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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无秋道:“你老不妨试探一下看,问他要这件东西作用途?”
向局主点点头,急对船盗大笑道:“熊当家的,那件东西如果不是属于客人的话,老朽理应双手送与阁下,然而既被熊当家的伸了手,看情形送又不行了,只是老朽有个要求,阁下若能将该物用途说出,老朽即以十倍价值赔偿客人也要奉送与你。”
这次那声音变得非常郑重,沉沉的大声道:“当家的,不是我姓熊的看不起你,该物的用途只怕连你也一点不知道吧,说真的,此时在贵船后面约五里远的海面上,来追贵船的已有独啸天父子、父女及帮众共三十科人,还有‘南口’杜醉白、‘西鬼’阴常隆,‘北牛’牛横、‘中原三莫惹’宰父明、司冠新、乐天翁以及‘粉红蛇’、‘无影豹’等等,甚至还有‘雷池派’中人物也来了,不是我熊某夸大口,他们之中恐怕也没有一个知道该物的用途!”
向局主闻言大惑,转对花无秋道:“这就更奇怪了,难道来追的都看上那条金龙雕刻吗?否则又是为了什么呢?真不可思议?”
花无秋道:“你老是否确定该物是真金制成的?”
向局主摇头道:“那就不敢说了,只是表面金光闪闪,而且与黄金一般份量。”
花无秋道:“用途如何,暂时不管它,我先采取行动!”
“少侠,此人可千万大意不得。”
“不将他制服不行,一旦他知道无望时,必然会采取行动,后面的强势必蜂拥而至,那我们就凶多吉少啦!”
他说完脱去外衣,又道:“停不可停,快叫水手下浆如速。”
向局主闻言忖道:“这少年年纪轻轻,作事倒极稳练。”
他在心中暗想之际,花无秋竟已无声的不知去向,同时却耳听那姓熊的又在大声叫道:“向当家的,想清楚了没有?你如交出那物,我熊能保你逃脱这次难关。”
向局主一闻此言,仍旧哈哈大笑道:“熊当家的,若欲老朽马上交货只怕办不到。”
姓熊的大声吼叫道:“如此说来,阁下是准备硬闯了?”
向局主大笑道:“熊当家的别误会,老朽这次是分管起镖的,可惜该物是由陆道运送,这可如何,咱们到了山海关再行商量。”
姓熊的大吼道:“向正道,那只能欺骗你自己,独啸天的长子都回头!你那批镖师此刻早已回了老家啦!”
向局主闻言大惊,几乎流下泪来,向着骆万里叹声道:“完了,余师傅等被我害了!”
骆万里低头叹道:“这怎么怪局主,只恨敌人太毒了。”
沉默中,突闻对方船下大叫道:“当家的,当家的,不好了!咱们中了那老狗之计!船……船下沉了!”
忽闻那姓熊的吼叫道:“饭桶,快给我都下去,妈的,给我捉活的。”
紧接着,只听他朝着这面怒叫道:“向老狗,妈的,你竟敢施暗算……”
“算”字未落音,“卟通”
他不管这面答不答话,自己向水里钻去。
向局主无暇顾及,大叫道:“伙计们,加把劲,提高警惕!”
这时田天佑也闻声出来,他与骆万里、廖仲谋、马天星、黄三易等立即分开护住船头,保船身,帮船尾,齐一出手,同时注视水里动静。
在人心惶惶中,船又前进了数里,当此之际,左侧水面忽浮出一人大叫道:“局主在么?”
向局主急问道:“怎么样?有矬来攻了么?”
那人边游边大声道:“水里毫无动静,也不见那位少侠回来!”
说完,他又沉了下去,向局主非常着急,立向骆万里道:“秋少侠恐怕遇险了!”
骆万里道:“我们只知他人很精灵,武功如何却不甚了解,对了,他有一把短剑,田副局主的长剑就是他削断的?”
向局主道:“我是问他的水功如何啊?”
骆万里苦笑道:“这就不得而知了。”
向局主叹声道:“可惜,一位好青年,他决非熊能的对手……”
声音未停,船头“唰”的一声响,一个黑影,竟如飞鱼一般自水里射出,霎眼间到了船上,同时哈哈笑道:“局主,幸未误事,可惜逃脱了那姓熊的。”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点出他已大获全胜,竟是花元无来了!向局主一见在喜过望,扑上去抱住道:“少侠,真将老朽急坏了!”
言恳意诚,关怀之情,表露无遗。
花无秋哈哈笑道:“局主,快,快将船头调动,我们必须出奇制胜!”
向局主问道:“向什么方位?”
花无秋道:“靠海岸,不然会被众敌追上,必要时我们可以弃船登陆。”
未几,船头立转,箭一般朝西直驶。
船舱内向局主帮他换过衣服后,忽然道:“少侠,老朽有件事拜托,不知你答不答应!”
