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可惜她已经失去左右局势的机会了,只见王卓用暴力的一杆打进了黑色七分球,同时把白球送入红球密集的地区将之炸散,桌面上的局势豁然开朗!
“原来他抱着这个打算……”
“这一杆处理的真好,不过安琪绝对打不出来,她虽然技术好,但毕竟力量太小了。”
“是啊,既然做不到,当然也就想不到了,安琪毕竟是女孩子年龄又小,在这方面先天吃亏。”
人们正议论着,王卓已经按一红一彩的规则连续击落了四球,不过彩球都是二分的黄球或三分的绿球,总积分刚刚超过二十分,还落后于安琪。
但虽然他的分数暂时落后,安琪的眉头却微微凝了起来,因为王卓游刃有余的气势令她感到了相当大的压力,而且球权还在王卓的手里,桌面上的布局又对掌握球权的人有利,如果王卓不出现失误的话,再轮到她的时候很可能已经大局已定,回天无术了。
“啪!”
“啪、啪!”
“啪!”
一通清脆的撞击声后,桌面上终于只剩下呈十字型摆放的彩球了,王卓好整以暇的擦着枪粉,安琪苦笑着向一脸不甘的刘洋河耸耸肩,对王卓说道:“不用打了,这局我认输!”
王卓扬扬眉毛,向一旁的服务生微笑道:“那就摆球吧。”
“小琪,你是他对手吗?”安绮用胳膊肘轻轻顶了妹妹一下,轻声问道。
“他要是一直发挥这么好,我肯定不是他的对手。”安琪苦笑答道:“就算国内的职业选手来了,水平也不过如此吧。”
安绮哭笑不得的点头,她也知道,在吉霸俱乐部还没有能稳定打出这种成绩的人,安琪已经是台柱之一了,也只能偶尔打出一次,平时多数时候都需要两三次球权,如果遇到做斯诺克的纠缠局面就不用说了。
这回刘洋河也看出来了,来者不善啊,连安琪都不是对手,自己上去的话只能自取其辱,可是虽然明知道再赌也是输钱的命,他还得硬着头皮出钱,因为输人不能输阵,如果只打了一局就拉倒了,连翻盘的机会都不给安琪,他这个金主岂不是太没担当了?
在他忍痛拍出一千块后,第二局,换王卓开球。
斯诺克不比八球,王卓相信就算自己开球不进,把球权交给安琪,她也没有一杆清台的实力,所以他轻松的挥了一杆,把红球打散后,就回到休息椅坐了下来。
安琪的心理素质倒是非常好,第一局输球并没有给她造成任何影响,自信的走上去,一番精致周密的计算后,轻轻打进了一颗红球。
站在王卓身旁的安绮赞赏的微微点头,王卓虽然是坐姿,从他的视线角度看不到台面上的局势,却可以用透视眼全方位多角度的观察战况,也对安琪的这一球非常认同。
安琪再次俯身,瘦细的腰身和紧致的臀部正好对着王卓的方向,王卓打量了一下,轻笑着摇摇头——太瘦了!
刚要击球,安琪顿了顿,又挺直了身子:“小糜,帮我擦下白球。”
服务生兼裁判小糜立刻走过来,拿起白球仔细的擦拭着,白球上如果枪粉过多,击球时会产生静电反应,有时甚至会左右一场比赛的输赢,王卓虽然不常玩斯诺克打法,但也在电视上听过专家在这方面的解说,知道擦球的重要性。
擦球后,安琪再次撅起她不够性感的小屁股,轻松的一杆打掉了蓝色五分球,稀落的掌声再次响了起来,四周一片赞叹的议论声,显然这个球的处理难度不小。
但王卓却不怎么关心这个,而是在偷瞄身边的安绮,心里暗自腹诽着,同样是一个爸生出来的姐妹俩,身材的差距怎么这么大哩?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安琪又连续打进了六球,博得了满堂喝彩声,少女取出手帕擦了一把额头的汗珠,又从马甲口袋里拿出一副眼镜,戴在了脸上。
戴眼镜?
戴眼镜打台球的高手不是没有,凯伦科尔甚至还拿过女子九球的冠军,但那毕竟是少数中的少数另类中的另类,因为只有特别定制的眼镜才更适合高对抗性的职业台球比赛,这也是民间台球高手很少有四眼兄的根本原因。
看到安琪戴上一副酷酷的黑框眼镜重新拿起球杆,王卓愕然,这一刻他联想到的不是丹尼斯泰勒,也不是凯伦科尔,更不是击败过傅家俊的眼镜侠马丁古尔德,而是御宅族的最爱,眼镜萌娘!
狭长的凤眼光华内敛,鼻梁上的几颗雀斑恰好被眼镜框挡住,微抿的薄唇水润晶莹,薄薄的鼻翼随呼吸微微张合,当她偏头贴在球杆上审视着击球角度的时候,看着紫栗色的球杆贴在她的脸颊上,王卓心头一动,被这个引人无限遐思的动作瞬间萌翻!!~!
