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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天翁道:“是个比我老上一倍的怪物!”
花无秋想到无人头陀所说的那个人来,暗忖道:“一定是他了。”
接问道:“乾坤魔怎么样了?”
仇飞仙接口道:“距离最近,听说那老头会对乾坤魔提出一个不杀的条件道。”
花无秋急问龙斐道:“你听到什么?”
龙斐眉皱道:“我听不憧,当乾坤魔被那老头不知用什么方法制住的时候,恰好是我一人发现,只见乾坤魔面前一块石上,可惜我看不到他的正面,耳听他阴阳怪气的:”要饶命吧?那是可以的,但要一辈子听老夫驱策。”
花无秋道:“这有什么不懂?”
龙斐道:“不,还有!当老者说到这儿,谁料乾坤魔竟爬到地上叩头道‘祖师爷,我答应,我答应!‘地了一会”,就听那老头道:“也罢,这里有令符一支,你拿去见少主,只说老夫派你守‘西天门’!因为那老头说话时向我这面看了一眼,因之吓得我不敢再上去啦!”
花无秋急急道:“在什么地方,快领我去看看!”
龙斐有他在场,胆气立壮,长身纵起道:“在前面一处的深沟中,那儿地势比两头都高,而且很宽,上面似有过什么大房子,因为还有残垣败基。”
众人跟着纵起,乐天翁道:“那地方就是函谷关的遗址了。”
花无秋道:“我们下面还有无人头陀,他已先去了。”
一里地,转瞬即到,只见无人头陀大声叫道:“此地发生过什么事情了?”
花无秋料知那老头已将乾坤魔带走了,朗声接道:“大师,函谷老人已将乾坤魔制服带走了。”
无人头陀骇然道:“谁见到?”
花无秋一面给双方介绍,一面将龙斐所见说告,叹声道:“我来迟了,那老人必定是函谷老人无疑。”
头陀郑重道:“看到他有与会不同的地方吗?”
龙斐急接道:“有!他少只耳朵!”
头陀点头道:“对,他少只左耳!他坐在大师背后那块大石上,我由这方看到,明明是少了我左手边这一只嘛。”
无人头陀闻言大震,悚然道:“这又是另有其人了这个人也能将乾坤魔制服得跪地求饶,其功力之深,概可想见。”
乐天翁将目光停在无人头陀面上,礼貌的问道:“大师,地上地势是瞒不了你,也许守名并非固有的吧?”
无人头陀合十道:“老施主,贫僧虽早出江湖几十年,论江湖经验和阅历,只怕不不及施主多多,这个地名从来不知在何方啊?”
仇飞仙道:“我有几个不同的猜测,第一,那地方是对方自取的,第二就是固有的吧,那也是个小地名,第三,甚至不是地名。”
兰小英撅嘴道:“不是地名是什么?”
仇飞仙道:“那是一个阵势的方位名称罢了,总之这是无法查出的。”
花无秋点点头,又问龙斐道:“你见那老人递给乾坤魔什么样的令符?”
龙斐道:“是只金色的小蜈蚣!”
无人头陀摇摇头表示他仍无所知。
乐天翁道:“这事问问惠明大师如何?”
提出惠明大师,头陀有点尴尬,论年龄,他较惠明大师确实大几十岁,论武功辈份他又不敢自居前辈,论武功他也不敢说高得太多,因之沉吟一会才答道:“这个尼姑对江湖阅厉确很在行,也许她能知道。”
花无秋道:“这事请乐老去找大师如何?”
乐天翁道:“老朽现在就去。”
花无秋急急道:“你去请带一点东西给老师太看看,这又是另一个谜。”
他说着递过那张黄色帖子,随即把经过情形一一告诉。
乐天翁神情肃异常,看罢贴子后道:“事情更加严重了,这恐怕是件阴谋!”
头陀道:“是阴谋也得去闯,不过我们力量太小了,在赴约前还得拉拢一部分主要人物才可以。”
花无秋与众人送走乐天翁后,心中却有一个打算,他得头陀一句提醒,存心要将‘贯天教主’和‘透地法师’制服,于是领先仍向城里走。
时已到三更,城门关得紧紧的,当他们准备越城墙而进时,忽见的处钻出十数老少不等的人物来。
在花无秋忽见首的手中拿着一条小小银龙令符,才知是他的手下,于是也拿金龙上前道:“你们知道我来了?”
为首的是个老者,居然恭敬的道:“帮主进城我们就知道的,此来听侯帮主的差遣。”
花无秋拱手道:“没有事,各位回去,今后有事也不许老年人跑腿。”
老者道:“我们难得见到帮主一面,希望帮主派点差事。”
花无秋想起一事道:“好罢,由你们负责向本帮兄弟传递一件秘密,必须在重阳前查‘天堂鸟’和‘西天门’两个地名,如在重阳前查不出,那也不要紧,过期这不必查了。”
众人齐齐应是,纷纷拱手退去。
花无秋忽又问仇飞仙道:“大哥,我忘了问你,凡属一种岛名,相信你能知道?”
