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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身份,现在我已成了六王必杀之人,再也不敢隐瞒了,同时何况小的此次还是向大侠救援之一,望大侠速赴雷池。”
花无秋知他言简意深,虽不明其究竟,但也有悟其因,笑道:“阁下详细说来如何,因何被人打伤在此?”
那小姑娘这时已醒,但见哥哥无恙,因之怔怔如痴。大汉环视四注,一见小姑娘就叫道:“妹子,你请花大侠来的吗?”
小姑娘摇摇头,似不知从何说起。
花无秋立将经过告知后笑道:“听说你是被人捉去,区区无意中遇上,是以跟她到此。”
大汉叹声道:“小的本是此地人,自从投身雷池派后,一直很少回家,昨天经六王死党发现小的有脱离迹象,即遭注意,当小的偷偷离开时就被追上,身将到家,即被四面困住,因此贱内不敌而死。”
花无秋道:“你为什么要马上脱离呢?”
吴直生道:“小的知道六王回雷池派必向令主展开公然叛乱,是以想赶在前面报信,同时又想先回家通知贱内和小妹隐藏。”
花无秋道:“这两个尸体是你打死的?还有多少人逃去了。”吴直、道:“小的水上打死两个人,还有三个死在林内,另有四人也:负伤逃还的,他们共计是九人。”
花无秋道:“雷池派的巡察只次于前、中两官八将,这姓吴的功力)不弱一顿,正色对他道:”我就是要赴雷池去的,但不旬人王已走了多少时间?“
吴直生道:“六王早去了,我们是被派在沿途作眼线的,这一路仗计派下人数不少。”
花无秋道:“你的功力和伤势复原了,现在即跟我走罢,一路上有你很重要。”
吴直生道:“请大侠准小的安置了妹子再走如何,有她在旁太不方便。”
花无秋见那小姑娘长得活泼美丽,十分可爱,又向龙斐看了一眼,微笑着道:“你妹妹孤单无依,留下不妥,还是带去罢,也许我能给她点好处。”
吴直生大喜拜倒道:“小的蒙大侠活命大恩,小妹又蒙大侠收容,此恩此德,小的没齿不忘。”
花无秋扶起笑道:“不必挂齿,你我都是同病之人,应当互相照顾。”
小姑娘似已清楚一切,跳起向花无秋接近道:“你就是‘剑王’霹雳挝呀!”
花无秋见她天真可爱,笑差别道:“你听谁说的?”
小姑娘眼泪未干,这时又娇笑道:“这两天说的人太多了,我们托克他格镇简直轰动了!你说要传我功夫?!”
花无秋道:“先叫他教你,以后再由我教你,你高兴嘛?”他指看龙斐。
小姑娘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注视龙斐,似有不敢相信之感,疑问道:“他是谁?”
花无秋道:“他叫龙斐,是我义弟,今后你们要好好相处。”
小姑娘又跳起吓叫道:“你是小霹雳?!”
花无秋点头道:“从此你们是朋友了。”
小姑娘天真无邪,翻身抓住龙斐:“你要多教我啊!”
龙斐已懂事,反而不好意思,但避又不忍,只别得满面通红,急急道:“当然,当然,只要你专心学,我哥哥……”
花无秋笑道:“龙斐,你先教她后宫心法!”
吴直生一见自己和妹妹在意外中得了大靠山,心中之喜,简直无法形容,急急转身道:“大侠现在就朝雷池前进吗?”
花无秋道:“当年三大神剑手和灵骨派冷老前辈现在镇上休息,我们先回镇,等午后再走。”
吴直生道:“大侠可知‘金蜈天君’曾在沙漠摆下‘三绝阵’!那是想将大侠困住的。”
花无秋道:“阵势已破,现不知他奔过此镇没有?”
吴直生道:“此镇四通八达,小的只见到十几批武林人物走过,但不知‘金蜈天君’是否在内。”
花无秋点点头,摆手道:“回镇去罢,午时快到了。”
四人刚举步,花无秋突又立住道:“大家注意,快到林中去,右侧来了一大批可疑人物。”
龙斐立即拉着小姑娘向林中藏起,吴直生却和花无秋拔升到一株大树上。
未几,遥遥七条人影,但由林后越进,并未向花无秋这边经过。
花无秋一见想出高原九天孙中七人,立对吴直生道:“那是冷老之侄,也是我们自己人,让我招呼一声,通知他们,不明何以尚未离开此地?”
吴直生急急阻住道:“大侠,千万招呼不得,九天孙不是冷风亲侄儿,他们有诈。”
花无秋闻言一震,骇然道:“何以见得?”
