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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人家一点都不想你,他都快要成为人家的乘龙快婿了!”牧柯贤有点气急败坏地喊道。
双盈盈本来还硬着头皮任他骂,可是听到他说许秦的名字,她心里不高兴了,顿时沉下脸来,忍着怨气。
“你怎么不说话啊?”牧柯贤怒气冲冲地瞪着她。
“他和我没关系了,你不要和我说他!”双盈盈撅着嘴,将头扭到一边。
“口是心非!”牧柯贤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只听他咬牙切齿地说道:“他那样的人根本就不值得。”
双盈盈不想再谈论这个问题,冷冷地说道,“我今天不应该翘班,这是我的错,我愿意受罚!”
“那早上呢?”牧柯贤盯着她,还在耿耿于怀那件放他鸽子的没面子的事。
“早上也是我的错!”双盈盈只想快点结束这场要人命的争论,“我愿意受罚。”
“好啊,既然你那么愿意,晚上跟我去酒店。”牧柯贤突然笑道,笑得很深,让人看不透。
“不可能!打死我都不会去!”双盈盈语气坚决,像要赴战场的红军战士宣誓永不背叛党和人民。
“哈……”牧柯贤又是无耻地笑。这个笑最令人讨厌,像他那样一张迷人俊逸的脸上应该绽放让人心动的笑才对呀,双盈盈抬头看着他,正气凛然,“我所说的受罚是指工作。”
“好啊,既然你那么热爱工作。今天我们部门有一项重大的工作就全部交给你了。”牧柯贤坏笑。
“什么?”双盈盈有点害怕,有点好奇,不知道他又想用什么损招整自己。
“这件办公室,办公大厅,每个人的办公桌今天下班之前打扫地一尘不染。”牧柯贤无情地说道,转身在沙发上坐下。
双盈盈倒抽了一口冷气,只能自认倒霉惹上这个混蛋魔王,可怜了她那双没干过粗活的细腻小手。虽然不是什么千金大小姐,可她在家里也是娇生惯养的独生女,母亲心疼她从来没有让她干过什么粗重的家务,到了这里却被当做佣人一样“使用”。
顶着刚才的满头大汗,双盈盈开始了今天真正的工作,她先在办公大厅一点点地打扫起来,到每个人位子上的时候还客气地让别人站起来,真的擦得一尘不染,清洁阿姨都没有她“尽职”。
看到她可怜打扫的样子,很多职员怀疑她到底是不是牧少的情人,如果是,那牧少怎么可能舍得把她当佣人一样,又是买咖啡又是扫垃圾。
这里虽然吹着二十度的冷风,但她脸上还是湿淋淋的,先前的汗水早就被空调机吸走了。这是刚刚流的,空调还没来得及行动。它的速度实在比不上她流汗的快速。一个男职员看她可怜,还倒了杯水给她,双盈盈顿时感激地“泪流满面,连连道谢”。
双盈盈推开经理办公室的门走进去,低着头嘀咕道:“外面打扫完了。”
牧柯贤站在窗前背对着她沉默不语,好像一尊黑色冷漠的雕塑。
窗外的天空灰蒙蒙的,乌云又在作怪了。牧柯贤拿起车钥匙,冷峻的眼睛目视前方,双盈盈只觉一股寒气从身边经过,接着就是一声粗重的关门声。她回头,那个人果然走了,他不愿意和她共处一室,说不定明天,他就会让她离开这间办公室。
这样想着双盈盈干活都有劲了,可是心里却还有一点失落,但是只有一丝一毫,可以忽略不计的,和她离开这间办公室的渴望相比不值一提。
这间办公室很大,打扫起来却很容易,因为就两个办公桌,中间是一套沙发。牧柯贤的办公桌稍微大点,她边擦边收拾,突然发现一份文件下面压着几包贴药,是活血化瘀专治跌打损伤的。难道是为她买的,她脱下鞋一看自己的脚现在还真青紫着呢,也忘记给自己买药,她觉得这点小伤不算什么,可是他——
有药干嘛不用,他要是问起来就说当垃圾丢了。这样想着她脱下鞋子把自己的脚底贴得严严实实的。
药还真管用,贴在脚上清凉清凉的像抹了薄荷油,脚一点也不痛了。
夏天的天气经常燥热,惹得人心烦,牧柯贤此时更加的心烦意乱,虽然奔驰车在林荫道上开得风驰电掣,风也透过车窗灌进来扑到脸上,可他心里还是像长满草一样毛躁躁的。
双盈盈肯定还喜欢着许秦,要不然她不会这样对自己。依照他以前交女友的经验,只有当一个女人不喜欢一个男人的时候才会拒绝他的殷勤,所以,现在她不喜欢他,甚至是讨厌他。
可是,他想得到的,从来都胜券在握,这一次也一样。既然她不喜欢,那就让她慢慢喜欢,哪怕追一辈子也不放弃,只要自己一直喜欢着。
这就是牧柯贤。
不知不觉车子开到了餐厅,他下车进去喝了杯东西,新店长笑盈盈地走过来打招呼。餐厅里气氛不是很好,店长说还没有请到合适的钢琴表演者,这些天生意也不是很好。牧柯贤笑了一下走出去。
