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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帝恨如大鸟一般自窗口飞射而出,而另一道身影则自屋后的窗子
射出,守在屋子四角的高手极速地翻上屋顶。但轩辕早就有备,等他们飞掠上屋
顶之时,他已经以最快的速度投入了那棵大树的密叶之中。
“呼……”轩辕正欲潜去,但在密叶之中忽地多出一只手掌来,掌劲极雄。
轩辕吃了一惊,仓促之间只得挥掌相迎。
“轰……”轩辕和那偷袭者同时一震,分别向两个方向跌去。
帝恨一声低吼,长矛破空而至,他绝不允许有人窃听到他的谈话,否则只可
能是死路一条。在这君子国中,他绝不能有失!
轩辕暗暗叫苦,刚才与之对击一掌之人的功力也极高,此刻几乎是四面环敌,
他哪敢与帝恨正面交手?只得反手甩出一箭,身子尽力向黑暗之中掠去。
那圣女也一声娇叱,但却并非扑向轩辕,而是向与轩辕交手的那偷袭者攻去。
轩辕被弄得有些莫名其妙,显然那偷袭者并不是与帝恨一路的,这当然是一
件好事。
帝恨不能不对轩辕甩出的那支凶利劲箭作出回应。
这一箭的速度太快,而且更蕴含着爆炸性的力道,且几乎正是迎着帝恨所追
路线而发,使得帝恨不得不作出反应。
“啪……”帝恨只能以矛头将劲箭击碎,但他也为这一箭所蕴之力感到惊讶,
他想不击碎这支劲箭都是不可能的,只因这支箭大具攻击力。
轩辕再不犹豫,迅速向黑暗之中掠去,而此时已有剑士自远处迅速掠来。
帝恨望着轩辕犹如鬼魅般消失在夜幕之中时,心中涌起了一丝古怪的念头,
而此时那偷袭轩辕的神秘人根本就不曾与圣女交手,只是迅速地融入黑暗之中。
帝恨和圣女本来就要迟到一步,那几名守在屋子四周的高手速度似平要慢了
半拍,也无法追袭。
君子宫内的地形似平极为复杂,而那神秘的偷袭者更似乎是极熟悉宫内的地
形,是以,在帝恨和圣女追至之时,轩辕和那神秘人已经失去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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跂燕听了轩辕的叙说,不由得为之目瞪口呆,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这所谓的
圣女竟是九黎族的阴谋,但是她却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去做。
“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跂燕六神无主地问道。
“目前肯定不止帝恨他们这一群人来到君子国,但是眼下我们人单势孤,根
本就没办法与之硬拼,而且他们早有先入为主之利,就算我们贸然踏入君子宫,
其结果只能以暴露身分而告终,反而要引来九黎杀手的疯狂追杀。因此,我们不
能莽撞。”轩辕提醒道。
跂燕几乎有些绝望,九黎人如此强的力量,连轩陵都敌不过帝恨,何况还有
其他许多九黎族高手,甚至别的势力……如此一来,只怕她想去认父母都不可能
有机会了,这叫她如何会不急?
“你也别灰心,虽然我们不能力敌,但可以智取,说不定会让帝恨和那妖女
饮恨收场。”
轩辕自信地道,旋又道:“不过,我们现在不能暴露身分,否则的话,我们
只会成为他们的靶子!如果我所猜没错的话,今天帝恨便会有所行动,此刻的形
式对我们非常有利。”
“我一切都听你的。”跂燕根本就不知道该如何做,只得服从地道。
“这才是乖孩子。”轩辕不由得笑了笑道,然后伸了个懒腰道:“我要好好
地休息一下了,等我睡醒了再想办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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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城之中的气氛似乎有了些改变,或许是因为昨夜君子宫中的确发生了一
些变故。
最让轩辕和跂燕惊讶的,却是帝恨领着一干手下高手离开君子城,这种场景
让轩辕感到有些意外,不过却并不吃惊,如果昨晚不是帝恨,而换了轩辕的话,
今天或许也会作出同样的决定。
不过,跂燕有些不解。
“他不会真的离开君子城的!”轩辕肯定地道。
“难道他还会返回来?”跂燕问道。
“他会由明转暗,暗中来对付我们或是帮那妖女完成任务,也是为了给那妖
女布置后路。”轩辕淡淡地道。
“帝恨走了,我们岂不是更好去揭发那妖女的身分?”跂燕喜道。
“你错了,他走了,我们更难揭发那妖女的身分,反而有人会说你诬陷。我
在想,那妖女是如何能够让你爹和你娘相信她的身分的!”轩辕微微皱眉道。
跂燕愣了半响,突然道:“我知道了,几年前我族所遗失的圣器,肯定是被
九黎人给拾去了,惟有这妖女持有圣器才会不让人怀疑。但是我族的圣器是在范
林丢失的,又怎会落到九黎人的手中呢?他们又怎会知道这圣器的用途呢?”一
时之间跂燕也陷入了沉思之中。
“便是跂云为之而被逐出族门的圣器?”轩辕也吃了一惊,问道。
“我想应该是吧,除了圣器之外,便只有我身上所带的这件信物了。但这些
秘密只有我族中的有限几个人才知道的呀,九黎人又怎会知道呢?”
