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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依去转角的房间拿热水,回来的路上,被窗外明亮的月光吸引。照耀着广漠的大地,似乎渡了一层银粉的样子,高高低低,深深浅浅的影显得一切都和白天看到的不一样。“今天的月亮有些怪呢……算了。”洛依端着热水进了房间,“还有谁想喝茶?”……
背后的月亮开始散发出一点红光,像一只妖异的眼睛注着大地。
梦魇
一滴、一滴,什么东西滴到脸上,“下雨了?”提托伸手抹一下脸上的水痕,“啊!”是血!一滴一滴从空中滴下来的是血,还是温热的血,粘稠的、散发着恶臭,这个废墟都成了鲜红色的,真正的地狱。
“姐姐!郗!法劾!你们在哪里啊?”他大叫着,这里空荡荡的,没有一丝声音,唯一听到的就是那血雨滴到地面上的冰冷声音,“啪”。
“……”不知从什么地方传来细细的声音,是笑声,“哈哈哈哈哈……”越来越大的声音,让提托觉得全身冰冷,他慢慢回过头,却什么也看不见,但是这寒彻血液的感觉是什么?
“哈哈……”声音从头顶穿来,提托猛的抬起头,“……姐姐?!”
已经坍塌一半的柱子的顶端,坐着的正是洛依,一身白色的衣裙已经被染成血色,但是她的黑发和脸庞还是一样的干净,原本褐色的眸子已经成为比自己还要红的血色,她正在笑,似乎得到了极大的满足,那么天真的笑容,却是有着魔样的诡异。
“姐姐!”提托大叫一声,“见到郗和法劾了吗?”或许现在不是他该叫的时候,这巨大的压力连他也受不了。
洛依慢慢低下头,似乎准备随时扑下来,惊出提托一身冷汗,还好,洛依似乎是认出了他,伸手一指他的背后,“在那里。”
提托转过头去,只看到郗和法劾满身是血的倒在他背后的台阶上,胸口有很大的洞,没有了呼吸。
“郗!法劾!到底是谁!呜……”他抱起郗失声痛哭,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现在已经冰冷的郗不会再开着半真半假的玩笑来逗他了,他也再看不到法劾冷冷的脸了,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究竟是谁?……”
忽然,郗睁开了眼睛,手直直的指向他的背后,惊恐的眼睛里印出一个身影。提托忙转过头去,看到的去是微笑的洛依,“姐姐……唔……“
洛依的手直插进他的胸膛,下一刻他也冰冷了,红色的眸子渐渐褪去了颜色,熄灭了,最后看的是洛依微笑着抬起手,舔着手上的鲜血。
姐姐……
“……提托、提托!“耳边穿来郗熟悉的声音,”醒醒啊!提托。”他怎么了?从刚才起就在一直很痛苦的喘息,而且还一直流泪。
“啊!”提托惊叫一声醒过来,等到回过神来,看到了郗焦急的脸,他一把抱住郗,“太好了……”
“提托?”郗莫名其妙,只能拍拍他的背,“怎么了?做噩梦了?”这到是少见。
“啪”,门被推开,洛依和法劾跑过来,“怎么了?刚才好大一声……”那么大的一声“惨叫”把他们吵醒,忙跑过来,看到的却是这么一幕,
“好了,你们继续,洛依,我们也走吧。”法劾有些气恼的拉起洛依准备走人。却被提托一把拉住,
“太好了,你也没事……”
“什么啊?”法劾更是一头雾水,“郗?”
郗摇摇头,他完全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做噩梦了吧?”
“提托,不要怕,只是梦而已啊,我去给你弄点热苹果酒来,等着哦……”洛依忙打算转身去楼下,被提托抱住不放,“不要怕,只是梦而已。”
“……不要,姐姐。”不要变成梦里的样子!提托紧紧抱着洛依,还是这么温柔的一个人,怎么会杀人呢?一定只是梦而已!
“好好,不走。”洛依笑着拍拍提托的手,“姐姐在这里陪你好不好?”
“恩!”提托用力的点点头,完全无视郗的苦脸和法劾的怒视,现在的他需要这样的温暖证实自己只是在做梦。
于是一晚上就这么过去了,还是原来的样子,提托抱着洛依睡在床上,旁边是两个王在爬着睡。
晨曦的第一缕阳光射进来时,提托看着这熟悉的场面终于安下心来,可是那个梦,真的只是梦而已吗?
