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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子本就爱胡思乱想,这越想便越没有边际,君小树想着想着便把自己给吓住了。就在他越来越伤心、越来越委屈的时候,爹爹来了。
君落月的脸黑黑的,不笑的时候犹带三分恐怖。君小树的眼里满是害怕,他怯怯地搅着自己的衣角,不安地低着头,轻唤了一声:“爹爹……”
君小树已经知道自己错了,因为他很肯定,自己惹爹爹生气了。
君落月也不说话,他只是用眼神屏退了这一屋子的下人,随即默默地走到君小树的身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半响,他提起君小树的衣领,挥起左手手掌,便结结实实地打在了他的小屁股上。一下又一下,啪啪作响,君小树的小屁股一共挨了十巴掌。
若说君小树以前犯错的时候,君落月也会小小的惩罚下,但都控制好了力道,绝不会打疼了。而君小树也会嚎得特别响,唐糖看不过去了,这惩罚便也作了罢。
但是这回,那十巴掌可确确实实让君小树的小屁股开了花,就算不看也知道定是红了一大片。
打完后,君落月冷冷地收掌问道:“可还会有下次?”
君小树的脸上挂着眼泪和鼻涕,他可怜兮兮地抬起头望着自己爹爹,把脑袋摇得和拨浪鼓似的。
“很好。”君落月点了点头,将君小树直接提出了屋子,找大夫治他的小屁股去了。
自此之后,君小树一直对君落月敬畏有加,往往只要君落月一个眼神,他便知道爹爹是高兴还是生气。
于是,即将满三岁的君小树VS已过而立的君落月,君落月胜。
君小树原以为,和他争娘亲的就一个爹爹而已,而他虽然在争宠大战中完败,但至少还是能在爹爹有事离开王府的时候独占他娘亲,但是没想到,更大的麻烦却在后头。
就在君小树刚过了两岁生日的时候,唐糖又怀孕了。
看着自家娘亲那日渐凸起的肚子,君小树没有一般孩子该有的好奇和期盼,他忧郁了。娘亲曾经问过他,是想要个弟弟还是妹妹,他笑着说都要的时候,心里却在强烈的反抗说,他一个都不要。
已经有一个强大的坏爹爹和他争娘亲了,如果再来个弟弟或者妹妹,怎么还了得!君小树是人小鬼大,别看他才两岁,可他的脑袋瓜聪明着呢。两个人都不够分,再来一个,岂不要是打起来了。虽然他有信心可以打赢那个不知道是弟弟还是妹妹的人,但他完全不可能打赢他的爹爹,所以,他忧郁了。
这个长着一张小妖孽脸的小家伙甚至还曾经趁着唐糖午睡的时候,屁颠屁颠地跑来,摸着那鼓鼓的肚子,轻声轻语的和里头那比他还小的小小家伙商量道:“你可不可以去别家找娘亲?”
当然,答案肯定是不。不过,当时,肚子里的小小家伙确实有回应君小树的童言无忌,那就是胎动。
如此轻微的动静,君小树到底还是感觉到了。他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大大的桃花眸里有酝酿起了泪花来。不愿意就不愿意嘛,干嘛还要吓他。
君小树很不满,这件事直接导致了后来他对麒麟宝宝们的横竖看不对眼。
就在君小树日日夜夜祈祷着娘亲肚子里的宝宝能一夕之间去别家找娘亲的时候,那对可爱的双生子终于还是辜负了君小树的期望,顺顺利利地降生在了一个秋高气爽的秋日。
君小树很郁闷,老天到底还是没有听到他的心声。什么向老天许愿就能梦想成真,什么老天爷在天上看着我们,可见彩袖姨的话基本上是不可信的。
麒麟宝宝很可爱,至少唐糖是这么说的。但君小树却极不待见那两个长得和小猴子一样的弟弟,树树多可爱,他们多丑。君小树在心里腹诽了不止百遍,直到那两个被他比作小猴子的弟弟长开了,而且长得越来越像他的香香娘亲后,他又忧郁了。
“小树宝宝才三岁,怎么整天照镜子照个没完?”唐糖很疑惑也很抱歉,自从有了麒麟宝宝之后,她就被这两个小家伙折腾得够呛,以至于不能分出更多的时间来照顾小树宝宝。
君落月对此不置可否,想当初他也曾自恋过,想当初他也曾对着镜子感叹过。有其父必有其子,这只能证明,君小树确实是他嫡亲的儿子。
但如果君落月知道君小树照镜子的原因,只怕也会很郁闷。因为,君小树在确认他的弟弟们确实和娘亲长得很像之后,便无数次地照着镜子抱怨自己为什么像爹爹而不是像娘亲。然后他又惶恐地联想到,正因为他长得和娘亲不像,所以继爹爹之后,又多出来两个杀伤力极强的弟弟来和他争娘亲了。
君小树很忧郁,所幸相较于次子和三子,唐糖到底还是最疼小树宝宝,毕竟,那是她怀胎十月辛辛苦苦生下的第一个孩子,母子俩相依为命地度过了最初的一年多时间,在没有君落月陪伴的时候,只有小树宝宝伴在她的身边给了她无尽的勇气。
所以,正因为如此,君小树才没有从一个忧郁小婴儿长成忧郁少年,继而成为忧郁青年。
只是,随着年龄渐长,随着麒麟宝宝这两个比混世小魔王还能折腾人的小家伙日渐增长的惹麻烦功力,君小树已经很聪明地把君落月对他的炮火转向了自己的两个弟弟。五岁的他到了上学堂的年龄,有许多要学,他自然得把大部分的注意力移到那些书本和夫子一遍遍的言传身教上去。虽然,在他的内心深处,仍旧没有放弃和爹爹以及弟弟们的较量。不过,学习的好处就在于,他渐渐明白了一个道理,有时候拐弯抹角的谋划比直来直去的较量更见效果。
当然,课堂上学到的兄友弟恭不妨碍他在爹娘面前的乖顺和在两个弟弟面前不伤大雅的捉弄。久而久之,这两个顽皮到让所有人都头疼的小魔王,除了害怕君落月这当爹的以及腻着唐糖这当娘的之外,也只有比他们只长了三岁的君小树才能将他们收拾得服服帖帖。
于是,渐渐长成小狐狸宝宝的小树宝宝VS混世小魔王麒麟宝宝们,平分秋色,小树宝宝险胜。
变装记(上)?