正文 第三一七章 挑场子
眼镜,也是人身上常见的标志xìng符号之一,就像牛仔kù。连衣裙、吊带衫、丝袜、高跟鞋一样,也起着能和装饰的双重作用。
为什么眼镜会让人产生xìng方面的联想呢,这其中的原因可就复杂了,归纳起来也许要用数千上万字来详细叙述,不符合本书的宗旨。所以红肠在这里只用一句话来高度概括“看到安琪变身眼镜娘之后,又用粗紫的球杆在脸畔滑来滑去的,王卓立刻产生了非常具有深度的联想,然后他就尴尬的撑起帐篷了!
如果把坐怀不乱的古人柳下惠对女人的免疫力定为一百,那么王卓平时就只有五十,当他受到yòuhuò的时候,这个数值就会直线下降到二十五,如果有合适的环境气氛烘托,再加上一些细节上的刺jī,他的免疫力就超限趋近于零了!
其实安绮姐妹身上的yòuhuò元素是tǐng驳杂的,属于杂而不精的类型,比如她们的职业是教练而不是教师,关系是姐妹却近似度不高,身上穿的也是制服但不属于常见的YY服装范唉……
而且她们还是前警huā和前女学生,这些杂七杂八的元素综合在一起,就像一锅东北烂盹,虽然味美可口,却降低了档次,反不如单独几道精致小菜吃着可口了。
但这副眼镜那么随便一戴,情况立刻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眼镜娘”的元素瞬间压倒了一切,其它统统变成浮云,jī起了王卓蛰伏许多的征服yù望!
男人是肉食动物天生就为了猎取和征服面存在,社会、〖道〗德、律磨平的他们的棱角,阉割了他们的本xìng,但骨子里的冲动尤在所以王卓的本能在这一瞬间篡取了他身体的一点点支配权,有个部位不安分的苏醒了!
要命的是,这一幕居然恰好被安绮看到了,她不动声sè的多瞟了两眼,不知在想些什么。
“南山弥陀佛、太上老君急急如纤令、无量天尊喝甲醇、上帝保估耶和华……”
王卓默念着歪经,力争在安琪让出球权之前把不安分的中tuǐ安抚下去,此时他反倒希望安琪能多坚持一会儿,哪怕多得一些分数也无所谓。
“嘻!”
一声失杆的颤音,四周顿时响起一片惋惜之声,安琪居然在这时失误了没有击中白球上的准确位置。
在专业比赛中,这属于最严重的失误之一,就算在民间高手之中,这种情况也是不常出现的,好在安琪的运气不错白球斜斜的滚动出去,恰巧擦到了目标球,避免了规则的扣分惩罚。
王卓尽力做出从容的样子,却不得不偷偷的把撅起一些,这样才能让前侧的帐篷不那么突兀。他故意把双手微拢在身前,将帐篷挡在了双手下方的yīn影处。
安绮险些笑出声来这一刻的心思完全落在了那块帐篷上她觉得这实在太恶搞了打比赛还能分出心思去想女人,什么样的大脑构造才能做出这种事?
“啪!”
王卓一杆打进一颗红球,然后做了个难度较大的斯诺克就把球权还给了安琪,他估计这个球够安琪研究一阵子的而且打进的希望还很渺茫,足够给他争取收帐篷的时间了!
果不出他所料安琪绕着球桌转了两圈之后,陷入了思考,他连忙趁这个工夫继续念经。
眼镜娘用薄薄的嘴chún轻咬着指甲,思考的样子更加mí人,可惜王卓现在一看到条状物体出现在女人嘴边就思维跑偏,他只看了一眼便连称罪过,面壁思过去了!
三分钟后,安琪结束了长考,取来一根架杆在桌上比划,王卓也终于槛刃安抚了下来,一身轻松的站起来,观看台上的局势。
“啪。
轻巧的撞击声打破了安静,安琪用白球冲开了三颗聚在一起的红球,其中受力最大的一颗滚出后撞在了另一颗红球上,把力量传递了出去,使那颗红球蜗行了近二十厘米,落进了中袋。
“好球!”
“还真是敢想敢干啊,这球难度太大了!”
“就算换丁俊晖来,也不过如此吧?”
“反正我是打不进,这球绝了!”
在一片赞叹声中,安琪乘胜追击,如行云流水般的又打进了六个球,这才在远击一颗红球的时候出现了一点偏差,让王卓有了翻盘的机会。
“可惜了,毕竟还是年轻啊,不够稳宪”
“这球不好打,没进也在情理之中。”
“刚才应该做斯诺克才对,你们觉得呢?”
安琪收杆后原地站了片刻,才微微扁了扁嘴,向休息椅走去。
擦肩而过时,王卓向她微笑道:“这球不怪你,是桌子的毛病。”
“我知道安琪淡定点头。
她本以为王卓是在赞赏她,所以并没有领情,表现出了不咸不淡的态度,没想到王卓却又说道:“但你要是能把桌子的因素也考虑在内,这球就有希望打进了。”
安琪讶然,轻哼了一声走回休息椅。
重新上场的王卓大显神威,打了四十分之后做了个斯诺克给安琪,安琪解局未果,把球权拱手让了回来,他又打了三十分后再次做斯诺克,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