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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小芯挣扎不肯听他的话,他就好言好语的哄:“我带你去看喷泉,五彩的,很漂亮的!”
安小芯听明白了,喷泉?湿湿最喜欢这个了。
她侧耳听了听,果然远远的传来淙淙的流水声。安小芯兴奋的甩掉高跟鞋,光着脚丫子飞奔而去。英培无奈的弯腰拾起她红色高跟鞋,难道喝酒能让人跑得更快?
等他小跑着追过去时,安小芯早已蹦到水中去了。幸亏喷泉并没有完全喷射,只低低的冒着汩汩的清水。安小芯在水里胡乱的踢着,裹在身上的那件昂贵的西装早就不知道甩哪去了。她的小礼服上、头发上、脸上、肩上、腿上皆挂着晶莹的水珠,一颗颗反射着喷泉底那些五彩的光。
夜晚清凉的风吻上她粉嫩的脸颊,鬓边插着的那朵马蹄莲在微风中颤颤巍巍的摇曳。她轻拨自己那微微卷曲的长发,一转身,直直的看进英培那双明亮的眼睛里。
此刻,她站在斑斓的彩光中心,两手叉腰,微扬着小下巴,翘着嘴角,漾着小酒窝,弯着眉,眯着眼,露出洁白的贝齿,对着英培嫣然一笑,然后俏生生的喊了句 “快来,湿湿。”
英培立在那里没动,那个娇俏的人影在他眼里明明灭灭。她鬓边那朵半开的马蹄莲,也比不上她此刻的灵动美丽。他喜欢她这性感俏皮的劲,他喜欢她这天真又害羞的劲!
可是,她却叫他——湿湿!
英培定定的看着安小芯,拼命的压抑心中的悸动,还有那份说不清道不明的酸苦。好半天,他才上前一步,低沉的问:“你……叫我?”
“对啊,快点过来,我有秘密告诉你。”安小芯的嗓音异常的清亮,她摸索着在池边的大理石上坐了下来,抬头看着英培,笑着拍拍身边的位置。
英培缓缓的在她身边坐了,安小芯猫一样的把脑袋靠了过去。
“湿湿,我该怎么办?”声音里充满了无助,这又是英培所不熟悉的样子。
“怎么了?”英培低低的回应。
“湿湿,我是不是在做梦?每次都在梦中见你。可是每次你都不听我把话讲完就消失了。这次你会听我说完吧?我都快憋死了,这次不许再消失,一定要听我说完。”安小芯头顶着英培的胳膊,撒着娇。
“嗯”英培低哼。
“我告诉你,有个花心大萝卜在追我。”安小芯一把扯下鬓边的马蹄莲。
“是吗?”英培不知道该怎样搭安小芯的话。
安小芯烦恼的揪着手里的花,瘪了瘪嘴说:“就是我们公司那个花心的副总裁英培。真不知道他是怎么追女孩子的,用的都是老掉牙的手段。故意让我还他的人情,让我给他做饭吃。陪我晨练,陪我逛街,陪我喝咖啡,往我家搬东西。他真以为我是傻瓜,不知道他的不良企图。”
英培侧头看她噘嘴的样子,心里忐忑,忍不住问:“不喜欢?”
“嗯……”安小芯抬头望了望天,“其实……湿湿,我说了你别生气哦。”
“好。”英培只得答。
“没有不喜欢,反而还有点享受。你说我是不是很坏?我都有点瞧不起自己,只是装傻,提不起勇气拒绝。”安小芯垂下了头。
“为什么要拒绝?”英培问。
安小芯呆呆的看了看英培,一阵酒意用了上来,她打了个嗝,然后夹缠不清的说:“你不知道,这事复杂得很。英培那个花心大萝卜,身边有了丁普月还来追我,那可是我表妹啊,你说他是不是很欠揍?还有那个曲如依,现在也成我妹妹了,只要是她身边的人她都不让我接触。我要是和英培,非让她吃了不行。要是这样也就罢了,大不了我走开。可是我好像对英培动心了,他救过我的命,我喜欢他,所以我没办法潇洒的走开。每天我都煎熬着,上班见到丁普月,我就想逃跑。我一听她说什么床上的事我就恶心。可是到了晚上,我却还是乖乖去超市买菜,做饭给那个花心萝卜吃。每次他离开,我又会怀疑他是不是又去了丁普月那,心里难受的想疯掉。湿湿,你说我是不是得了人格分裂症?”
英培看着醉透了靠在自己身上的这个女人,从来没这样的觉得踌躇踯躅,进退两难。安小芯,竟然这么累吗?
“如果换个工作环境,会不会好一点?”英培扶正安小芯的身子,让她正视自己。
“也许吧,”安小芯口齿不清的说着,眼神在英培脸上打个转,突然有点激动的说:“嘻嘻,湿湿,我发现英大萝卜和你长得有点像哦!”
