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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居然对一个胖子也有了反应……关键这个胖子还是徐胖朵……
我这是怎么了?
钱涵迷迷糊糊的想道:算了,我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送上门来的肉,哪有不吃的道理?
想着想着,钱涵也抱着对方沉重的身体开始主动回应徐胖朵。
唇、舌交战,徐胖朵似乎很适应钱涵的热情,很是享受的“嗯嗯啊啊”了几句,便轻轻的闭上眼,倒在床边迷醉的进入梦乡。
一分钟后。
“呼呼——啊啊啊徐胖朵!”钱涵气急败坏的看着流着口水呼呼大睡的徐胖朵大叫道:“你给我醒醒!你不能这么不负责任啊!我怎么办呐!”
徐胖朵:“……呼噜呼噜呼噜。”
第二天清晨。
徐胖朵头痛欲裂的醒过来。
昨天……昨天又熬夜了?怎么这么晕?无线网竟然半夜没断?我……
不对啊,我昨天晚上什么时候睡的?怎么回到家的?
不对啊,一点印象也没有啊,各种不对啊!
正当徐胖朵开始怀疑与自我怀疑的时候,钱涵背对着徐胖朵的床爬起来了。
“少爷,你昨天晚上是怎么……在哪过的?我呢?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在厕所。”
“诶?”
“我昨晚在厕所过的。”
“少爷啊,你您你——你干什么了啊”徐胖朵一头雾水的问:“洗澡洗晕了?不对啊,咱们家也不是浴缸啊……难道是……”
“徐胖朵!你这个笨蛋!”钱涵气急败坏的指着徐胖朵道:“以后离我远点!不许喝酒!不许没事对我摸摸抱抱的!没有我的允许……不许!知道么不许!”
“摸摸抱抱……我对你摸摸抱抱啦?不可能啊!”徐胖朵一脸不相信的说:“少爷你做春梦了吧!没事瞎折腾什么啊,难怪在厕所呆了一晚上,原来是……”
“我、我出门散步去了!离家出走!哼!”
“拜拜啊!别回来了啊!记得把房租留下啊!哈哈去吧去吧!”徐胖朵没心没肺的笑着回应道。
“砰——”钱涵甩上门。
徐胖朵呆坐半刻,一直纳闷自言自语道:“对啊,我昨天晚上干什么去了?一点印象也没有啊……”
“小胖老师,嘿嘿。”
徐胖朵看着白沐芸不怀好意的笑,不由退避三舍,白沐芸凑上来在她耳边说道:“你们……嗯哼哈嘿了吧?”
“哈?”
“哼哼,我昨天下午下班的时候看见了哈哈!你和夏老师……嗯?”
“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徐胖朵回忆道:“说实话我真的记不清后来……”
“什么!夏老师居然是这种人!”白沐芸一脸惊讶:“x力旺盛?!x仙x死?!回味无穷?!哦!绝佳x友!”
徐胖朵:“……抱歉,我什么都听不懂,我知道您不是在说我,白老师,不用告诉我你想到了什么,呵呵,哦呵呵呵呵。”
“小胖老师我,我就是没有想到你么你们这么激烈……简直绝配啊!这……这是文艺男的逆袭啊啊啊!那场面我居然没有亲眼见到,好想看!好想……”
“白老师,你的鼻血。”徐胖朵伸出粗壮的一阳指指了指白沐芸脸上:“yy需小心,我先去做点心了,午休时间要结束了。”
“哦,哦,我会注意的,”白沐芸手忙脚乱的道,“我们一会再探讨xxoo经验啊,不见不散啊!”
哦哦,不必苦恼不是你的想得也得不到,这世界硕大就大说小就小,哦哦,真的不想再遇见你,谢谢你谢谢你……撒有拉拉。
你以为这是开演唱会报幕啊。
徐胖朵转过身走向食堂,没想到遇见了若有所思的夏文川,他看着她似乎有千言万语想说,徐胖朵自动将他忽视,点了个头就麻木的直径往前走。
“小朵,小朵!”
夏文川动情的叫道:“你——周末……还会去我家么?你是不是生我的气……”
“伯父伯母?他们又没有什么错,我为什么要生气?”
“小朵……”
徐胖朵再也没有听夏文川废话,就默默离开了。
她平静的挨到下班,在下班途中路过门口的公园。
然后徐胖朵在门口看见一脸笑意浓浓和打气球店老板聊得正欢的钱涵。
她亲眼看见老板把xx套打成气球给小朋友们射击,还看见钱涵愉快的接过老板给的几元几角几分钱。
徐胖朵顿悟:原来还有这样的妙用!这里是xx套生活小技巧大讲堂……不对!少爷这是干什么?!?!一个月光付房租都一万以上还觉得自己穷得不得了的大明星居然?!居然……在干这样勾当?!他真以为自己穷疯了啊?!形象呢?!品牌呢?!身价呢?!身为男人的自尊呢?!
丢人呐!
