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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吼着将她的笑吞进嘴里,改而用吻来逼供了。
她的笑从唇边敛去,但是心底的笑靥却不曾停歇。
她的心充满了雀跃,她的生命没有这么快乐过,快乐到一种她快要无法承
受的程度。
她的季哥哥终于开始喜欢她了,像喜欢一个女人一样的喜欢她。
终于。
txtsk ☆ txtsk ☆ txtsk ☆两个刚刚互相表白后
的男女会做些什么?
季天牧跟杨筱墨不知道别人恋爱都做些什么,但他们只知道不想离开对方,
只想多一点时间与对方相处,只想转头就看得到对方,即使在眼睛没能够看到
对方的情况下,也听得到对方的声音,感觉得到对方的存在。
那是种温柔的依赖感。
而这种依赖感对季天牧来说是很陌生的。他以前一直以为自己不喜欢太麻
烦的女人,更因为他急于在宽阔的世界飞翔,他心目中理想爱情的原形,是找
到一个能够支持他飞翔的女人。一个能够自立,就算他不在身边也能照顾自己
的女人。
他曾经以为辛蒂是那个爱情的原形,结果事实证明,若不是他错看了她,
就是他在寻找一种并不存在的爱情。记得辛蒂也曾说过,哪个女人不想要她的
男人时时陪着她。
但是现在,他在筱墨身上感受到的那种感情却是非常温柔而坚定的力量。
仿佛她已经微笑着等在那边许久,就等他随时转过身子,好看到她的笑容。或
许是这样的感觉,让他时常忍不住搜寻着她的身影。
当他第五次露出那种寻找的眼神时,筱墨终于推了他一把。
「干么一直看我啦?你去看你订的家具啊!不喜欢的话还可以去退掉。」
筱墨说着推他往前走。屋子里面堆满了新送来的家具,是下午她陪他去店里挑
的。
他原本空荡荡的屋子,因为新家具的进驻,终于开始有了热闹的气息,也
开始有了家的感觉。
天牧将两把木制的椅子摆好,一手伸过去将她拉过来坐下。「坐坐看,喜
不喜欢?」
椅子是木头做的,四周装饰着藤编的造型。他觉得椅子的风格跟她很搭,
买的时候就想看她坐在上面的模样。
「不错耶,很舒服。可是有点太高,这样电视看起来太低了点,要是小个
五公分就好了。」她边试坐边评论着。
「五公分是吗?」他抚着下巴,思索着。
「咖啡好像煮好了,我去倒。」她兴致勃勃地拿出新买的一对杯子,就像
是庆祝新关系的开始,她慎重地将咖啡倒进杯子里,然后从厨房端来。「天牧
哥?」
她回到客厅时,客厅已经没了季天牧的身影,并且连刚刚她试坐的那把椅
子也不见了。
「怪,总不会马上就送回去店里头换一张椅子了吧?」她边咕哝着边从窗
户探头出去找人。
结果季天牧居然在院子里面,手里拿着什么工具,正在整治着那张椅子。
筱墨才推开门走出去,就看到他在锯椅子的脚,事实上有三只脚已经短了
一截,他正在完成第四根脚。
「啊,那把椅子很贵耶,你居然就这样随随便便锯了它?」她不可思议地
看着他脚边的残尸,眼睛瞪得大大的,从来不知道他是会干这种事的人。
季天牧朝她咧嘴一笑,还一副得意的模样。
「妳说的啊,五公分。」他拿起锯下来的椅脚给她看,炫耀似的。
筱墨猛翻白眼。「下次我会闭上嘴的。」
居然把一张上万块的椅子就这样锯了?万一锯不好成了长短脚,那不就毁
了?
季天牧接过她手里的马克杯,喝了两大口咖啡后,又把杯子塞回去给她。
「拿着。」
她诧异地看着他又回头忙他的椅子改造计划。「现在我又变成活动杯架了?
真有创意呀,季先生,季大师。」
没想到他丝毫不把她的嘲讽当一回事,朝她骄傲地挑挑眉,好像她刚刚是
开口赞美他一样。
筱墨这才知道,原来她的季哥哥也有这么孩子气的一面。似乎开启了不同
的关系之后,她也慢慢的看到了一些以前不曾见过的他。
她的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开始在院子里面散步起来。
院子里面有一棵高大的玉兰树,树上的玉兰花开了,空气中飘着玉兰特有
的清香。虽然院子因疏于整理,以至于有一些植物都枯死了,但是这棵树依然
挺立着,看起来格外有种稳重的气质。
她的手轻抚着树干,细摩着树的纹路。
「在想什么?」他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
她直接抬头,往后仰看着他。阳光从他身后透过来,只看得到他的轮廓,
看不清他的脸。
「傻瓜,脖子会断掉。」他将她的身子转了一百八十度,让她面对着他,
不用看得那么辛苦。「做什么发呆啊?」
「我喜欢这棵树,我在想坐在树上看下来,不知道是什么风景。」她抬头
望向上面茂密的树叶。
「呃,妳千万别想。记得妳有一次被一群同龄的男孩子带去爬树的事情吧?