安小芯踉跄着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用双手捧着英培的脸,恍然大悟的说:“我知道了,湿湿,肯定是因为他像你,我才喜欢他的。都怪你,你要是一直在我身边,我就不会这么难过了。所以……”
英培发现安小芯那张脸在面前放大了,她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似乎要刷在自己的脸上。只听安小芯轻轻的呓语:“所以……我要惩罚你。”
然后,有温润的东西贴上了英培的唇,有某双一点也不温柔的手狠狠的拨动了英培心里的弦。
英培只觉得心脏一阵痉挛,他猛的起身揽住怀里这个惹事的女人,拿回本应属于他的主动权。他紧紧的揽着安小芯的腰,感觉到她顺从的贴了过来。他用舌撬开她甜蜜的贝齿,她非但没有反抗,反而陶醉的合上了双眼。
英培觉得自己从没这样的激动过,血液沸腾着,胸口砰砰直跳,脑子里一片空白。控制他的只剩心底那股又爱又恨的执念,只能深深的吻,狠狠的吻,不让她与自己有须臾的空隙。他不让她呼吸,只让她更加紧密的贴上来,在他的口里寻找赖以生存的空气。
终于,理智重新回到英培的脑袋里。他逼自己放开安小芯,苦涩的提醒自己,她只是把他当成了湿湿。
安小芯早已浑身酸软,靠在英培身上半昏半醒的微张着嘴喘气。英培叹了口气,帮她整了整小礼服,半拖半抱的把她从喷泉里弄出来。
啪啪啪!
寂静的夜里突然想起了几声清脆的拍掌声,一个略带嘶哑的女声传了出来:“这出戏可真好看啊!”
二十九章 又一招 洗手作羹汤1 。。。
英培扶稳安小芯,站直了身,寻找声音的来源。只见喷泉旁,一簇灯光照不到的桂花树后,施施然转出了一个高挑的人影。
“丁普月?”英培眯了眯眼。
“很惊讶?呵呵!”丁普月嘲讽的咧开唇,异常明亮的眼睛在英培和安小芯的身上打着转。
“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英培沉声问。
“怎么,许你们来,不许我来?”丁普月走近了几步,纤手把自己的发丝向耳后拢了拢,妩媚的瞄着英培说,“其实,你一进宴会厅我就盯住你了,见你出来,忍不住跟了来。看来,阿姨的婚宴,两名女傧相都只能缺席送客环节了。咯咯。”
“既然跟来了,怎么不出来帮忙?你看安小芯醉的。”英培若无其事的看了看怀里的安小芯。
“呵呵呵,出来了,不就看不到这么好看的戏了。”丁普月眨眨眼。
“嗯,你都看到了?”英培选择挑开了说。
“是啊,该看的,不该看的,全部!”丁普月也很坦率。
“好吧,我承认,我目前是在追安小芯。我希望你不要再在她面前谈论有关我的话题。”既然说了,就说明白吧。
“夸你也不行?”丁普月反问。
“最好不要!”
“嗯……你忘了,我已经不是你的女人了。你说的话,我不用听。在安小芯面前说什么、怎么说,都是我的自由。我就要说你在床上很勇猛,说你换女人犹如换衣服、说你对不要的女人翻脸无情,说你……”
“够了!”英培喝住丁普月,他终于知道安小芯为什么会觉得恶心了,和女人还真没有道理可讲,“随你的便吧。”
他扶着安小芯向停车场的方向走,越过丁普月时却被她笑盈盈的扯住了胳膊:“英培,虽然安小芯抢了我的男人,但是我还没傻得把个喝醉了酒的小白兔交给大野狼。我会送她回家的。”
“我重复一遍,安小芯没抢你的男人。你和她,不一样。”英培毫不留情的说。
“好,我不说。不过,如果你没有不良企图,最好让我送她回去。放心,我不会把她怎么样的。无论怎么说,她可是我表姐啊。而且,今晚上她挺能替我出气的。你没看到啊,哈哈,她叫你湿湿的时候,你的表情太精彩了,哈哈哈……”
英培这回真是噎住了,冷了俊面,半天硬声说,“那就快走,我送你们回去。”
丁普月回到婚宴现场,拿了安小芯的一应用品,知会了秦春馨等人,便回到停车场和英培一起送安小芯回去。
回到安小芯的住处,英培熟门熟路的把她架到卧室,小心地放到床上。他将枕头垫在安小芯的头下,又扯过被子帮她仔细的盖好,眼神定定的凝在她的醉颜上。
丁普月靠着房门嘿嘿冷笑着下逐客令:“行了,英培你赶紧走吧。”
英培想摸摸安小芯的额,可是手动了动又握住。
他点点头,交待着:“你今晚也别走了,晚上她醒了给她多喝点水。”
“那可就不一定了,我睡着是雷打不动的,这个你应该知道啊。”丁普月挑衅。
英培走到门前,回身默默的打量了几眼丁普月,不说话。
丁普月将双手在胸前交叉,冷笑了起来:“怎么,怕我给你使坏?呵呵,我告诉你,从今之后,我在安小芯面前不会再提你一个字。”
英培的眉心皱了起来,果然,丁普月尖刻的话已经响起了:“我就不说原谅,我就不说放手,我就不说祝福。我就看着她内疚,看着她折腾自己,也折腾你。英培,你别以为你无所不能,你和安小芯之间的问题绝不仅仅是我而已。安小芯是个死心眼,你觉得,你能坚持到她彻底认同你那一天吗?”
“我不想和你谈论我和安小芯的问题,因为那是我和她的事。”英培在“我和她”上咬字极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