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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无秋道:“在厅中央看出即可,晚辈非作最难的打算不可。”
大愚老人叹声道:“都是黑字,晚上更难辨认,你不要自寻麻烦。”
花无秋叹声道:“不这样练,到时没有希望的。”
在众老重新写字时,龙斐突有所悟,暗忖道:“只要哥哥真能作到这一点,我可想出克敌之计了!”
未几,众老将原先的字迹擦去,重新将一千不同的字迹写在四壁上,花无秋大声叫道:“龙斐,将将火光吹!”
大愚老人急急道:“这已够你办到了,同时也够快够准!”
花无秋道:“前辈,现在没有敌人,以难的作比较有益,做不来时再点火光。”
众老无奈,大家只有将自己所写的字记清楚,因为连他们也不知自己写的字写在某地了。
龙斐让五老退到正面三大拱门时,这才将火光吹熄了,同时也退到右侧拱门口观看。
花无秋已将逍遥剑法发动,厅内渐渐充满了劲风!他是以假作真,全神打斗,一丝也不马虎。
逍遥剑法初式快到中途,厅内只听到一片嘶嘶之声,可见其剑上的真气是何等强劲,大愚老人是见过逍遥大帝施展过的,这时亦不禁传音函谷老人道:“老三,此子何以这般神奇,他该不是法口诀,居然竟不弱于老三!”
函谷老人急急道:“大哥,别只看,你得叫字了,初式快完啦!”
大愚老人闻言一愕,冲口而出:“中!”
花无秋如有预感一般,手中宝剑立起银芒,竟然在一字出口之间,应声攻出。
人不动,剑在乎,仅只一道剑气攻抵左侧墙壁,同时亦停剑叫道:“老前辈,请你老去看看,不知中的没有?”
大愚老人问闻言闪出,直向左面查去,可能连他自己写的“中”字在哪里还不知道理。
忽然,只听他惊叹一声道:“老弟。一点不差!”
花无秋剑式又起,叫道:“你老请退,再试中式如何?”
函谷老人立即叫停道:“少侠,下用试了,中式,上式,绝式绝对不差!
现在就只看逍遥剑法是否有这一线空隙可来了。“
花无秋自己也知没有把握,于是收剑道:“晚辈悉的就是这一点,如根据逍遥剑法本身来说,那丝空隙是没有的,除非与逍遥大帝动起来才知道。”
大愚老人叹道:“他的功力依老朽来看,竟与老弟你在同一个阶段,你如认为刚才所施没有空隙,那他也就没有了。”
花无秋想想后摇头道:“这套剑法太绝了,在他手中”相信比晚辈要强,如此说来,我这一招仍就白创啦,这如何是好?“
五老确实叹服刚才之后,同声鼓励道:“不要灰心,你既创造这种奇招,不如再加思考?”
花无秋道:“晚辈老尽于此,只怕再无能为力了。”
龙斐突然叫道:“哥哥,我有意见!”
花无秋陡觉一震,兴奋道:“你看出破绽了?”
龙斐急急走近道:“逍剑法没有破绽,但我看出它有可击之点!”
五老闻言大奇,同时围了上去问道:“在那一彼中可击?”
龙斐道:“不在招式之中,而在每段之后!”
一停,急问花无秋道,“哥哥,你使完初式之际,接着是不是即使中式?”
花无秋遭:“那有空隙,初式与中式之隙之间……”
他忽然一顿,跳起叫道:“有了,换式有隙……”
又叹声道:“龙斐,你很聪明,能看出这点空隙,然而这大短暂了,等我施出那招时,他的剑式换过了,因为那点空隙还没叫出一字之长。
众老虽觉如此,但也感到龙斐精细非常,大愚老人大声道:“咱们三日三夜连这么简单的毛病都找不出,还说没有空隙,现在被他找出来了,总比没有好,老弟,孩子似还有下文,你莫阻他。”
花无秋望望龙斐问道:“龙哭,你还有什么意见?”
龙斐紧张道:“我想问哥哥几个问题?”
函谷老人抢答道:“孩子,你只管问,不要含糊,问错了没有外人。”
龙斐恭声遭:“第一,逍遥剑法对逍遥剑法,是不是抢先手的为攻?”
大愚老人急答道:“抢先手的是攻,但被攻的他可以避开,在闪避中可用第一招亦采取攻势,循环不息,永远都是攻势。”
龙斐道:“第二,请问抢先手的是不是落到最后倒数第二招?”
花无秋似已有了觉悟,急答遭:“不错,你的重点在倒数第一招?”
龙斐郑重道:“是的,假设哥哥一开始就让对方先发招,你就可以落到最后一招采攻势了!”
众老见他兄弟愈说愈传神,都知有了大发现,于是亦紧张静听!全神贯注。
突然只见花无秋大叫道:“最后一招我用自刨的这一招代替逍遥剑法!”