变装记(上)
“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手摇纸扇的公子潇洒倜傥,一对狭长的凤目隐含爱慕的笑意,微翘的唇瓣带着一丝年少轻狂的骄傲和自信。他的声音低沉悦耳,仿佛一盏香茗,虽不似美酒那般醇香,到底带着年轻人特有的不羁和淡淡的韵味。
一身绣着几团锦绣花卉的华贵绸服,更衬得他长身如玉,外加那腰间系着的上等美玉,端的是一翩翩贵公子。
那是丰裕朝的一个水乡小镇,默默无名,终年只有潺潺不断的河水伴随着镇上每一个人的成长。
在这雨后清新的春日里,被打湿了的青石板上到处是凝结未化的雨珠,石缝里偶尔长着一两棵冒着尖尖嫩芽的小草。石砌的小桥架在小河的两端,乌篷船自桥下而过,只听得木浆波动河水发出的潺潺声。
越是默默无闻的地方越是盛产美女,在这风景宜人的小镇,也有着来来往往透着几分淳朴的美丽姑娘们。
手摇纸扇的公子是头一次来到这座小镇,原本只是赶路途中的小憩,却让他发现了一个美得好像妖精的女子。不,或许还谈不上女子,那张精致的小脸蛋尚透着浓浓的稚气,但却足以挠得他那颗惜美之心蠢蠢又蠢蠢。
大红色的襦裙包裹着那不堪一握的盈盈柳腰,每一寸的裙摆上都用金丝勾勒着一份娇媚,宛如浴火的凤凰鸟,美艳不可一世。那胸前虽还未发育,却不影响他欣赏那一片犹如天鹅绒般滑腻的白皙脖颈。他甚至能够想象,在几年后,薄纱下包裹的两处浑圆,该是多么的美妙绝伦。
丝绸般的如瀑长发被一支形状简单的桃木簪固定成髻,松松垮垮地垂下几缕碎发,却更添慵懒与魅惑。
那双纤细柔荑,轻轻地搭在冰凉的石桥扶手上,叫人一阵心疼。
侧面看来,那脖子上系着的红绳就好比月老手中的姻缘,系得他一颗心跟着紧了紧,血红色的玉紧贴在那如丝的肌肤上,直叫人眼睛也犯了直。
再看那张恬静宛如溪水般的绝美面容,笼烟眉似蹙非蹙,却生生带着几分娇柔,长如蝴蝶翅的睫毛轻轻地盖着一双含情似水的桃花眸,粉色的薄唇就好象一颗娇嫩欲滴的樱桃,等着他来品尝与采撷。
好一个妙人儿!
他自诩阅女无数,清冷高傲的、小鸟依人的、美艳勾人的、温柔婉约的,但哪一个都不及眼前这妖精。确实是妖精呵,还是个未及笄的小姑娘,却已生得如此勾魂,若再长个几年,只怕提亲的人都能踏破了她家的门槛。这样一个美人儿,怎叫他舍得放弃。所幸,他今日瞧见了,这便是缘吧。
斟酌着该如何上前与这妖精般的小美人儿认识,他理了理衣摆,唇角一勾,便吟着那一首略显放荡却不失文雅的小词儿,欢喜地走了上去。
只可惜,襄王有意、神女无心,那俊俏公子眼中的小小美人儿此刻恨不能扒了自己这一身不伦不类的衣服。而这一切,都要从一个多月前的一场赌局说起。
君小树可谓是从小天资聪颖,但凡学习,不出三遍便可融会贯通。八岁的时候便能与丹落等人打个平手,到如今的十岁,已经将自己爹爹手上的生意揽去了一半在打理。
只是,这一切都不是君小树本人的意愿。有时候,他甚至羡慕起了自己那两个双胞胎弟弟,一个从文、一个学武,但小日子过得明显比他清闲很多。最让他嫉妒的是,这两兄弟还能整日的黏在自己娘的身边。
于是,在一个风和日丽的午后,习惯迂回作战且满肚子盘算的君小树终于在筹划了将近一年后,向他的狐狸爹爹君落月提出了一个赌局。
十岁的君小树俨然已是个半大的少年,眉眼之间的沉稳与老练也随着年岁的增加愈发明显,若是不笑,那冷漠的模样还真和君落月一个样。
天下没有比君落月更适合穿红色的人,遗传了自己爹爹那张较好面容的君小树理应也该是穿红色才是,但他却偏爱青衫,如竹一般淡雅的青色。
青衣的少年轻勾唇角,露出和红衣妖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