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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梓乔虽然为人讨厌,但也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更没对盛佩音做什么,盛佩音为何要对她下狠手?
九王爷想不明白。
盛佩音低着头走了进来,见九王爷居然站在窗边,急忙走了过去,“你怎么起来了?受了那么重的伤,你好好躺着休养啊。”
听到盛佩音的声音,九王爷身子一僵,艰难地侧头看向她。
“我扶你回去吧。”盛佩音眼角微湿,还是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但她眼底对九王爷的关心却是实实在在的。
“音儿……”九王爷握住她的手,“我不在京城的日子,你在宫里过得如何?”
“我过得很好啊。”盛佩音笑着说,小心翼翼将九王爷搀扶到床上去。
九王爷握住她的手,“音儿,可有去见过沈梓乔?”
提到自己痛恨的人,盛佩音柔婉的脸色沉了下来,“方才见过了,好着呢。”
九王爷还有许多话 想问,却终究问不出来。
到底还是不舍……
“音儿,我们成亲吧。”九王爷说。
盛佩音一怔,眼底挣扎了一下,才羞赧道,“你这样就想娶我过门?”
“回京城我便去盛家提亲。”九王爷笑了起来。
“嗯。”盛佩音轻轻靠在他大腿上,她想,就这样吧,不要再去想着太子了,他是不可能对她动心了,她也想要一个对自己包容宠溺的男人。
只有九王爷会毫无计较地对她好了。
……
……
齐铮牵着沈梓乔的手,两人慢慢地走在染满夕阳的小道上。
“你几岁开始练武?手指的茧子这么厚?”沈梓乔玩着齐铮的手指,他的指腹和虎口有一层厚茧,如果不是长年累月的锻炼,是不可能有这样一层茧子的。
“五岁。”齐铮的眼睛含着笑,对她的孩子气只有浓浓的宠溺。
沈梓乔哇了一声,“才多大的小屁孩就要练武?谁教你啊?对了,你几岁开始装傻啊?”
想起小时候的艰辛和难过,齐铮的眸色微沉,牵着她的手微微用力,“五岁的时候,我母亲就去世了,我师父原是我母亲的陪房,后来在我院子里当管事,我们都是半夜偷偷练的。”
“为、为什么?”沈梓乔不明白齐铮到底遭遇了什么需要装傻才能过日子。
齐铮和她来到小溪旁边,这条小溪的水源是山上的泉水,汩汩而流,清澈见底,有几条小鱼在水里戏耍,听到脚步声,惊得一哄而散。
他们坐了下来,齐铮低声说起他小时候的事情,“我母亲身子原就不太好,我父亲在外面养了外室,本来已经打算让那外室离开京城,小顾氏将这件事告诉了我母亲,母亲是个性子刚烈的女子,知道父亲瞒着她在外面养了外室,且生了一子一女,气得肝火上升,闹得家无宁日,那外室不甘离开京城……找了各种方法求见我母亲,最后还抱着儿子想撞死在我母亲面前,结果那女子没死,她儿子却死了,我父亲要将那女子接回家,母亲气得吐血,之后就没再醒来了。”
齐铮说得很简单,没有任何情绪起伏,仿佛是在说着别人的故事。
沈梓乔却听得瞠目结舌,太狗血了有木有!
“那……那对子女呢?”沈梓乔问道。
“不知道,母亲过世之后,小顾氏没多久就进门了,父亲因为愧疚……我很少见到他,我以为小顾氏是好人,原想跟她亲近,若不是差点中毒,只怕我也不会装傻,但也不可能活到现在。”齐铮自嘲地冷笑,“我母亲的死,跟小顾氏脱不了干系。”
“你装傻,是为了防着小顾氏?”沈梓乔问道。
“我要防得人太多了……”齐铮低声说,“只有傻子才能够得到更多自由。”
“那个外室呢?”沈梓乔好奇地问,如今好像没听说安国公有养什么外室啊。
第一百二十六章 设宴
提到自己最不愿意回想的记忆,齐铮全身的肌肉绷得很紧,那时候他虽然只有五岁,但很多事情都记在他脑海里了。
“不知道,她跟她的女儿都不知去了哪里。”齐铮说。
“那你继续说,外室走了之后,小顾氏什么时候进门?进门之后对你怎么样?”沈梓乔急忙问道。
齐铮轻笑出声,将她搂到怀里,用力地吸了一下她身上馨香的味道,紧绷的肌肉慢慢地放松,“我母亲去世不到百日,小顾氏就进门了,不到九个月,就生下齐锋,齐锋满月的时候,我在祖母那里才见到,父亲让我抱一下他,结果他却大哭起来……大腿不知怎么有一大块淤青……”
“然后大家以为是你做的?”沈梓乔惊讶地问,她怎么都不相信齐铮会对一个才满月的孩子下手。
“我被打了一顿,从内院搬出去,一个人住在外院。”齐铮平静地说,关于当时被打得怎样,他被冤枉后是什么心情,他都没有提起。
一般男子都要十一二岁才搬出外院吧。
才五岁的小孩子就让他一个人搬到外院,而且才刚刚失去母亲啊,安国公从来没考虑过儿子的感受吗?