花无秋道:“局主尽管吩咐就是,只要在下能办的定全力以赴。”
向局主一看舱内没有第三人,立即轻声道:“少侠,那条金龙既能引起这大的风波,其中定有不可忆测的奥秘,老朽已思过再三,预料物主还不知其重要,与其被别人抢走,还不如我送给你,现在就请你放在身上,但却千万不要露面。”
花无秋大惊道:“局主怎能如此作法?你麒麟镖局的名声难道不要了,物主一旦追问下落怎么交待?”
向局主摇头道:“老朽已说过,物主不要紧,顶多要多赔偿,说句俗气话,千二入百两黄金老朽倒未放在心上。”
花无秋紧拒道:“局主知遇之恩,在下就铭不忘,要是此物是属局主自己所有,在下也许愧受……”
向局主正色道:“秋少侠,你我都是自己人,俗话说:”君子相交以义,小人相交以利‘。你我就不能作忘年之交吗?“
花无秋苦笑道:“在下不是此意,只是替你着想,名誉重要啊!”
向局主沉声道:“镖局赔偿客人失物,与镖局名誉根本毫不相关,相反还能取得‘信用、可托’四字,至于失镖有损镖师名誉,试问那个镖客能够挡得住目前这个声势,须知这次夺镖的都是一批武林顶尖人物啊!“
花无秋已知再无拒绝之地,且见老人十分可亲,于是长揖直:“局主,在下如果再拒,那就便不识抬举了,只握今后有负厚望啊!”
言罢懊局主自衣底探出那条金龙递过道:“这龙尾有个活扣儿,按一下就可以扣住腰带,再按又有取下来,看来这东西硬是能随身携带的呀,必要时还可当件家伙使呢。”
花无秋双手接过,在烛光下仔细看了一下,恍惚中,他发现龙身上竟全部刻有无数的针尖大小的字迹、心想:“这里面有古怪!”
看罢,顺手往衣里一挂,笑笑道:“金子性柔,怎可当家伙使呢?
我想这玩意定然是件古物。“
向局主大摇其头道:“小老弟,这条龙如果只是黄金而已,试问那些魔头还能看得上眼吗?有时间,你不妨找个隐秘之处,好好去揣摩,非要搞它个透彻不行。”
老少二人非常融和的谈着,情感有增无减,简直不象初识的朋友。
突然自前舱钻进了黄三易,只见他满面惶恐的大叫道:“局主,不好了,前面和右侧出现二十几条快船围上来了!”
向局主闻言大惊,急问道:“看清对方是何来路么?”
黄三易道:“都是这个海域的海帮。”
向局主急对花无秋道:“那怎么办,前无去路,后有追兵?”
花无秋沉声道:“我们出去看看再说。”
刚出舱门,突又见田天佑迎面急道:“糟了,局主,船后追赶的魔头也到啦,足有二十几条快船!”
花无秋一步跨山,举目四望,不禁暗惊道:“已成四面围困之势了!”
向局主跟其行出,见状不由叹道:“完了!”
水手已知处于绝境,但却没有一人跳水逃生,仅将风帆降落,任船飘荡于水面之上。
四面的敌船虽还有很远的距离,但不约而同的齐头并进!观其形势,足有二十几个不同的派系,甚至还彼此互相监视,伺机独夺。
花无秋忽然抬头道:“为今之计,唯有这个可以一试了。”
向局主急问道:“小老弟,你有什么良策不成?”
花无秋道:“我有两条计策可行,如若进行顺利的话,也许有惊无险!”
田天佑道:“少侠,不管你要如何行动,我们都听你吩咐就是。”
花无秋道:“第一策或许难以成功,但我不得不行,第二策说到这里,立即招呼全船人物围拢,轻轻的宣布他的谋略!之后大声道:”你们只照我的话去作,但却不可有一人露马脚。“
向局主道:“结果是你一人去背永无安宁之祸?”
花无秋道:“小弟本来就是身负重仇之人,‘危险’二字对我来说早已失去意义,如今事急,千万别再三心二意了。”
说完,他独自走进舱去。
海岸离船足有十七八里,这时已现出清晰的景物,在晨曦的反映下敌船竟已绕过两筋之处的周围。
渐渐的,船头愈靠愈近,船上人的人物一目了然。骆万里向自己人扫了一眼,轻声道:“海盗帮竟然到齐了!”
向局主叹声道:“在陆路他们也许不敢来!我看西南面是什么人物?”
田天佑道:“久闻‘三莫惹’中三人从不敢欺善怕恶,不料这次竟亦追逐着我们?”
向局主道:“可能是怕那物件落人邪魔之手!”
忽然自南面划出一条快船,船头上立着一个老人,他身后却立着一男一女!
向局主郑重道:“‘聚珍帮’的帮主独啸天来了。”
一言未毕,在西面跟着有条快船迫出,船头却立着一个伟岸如山,披发红须的巨人,耳听他声如巨雷似的大吼道:“老兄且慢,你想独夺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