不忍直视……
徐胖朵捂脸。
这就是低调的奢华啊……奢华的低调……
人品节操什么的……就让它随风而去吧……
第20章 这寂寞如雪的人生
星期天清晨十点零五分。徐胖朵哼着小调推开了小阁楼的门。
钱涵躺在地板上玩游戏,对于她出门的信号恍若未闻。
徐胖朵毫不在意的关上家门,继续哼着小调走下楼梯。
钱涵举着手机当游戏机在虚拟世界里拼杀,翻了一个身。
徐胖朵看着阳光灿烂的天气心情很好的想:就不是冷战,谁不会,哼!
随即坐上了停在小区外的蓝色保时捷,与夏文川打招呼:“早。”
“不早了,都要开始吃中饭了。”夏文川笑着对她说,“也不知道咱妈……会做着什么好吃的。”
“你妈姓咱?”徐胖朵拉上安全带系好,看着前方说道:“要是不姓咱,也千万别和我扯上什么关系,我只是信守约定去吃个饭,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夏文川手握方向盘叹了一口气:“小朵,真是对不起,上次的事……唉,一失足成千古恨,你就原谅我吧。”
徐胖朵挑了挑眉,看着车窗外的风景,没说话。
一路无话。
到了夏家,徐胖朵一边换鞋一边看着夏园长皮笑肉不笑的笑容,还有夏母不耐烦的脸色,忽然就有了几分自觉:看来这事要黄了。
相亲是门技术活。
虽然不喜欢夏文川,但是徐胖朵也不希望被别人无缘无故的厌恶,于是她挽起袖子准备去厨房帮帮夏母的忙。
“出去,出去,”夏母看见徐胖朵进来后一脸嫌弃的说,“厨房这么小,容不下你这尊大佛,吃晚饭就回去啊!”
徐胖朵委屈的摸了摸鼻子,缩手缩脚的从厨房退了出去。
出来的时候看见夏园长在清扫地上的瓜子壳,徐胖朵又主动去拿簸箕,谁料夏园长摆摆手一副得罪不起敬而远之的态度,指了指阳台:“小胖你去陪陪夏文川,或者看看电视,我们家不需要你帮忙。”
徐胖朵忽然恍然大悟:我是局外人。
毕恭毕敬保持着良好的姿势坐在沙发上看了会电视,只见夏文川走过来坐在她旁边,徐胖朵皱了皱眉:“你还抽烟?”
“嗯,”夏文川应了一声,拍了拍身上的烟灰,“不长抽,就是心里烦。”
“是么……”徐胖朵也不打算问下去,她瞅了瞅厨房里炒菜的夏母,再看了一眼在家里低头不语的夏父,心里暗暗想:其实你挺幸福的,夏文川,至少能和家人每天在一起。
电视里面又是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的围棋节目,由于夏母有这个爱好,家里似乎摆满了与为其有关的书籍资料,徐胖朵细心的发现电视柜底下全是有关围棋的录像带。
听夏文川说,夏母原来是大家户里的小姐,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年轻时呢也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胚子,从小学习舞蹈,曾立志当一名世界级的舞蹈演员,可惜后来因为一次意外的伤病再也无法跳舞,之后便嫁到了夏家。
夏文川还说,他们家没有一样东西是和舞蹈有关的,这是不能提起的禁忌,连夏园长也要对这件事退避三舍,其他人更是要小心翼翼。
徐胖朵听完后点点头,忽然就懂了:原来艺术不仅仅是要高于生活,而且也要是有天分的,像她这种人大概一辈子也和艺术挨不上边。
……这寂寞如雪的人生啊。
徐胖朵有些自恋的想道:如果夏文川他妈是用艺术家的眼光来看待自己的话……不合格神马的也是很正常的,因为平凡如我就是个平凡人嘛……
“吃饭了,吃饭了。”夏母走出厨房吆喝道。
一家人都聚集到饭桌旁。
徐胖朵再次看了看只有青瓜黄瓜苦瓜的饭桌,吞了几口唾沫,不由得问出口:“阿姨,你信佛?”
夏母皱了眉头,放下筷子沉声说:“我不信佛,是怕你吃的太多了,一个女孩家家其貌不扬也就算了,还那么丰满,我们家文川看上你是你的福分,虽然是两家商量好的,但也别太不知好歹了,让人讨厌就不好了。”
“让人讨厌?什么让人讨厌?”徐胖朵反问道。
“你这孩子是脑子太愣还是故意装腔作势……不讨喜就算了,还敢顶嘴?”夏母冷哼一声,“你也不看看自己长得什么样,我们家文川可是要学历有学历要长相有长相,追他的女孩子多得是,不必掉在一棵歪脖子树上!”
徐胖朵也放下筷子,站起来舒了口气说:“阿姨,有些话我也一直想说了,今天也正好有这个机会。夏文川怎么想我不知道,但是觉得真正的爱情,不是一味的去讨好,不是在意别人说我们是否相配,不是我的外貌,家世,名望……我知道你们会笑我说这根本不可能,我虽然也不年轻了,但是我愿意等,等一个我不需要费力绞尽脑汁相处的人出现,也等一个不需要我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他也钟情于我的人走进我的心,有句歌词不是说得好么,“我若撒野今生也把酒奉陪”,若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