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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务生。
河晓宁看着她娇羞无比的模样,哈哈笑了出来。“被我猜个正着吧,哈哈哈哈,不过还真看不出来,那样个木头桩子,又冷漠,没想到在咱龙大美人面前,照样化成了绕指柔啊,哈哈哈,说说说说,他在家,是不是温柔如水,乖巧似猫?”
龙云悠的脸红的赛过红番茄,她急急地拍了下河晓宁放在桌前的胳膊。
“呀,你,小点儿声…。。”
河晓宁可是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瞧着龙云悠被她捉弄,觉得真是好玩极了。她故意神秘兮兮的将脑袋往前探了探,夸张的压低了少许音量,摆了摆手,示意龙云悠将头往前够一够。
隔着桌子和两杯咖啡,河晓宁刻意低沉喑哑的声音响在龙云悠的耳畔。
“我可得提醒你,千万叫他做好措施。”
说完身子往后一靠,正襟危坐的搅拌着身前的咖啡。龙云悠也坐正了身体,眉头一皱略一思索,陡然间明白过来。她慌忙地大喊了声。
“晓宁!”
周末的上午,咖啡厅里客人零星。此时都齐刷刷的望着她,囧的龙云悠赶忙低下头去,嘴里咬牙切齿地对河晓宁说道,“你瞎说什么呢你,满脑子都是男盗女娼。”
河晓宁一副稳坐钓鱼台的从容不迫,“什么瞎说啊,和我你还装什么装?这么多天,你别跟我说,他碰都没碰过你呢……”
龙云悠掩饰的喝了口咖啡,醇香的香气,竟然让她恍惚的想起早晨于东海望向自己的眼神。她面上的红晕渐渐变成淡粉色,却始终没有褪去,嘴里羞怯地嘟哝着,用只有河晓宁能听到的音量。
“他,确实没,咳咳,也不能说没,但是,也确实没……哎呀,反正,不是你想的那样子……”
河晓宁放下搅动咖啡的手,瞪大了眼睛,似乎不敢相信。
“你说真的呢小悠?啧啧,那只有一个可能了。”
她似乎一切胸有成竹。龙云悠直直的望着她,明眸中满是急切的等待。
“他,身体,有病。”
一字一字地,河晓宁慢吞吞地,正正经经的说着。
龙云悠嘴里没咽下去的咖啡一下呛到了嗓子眼里,无法控制的剧烈的咳着,肩膀抖做一团。河晓宁欠身递给她几张纸巾,脸上满是捉弄成功的得意洋洋。
跟河晓宁分别时,已经下午四点。两人喝完咖啡,逛了会儿街,因为担心河晓宁初愈的腿,龙云悠没有让河晓宁走的太多。午间找了家安静的餐厅,边吃边聊,时间也就消磨的差不多了。
黑色的路虎缓缓停在街对面,电话响了。河晓宁一看明灭的屏幕,便张罗着要起身。龙云悠接起电话,嘴里说着再等几分钟。
她按下河晓宁已经站起的半个身子,表情多少有些严肃。河晓宁重新坐了下去,表情亦不复先前的松弛自如。
还是龙云悠先开了口。
“晓宁,其实我一直在犹豫,想着要不要问你,直到电话响起之前我还有些不能下决心……”
河晓宁抬起头来,脸上一片平静如常。“小悠,我知道你要问什么。”
可能是因为于东海等在外面,龙云悠的话有些急迫,她伸手握住了河晓宁的胳膊,急切地说着。“晓宁,鹏程和我,我们从来没有过……”
河晓宁点了点头,淡淡地打断了她,“我知道我知道,你的心意这么多年,别人不懂我还能不懂么?”
她伸出手来,轻轻握了握龙云悠伸过的手。暖暖的温度传来,龙云悠表情不再如刚才那般激动。
“他的心意,我也懂。”河晓宁微微低了下头,嘴角一抹无可奈何的微笑扬了扬。再抬头,复杂的情绪全部收揽一空。
“我的电话,他后来慢慢不再接了。我也就明白了。你不用担心我,大家都是成年人,我会处理好的,你放心吧,我没事。”
河晓宁安慰似的向龙云悠重重点了点头,龙云悠这才抽回了自己的手。
☆、十年后·我爱你,心就特别软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早早更一点儿~
夏日的天气总是那样多变,温度总体曲折中升高,却还是偶尔不高兴似得往回走两步。上午还艳阳高照,下午便乌云密布,晚上就大雨倾盆了。
下班回家,两人吃过晚饭,于东海照例钻进了书房。龙云悠感觉有点儿乏了,便没有跟着进书房干活。她收拾好厨房,便进了浴室。
可能是因为下雨,公寓里有些闷闷地,书房的门没有关。不一会儿,浴室里的水声哗啦啦的传满了公寓,书房里的人儿似乎有些燥热,本来端坐在那里看资料,心思却有些飘忽忽的不定。半响,眼睛依然只盯着开头的几行字。
于东海有些挫败,投降的站起身,关上了房门。
窗外,雨点夹着风,不时的敲打着窗户。厚厚的黑色窗帘早早的拉起,窗外噼里啪啦的声音却怎么也挡不住,撩地人心里七上八下的,越发地不安生。
于东海扯了扯睡衣的领子,吞了口唾液。嗓子有些干干的,他放下手中的资料,打开房门走了出去,准备去冰箱里倒杯水喝。
浴室的门开了,龙云悠湿着头发,身上穿着睡衣走了出来。
于东海一下愣在那里,站的笔直,一动也不敢动似得。
龙云悠一手拿着毛巾擦着头发,往日本就明媚的双眸里还残留着氤氲着的莹润光泽。脸庞白皙的肤色素颜更加显得透明的纯净,双颊却不知是因为天气的燥热还是刚刚热水的冲洗,浮起清浅的红晕。
天气渐热,她换上了短袖的睡衣和七分的睡裤,莲藕似得小腿在灯光下照耀下,显得白晃晃的夺目,娇小的脚丫汲在略大的拖鞋里,盈盈不堪一握的柔暖,看在于东海的眼里,便勾起了异样的悸动,火热而撩人。
老人们常说一句话:灯下,才能看佳人。到底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于东海在那一瞬间便有了深刻的,切身理解。切身。
灯光下,所有的清晰变的朦胧,所有的模糊却愈发清晰。
等着全部的清晰与朦胧一股脑的全部拥进眼帘的时候,于东海的身体便有些略微发紧,蓦地,不知是从头到脚,还是从脚到头,全身都迫不及待地,浮起了一层突兀地热气,熏的他本就燥热的身体,更加滚烫。漆黑的瞳孔,此时也莫名地染上了一缕暗淡的深红。
不知是灯光明亮,还是面前的人儿耀眼,他竟似睁不开眼一般,微微眯起了双眸。
龙云悠见他呆立在那里,擦着头发问道,“站在那干嘛呢你?”
