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恺璇默不吭声的跟着进了房。是啊,有什么大惊小怪,蓝天蔚的通天本领,五年前她就见识过了。
本来是自己的屋子,突兀的多了个大男人,她倒是有几分扭捏。从角落的冰箱里拿出一罐可乐递给他。
“蓝总要是累了就早点儿休息吧,我先出去了。”
他脸皮厚,他赖着不走,她走总成了吧。
恺璇刚转身,手腕却被他拉住,一个用力,她被迫撞进他怀抱。也不知他是无意,还是故意,脚下突然一个踉跄,两人硬生生的倒在了大床上。
他死死的压在身上,有些重。恺璇挣扎了几下,没有挣脱,索性不再乱动,只是瞪大了双眼怒火冲天的看着她。
“就这么迫不及待的爬上我的床,嗯?”他邪邪的笑,突然低头,咬上了她的唇。
似乎发泄一般,他那么用力,咬破了她的唇舌,浓重的血腥味充溢在口中,他就像一头嗜血的野兽,舔舐这她唇上的血液,啃咬逐渐变成吸允。
“痛啊,蓝天蔚,你疯了。”她握起粉拳,一下下捶打在他坚实的胸膛。
他恋恋不舍的离开她的唇瓣,修长的双腿夹住她不断扭动是腿,身手将她双手牵制在头顶,结结实实的将她再次按倒在身下。
“陈恺璇,我劝你还是不要乱动的好,否则,我可不敢保证你明天还能下得了床。”
“你┅┅”恺璇一肚子怒气无处发泄,却还是乖乖的停止了挣扎。她知道,他既然说出口,就一定做得到。
挣扎间,她身上的长裙早已被撕扯开,露出胸前大片的白皙。蓝天蔚低头看她,眼中逐渐燃气浓烈的欲火。然后俯下身,在她胸口肆意的吸允、舔舐,并一寸寸向下┅┅
恺璇的身体不住颤抖,却无力逃脱。紧紧的咬住下唇,叫破了流血了,却丝毫不觉得痛楚,眼角的泪,不知何时已然滑落。
他非要这样逼迫她吗!
身上的男人衣衫半褪,呼吸越来越粗重,室内的空气逐渐升温。他对她的身体再了解不过,不断的挑逗这她每一寸敏感地带。
“嗯啊~~”恺璇口中不受控制的益处一声声呻吟。
“告诉我,你想要,对不对?”他邪气的笑,动手解开她仅剩的内衣。对于她的哭泣,她的挣扎,统统视而不见。
他怎么就能这么无耻,这么不要脸呢,遇见蓝天蔚这种个人,恺璇寻死的心都有。
“恺璇姐,晚饭你要不要出去┅┅”吃字还没说出来,推门而入的王晓蒙就被面前的限制级画面震在了原地。
“啊!”她尖叫一声,用手捂住眼睛,匆忙的转过身去。
“我,我不是故意的,你们继续,继续。”
她逃似地跑了出去,还很好心的为他们重新关了门。
这,这也不能怪她鲁莽啊,哪儿有人做这种事,连房门都不锁的。
“shit!”蓝天蔚低骂了一声,赤裸裸的欲望,仿佛被人浇了一盆冷水,顿时趣味全无。
恺璇踉跄着从他身下爬起,拉过一旁的薄被将自己严严实实的裹了起来。刚才的挣扎,扯裂了胳膊上尚未愈合的伤口,血珠顺着胳膊染上洁白的床单。好像雪地里盛放的红梅,出奇的鬼魅。
她一向最怕痛,将身子窝成一团,躲在床角不住的哭。在蓝天蔚面前,她也不想留什么完美形象。
“是不是伤口弄痛了?”他一把将她扯回怀中,细细的检查她手臂上的伤口。
“就这点儿出息还学人家打架,看你下回长不长记性。”他边说,边拿过桌上的医药箱。
恺璇也不回话,就是睁着一双大眼狠狠瞪他。她弄成这样,还不都是拜他所赐。
“我给你上药,忍着点儿痛。”他语气柔和,又低下头在她唇边吻了吻。手上的动作也是异常的轻柔。
恺璇任由他折腾,也不吭声。
打一巴掌给一个甜枣的事儿,他蓝大总裁向来拿手,别人学都学不来。
蓝天蔚叫了客房服务,晚饭很快就被送进了房间。恺璇刚想去拿筷子,就被蓝天蔚一把夺了过去,死皮赖脸的非要喂着她吃。
好好的一顿饭,恺璇吃的索然无味。可人家蓝大少兴致却极好,还嚷嚷着秀色可餐。
第一百四十一章 陌上花开 文 / 肖若水
吃过饭,恺璇躲进洗漱间,洗了澡,也换了身干净的睡裙,可还是觉得身上残留着属于他的淡淡古龙水味。
推门出来时,看到他正坐在床边,手里拎着她破掉的孔雀长裙左看右看的。
“你看什么?”
