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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锁深宫-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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耀王朝中期以后,即位的万岁爷一代比一代懒散昏庸,置朝廷大事于不顾,只享受万民君父的威严和奢华,决不肯负万民之父的一点责任。末代帝泰昌帝陈企隆更是彻底荒怠政务,深居后宫,往往数月不早朝,不批复奏章,只孜孜不倦于酒色中。 


耀王朝995年春,深得圣眷的皇上的同母弟弟陈名秋突然被贬至位于北部边境许州,官封四品监军,原双亲王封号降为亲王,事出突然,且朝廷未有明发文书昭示其罪,百官哗动,在流言纷纷中陈名秋带同义弟陈名夏来到了任上。之后不久,新贵妃之父宋衍德荣升二品,任许州巡抚,很明显,皇帝派了他来监视失宠的皇弟。 


是夜,陈名秋扶醉归来,天又过了二更。陈名夏急忙跑出来禀告:“宋巡抚又来了,说是三天前送来的奏请朝廷补发军饷的折子急等着发出,请大哥速速盖了官印,他正在书房等候。”听到宋巡抚三个字,陈名秋象是被人在心头上砍了一刀般,霎时脸色苍白。在许州他谁都不怕,唯独不想见这个宋衍德宋巡抚,可是他偏偏躲不开的也是他。宋衍德,这个名字好象一句魔咒,不时的提醒着他发生在京中的那场噩梦 


半年前,他疯狂的爱上了一个进京待选的举子的女儿宋衍德的长女宋幼情。自从结识了她,他向失掉了魂一般彻底迷上了这个来自江南的柔情似水的女子,甚至不顾身份差别执意娶她为王妃。就在他们决定了婚期后的一天,她进宫给皇太妃请安后就没有再回来。她不见了的那段日子他像疯子一般找遍了京城,终于宫中一个要好的公公悄悄告诉他幼情被皇上看上了,劝他死心吧。不,他怎么可能死心呢,他像一把熊熊燃烧的火焰,任何阻挡他爱之路的人他都不会放过,哪怕那个人是权倾天下的皇帝。他不顾一切的仗剑闯宫,自幼师从大内高手的他武功过人,加之一众大内侍卫不敢真的伤了他,他居然一路打入了内宫。他找到了幼情,但已不再是他的幼情了。他永远忘不了他心爱的女人躺在另一个男人怀中撒娇的样子,心碎原来只是如此简单!后来发生了什么?他只模糊记得恍惚中幼情在嘲笑他的自作多情,她说:“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王妃的封号怎能和皇妃相比?”世界就此朦胧了,好似被蒙上了一层灰纱,不再带一点色彩。然后呢?皇上下了圣旨处分他,他没上折请罪,也没告别兄弟朋友,简单收拾了行装,逃到了许州。他心中的那团热烈的火焰被无情的浇灭了,他整日不理公务,以酒买醉。他憎恨这个世界,他诅咒那些尔虞我诈伪君子,除了把自己也包裹上厚厚的硬壳,他不知道怎样才可以避免另一次伤害。从那时起,他像变成了另一个人。 


“大哥,你没事吧?你的脸色好苍白,要不明天再见宋巡抚吧。”陈名夏关切的问道。 

“没事。”秋挥挥手,努力做出一副不在乎的样子,趁着酒意,晃进了书房大门。 

案前,灯火明亮,宋巡抚一身便装,正在灯下看书。一袭百衫,衣着简朴却不贫寒,满脸书卷气,神态自然洒脱,温文尔雅。短短一瞬间,惜才的赞赏抵消了心中的敌意,他暗暗叹道:好一位儒雅之士!但软弱顷刻消散,他受的伤害还不够多吗?难道他还能再去爱,去相信吗?他大笑着道:“巡抚大人不愧是举人出身,至今善读,令人钦佩之至啊!”不错,一个举子出身的人居然如此轻松的一举升为二品大员,甚至有权节制于他,当然是拜他那新贵妃女儿所赐。可是今夜秋有意借酒冒犯一下这个国丈爷。 


宋衍德只是用那乌黑深邃的眼睛凝望着他,似乎完全看穿了他心底的软弱和悲伤。许久,他才很温和的道:“你又醉了。” 

醉了?是醉了今夜,还是醉了今生? 

又醉了?那慈悲怜悯的口吻,好象陈名秋是一个淘气的孩子,一个任性的病人!而说话者,好似一个和蔼睿智的长者,既在哀惋,又似劝导。短短的话语渗透了秋的内心深处,也刺穿了他最后的自傲。秋只觉得怒气上涌,立刻顶撞道:“道学先生,伪君子。”说罢,他竟自顾自的转身拂袖而去,回房昏昏睡去,也不知宋衍德何时离去的。第二天,他把处理文书的工作都交给了陈名夏,又开始了终日流连于酒肆妓馆的日子。 


毫无节制的生活和内心的郁闷很快整垮了陈名秋的身体,一场大病直拖到了夏天来临方才痊愈。在医生的嘱咐和陈名夏的劝慰下,他戒掉了女人和酒。每日清晨带了新收的马仆骑马出游,没有目的的乱行一天。他在想什么呢?旁人不知道,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他变得沉默寡言,总是高傲而轻蔑的打量着一切,好在随行的马仆元劲个性忠厚少语,只是终日紧紧的默默的跟随着他。说到元劲,高大魁梧,长相憨厚,甚至有些呆气,颇为英俊的脸上不知为何竟在额角留下了深深的一道疤痕。他自称是辽东的牧民,因家产败尽才进关谋生,调养马匹最是在行,这才被陈名秋选中为马仆。 