“会不会是你们族中出了奸细……”说到这里,轩辕又道:“我看先别谈这
个问题,你先在房间里等我,我倒要看看帝恨想耍什么花样。”
“你要去追踪他?”跂燕吓了一跳,拉住轩辕急问道。
“不错,我倒要看看他们有什么布置,只有知己知彼,方能有更多的胜算。”
轩辕肯定地道。他自然知道,此刻不仅仅是要夺薰华草,更要与帝恨这个凶人交
手。若一个不好,就算夺得薰华草也会是死路一条。
“那你小心一些!”跂燕知道轩辕所说的是事实,只得叮嘱道,此刻轩辕可
谓是她惟一的寄托,但她又有些无能为力,似乎根本就帮不了心爱之人的忙。
轩辕转过身,轻搂着跂燕的肩,自信地笑道:“你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
跂燕只得沉重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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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追出君子城不久,轩辕便感到有些不对头,但究竟是哪里出了毛病,他却
说不清楚。
帝恨出城后的行踪似乎突然销声匿迹,无从找起,这一点的确让轩辕心中生
出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帝恨的速度自然没有如此之快,轩辕追出君子城只是在帝恨走后不到一盏茶
的时间,而在这一盏茶时间之中,帝恨又能够行出多远呢?以轩辕的脚程来计算,
此刻绝不应该追丢了帝恨,但事实却让轩辕无法解释。
惟一的解释,那便是帝恨根本就未曾走远,一出城便潜伏在城郊的某处,而
这是轩辕无法预知的。
君子城外,有一片旷野,这里或许是曾经经历过一场大火,使得这方圆百里
之内,没有几棵古老苍桑的树,而这片旷野之中也无甚大树,树林更是稀稀落落,
无法将视线遮挡得很严密。
轩辕不得不驻足,他根本就无法得知帝恨究竟是自哪条路走的,而此刻再前
行便是一片湿地,湿地之上似乎并没有脚印存在。因此,他可以肯定帝恨未自这
个方向行走。
轩辕只得转身向来路行去,但是,在他转身之时,却感觉到一股浓烈的杀机,
已经弥漫了这片荒野。
也许并不是弥漫了整个荒野,而只是弥漫在轩辕存身的这片空间,当然,这
个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杀气本身的存在。
轩辕驻足,但他却无法找到这股气息的来源,抑或可以说,在刹那之间,杀
气又全部收敛,像是这个世间从来椰未曾存在着这股气息。但这短暂的一切根本
就无法瞒过轩辕的触觉。
虽然轩辕并不知道对方究竟是谁,但那种充满敌意和仇恨的气息却无法抹去
轩辕心中的戒备之意。
林间有风,枝叶轻摇,沙沙的枝叶摆动之声使得林间显得异常静谧。
这是一个春末,野花倒也灿烂,在这鸟语花香的静谧林间,居然潜伏着致命
的杀机,或许有些大煞风景。
其实,轩辕并无意观赏风景的雅致,所谓的风景,只是人的一种心态,何为
美景?何为丑景?当灵台一片空明之时,所有的景物全都变成虚幻,实实在在存
在的只有体内奔涌的生机,只有大自然之中涌动的生机。
每一株草所代表的不是一片景色,而是一种生命,一点生机,景色只是一种
视觉上产生的土观概念,真正让人感动的并非景物,而是生机。正如有人为戈壁
之中一株独生的小草而感动得哭泣一般,让他们震撼的并非外在的景象,而是这
顽强不患的生命力,是这种可歌可泣的精神……
轩辕便是在大自然怀抱之中成长的生命,在这原始的世界之中,美景已经麻
木了人的视觉,他们也真正能够深切地体会到生命的力量,生机的震撼。
轩辕依然无法发现敌人身在何方,那暴露出杀机的敌人,似乎在陡然之间化
成了这片林子的一部分,已经将生机融入了这片花草树木之间,使人根本就无从
分别。
轩辕露出一丝冷笑,大步向来路上行去,似乎根本就不知道这些危机的存在,
更在不经意间折下一根狗尾草,轻松地把玩着。
他只走了五步,刚好五步,似乎经过精确的计算,然后弹出指间把玩的狗尾
草。
其实,随在狗尾草之后弹出的并不只是狗尾草,更有一根细小的铁刺。
目标,只是一棵极不起眼的大树树干。
那棵树并不是特别古老,灰褐色的皮质上长着一个个木疙瘩,密密的树叶,
如蓬头垢面的疯女。但轩辕并不在意那密密的枝叶,而是只注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