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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谈话的声音太小,我没有听清!”紫俏不好意思的站了起来。
“没关系,下回给你安个扩音器!”两个男人异口同声,好笑和宠溺,在他们的眼中同时浮起。
他们不约而同的脱去了自己的外衣,却都同时僵在那里。
“走吧,方便面都好了,我们去吃!”紫俏接过贾儒的“马克华菲”,和贾儒向广告部走去。
叶远鹏呆立在原地。
《后来》彦归来 ˇ摊牌亮底ˇ
(一)亮底
广告部的角门楼梯处,紫俏将“马克华菲”迅速脱下,递给了贾儒。
“我的大衣就温暖不了你吗?” 贾儒接过大衣,满脸的愤愤不平。
一瞬间,紫俏有些恍惚,叶远鹏的身影驱赶不散:他固执的举着大衣,大衣里还散发着她熟悉的气息。
不过,他就要订婚了,结婚戒指上刻着“17”。
“17”——“要妻”,既然已经要了贝儿做妻,那自己算什么?
他曾经对她火热缠绵,令她魂牵梦萦,那么,他对贝儿不也是如此吗?
中午,她一看见卧室中的那张大床,就想起他和贝儿衣冠不整的一幕,他脖颈上的吻痕,永远是她心头的伤疤。
紫俏的落寞全都落入贾儒的眼中,为了缓和气氛,贾儒逗趣道:“紫俏,怎么了?你是不是该考虑一下珍惜眼前人啊,我可是饥寒交迫!”
“我来自火星,有用不尽的热量,可以温暖你!”紫俏握住了贾儒的手,灿烂一笑,道:“赶明个,我研制一款会发热的鼠标,给你暖手,手暖了,心才能暖,心暖了,就不会仇恨了!从物理上分析,这叫做热胀冷缩!从生理上分析,仇恨将产生对人体有害的物质,最先伤害的是自己。”
贾儒对这种圣母玛利亚式的关怀很不满意,他反握她的手,问道:“为什么突然之间对我这么好?是为了叶远鹏吗?我们的谈话你全听见了,只是不想承认罢啦!……紫俏,在你心中,我是不是永远比不上叶远鹏?他从小就是天之骄子,而我却是个私生子,他是叶家的擎天柱,而我却是复仇的小人,他胸怀坦荡,而我却是满腹沟渠……”
“唉,你真是沟渠!我的白月光都照在沟渠上了!” 紫俏抽开自己的手,横了贾儒一眼。
贾儒无奈的笑道:“这哪是白月光啊,分明就是翻白眼!”
紫俏正色道:“你们的谈话,我听得一清二楚,叶远鹏作为叶氏集团的接班人,有诸多的不易,我能理解,正因为理解,就更觉得他与贝儿很相配。如你所说的,他是贵家公子,而我们是平民百姓,根本不能混为一谈,如今,我更关心的是你,我不愿意你与自己的亲人为敌,伤害他们的同时最先伤害的是你自己,为什么要恨呢?不能将自己解脱出来吗?叶家不好,我们可以远离,过我们自己的生活。我们不如来场比赛,从今以后,我要将他彻底的从心里抹去,你也不要再记叶家的仇了!”
紫俏一边说,一边踩着地砖上的格子画圈圈,她穿着黑衣黑裤,像一枚黑色的棋子,在纵横交错的棋盘上找寻着自己的位置。
“我很想知道,你接下来会说什么,凭着我对你的了解,你的这段话应该是起到了抛砖引玉的作用,重要的内容在后面。”贾儒深深的凝视她,研究,猜度。
紫俏停下了脚步,瞪着无辜的大眼睛,说道:“重要的内容都说完了呀,我就是关心你,没有其他的。”
“真的没有?”贾儒故意扳起来脸来。
“没有,我保证!” 紫俏坚决否认。
“那我可就走了,不影响你给叶远鹏录节目!” 贾儒掀起了门帘,作势要走。
“哎!……那个,那个,我又仔细的想了想,明天晚上,我应该能抽出些时间的。”紫俏有些窘,抓耳挠腮。
贾儒笑得不怀好意,道:“光抽出些时间还不够,还得买个像样的生日礼物,而且,我可警告你,别在我过生日的时候,提出无理的要求。”
“切,小人之心!”紫俏飞奔着跑上楼去。
离2点钟录制节目还有一段时间,紫俏回到办公室,点开了电脑中的Google Earth,查找燕阳的地图。
从地图上,紫俏分析出梧桐的形式:在燕阳的郊区,梧桐一期已经拔地而起,梧桐二期尚未动迁,它们犹如两支手臂,平行,且相辅相成,不知是什么原因,它们的中间隔着一条细如鸭脖的土地,阻碍了它们的相连。
贾儒所说的“那块地”就是指这个“鸭脖地带”吗?他要转让出去,转给甄家吗?那么,甄家想用这块地做什么呢?
叶远鹏提出郊区的土地规划和环保是什么意图?
难道,甄家想要破坏叶氏在燕阳发展的整体布局?