龙斐急叫道:“哥哥,正是这种办法,初式最后一招如未得手,迫使他必施中式第一招,如此你可落到最后一招!惟天该地打到三绝式时,哥哥必须抢先,这样你可占住第三招,如此循环不息,看他怎样招架得了。”
众老齐声大叫道:“好!好!好!孩子,你是天下绝才!”
花无秋忽又郑重的向大愚老人道:“上风绝对有把握,晚辈只怕伤不了他。”
大愚老人道:“你特别注重他腰际下手!”
花无秋诧异:“他有弱点在腰际?”
大愚老人扔道:“他周身已无弱点,所有罩门都练死了,老朽要你注意他的衣袋!”
花无秋豁然道:“将他的防雷珠挑掉!”
大愚老人点道:“老朽与他了断绝结义之情,就算不然,为了拯救武林浩劫,老朽亦要大义灭亲了,你不挑掉他的防雷珠,你就永远要不了他的命!”
大家有了破敌之道,莫不心安理得,于是一齐向前进发,须臾脱离古堡。
函谷老人担心他的女儿,与花无秋商量分途而进,他和大愚老人向森林西角奔去,余下三老和花无秋、龙斐、白俊仍上走正面。
这是午夜过后一点点,无人头陀向两个老道一打手势,回头向花无秋道:“恩施主,我们三人开路了。”
花无秋急急道:“大师和两位道长慢点,暂时不可急行。”
无人头陀诧异道:“还有什么事?”
花无秋道:“先选个隐秘之处,晚辈想请三老练熟逍遥剑法!”
贯天道长骇然道:“那不是一下可成的!我们也不是逍遥大帝的对手?”
花无秋恭声道:“三老是晚辈的最大依靠,晚辈虽知三老不垦逍遥大帝的对手,但也不愿让逍遥大帝之外人物来损坏三老的声誉!”
“这套剑法恐怕不易练精,徒使你多操一番好意。”
花无秋道:“三老练全一套是多余的,只要将绝式练成也就够了,其他三式的精华已包罗在内。”
这又是老头们没有想到的地方,闻言欣然,无人头陀哈哈笑道:“咱们愈来愈蠢啦!”
贯天道长叹声道:“只怕连大愚施主也未想到哩!”
他们的到林间一块空地,花无秋耐心地将逍遥三式慢慢演习五次,然后在旁详加指点,使三老一直练到天亮才停。
名震武林的当年三神剑,居然被逍遥三绝式练得筋疲力尽,虽说练昨神领意会,纯熟异常,但都是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尤其是无人头陀,他竟大吃不消,虽然是笑话,然也够受的了。
龙斐与白俊不要说想学,他们连看都看得头晕目眩,最后只好赶快离开。
花无秋见已成功,不禁乐不可言,拱手道贺,喜极大笑道:“恭喜三位前辈,今后晚辈有挡住逍遥四圣的帮手了。”
贯天道长抢答道:“这都是少施主所赏!”
花无秋摇头道:“道长言重了,欲度患难,应同舟共济。”
白俊在这时打开一包树叶,居然替他准备了吃的。
众人籍此休息了半个时辰,于是再向西进。一直走到中午还没有走出森林,这时三老已抢在前面开路。
和尚突然通知两道上道:“前面似经过一场猛烈的打斗!”
和尚一眼看到地上现出两只蹄印,不禁叫道:“好大的犀牛蹄!”
这时,花无秋已带着白俊和龙斐赶到,闻言笑道:“道长再仔细查查看,犀牛不会同类相残的,可能另有他们的敌人。”
三老闻言一愕,立即仔细搜寻他物之迹。
犀牛蹄脚印大如盆,估计每双足有千斤重,那要比普通的大上一倍,看蹄印又有两双,因此二老都认为是互斗,经花无秋一提醒,他们也知犀牛不会同类相残的,可是找了半天又找不到其他事物的证明,贯天道长忽然立住道:“其非有一个武林高手在此想杀两犀牛?”
花无秋道,“他不能将两千斤的死牛背走呀?”
透地法师同意贯天道长的想法,接口道:“他没有杀死两犀牛的力量,施主请看;两只犀牛是从西北角上走了!而且是惊窜之势,可能受了伤。”
花无秋笑道:“一个毫无迹象留在此地的高手,其功力只怕与三位前辈的功力不差上下了,他焉能不凭内功将两只犀牛击死的!”
三老又是一愕,这一分析,简直无法辩驳,无人头陀道:“那是什么东西能使两只犀牛忿怒到这种地步,甚至还恐惧惊窝呢?”
花无秋笑逍:“也许是飞的东西。”
“飞的!”透地法师惊叫道:“莫非是神鹫?”
龙斐大笑接口道:“林高而密,鹫身那么大,怎能在树林中绕来飞去呢,它绝不能在空中引起两犀牛忿怒的。”
老头们的见解一个一个的被堵住了,弄得啼笑皆非,张口结舌。
花无秋忽然道:“三老可知这两只犀牛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我说是否经得起重击之力?”
无人头陀道:“两犀牛虽未见到,但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