于东海那一刻,觉得她擦头发的动作,真是美好极了,赏心悦目。湿淋淋地长发半垂在胸前,发梢越过了胸脯,水汽便打的睡衣微湿,在胸前留下了点点痕迹。
龙云悠擦拭头发的动作轻柔和缓,乌黑的发梢便随着毛巾来回飘荡。可能是因为脸上的雾气尚未散尽,须臾间,湿发便有几缕调皮地粘了上去。
龙云悠用手拨开,它们又贴上。拨开,再贴上。
龙云悠烦恼地拧了下鼻子,刚想往后甩下脑袋,让这几缕恼人的发丝彻底离开自己的脸颊,面前本来呆立的人儿,突然上前两步,伸出手来。
贴在脸上的湿发,被轻轻拨了下来。龙云悠抬起头来,看到了有些迷蒙的,于东海的眼睛。
四目相对,龙云悠仿若又看到了那夜幽喑的天幕,和点点的繁星。于东海幽黑的眼睛深不见底,一丝殷红爬满瞳孔周围,眼神毫无掩饰地,定定打在龙云悠的脸上,滚烫如夏日午后的骄阳。
心里怦一下,有什么东西炸了开去。恍惚着,龙云悠耳边又想起了那天在咖啡厅里,河晓宁说过的话。她的脸上娇羞的就似夏日盛开的莲花,目光纯净透明,却添了一抹浓浓的,粉嫩的羞涩。
于东海丝毫没有察觉面前人儿的心理波动,只是痴痴地站在那里,像是要把龙云悠看熟了一样。
时间滴答,终于,还是龙云悠偏过了头。灼热的视线依然没有半点移动,龙云悠听见自己像蚊子一般的声音,轻轻哼起在房间里。
“你,不是干活呢么,哦,我洗完了,你,你用吧……”
没等说完,龙云悠手里紧紧握着毛巾,垂着头从于东海的身边侧过,匆匆的奔向自己的房间。
房门利落的被关上了。
龙云悠靠在房门上,握着毛巾的手,紧紧按在自己的胸口上,仿佛稍一松开,心脏便要跳出来了似得。
客厅里,伫立着的身影半天依然没有挪动。空气中,寂静的只剩窗外的雨声。
于东海忘记了自己本是要喝水的,他慢慢转过身去,走回书房,轻轻的关起了门。
复杂的神色涌上他的脸。
他没有坐回桌前,只是呆呆的站在门后。
良久,萧索慢慢覆过刚刚的灼热与滚烫,于东海周身散发出越来越浓重的孤独气息,空气里,都流窜着伤感的味道。
眉间隐约的痛楚划过,满屋的燥热竟凉飕飕的散了去。于东海慢慢踱着走到书桌旁,双手支着桌面,深深的,将头埋进自己的胸膛里。
☆、十年前·仲夏夜之梦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打开管理了,汗,不容易~
天气闷热闷热的时候,麦子熟了。金黄的麦穗沉沉低着头,瞧着生它养它的土地。微风吹过,麦子整齐划一的左右摇摆,在两边都是高高个子玉米地的河边麦田,低着头,守着自己沉甸甸的自尊心和骄傲。
龙家庄的人们开始齐刷刷的磨起了镰刀,瓷愣瓷愣,种了麦子的人家院里都响起了同样的声音。要趁最闷热天气来临前割完麦子,不然大雨一来,麦穗潮湿,打下来磨的面也似陈面味道,或者地里泥泞,收割困难,整片地便烂在田里,这便叫真正的收成泡了汤。
龙云悠此时就坐在麦田头,瞧着长长的、直直的麦梗上,龙进、楼景云、叔叔一家人大汗淋漓的与麦子奋战。他们每人都分腿站在麦梗两侧的沟壑里,左手一把扯住麦子,右手从离地一抐的麦梗上将镰刀往怀里一带,擦一下,一把麦子便离了地。他们便顺手放在梗边上,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