仇飞仙笑道:“当佻蝗出这个名称时我就想过,在海中还未听过,加之海岛多得无数,未发现的,以及危险的海城更加难知。”
花无秋叹声道:“对方只一个地名即将我们难住,这岂不是笑话。”
头陀身上了城墙,宏声道:“今晚好好休息,明天再动脑筋,天下没有查不出的事情。”
大家进了墙,仍旧回原店时,当纵落后院时,忽见店家迎上花无秋道:“贵客,有人送了一包东西在房里,说明要您亲自拆看。”
花无秋闻言一怔,暗忖道:“是谁送来的?”
同时,他见店家并未惊骇他们走来走去,何况还多四个人,立知有异,问道:“送东西的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店家道:“据他自己说,他是本城自立帮中兄弟,人只三十几岁,同时说贵客是位武林奇人。”
花无秋哈哈笑道:“难怪店主见了我们由屋上跳下不以为意了,原来早有所闻呀,这样说来,贵店也是位武林朋友了?”
店家闻言色变,撤身就想逃走!
仇飞仙闪身挡住道:“你走到那里去,快说,是谁来的东西?”
店家吓得浑身发抖,双膝一届,跪下道:“是小人一多年不见面的朋友,其中有何不对,小人实不知情。”
花无秋向仇飞仙道:“大哥放了他罢,谅他敢说慌。”
头陀笑道:“包中定有危险之物,待贫僧进去看看,假设那人要想用毒,那他就太笨了。”
花无秋急急阻止道:“大师请慢,毒物岂能对我们有效,同时对方焉得不知,防止里面有爆炸之物,纵算炸我们不死,至少也要负伤。”
头陀笑道:“不妨,当年‘财迷’唐进的‘七里雷’尚且被贫僧如玩爆竹一般,世间再无胜过该爆炸物的了。”
兰小英骇然道:“‘七星雷’?聚珍帮主独啸天也有七星雷!”
头陀笑道:“现在的‘聚珍帮’帮主就是‘财迷’唐进的弟子!”
众人进了房中,确见桌上摆着一只黑色布包,头陀立即右掌,似在运出功力,须臾,他净手掌按在布包之上。俄而,他将手掌撤开,回头对龙斐道:“小施主现在可以打开查看了。”
龙斐正感神秘莫测,闻言高兴极了,走到桌前道:“老大师,你运过什么功夫啦?”
头陀笑道:“癸水神功,凡爆炸经过此功一浸,打开等于一颗泥丸。”
龙斐慢慢将布包打开,触目尖声道:“是颗泥丸啊!”
仇飞仙走过去拿起一颗给大家看道:“确是独啸天的‘七星雷’,这老贼竟用出这种下流手段来了。”
头陀笑道:“可见其到了穷途末路了,不知恩公与其有什么大仇?”
花无秋眼眶一红,叹声道:“家母有一个义伯就是他杀的!”
说着捞起右臂衣袖道:“大师请看,这是我义伯在事发前所留的字迹!”
“七星雷”一现,花无秋更加恨上加恨,立对仇飞仙道:“大哥请和嫂嫂带着龙斐搜索全城,我和大师去城郊附近察看,最好在城中勿与其动手。”
这时月亮已被乌云遮掩,四处都是黑黑的,五条人影分成三个方向,花无秋单独进南门,瞬息即失去踪迹。无人头陀返奔北门,他心中根本没有把独啸天放在眼里。当他高大的身影越过墙时,忽然察觉城外似有什么情形不对,因之立在墙外喃喃道:“怎会‘透地’杂毛的人影在那屋上一闪呢?”
原来了他看到与他齐名的‘透地法师’的身影了。一怔之余,不再前进,回身朝北门追去,显然,他要追上花无秋告知所见了。
北门外近上山岗伏,无人头陀追出数里尚未看到人影,当他登上一座石岗时,忽听身侧有人轻喝道:“大师快停住,岗后有人!”
无人头陀一听是花无秋的声音,立即过去道:“贫僧发现透地杂毛在北门城外。”
花无秋道:“那是小事,我们正面岗后还有左耳的老怪物,但未发现乾坤魔。”
无人头陀紧张道:“只有他一个人?”
花无秋道:“还有两个比其略少几岁的老怪物,看势在商量制服‘透地法师’的计划,而且同时还要制服另外一个什么人物。”
无人头陀道:“透地杂毛虽狠,但却是个硬骨头,恐怕死也不会投降的,此人恩怨分明。”
花无秋道:“还有一个名叫‘三叟’的?”
头陀郑重道:“恩公听清没有,只怕不是一个吧?”
花无秋道:“我在这里,他们在后谷岗中,两下距离太远,加上他们的谈话无异耳言,也许未曾听清,现在我们偷偷的上去一看如何?”
无人陀道:“不能接近,贫僧揣测有场大斗了,必要时恩公要替‘透地’杂毛解解危。”
花无秋道:“我不愿对人临危施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