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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瑶安慰效丹让她别着急,办法总会有的。她介绍了美国的婚姻法,虽然澳大利亚与美国是两个国家,但是在文化和立法上都延用了英国的传统,会有很多相似之处。实在不行,效丹可以飞回澳洲找个律师咨询一下。
杨美珍不太能理解这群女人的做法,她说:“我斗胆问一句,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坚持呢?听上去,这种婚姻的品质已经很差了,还有挽留的意义吗?”
任林婉茹说,当然有,因为在婚姻之中,还有孩子。杨美珍同意她的看法,不过她觉得婚姻品质才是保证婚姻不出问题的关键:“毕竟中国还是个发展中国家,女性通过婚姻形式,解决生存问题,不应该被过多指责。这里面更多的是生存问题,其次才有道德问题。何况很多发生外遇的家庭,本身就有很大的问题。”
金水瑶听到过这种说法,她觉得不对。为了表达对杨美珍的尊重,她将声音尽量放得很低、很柔:“提高婚姻质量肯定是每一个家庭应该做的,但是并不是说有问题的家庭就可以被别人随便插足。家庭是最小的社会单位,它承担着养育后代的责任,一个社会的人口素质,道德水准,是由一个个家庭承载的。如果不保护家庭,很难保障社会的稳定。你刚才说外遇的问题,有一部分是生存问题带来的,我也同意。不过生存问题不能靠牺牲道德来解决。家庭是神圣的,是不可侵犯的。”
第二部分 新的诱惑法律咨询(2)
任林婉茹也插话说:“关于婚姻品质的问题;我也有不同的看法。要知道我们都不是婚姻问题专家,我们之中大多数人都是没有经过任何训练就步入婚姻的。在这样的情况下,过高地强调婚姻品质,是不客观的。在西方哲学中有原罪的观念,也就是说所有的人都不完全,都有这样或是那样的问题,两个不完全的人组成的婚姻,没有任何问题是不可能的。而如果以婚姻有问题为理由,认为外遇可以合理介入的话,那我就可以说没有哪个婚姻是绝对安全的。”
徐小凤认为金水瑶和任林婉茹的话过于激烈了,担心杨律师受不了。她为杨美珍倒了一杯水,要她别在意她们两个人的直率。杨律师接过水杯,眼眶里涌出了泪水。所有的人都以为她因为刚才的争论而不满,连水瑶和婉茹都后悔自己说得太多,没想到杨律师说:“你们讲得太好了,如果我能早一点听到这样的声音就好了。”
原来杨美珍的婚姻也在受到外遇的干扰,她那位也是律师的丈夫,爱上了办公室里的女秘书。杨美珍的儿子已经十八岁了,为了让儿子避开激烈的竞争,他们决定把儿子送到英国读大学。美珍亲自将儿子送到大学里,并用了两个月的时间安排好他的生活。安顿好儿子,她就直接飞回北京,没有通知先生。“真是头上三尺有神冥。当我回到家时,房门被从里面反锁着,我敲了半天门,我先生才出来,等我进屋时才发现,那个女秘书也在我家里。我追问他,他说他们什么也没干。我们都是成年人,说这话谁信呢,最后被我逼得没办法,他只好承认了,还提出要离婚。理由是他爱那个女人,不爱我了。”
又是一个相似的故事,几位太太相视而笑,那笑中有许多的无可奈何。金水瑶问杨美珍是不是因为有所怀疑才提早回来的。杨美珍说完全不是。她和先生是大学同学,一起分到一家中级人民法院工作,又一起下海办了自己的律师事务所,打拼了几年之后,事务所在做经济案方面还小有名气:“我觉得我们之间的情感像董永和七仙女那么纯,我从来没有怀疑过我的先生,他经常带着女秘书出差我都没有觉得反常。我真是白痴。这件事发生后,我连办案子都没自信心。以前一听说谁做家庭主妇,我就急。我认为女人不能没有社会价值,经济独立才能被丈夫尊重。可是我丈夫讨厌我的理由就是,我太独立了,不会理家,不会做饭。为了能维持婚姻我甚至想辞去工作,做全职太太。”
金水瑶劝她别辞掉工作:“无论是职业妇女,还是家庭主妇都会受到外遇的干扰。我在博朗公司工作了十三年,我的先生发生外遇的时候,我是职业妇女,而她们几个,有的是主妇,有的是艺术家。别相信丈夫们的谎言,他们为了使自己的行为合理,会万般挑剔自己的原配。而你要坚信你才是这桩婚姻的女主角,没有任何理由,没有任何人可以使你出局。”
杨美珍问,她现在该怎么办。水瑶反问她有何打算。为了避开冲突,美珍已经离开了事务所,她想重新找一家事务所工作。水瑶劝她先回到原来的岗位上工作,不能把创业得来的成果白白让给外遇的女人。美珍怀疑经过这么大的事件之后,他们不可能再彼此相爱了,她说自己不要没有爱情的婚姻。