他发动车子往回走,突然感觉车窗上有水滴滑落,往外一看原来是下雨了,他不自觉地加快了车速。
很快,他的那辆车消失在越来越密集的雨幕里。
办公室里。
双盈盈欣喜地举着一部望远镜观察着窗外,原来牧柯贤并没有千里眼,都是它搞的鬼呀,舒拉大厦的对面就是咖啡馆,站在这里透过它可以清楚地看到里面的情景,甚至是客人的一颦一笑。
再看看下面的马路上,一个个急匆匆的身影,双盈盈正在纳闷回家也不用那么着急啊,定睛一看原来是下雨了。她连忙放下望远镜,看了看手表早就到下班的时间了,趁着雨还没下大要赶紧走。
雨越下越大,哗啦啦地落地溅起一层层水花。很快,地面就有了一层没脚踝的积水。雨太大了,在半空中升腾起一层水雾,雨幕像帷帐一样笼罩着这个小小的世界,淹没了本来巨大的城市。
双盈盈伸着手拦了半天都没有车过来,她急得直跳。职员们大多都已经走光了,偶尔过来一个,人家有先见之明带着伞呢,自然勇敢地走进雨幕里去。本来有一个年轻的女职员和她站在一起等,可不一会儿人家的男朋友就开车来了,两个人在她面前甜蜜地拥抱上车。双盈盈那个羡慕嫉妒恨啊,无以言表。
双盈盈正想着要不要接受一下大雨的洗礼,说不定可以洗掉霉运,从此以后就平步青云,万事顺利了,那个讨厌的人也不会再故意刁难她,可是,她还没有勇敢地迈出第一步,一辆熟悉的车子停在了她的面前。
“上车!”牧柯贤打开车窗命令道。
绝对不能接受他的施舍可怜,即使这是个极大的诱惑,双盈盈咽了口吐沫,艰难地吐字,“不用,谢谢!”
然后,她咬紧嘴唇勇敢地向雨幕里走去。
牧柯贤顿时像吃了炸药一样,说不清是愤怒还是惊愕。他看着她走进了倾盆大雨里,脚步没有任何迟疑。
他一咬牙也从车上下来,边走边脱下自己的外套,两步追上她替她挡着风雨,自己忍受着大雨的浇灌。
双盈盈惊呆了,她错愕地望着他,“你干什么?”
“你不是想洗澡吗?我陪你,很浪漫呢!走!”牧柯贤笑道,雨水打在他的脸上,她好像可以听到雨滴噼里啪啦的声音。
他的全身都湿透了,平时搞的帅气竖直的发型现在全部软绵绵地贴在他的头顶,像电影镜头大学里那种为了女友在雨中求爱的青涩大男孩。
双盈盈的心顿时抽搐了一下,是感动了,还是心软了,她不知道。
她只知道伸手将牧柯贤的头也揽进了那件外套的庇护下,两个人一起向车里跑去。
两个湿淋淋的人坐在车里,一路的沉默。
夏天的雨来得快,下的急,走的时候是飞的,老天爷好像故意给他们开了个玩笑,两人刚坐进车里一会儿,雨就戏剧性地停了。
车里的气氛太诡异了,双盈盈瞅了瞅牧柯贤,他目视前方专心致志地开车,面色冷峻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
“嗯,那个,”双盈盈实在受不了这种尴尬的场面了,“这夏天的雨还真是善变啊。这会儿就停了,我还以为会下到夜里呢。”
“嗯。”牧柯贤低沉地答应一声,面色不改。
“嗯,那个,既然雨停了,你放我在前面下来吧,我可以自己坐车回去。”双盈盈察言观色,小心翼翼地说道。
牧柯贤脸色稍微一沉,但随即恢复了常态,他没有说话,只是专心开车的样子,可是前面是红灯,他却没停车。
“红灯!”双盈盈忍不住提醒道。
“噗”汽车急刹车。牧柯贤惊魂未定的样子。双盈盈看着他满脸的不解。
天还是阴沉沉的,虽然才六七点钟的光景,但朦胧的夜色已经悄然而至。车子在双盈盈家楼下戛然而止。她说了声谢谢下车离去。
她正要上楼只听他叫她的名字,声音太温柔,她鸡皮疙瘩又掉了一地,浑身不自在地转过来,满脸的怪笑,“呵呵……经理,还有什么事吗?”
牧柯贤目光复杂地望着她一会儿,缓缓开口,“对不起。”
双盈盈觉得自己的耳膜被棉花糖堵着了,外界的声音远远的听不清。一只小鸟站在枝头似乎乐意当他们的观众叽叽喳喳地叫着,好像是为这寂静的对话增添一点趣味。
情愿相信冬天过后是夏天,双盈盈也不相信坏小子会真心的道歉,他肯定又在捉弄自己。管他是真心还假意先逃了再说。“哦,那个,没关系。”他做了那么多对不起自己的事,她也不知道他在为哪一件道歉。“很晚了,你快回去吧,谢谢你送我回来。”
双盈盈说完,转身又要上楼。
“你可以去餐厅上班吗?”牧柯贤问道。
她站住了,他竟然会用这种商量的语气,这不是他吧?是不是被鬼神附身了。可是去餐厅上班她做梦都想去啊。“什么意思?”她转身问道。
“以后你可以去餐厅上班,周末和晚上,只要你有时间。”牧柯贤一脸正气。
双盈盈高兴地快要跳起来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