人儿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红痕,已清洗干净的身子虽然已有了自己的印记,但他还是觉得不够,还要再多些…直到人儿的脖颈与胸前布满了红印,司御天才满意的停了下来。
司寒月依旧沈睡著,舒展的眉头让司御天知道这人很安心,轻吻寒月的右手,看著满是兽纹的半个身子,司御天喃喃低语:“狰也好,驭道、炼狱天也罢,在我的心里,你永远都是司寒月,是我的月儿…是我的爱…”
“寒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