吴直生道:“未到天堂岛以前,九天孙就已和六王秘密勾结了,因为他们兄弟对冷风归正大为不满,尤其是投在大侠的手下,这更使九天孙恨恨不平,他们明对冷风所令,实际上是替六王作奸细的。”
花无秋沉吟一会,暗忖道:“吴直生负伤那么重,相信没有人用苦肉计用到这步田地,我既救了他的命,其言八成可信,且说来不无道理,此事须与冷风商量再下手。”
接着又问道:“吴兄可知他们为何尚在此地?他们离天堂岛是第二批。”
“离开天堂岛有多久,小的不知道,他们尚在此地却值得怀疑,也许是在中途奉了六王什么指示回头的。”
花无秋道:“大有可能,我们快回镇,提防他们绕到镇上去,先与冷风会面。”
二人下了树,招呼两小出来,一齐向镇上转去。
到了镇上,找到那家客栈,只见贯天道长首先出迎道:“恩施主回来了!”
花无秋急问道:“冷老在店里吗?”
无人头陀看他面色不好,急答道:“冷风早在半个时辰前被他两个侄儿请去商量重要事情去了。”
花无秋闻言大惊,恰当两道同时走出,急叫道:“不好,冷老有危险!”
贯天道长急问道:“施主接到什么消息?”
花无秋介绍吴直生生他们认识,并且说出经过,同时将吴直生的消息转告道:“我只看到九天孙中的七人,原来已有两人到这里来了,这样看来,其中有诈无疑。”
透地大师道:“他们行之不远,我们快点追。”
无人头陀道:“这边之事如何,我们不可全部走光。”
花无秋更骇然道:“这里出了什么事?”
贯天道长道:“这镇上出现了三个同样年龄,同样面貌,同样衣着的美少年,看来只比施主大不到四岁,估计是二十岁的人物,刚才在镇后不知因何打得天翻地覆,居然运用阴功出手,听来无声,看来激烈无伦,那种功力,不是贫道泄气,叫我去对付一个只有吃败仗,那还要看敌不敌得五百招。”
花无秋悚然道:“三老一个都不认识?”
透地大师叹道:“看斗的武林不下一百,谁都惊疑至极,看来是新出道的何方异士,非施主亲自探查不可。”
“三老请去接应冷老,这边的事交给晚辈吧。”
三个出家人同声应是,也不回店,即刻动身,贯天道长临走回道:“施主,那三位无名少年已约定今晚在原地再斗,刚才不分胜败是因一个蒙面女子给叫散的。”
花无秋又是一震,暗惊道:“什么样的女子?竟能使三个那样的人物罢手不斗?”
三老走后,他即带着吴家兄妹和龙斐入店吃饭,到了晚上,他又替吴直生易过容。换过衣服,一切当后,交代龙斐和姑娘守在店中,仅带吴直生外出侦察。
镇上拥挤如潮,这时正处处谈着镇后的打斗情形,吴直生向花无秋轻声笑道:“大侠,小的猜想那三个奇异少年恐怕不在镇上落足哩。”
花无秋道:“点眯头,问道:”吴兄是本地生长之人,镇外地形一定熟悉,想想看,什么地方适宜他们落足?“
吴直生道:“清静幽雅之区有三个,一在北面有座古喇嘛寺,环境幽美,寺中喇嘛不多,一在西北角上有座石山,山上奇石嵯峨,古洞无数!另一处则是东面的落霞湖,环湖有民房十几家,凡本地大户都在那里。”
花无秋先查喇嘛庙。“
吴直生应声带路,绕过羊肠小径,约三四里,当前是遍竹林,吴直生轻声对花无秋道:“过了竹林即为一座不太高的山岗,上面全为苍松翠柏,庙在岗后林中。”
花无秋道:“那正是高手落足的好去处,现在就要提高轻功,当心搞出响声。”
吴直生亦属上等高手,但在花无秋面前他就不能不服,闻言连声道:“大侠放心,小的知道。”
花无秋在前,很快就通过竹林中那条小路,悄悄向山坡跃登。
吴直生轻声道:“走左面正岭上翻过去,庙门是正北面,我们刚好由庙后进去。”
二人刚刚踏到岭上,花无秋突然将吴直生一带,传音道:“有人!”
一个黄衫青年立在横岭的草地上,面朝西方,看侧影即知是个貌美而潇洒的人物,吴直生传音道:“大侠,他在等候什么人吧?此人确是未在江湖上露出的角色。”
花无秋摇手噤声,传音道:“他等的人已由我们侧面来了,还不止一个。”
第十五章
一阵破空之声,树梢飞过两条黑影,眨眼之间,那青年身前多了两个男子,一个雄壮高大,面目狰狞,充分显出是个狠毒凶残之人,在他前面的是个獐头鼠目的家伙,一脸没有四两肉,嘴唇上还留有几根鼠须,一见就知是个诡计多端的货色。
吴直生一见,立向花无秋道:“这两人小的见过,但不知他们出身,高的名叫‘万犀’袁禄,瘦的叫‘多是非’皮才,武功阴毒高深。
花无秋传音道:“这两人是那青年的手下人,可能是探得什么消息回来了。”
所料不错,只见那獐头鼠目的瘦子走青年面前就卑声卑气地躬道:“公子,奴才与袁禄回来了。”
青年背手一转,仰首望空,显出怒容,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