这一日,两人在荒野中漫无目标的前行,突然眼前一亮,只见前方一条大江挡住了去路,滚滚河水激荡之声似裂石破冰,又如千军交锋,轰隆之声震耳欲聋。水击河岸,如热血鼓荡心田,秋不由得口内微吟道: 

琴音人音兮两俱渺茫, 
桐焦凤尾兮丝弦空张。 
潜力流沙兮昔日凌霸, 
可奈絮落兮东风不扬! 
白水芦荻兮一碧无情, 
扁舟一去兮惟余怅惘。 
司命昏昏兮遗我奇数, 
对水闲叹兮慰我永伤。 

回头看时,只见元劲一脸迷茫的傻笑,秋怔了。初见元劲时,陈名秋不由觉得他有些面熟,还未开口询问,元劲嘿嘿的傻笑起来,就此被秋选中了因为他的傻和憨。再见这令人不又安心的傻笑,初见时的熟悉感又再现心头,他们曾经见过吗?或者真的前生有缘? 


“知道你听不懂,对牛弹琴。” 

“啥叫对牛弹琴?” 

败给他的无知了,秋转过脸去专心望着一江碧水,唇边却荡起了数月未见的笑容。 

突然,几只黄羊急箭般从谷口狂奔而出,竟不顾有人夺路而逃。陈名秋正诧异间,元劲抢上前去大吼一声,捉住他的手臂往自己身后一扯,说道:“王爷留神,有猛兽。”憨厚的神色刹那间变得狰狞恐怖。 


话音刚落,乱石后草丛间刷刷一阵响动,一只斑斓猛虎探出头来,斗大的虎头扬起,发出粗重而低沉的一声长啸,两匹坐骑惊吓的一下子瘫软在地。若在平时以陈名秋的武功自不会将一只大虫放在眼中,奈何此刻大病才愈内力难以凝聚又手无兵刃,如何对付如此猛兽? 


老虎爬上了岩石,这时才看清它的全身足有七尺多长,毛色如黄缎子般闪亮。他懒洋洋的伸了一下前爪,仿佛漫不经心的看看眼前的两人,一根长尾巴直竖起来,又是一吼“唿”的便直蹿过来。 


“王爷小心。”元劲说着将秋向旁边一推,自己直迎向老虎,一场惊心动魄的人虎搏斗开始了。老虎粗大的双爪没头没脸的猛抓向元劲,元劲机灵的变换步伐,与老虎周旋。他在关外练就一身外家硬功夫,体魄如熊,竟赤手空拳与老虎斗个平手。几个回合后,元劲越打越猛,一个鹞子翻身,将老虎压在体下,一手死死搂住他的脖颈,一手运起全身力气向老虎头上猛击。那虎张着血盆大口却咬不到元劲,前爪后爪连爬带抓,元劲牛皮制的钢丝甲的后背被撕的一条一条,腿部也被抓的流出了殷红的鲜血。 


再斗了一会,老虎渐渐没了力气,元劲运气搬起一块巨石向虎头直砸下去,虎血人血狼籍一片…… 

从此一主一仆的出游不再寂静无声,秋低声颂吟的诗词象是自言自语,又似在与茫然的元劲分享低落的心情。快乐有人共享会加倍,悲伤有人分担会减少。这个夏天,被秋骂为“蠢的如牛”却仍高兴的傻笑的憨汉不知不觉中一点点闯入了那空虚的心灵,用坚实的肩膀背起了秋心中的重负。 


转眼间秋天到了。如果人的命运也像脚下的道路一样又急转弯的话,那么这个百花雕零的季节无疑就是陈名秋命运的转折点。 

一日陈名夏到书房向秋交待了公务,正要离开,秋忽道:“名夏,你的那块玉佩呢?” 

“这……”陈名夏不安的低下了头,在秋收养他时送了一块价值连城的玉佩给他,上面刻有他的新名字,多年来他一直随身珍藏。“我,我送人了。” 

“不会是情人吧?”秋取笑道,“我们一本正经的夏爷也终于动了凡心了?” 

“嗯,是女的。而且弟弟还打算娶她。” 

“好啊,是哪家姑娘啊?我差人去提亲。” 

扑通一声,陈名夏竟跪了下来:“大哥,我想向您借两万两银子。” 

陈名秋一愣,道:“你要这么多银子作什么?” 

“我要替她赎身。” 

“赎身?你是说” 

“她就是许州城的名妓灼然。” 

“不行!”陈名秋脸色一变,拍案道,“你可是堂堂四王爷的弟弟啊,你明不明白自己的身份?娶一个低贱的妓女,亏你说的出口!” 

“我爱灼然啊,只是以一个男人的身份单纯的爱上了一个女人,身份的差别世俗的偏见在爱情面前只能显得苍白无力。大哥,你自己不是也喜欢过一个门不当户不对的女子吗?那种刻骨铭心的爱情你已经忘记了吗?” 


“你给我闭嘴!”他记得,他当然记得那熊熊燃烧到几乎毁灭他的爱情,那段回忆好象一个难以愈合的伤口,半年多来他小心翼翼得将它掩藏起来,静静的期待痊愈的一天。可是今天他一手带大的弟弟又公然揭开了这血淋琳伤口! 


“大哥,我知道你一向注重身份血统,所以这件事我一直不敢对你讲。可是我真的需要这笔钱替她赎身啊。看在我们多年的情分上,求大哥就成全我吧。”两行清泪流了下来。 


“你,先出去吧,让我好好想想。”秋无力的坐了下来,对陈名夏挥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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