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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斐惊讶道:“我能露面吗?去有何用?”
冷风道:“老朽将你改头换面,孩子,假设令兄真个不幸,难道你不想报仇?”
龙斐跳起来道:“前辈何出此言?”
冷风郑重道:“你既要报仇,请问拿什么本领报?”
龙斐被问住了,面色变得惨然!
冷风安慰道:“不要急,老朽刚才想过了,假设令兄真个不幸,当今武林只有‘函谷老人’了,要想报仇,除了向‘函谷老人’学绝艺,否则是没有希望的。”
龙斐道:“函谷老人已被废了呀!”
冷风道:“老朽带你去是求他救你,并非要求他亲自出马。”
龙斐想到那个喜欢他的黄衣女郎,同时已知她是“函谷老人”的女儿,此去一定大有希望,于是点点头道:“只怕这次剑会变成‘金蜈天君’的阴谋大屠杀!”
冷风道:“函谷老人一方并薄弱,加上老朽侄十人,以及迦、沙两位,也许不致败得太惨,但是,孩子,我们只有这样作他说着猛一回头,面上立显阴沉,紧接着对龙斐道:”孩子快藏起,有人追到了!“
龙斐猛向一条沟中扑去,传音问道:“前辈,多少人?”
冷风传音道:“前面只有一人,也许后面不少,如破其发现你在老朽身边的那一切都完了。”
龙斐道:“那哈呼的死尸解释?”
冷风道:“这个不要紧,老朽在下手时已留有计策。”
最后一句话刚停,冷风已发现追来了“木精”拨杜,同时还听他大声叫道:“冷风,哈老毒是谁杀的?”
冷风故装乍闻回身!暗忖道:“不好,这家伙口气不对,他一见面就怀疑了。”
秋风吹起满天黄叶,清月洒下一地银霜,这正是肃杀声声遍原野的初夜。
拔杜似察出冷风怀有杀机,相距不家二十余丈,他就身不由主的停止接近,张口又叫道:“冷兄……”
他的下文没有出口,忽被冷风沉声打断道:“拔兄,你莫非是怀疑我姓冷的?”
冷风在说话之际,一幌身,那电接近十几丈,硬迫对方身前,简直快到极点!
拔杜自知不是冷风的对手,一见大震,但已失去退避之机,立即神气收敛,狡猾的笑道:“冷兄不要误会,咱们相交已有数十年的感情,小弟弟不过是问问而已!”
论心计,冷风岂是上当之人,闻言谈然笑道:“拔兄既不偿怀,那就请随在下找那个下手之人如何?”
冷风怕他背后之人追到,因之虚邀实迫,存心先离开当地再下手。
拔杜心里雪亮,知随行必凶多吉少,然而又不敢即刻翻脸,因他知道冷风手段狠毒无比,于是只希望背后快点出现六王。
冷风何等经验,一见对方犹豫,又淡淡的损他一句道:“拔兄,你认为我们不能将下手之人找出吗?可惜六王来得太慢了。”
出言愈显平淡,拔杜愈感不安,立即道:“冷兄,小弟决无他意,但不知向什么方位去找?”
“我们的路线不变!”冷风将手一指正西,意思是叫他带路。
拔杜再也不敢拖延,因他已看出他冷风有点不耐烦了,同时又看冷风让开正面,于是道:“跟着老朽就是。”
龙斐已看出冷风不在当地下手的原因,那是怕惊动一大批劲敌,闻音后顺着深沟跟进。
拔杜走过数丈后即运出轻功,他不是想凭轻功脱身,而是迎合冷风赶快脱离当地的意思,免得冷风提前下手,同时亦想假装他并非确定冷风是杀哈呼之人,其实他真正的希望寄托在前面,希望前面有河流或险峻的转变之处。
冷风只看出他有点心意,却未料到其仍存逃走的企图的,因为拔杜不论在哪一方面的功夫都不如他,料他是逃不掉的。
龙斐却不然,他在暗中一见拔愈走愈快,直觉上感到有逃走之心了,因之立即放弃跟踪之计抢先超出,自侧面暗暗监视。
冷风竟与龙斐相反,他只要拔杜是得快,甚至还故意后十几丈,这就叫做大意失荆州,几乎铸成大错。
在逐次加快之下,不到半响工夫,拔杜已奔驰了五十余里,这时龙斐竟比他超出了一箭之地,同时还立在一处高地之上,他一眼目的地到有条河流,不禁大急,立即提前扑了下去。
拔杜始终没有发现龙斐,他登上高地就敏感的看到下面有大河,立显大喜,猛回头,朝着尚距甚远的冷风厉声笑道:“冷风,你杀死哈呼的手法只有我知道,现在又想杀我灭口,对不起,我姓拔的少陪了。”
冷风听他口气不对,立知有变,急往高地猛扑。
登上高地一看,不禁喝道:“拔杜站住!”抖手发出一根细如发丝的长绳,绳端飞起一只长爪,形似雉脚,同时两臂齐张,自胁下鼓出两张形似蝙蝠的翅膀,他竟连绝音江湖的看家功夫都全抖出;可见其急到了什么程度。
距离已不只百丈,飞爪鞭长已莫及,加之拔杜已拚命赶到河边,哪怕冷风再快亦徒唤奈何。
“噗通”一声,拔杜全钻进水里,仅仅呼吸之差,冷风眼看无能为力,自知追下河去也是白费气力,因之立在岸长声叹道:“我为何想不及此?”