陷阱
“我们走吧。”提托打点好所有的东西,于是经过装扮的一行人就正式开始向“掠夺区”进军,当然,在西之塔用的大斗篷还是不二选择,只要一拉起帽子就什么都遮住了,又方便行动。
走到大约正午的时候,他们来到了非常接近的地方,但是没有继续前进,一行人找了个阴凉的地方休息到天黑,打算趁黑混过去。
天色渐渐在等待中暗下来,养足精神的四个人悄悄潜入“掠夺区”,这里有着古怪的、没有规律,划过夜色的强烈光柱。断裂的墙壁和坍塌的高塔都在一闪而过的光亮和黑暗中交替一晃而过,让人眩晕。这里似乎没什么人,借着影子他们倒也平安的一直走到了中心地带。
“呼”,提托不禁擦去了头上的冷汗,再这样走下去的话,到明天天亮前就可以基本离开“掠夺区”了。也没有什么马脚,希望可以一直这么平静……
郗和法劾没说什么,护好洛依,跟在提托后面一直默默地赶路。是不是太过平静了?法劾不禁暗自猜测,最好是自己多心,否则这样过分的平静总觉得是陷阱。
洛依一直紧跟着他们,小心翼翼地跑着,不知道是不是跑的急了些,胸口开始有些腥腥的感觉在翻涌,有些觉得闷躁得喘不过气来。
马上就可以通过中心区了,只要过了这个广场就……
“啪”!一道亮光直直对折他们的眼睛射过来。晃的睁不开眼睛。
“糟了!”提托暗叫不好,被发现了!法劾和提托忙站成一个三角的阵势,将洛依放在中间保护周全了。
“哈哈哈哈,”四周响起不少声音,看样子人不少,待眼睛适应了光线后,才发现有许多人站在灯的后面,看不见脸,只听见不怀好意的笑声,“哼,看来今天这几只老鼠还真的以为自己可以跑得出去呢!我们在你们刚溜近来的时候就盯上你们了。”
“哦,好久没有笨蛋敢来这里了,今天终于可以好好享受一下了。”
“有四个呢!”
切,早就在等他们来到这里吗?这里确实不好跑呢,无论是跑出去还是跑回去。看来只有一战了,但是就算这样,提托也不愿意被他们压倒气势,他站起来笑道,“看来我们还是小看这里的人了,本来以为你们会更早出现呢,原来专门等我们到这里才下手,打算用人海战术啊?”
“看来真是小看对了呢。”郗也不屑的哼到,“该不是害怕打不过才专门到这里来的吧?”
法劾不想说什么,只是亮出了自己心爱的长枪摩挲着,意思很明确。
“来了几个不怕死的,”那些人气的直咬牙,这几个家伙真是不知死活,都这样了还敢嘴硬!“哼,今天就要你们后悔说这些废话!我们上!”
“早该停止废话了!”提托三人摆开阵势准备迎战。
谁也没有注意到天上的月亮渐渐变红。但是洛依注意到了,红色的月亮映在眼睛里,瞳孔因为心跳的缘故也在强烈的收缩着,渐渐的,眼睛同慢慢变红的月光同步,心脏也开始了剧烈的跳动,这种兴奋的感觉又开始侵袭,口腔里强烈的血的味道开始蔓延,血液里有什么东西开始苏醒。
不要……
最强的祈祷
这些人是……
“噗!哈哈哈哈哈哈……”提托和郗毫不客气的放声大笑,这些再怎么看也是和尚嘛!光光的头顶。
“难怪灯光这么强!原来是反光!哈哈哈。”郗指着那些人的头大笑到流眼泪。
“切,一会就要你后悔!”那些人跑着很奇怪的路线,站到很怪异的位置上。
打算围攻吗?法劾、提托和郗站成三角型认真的看着这诡异的姿势。
“哗!”什么东西在灯光的照射下一晃,然后就不见了,只听到呼呼的、滑破空气的尖锐声音。
“唔!”法劾觉得脸上一阵疼痛,抬手一抹,手上有血迹,还好刚才及时避开,要不然的话,可能半个脑袋就没有了。提托和郗也是一样的表情。那究竟是什么?
“哈哈哈哈……”现在轮到那些人大笑了,“知道厉害了吧!这可不是你们能来又能走的地方,‘掠夺者’从不放过任何猎物,不过你们也值了,能撑到看见我们的宝贝。”
直到这个时候,他们才看清楚那是什么,是飞轮,边缘和剔刀一样锋利。
“团体战吗……”法劾擦去血,原来这个东西是用来当暗器的,这个丢出去,这个接到,完全的团体战,必须要配合到天衣无缝才不会误伤自己人。
“所以才是光头吗?”郗淬到,原来不是天生的,这样的话可以不影响视线。
“怎么办?”现在看出来是什么也没用吧!提托一把拽过洛依,一个飞轮擦着耳边飞过去。
完全都没有办法,路线是不固定的,看不见轨迹,一直躲不是个办法,可是又无法反击,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把洛依挡在中间,用自己的身体做盾保护好她。
“啪”,一滴血溅到洛依脸上,温热的腥味钻进鼻腔,头开始发胀。虽然不懂得这是什么东西,但是法劾他们在做什么洛依很清楚,他们在替自己挡着!这么下去他们会死的!
不要,不要……为什么自己这个时候什么也做不了?!要是更强的话,要是更强的话……心里这个念头无法抑制,洛依哭着抬起头,拜托,有什么法子可以救他们?谁来救救他们……如果自己有原来的力量的话……
月亮已经完全变成红色的,鲜红的颜色似乎将一切蒙上一层血色。这诡异的月光竟比平时还要明亮,似乎在看着下面发生的一切露出一个冷酷的笑脸,肃杀的气氛没有被任何人注意到。
除了抬起头的洛依,除了正抬着头她。
是不是向你祈祷我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