“坏掉了真可惜,你穿这个挺好看的。”他执拗的话语,倒像个无辜的孩子。
裙子怎么坏的?还不是拜他所赐。
“明天我买一条送你,好不好?”蓝天蔚走过来,从身后将她整个拥在怀里,下巴抵着她肩头,蹭来蹭去。
她刚刚沐浴,头发还是湿漉漉的,身上带着淡淡的花香味,炙热的欲望一下子又被挑了起来。手掌沿着她玲珑的曲线,向下游移。
“蓝天蔚┅┅”被他的气息整个包围,恺璇的心砰砰砰乱跳个不停。
“嘘!”他食指抵住她温软的唇瓣,阻止她将要出口的话语,然后俯身将她整个抱起,平放在床上。
恺璇合上双眼,任由他一颗颗解开胸前的纽扣。她知道阻止不了他,那么就放纵一次吧。
这一次他很温柔,就连进入都是柔柔缓缓的,生怕弄痛了她。
恺璇的双手换住他的脖子,在***的时候,修长的双腿不由自主的缠上他的腰。口中不断溢出压制不住的破碎吟哦。
天将亮的时候,他翻身沉沉的睡去。而恺璇却辗转反侧无法入眠。
她看着他安静沉睡的脸,长长的睫毛,直挺的鼻,单薄而漂亮的唇,像婴儿一样单纯无害,连呼吸都那么均匀而规律。心,无来由的刺痛。
这个男人,这个她曾经深爱,如今依然爱着的男人,却将她伤的最深。她无数次的想要大声质问,为什么抛下她,为什么不能容忍维恩的存在。可是,每当面对这张俊脸,她都会失去质问的力气。
一夜好眠,蓝天蔚再次醒来时,正看到恺璇推门而入,一身的水蓝裙,染着淡淡的晨露。
“出去晨运?”
“恩。”她闷闷的回了声,匆忙的为自己倒了杯纯净水,躲进阳台。
蓝天蔚直觉她的不寻常,跟着也进了阳台,就看到她低着头,慌慌张张的撕开手里的药品和着水吞了下去。
那种药,蓝天蔚总见女人吃,倒没什么稀奇。就不知道怎么一换成恺璇,他就觉得哪儿都不对了。
“陈恺璇,你干什么呢?”
“吃药啊。”恺璇狐疑的看他,是他不认识字了还是怎么的,药盒上不是清清楚楚写着的吗。
他走过来,一把将剩余的药片摔在地上。
“我问你干嘛吃这种东西,替我生孩子还委屈你了是不是。”
恺璇冷冷的笑,这种话从他口中说出来,怎么就这么讽刺呢。分明是他不要他们的孩子,现在又是演的哪一出。
“我要出门,没空和你吵,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叹了一声,恺璇越过他身边走了出去,碰的一声摔上了房门。
有些错误,犯一次是年少无知,犯两次就是苯。当初生维恩,她差点儿丢了命,又怎么会允许这样的事再次发生。
恺璇走后,屋子里顿时陷入一片沉寂。蓝天蔚百无聊赖的躺在床上,等着她消气了自己回来,可从日出等到日落,也没见到她半分影子。于是披上外套出去寻她。
丽江镇说大不大,要想找起一个人来,也没那么容易。天蔚在街上漫无目的的走着,终于在烟雨平桥前寻到了那抹身影。
她安静的站在那里,夕阳在她身上镀了一成金色的温暖。
她的面前坐着一对老夫妻,老头子的手上端着一把二胡,琴声有些残破,但还能勉强听出去掉。他略微沙哑的嗓子,唱着一首年代久远的歌。
“花儿为什么这样红,为什么这样红?哎,红得好像,红得好像燃烧的火,它象征着纯洁的友谊和爱情。”
他的身边坐着的一定是他的妻子,坐在轮椅上,手臂无时无刻不拉着他的胳膊,挺着他的歌声,眉眼含笑。
恺璇一直站在那里,从头听到尾,最后还不忘鼓掌。水样的眸子,看着面前的老夫妻,透着让人不懂的情绪。
天蔚走上前,一把揽过她的腰肢,从皮包里抽出一叠红色钞票放在老夫妻的钱盒里。
老头子略微错愕,看了眼他不俗的衣着,很快的恢复了一贯的平静。对着他点头,友好的微笑。
蓝天蔚也笑,拉过恺璇,认真的为她拢了拢身上的薄外套。
“江南早晚温差大,回去吧,别冻到了。”
“恩。”她点头,任由他拉着自己的手向原路而去。
回到酒店,恺璇饭也不吃,盖了被子窝在床上,手里捧着一本画册和一只铅笔,低头画着。
蓝天蔚坐在她身边,看着她画的那一团团不知名的小花,就想捧腹大笑。她还真是没什么天分,怎么就能将好好的一朵花画成乌漆抹黑的摸样呢。
“你想画什么,我帮你。”他忍无可忍的开口。
恺璇终于抬头,对他咋了咋眼。
“不用,只是专辑封面的一个初稿而已,我只是把想表达的画出来,美工会进行后期制作的。”
“那美工后期的工作一定很辛苦。”
“你怎么知道的?”她的话无疑证明,他说对了。
“因为,你画的实在太丑。”他极小声的嘀咕了一句。
恺璇继续低头画画,天蔚就继续坐在旁边看她。总觉得她回来之后的脸色都不太好,还不时的蹙眉。
“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他关切的将手按在她额头。
“没,没什么。”她脸颊红了下,身手扯开他放在头上的手。
大概是江南天气阴湿的关系,那个提前来了,从下午开始,肚子就疼的不得了。
她病病怏怏的样子,说没事儿,他也不信。拉开她身上的被子,看到她紧捂在小腹上的手,突然就明白了。
“很疼吗?怎么不早说。”他叹了声,将被子重新盖在她身上,裹了个严实。然后打了电话,为恺璇要了碗红糖水。
她来那个的时候很容易引发贫血症,以前他都是很小心的为她提前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