河水激湍,滔滔奔流,突然自浪涛里涌出一条水柱,隐隐似藏着一个人在里面。
冷风一见大喜,腾身扑去,大喝道:“拔杜,你还想逃吗?”
他认为拔杜尚未离开,这一扑之势,又急又猛,冲进水柱就将那人影捞住!
奇怪,那人影虽是拔杜,但他感到对方毫无反抗,捞起反身急窜,回到岸上一看,不料他竟愕然叫道:“是谁杀死他的?”
拔杜的喉间有一道刀口,连血水都没半点流出,这使他惊疑莫名。
忽然自河岸下纵出龙斐来,显出疲劳的向冷风叫道:“老前辈,他是晚辈杀的,我快脱力了!”
冷风闻言更惊,顺手将尸体掷到河里,上前将他扶住道:“你是用赤幅刺死他的?”
龙斐缓缓坐到地上,点头道:“就近搏斗,我的功力太差,好在他想将我生擒带走,否则我必遇害。”
冷风一面查看他是否负伤,一面夸奖道:“孩子,这件事情如果被武林人物知道,足可使你的名字传遇迩了,真亏你有这种勇气!”
龙斐道:“老前辈,不要夸了,晚辈得哥哥传授雷池后宫秘法,现在已能抗拒较强的压力了,伤是没有负,我只感到疲乏而已。”
冷风爱惜道:“这就好了,否则老朽再无脸见你哥哥,同时老朽也惭愧极了。”
休息一会,龙斐跳了起来,伸个懒腰笑道:“不要耽搁久了,提防有人追。”
冷风怕他休息不够,顺手抱起道:“孩子,老朽背你一段路,对河就是量泰城,他们追到无事了,不过,老朽进城就要替你易容。”
龙斐也是疲乏过甚了,因之不说什么,让他背着迈了河。
进城已是深夜,冷风穿城而过,他并不在城中找宿处,轻对龙斐道:“西门外有个好去处,咱们今晚到长城上过夜去,那儿有个五佛寺。”
出城不到十五里,忽见立着七位大汉,龙斐看出竟是冷风灵骨派的人物,人人项上都逞着一串骨头。
七个人一见冷风,一致躬身相迎,为首的快步数步恭声道:“令主,这儿有封信!”
冷风先不拆信,沉声道:“本座有命,从此不许带骨骼,人人改邪归正。”
递信之人立即将项上骨骼取下,同时吩咐随从一律去掉。
冷风这才拆信展看,略一过目,皱眉道:“这封无名信是那儿来的?你们又因何知道本座要从此处经过?”
那人道:“属下等奉了大公子段千丁之命赴戈壁先进天堂岛,途经五佛寺时遇上一个不知名的黑面青年,他说令主必在今晚经过此地,并请将这封信呈令主亲看。”
冷风挥手道:“你们继续快进,但勿与各路兄弟脱了连络。”
七人去后,他将背上龙斐放下道:“孩子,有人警告我们前途当心了!”
他将这信纸递给龙斐地目,又道:“这人是谁?显出恐吓之言!”
龙斐见信上写着:“祁连山谨慎提防!”
简简单单六个字,龙斐怀疑道:“除了六王番僧,以及红花派那些人,此处还有谁对我们不利?”
冷风领着仍往前进,相了一会道:“也许就是这批人对老朽起了疑心!”
不出四里,冷风指着前面道:“长城到了,孩子,你到城墙上去,让老朽到五佛寺找点吃的来。”
龙斐独自奔出,回头道:“那批人不会向这条路上来吗?”
冷风道:“老朽将他们的路线别开了。”
城墙上非常荒芜,树和荆棘丛生,但显出古人的精神伟大与工程的惊人,龙斐登临一望,但见四野茫茫,北面黄沙千里,南面奇峰绵延。
五佛寺的方向在东北角上,龙斐估计有四五里地,他想冷风去食物不会马上回来,于是准备坐下来等候……
屁股还没接近石头,突然他觉出背后来了两条人影,回身惊注,不由大大的吃了一惊!
“嘿嘿!”在前面的黑影发现冷笑出声!在后面却是一妖骚妇人!
龙斐伸手一探,暗道:“原来是‘吸髓狐’高位,和‘百宝妖姬’蒲柳枝!”他准备以赤蝠冒险,但却摸到了那只小金锤,同时取得后退的有利位置。
“吸髓狐”回头向着蒲柳枝怪笑道:“好人,你可识得这小子的来头吗?
哈哈,他就是花小子的弟弟。“
妖妇冷哼一声,抢身上前道:“死鬼,提防他背后有靠山,还不快下手!”
高位大笑道:“花小子只怕已回老家,除了这孩子还有谁?……”
说到中途,他陡一停,同样抢出叫道:“他为何单独呆在这儿?”
龙斐恐防“霹雳挝”不宜远打,藏在背后,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