有人从树上摔下来,哭得可惨啦!差点没让屋子淹大水。」他取笑地说。
「干么提人家的糗事!」她噘起嘴瞪他。
他哈哈大笑出声。
他习惯性地伸手揉揉她的发,这才细细审视起她的脸。他的手指撩起额上
的发,拇指的指腹摩擦着她眉角的位置。「疤痕怎么不见了?那道疤不浅,应
该不会消失的。记得妳当时哭得好惨,好怕嫁不出去了。」
「对啊,还好你一直安慰我,不然我肯定继续哭下去。」她想起了那个情
景,想起她从伤心到安心的过程,是因为他让那道疤变成了季哥哥新娘的印记。
「那时候我还想,那个疤痕就是跟你的约定,谁想到你居然忘了那约定,娶了
别人。」
她玩笑地说。
季天牧原本还带着笑的眼神一敛,敏感地捕捉了她玩笑底下的某些情绪。
「唉呀,你的椅子锯好没?我要看一下尸体,肯定被你毁了。」她转身去
找他刚刚在弄的椅子,手却被他一把扣住。
「头筱。」他的手握住她的,温暖的箝住了她。「告诉我,那道疤怎么了?
为什么不见了?」
他记得她母亲几次说要带她去弄掉那道疤,她一直不肯。好在后来疤痕没
那么明显了,她母亲才没继续再提。
她抬头望向他,眼睛里面盈满了来不及掩饰的情感。她淡淡地笑着,黑白
分明的眼睛却像是浸在水中似的,开始有了水痕。
「那道疤是季哥哥新娘的印记,所以当季哥哥有了真正的新娘后,就没必
要让那个痕迹继续存在了。」想到当时她的心碎,她的情绪很难不波动。
他大约从来没想过,他结婚的消息就像是把她的世界翻过来似的,让当时
的她没有躲藏的空间,没有苟延残喘的机会。
那个痛是那样的深,直到现在想起来,呼吸还是会困难。
「小筱,原来妳……」他的话消失在喉咙涌起的硬块中,霎时间的了然让
他充满了酸楚。如果她那么早就喜欢他了,那么当时她的痛肯定让人毕生难忘。
他仿佛看到了那个听到他婚讯的小筱,一手抚着眉角的疤痕,一手放在心
头,好确认心脏是否还在跳动的模样。
他从来没想过,也没察觉到,她的爱情的根从很久很久以前就埋下了。而
他兜了好大一圈,才回到她的身边。
顿时间季天牧的心里五味杂陈,既讶异她的情感之长久而感动,又心疼她
曾有过的那些必然的心痛。
看着他激动的神色,还有他眼神中流转的情感,她握住他的手,投入他颤
动的怀抱中。
「现在,那个印记是印在我心中了。」她浅浅地笑了。
「小筱!」他将她揉进怀中,密密地将她搂抱在怀里,感觉到一种坚定而
温暖的情感,从心底的深处源源不绝地冒了出来。
他想,恐怕他的心里也被刻了印记,而那个印痕是越来越深了。
第七章筱墨跟天牧真正开始交往已经将近两个月了,两人的相处模式跟生
活都有了一些改变。而其中最大的改变,就是眼神交会时那种温柔的感觉,有
时候只是彼此远远地对望一眼,就有种莫名其妙的甜蜜泛上心头。
如果这就是恋爱的滋味,她不得不说真的很令人兴奋。
季天牧拍摄的专辑已经完工一段时间了,现在除了后制作业的问题之外,
公事上很少再碰到面了。但是两人的恋情已经在众人的怀疑中,从台下浮到台
面上来了。
虽然她白天依然忙着杂志的工作,而他手上还有其他正在洽谈的案子,但
是一到周末,两个人就尽量聚在一起,以弥补平常不能天天见面的遗憾。
而今天又是周五了,他就快要出现了,筱墨在心中默默地想着。
「唉呀,好刺眼的笑容,我被闪到了。」坐在她办公桌旁边的秋亚夸张地
拿出墨镜戴上,发出好大一声叹气。
正在想着季天牧的筱墨差点被秋亚给吓到。她看了眼秋亚脸上的墨镜,脸
蛋就不争气地红了。「妳干么啦!」
「还能干么?不就是避免被妳幸福的光芒闪到吗?五点多了是吧?哇啊,
再过十五分钟,季先生就要出现了,今天要去哪里约会呢?穿这样够不够漂亮
呢?
人家今天新的耳环他不知道喜不喜欢?唉呀,好紧张好紧张哪!」秋亚唱
作俱佳地吐出一大段话,句句切中某人要害。
筱墨摸了摸耳朵上的新耳环。
「这个买很久了都没戴,早上出门时刚好看到。」筱墨看到秋亚的脸浮起
了暧昧的笑容,忍不住拿了一本杂志扔她。「卓秋亚,妳好讨厌。」
「哈哈哈,干么这么计较?幸福的人本来就有义务被还没找到幸福的人亏
一下。我以前就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