水瑶突然兴奋起来,她说再过两周就是她和金先生的结婚纪念日,她想搞个小型的聚会,让几个家庭有机会聚在一起,她说:“我和金先生经过外遇的风暴后,反而更相爱了。还有一个例子就是任林婉茹和任先生,现在他们夫妻合力扶持一些有问题的青年人。不仅恩爱,还志同道合。”
杨美珍透露说,她之所以答应来做一次免费的咨询,就是想看看这个婚姻互助小组到底是怎么回事,现在见到她们,一下子就喜欢上了。大家都欢迎美珍加入,有一位律师介入,她们的实力更强了。
水瑶问依望,她和志明的关系如何。依望说比她刚来的时候好多了,但是志明还是有很多时候晚回来,他们也还没有谈到实质性问题。大家都认为依望的问题要以修复关系为主,还没有到出击的时候,依望也同意她们的看法。但是她多想快点结束这种生活呀,离婚也许是条捷径吧。依望没把自己的真实想法说出来,她知道金太太、徐太太和任太太的观点,都是要坚定地维护家庭。说出来,她们一定会来“帮助”她,不许她离去。
大家都很关心徐太太的情况,她的先生徐博达回来之后,徐小凤不是每次聚会都能出席。徐小凤人瘦了很多,头发也不像以前那样总是弄得整整齐齐的。从外表上看就知道她承受了很大的压力。
徐博达刚回来的时候,徐小凤以为他摔得这么重,一定会认错悔改。没想到他还和从前一样。好像在外面包养二奶又被二奶吃得精光的事情根本就不存在。徐小凤觉得很悲哀,她甚至认为博达这种人到死也不会改变。但是经过上次的冲突,她发现博达的态度有所改变。
这几年的独立生活,使小凤的个性改变了很多,以前她很怕事,现在她遇到事不那么慌乱了。小凤把上次如何与博达正面交锋的事讲给大家听,讲完之后大家一起为她鼓掌。金水瑶觉得一个新的小凤在她面前出现了。以前水瑶鼓励她把心中对博达的不满当面讲给对方听,徐小凤做不出来。有一次水瑶急了,拿笔纸将小凤在她面前说的话写下来,让小凤回家之后照着说。徐小凤被博达回了两句就收场了。水瑶没办法,只好顺着小凤,跟她一起等待、祷告。上帝真的听到她们的心声了,博达回来了,小凤也变得勇敢了。
第二部分 新的诱惑初恋情人(1)
玲红十六岁的那年,勇敢地登上了北京的招工汽车,权宝追着汽车跑了一里路。玲红走后,权宝也离开了村子,踏上打工的道路。
春节期间,玲红回四川老家。一转眼她已经离开家乡八年了。在家乡人眼中,她已经从一个叛逆的野姑娘变成了一个有钱有势的城里人。在这八年里,家乡的变化也很大,他们这个靠近县城的小村庄,已经有许多人盖起了两层的洋楼。村子里的权宝还开上了汽车。
妈妈和妹妹清点着玲红带回来的东西,她们要把这些东西分发给村子里的人,每家都要有,还得分得让大家都满意。玲红懒得理睬这件事,她坐在院子里晒太阳。这几年玲红每年都往家里寄钱,以前的平房已经翻建成两层小楼。空气中弥漫着树和草的香味,这种味道使玲红想起她的少年时光。
权宝是她的同学,她们两个人都是心高气傲的那种人。相同的个性使他们成了好朋友,权宝比玲红大四岁,家里的经济条件在村子里算中等。玲红的个性使她很早就在村子里的女孩子中显得出众。她不会穿村姑喜欢的花棉袄,戴红头绳。每次到县城她都会吸纳城里姑娘的味道。权宝的父母曾经到玲红的家提过亲,说他们的儿子喜欢玲红。玲红的爸爸说他的女儿至少要嫁到县城里,没有城市户口的人他不考虑。两家人因为亲事的关系,闹得不开心,权宝和玲红见面时都避开双方父母的眼睛。
玲红十六岁的那年,勇敢地登上了北京的招工汽车,权宝追着汽车跑了一里路。刚到北京的时候玲红还写信给他,一年之后就断了联系。
玲红走后,权宝也离开了村子,踏上打工的道路。听说他到过西藏,在山西开过小煤窑发财之后回到县城开了一家洗浴中心,还和县长的儿子合伙在山上开了个采石场。这次玲红回来,听到的第一条新闻就是权宝开上了汽车。
玲红的妹妹玲蓝拿了个小凳子坐在姐姐的身边。玲红知道,妹妹又是想要求跟她一起去北京。玲红不同意,她希望妹妹好好读书,上大学。家里有一个人做出牺牲就可以了,总要有一个人能真正地出人头地。玲红对妹妹说:“你别老想着出去打工,打工的生活没有那么好过。再说你现在才高中毕业,能找到什么好工作呀?你好好读书,姐供得起你,等大学毕业了,我还可以送你出国。”
玲蓝听到姐姐反对的话,十分不愉快,她觉得自己并不比姐姐差,她能混得衣锦还乡,难道自己就不能吗?玲蓝说:“你才初中毕业,不也混得很好吗,干嘛非逼着我读书呀。”
玲红生气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