如今这种形式,叶远鹏能够力挽狂澜吗?
紫俏的心忐忑不安:是不是因为自己的错误,才引起这一系列的连锁反应,是自己促使叶氏陷入困境的吗?
不行!不管如何,她都要帮助叶氏摆脱困境,想方设法提出“无理的要求”,让无理变有理!
下午的电视访谈录制得很顺利,叶远鹏和紫俏除了工作,其他闭口不谈,倒也相安无事,两个人的神情都极淡,无波无澜。
本来,叶远鹏打算去看凤宝,可是,当他接到一个电话后,就急匆匆的走了。
(二)摊牌
叶远鹏曾经对紫俏说过:“再给我10天,10天以后,我们就登记结婚!”
今天是第7天,2008年1月7日,也是贾儒的生日。
傍晚时分,两辆雷克萨斯一前一后驶进了燕阳市空军干休所,在一个古朴安静的大院门前停了下来,两个男人分别从各自的车中走出,他们绕过石雕的影壁墙,穿过曲径,来到了一个三层小独楼的门前。
兰妈妈给他们开的门,小声说道:“怎么爷俩一起回来?远鹏,告诉你多少次,你还是记不住,别跟你爸爸一块回来呀,一会儿,你爷爷骂你父亲的时候,你又该跟着遭罪了呦,你这个傻孩子,不听话!”
“没事儿,我想爷爷啦,过来看看!”叶远鹏像个孩子似的,毛毛躁躁,冲入了叶老将军的房间。
顿时,房间里传出祖孙二人的欢声笑语。
叶铎没有进去,他悄悄的上了三楼,三楼有一间正房是叶老将军专门留给长孙叶远鹏的,其他人都没有这个待遇。
他进屋后,开灯,打开了一个文件袋,里面都是他的资料,不可告人的资料,是叶远鹏为他收集的。他慢慢的看着,面无表情,仿佛是在看别人的故事一般,而后,他长叹一声,将资料整整齐齐的放回了文件袋中。
等了很久,叶远鹏才走进房间。
“爷爷睡了?”叶铎端详着儿子峻拔的轮廓。
“睡了!”叶远鹏拿张椅子,正对着父亲坐了下来。
“下个星期,我带着贝儿去疗养院,简单的举行个仪式就算订婚,了却妈妈的心愿是我应尽的责任,免得以后回想起来后悔愧疚,也不安心。”叶远鹏语调惆怅。
“你这是在向我摊牌吗?”叶铎锐利的盯住叶远鹏。
叶远鹏针锋相对道:“不仅是摊牌,而且是声明:于紫俏始终是我叶远鹏的妻子,她是你的儿媳妇,叶家的长孙媳妇,请你以后不要再动其他的念头!作为儿子,我不想失去孝道,但作为老公,我必须保护我的妻子,所以,我只有走这一步,这些年来,我一路都是意气风发,从没有如此窝囊过,还好,这一切即将过去,叶氏有很多污点,从今天开始,我将一一洗清。”
叶铎点头道:“是啊,两个月之内架空了我的总裁位置,你还有什么做不到的?作为总裁,我感到欣慰,叶氏集团真是后继有人,作为父亲,我感到骄傲,你不愧是我叶铎的儿子,但是,你却从未理解我的苦心,于紫俏这个女人,始终是个祸害,她不适合叶家,更不适合你,她只能给你添乱,却不能助你一臂之力,她的所作所为,不用我说,你比谁都清楚,你直到现在依旧在给她做善后,延误了多少商机!她从前招惹的那些个男人,还没料理清楚,如今又添了个贾儒,两个亲兄弟为争夺一个女人大打出手,值得吗?其实,我本想放过她,为了凤宝,我也犹豫着不想动她,可是现在,贾儒如果得不到她,会更加发狠的打击叶氏,如果得到了她,那你的脸面何在?这个女人……”
叶远鹏打断了父亲的话,道:“她是我的妻子,她如何,我比谁都清楚,任何人都不可能得到她,因为,我不会让她离开,永远都不会!至于贾儒,爸爸,你到现在还不承认他是叶远鲲吗?他是你的儿子,他打击叶氏也是因果报应!该还的总是要还!”
“远鹏,如今的权利都掌握在你的手中,叶氏的命运也在你的手中,你就当作从没有过这个女人,我也当只有你这么一个儿子!为了叶氏集团狠狠心,否则,后患无穷!”灯影下,叶铎的表情孤绝狠毒。
叶远鹏沉思片刻,背转身子,不再看父亲。
他拨了一通电话,道:“小八,上来,送总裁走!”
《后来》彦归来 ˇ摩天大厦ˇ
“送走总裁”以后,叶远鹏疲惫的仰躺到床上,一根接一根的吸烟,自从紫俏离家以后,他的烟瘾越来越重,心事也越来越沉。
贾儒一旦把土地转让给甄家,那么,梧桐将举步维艰,面临破产,除非动用一些手段,将贾儒控制起来,但是,不到万不得已,他不愿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