沈梓乔心疼地握住他的手,与他十指紧扣。
“你就是从那时候开始变傻?”沈梓乔问,难道装傻是为了吸引更多人的注意,后来就一直装下去了?
齐铮说,“是差点中毒……如果不是师父,恐怕我早已经死了。”
沈梓乔吃惊地看着他,不可思议地惊呼出声,“中毒?”
“小厨房拿来的酸梅汤,我一向不喜欢吃酸的,就给了师父……”齐铮的声音低沉下来,眼底闪过一抹伤感。
师父对于他的意义,比安国公更像个父亲。
但师父却因为他中毒身亡了。
“然后呢?”沈梓乔只觉得嘴巴发苦。她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跟齐铮比起来,她在沈家的日子简直太幸福了。
“将计就计,我也跟着中毒了,只是没有师父严重,所以就变傻了。”齐铮说道。
沈梓乔低头以脸颊蹭了蹭他的手背。“真是太可怜了,要是没有师父,你可能就真的是变成呆瓜了,是谁下毒的?”
所以他心里一直很感谢师父,齐铮的手指在她脸颊流连。“我是在十岁那年才查出来,下毒的人是小顾氏身边的人,除了小顾氏想我死。还会有谁?”
“你父亲一直都不知道小顾氏的为人?”沈梓乔拍开他的手,心想以后她要是真的嫁给他,岂不是要面对小顾氏这种比沈老夫人段数不知高多少的女人过日子?艾玛,想起来都觉得好累,感觉爱不起来啊。
齐铮说,“我不知道,他的事与我无关,将来我也没打算留在齐家。”
那还好还好!沈梓乔露齿一笑。心底松了口气。
“怕吗?”齐铮低眸看她,黝黑的俊脸平静淡定,心里其实很紧张。
沈梓乔实诚地点了点头。她经历过最厉害的也就是抢她的嫁妆,不给她饭吃的老太婆而已,这种下毒害死人的。还真是没经验,就她这种宅斗级别的人,真的跟小顾氏成了对手,死得比较快吧……、
齐铮的眼角抽了抽,还敢点头?
他一把将她捞进怀里,“你怕什么,不是还有我吗?我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的。”
“你能保护我一时保护不了一世啊。”沈梓乔实话实说,要是能够只有他们两个人过日子就再好不过了。
不对不对,她都还没答应要嫁给他呢,想那么长远做什么。
“皎皎!”齐铮紧张捧着她的脸,目光灼灼地盯着她,“我们不用怕,你也不需要去服侍她,她过她的日子,我们过自己的日子,等时候到了,我们就搬出来,好不好?”
沈梓乔爽快地点头,“好啊!不过,要是我爹不让我嫁给你呢?”
齐铮得到她的答应,心情如烟花盛放般灿烂,他哪里还听得到她后面那句,早已经低头吻住她的小嘴了。
他们两人就坐在小溪边的草地上,沈梓乔被他抱着坐在他大腿上,整个人困在他怀里。
温热的薄唇覆在她唇瓣上,温柔地吸吮啃咬,直到她情不自禁双唇轻启,他的舌尖灵活地滑进去,卷住她的丁香小舌,逼她回应自己的吻。
沈梓乔扭动着小身板,双手抵在他胸前,想要推开他。
他们的身子紧贴着,她能感觉到他滚烫的体温,不知怎么,沈梓乔觉得自己也跟着全身滚烫起来,像一只烫熟了的虾子一样。
“放开啦!”沈梓乔挣扎了一下,感觉到他的吻更前两次都不同,她有一点害怕。
齐铮的呼吸有些粗重,他舍不得放开她,将她抱得更紧了,低头吻住她纤细的锁骨,用力地舔吻着。
“唔……”沈梓乔心软身热,呼吸有些细喘,腿心的硬物顶得她不知所措。
“皎皎,就亲一下,亲一下!”齐铮的大手溜进她的衣襟内,握住她已经丰满了一些的丰盈,动情地揉捏起来。
沈梓乔全身轻轻地颤抖着,她用力咬住他胸前的肌肉,“不要,齐铮!这里……这里不行啊!”
齐铮胸前的肌肉吃痛,他粗喘着抬起头,漆黑的眼眸翻滚着浓烈的欲望,眸光灼热地看着她。
“你看清楚这里是什么地方!”沈梓乔没好气地用力拍了他的肩膀一下,身子却不敢再动了,免得让他又冲动了。
“我忍不住,皎皎,这两年来,我天天想着你……”他用力地抱住她,几乎想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似的。
沈梓乔拧了拧她的腰肉,没好气地道,“你整天都想些什么啊,到底是不是来打战的。”
齐铮将她的手拉开握在手里,含着她的耳垂哑声说道,“我睡觉的时候想。”
“想什么想,不许想!”沈梓乔红着脸叫道。
看着她羞红的俏脸,齐铮只觉得好不容易压下去邪火又蹿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